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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火光对冲连天怒

白及洲猛得用半只臂膀直接将吞白腾空抬起来,用力往后好几步踏平了枝叶四溢的灌木丛,随后他将吞白一下子悠起来——另外的一只手臂绕过他的膝弯,猛得登地而起——

“砰!!!”

旁边的一颗比吞白腰还要粗一点的树直接拦腰截断,奔着他们刚才站立的方向狠狠砸过来!

吞白错愕的瞪大眼睛,这时候白及洲已经在几个抬脚之间登上了旁边另外一棵树的高处树干,将他用公主抱兜了个完全,吞白冷软的身子被他热而结实的怀抱拘役,他被热气烘得一阵恍惚,久违的在战场上失了神。

白及洲冷冷的盯着在树干旁边明明在笑眯眯、但是看起来更加惊悚的老人,树木倒下的横截面处有一条直愣愣黑色划过的印迹——

——树木的旁边,是一张纯黑色的符咒,上面有些鲜血勾勒的诡异图案。

白及洲一眯眼睛,果然——

他冷笑一声,看着底下的老人嘲笑道:

“有这么大的岁数吗?就敢穿这个岁数的皮。”

老人脸上挂着的惊悚笑容一点点下来了。

吞白终于缓过了神,他愣愣的看了一眼诡异的老人,又看了一眼距离他极近的白及洲,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落在他的脸上,挺阔的面部在这个刁钻的角度完整的他展露了面部折叠度的优越性。

还有很温暖的怀抱——

但是他该下去了。

他拍了拍白及洲,白及洲错开眼神看了他一眼,吞白已经架高脚蹬着他耳边的树木腾空而起,随后吞白一个大翻身抓住了他们头顶的树木,从白及洲怀中脱离并稳稳的在白及洲旁边重新站立。

白及洲还维持着那个抱住他的动作愣在原地。

这个时候老人却真心实意的笑起来了,他的皮肉虽然不契合——导致它们无法传递感情,但是他的笑声却穿透他僵硬的皮囊传递着喜悦。

“哈哈哈哈哈哈哈给哈——”

他仿佛看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以至于他完全破坏气氛的笑起来——哪怕他自己看上去也像一个小丑。

白及洲这时候已经收回手,他看了一眼笑的不能自己的老头,并没有欲盖弥彰的摆出什么不以为意的姿态和露出什么遮盖尴尬的表情。

他就这样堂堂正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小丑一样的人物。

倒是吞白被他笑得发寒,他没办法——这样一个皮肉不和,松垮的皮肤随着笑容而一颤一颤的人,谁看了都会恐慌的。

“小心点,”白及洲冷声嘲讽他,“别把自己好不容易换来的皮笑裂开。”

老人听了却没有生气,他好笑的看向白及洲,声带从他的嗓子里费力地拉出声音。

“哪怕我笑裂开我的皮,我也还有一万次找到新的皮的可能性。”

“可你就不行了,”他得意的笑,又挑衅地,“你只有一张皮,你的这张皮,承载不了你伪装的秘密。”

吞白云里雾里,他一眯眼睛,还没等思考,白及洲冷笑一声,居然直接冲了出去——

吞白瞪大自己浑圆的眼睛,震惊地在心里:“年轻人,真冲动!”

他决心一会儿要好好盘问一下白及洲同志,并且还要好好的劝告他不要冲动,如果他油盐不进,他就要引荐一下白旷同志,对他进行严肃教育。

保证白及洲跪地求饶。

他恼怒的在原地皱了一下眉头,也闪身进入了战场。

老人看着扑面而来的白及洲,冷笑一声,他已经垂垂老矣的身躯却动的迅速,他用褶皱厉害的手飞速的从袖子中夹出一张黑色符咒,这张黑色符咒上的字迹鲜红欲滴,它明明不比羽毛重多少,却像子弹一样撕开空气,引发呼啸的破风声,直直奔白及洲的面门而去。

白及洲冲着他扔开符咒的地方一个闪身,并迅速地从腰部抽出一张——地府通行官行动过程指定符咒。

他凝神盯着那张符咒,将手中符咒狠狠一甩——

黄色符咒和黑色符咒一对冲,黄色符咒瞬间碎裂成飞灰。

果不其然。

吞白和白及洲不约而同的撇了一下嘴。

白及洲很快就放弃了使用地府通行部门发的符咒的选择,他再次从腰部绑着的战术腰带上抽出一张符咒,这张符咒上面的符号和黑色符咒一样是鲜红的,可是它并不像黑色符咒一样鲜红的仿佛要掉下来——它的墨水全部都渗了进去。

吞白从树上飞身而起,高声对白及洲喊:

“你报备了吗?”

黄色符咒和黑色符咒对冲而产生巨大的火焰,以它们为中心爆发出刺目的火光,空气中迅速被灼烧过的炎热空气充斥。

白及洲踩着一棵树快速的攀爬,躲避着炙热的火焰,他在树上刚站稳,就再次一张符咒甩了出去。

吞白愤怒地:“你们要烧了这个林子吗?!”

白及洲:“我报备了!”

吞白看了一眼熊熊燃烧的那团空中的火焰,如果它掉下来的话整个林子都要遭殃。

他一咬牙,直接反其道而行之,近身火焰,边去边怼白及洲:“报你大爷!”

火焰的中心温度在短时间已经剧烈的升腾起来,可是吞白快速靠近那里的时候却没有流露出一点不舒服,他甚至一滴汗也没有出。

他靠近火焰,和面容在火焰的燃烧中变形的那张老脸对视,老人审视地盯着他,眼神复杂,却没有像对待白及洲那样的敌意。

白及洲看见吞白逼近火焰中心,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一皱眉,反应快于思考,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为什么吞白靠近火焰,但是却没有一点痛苦表情。

他再次矫健地飞身下树,刚落在地面,一转头却突然发现——

火小了。

吞白和老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动作,可是火焰的火势已经小了很多。

吞白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他只是站在那里而已。

白及洲猛得反应过来空气中多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不管不顾的向吞白奔过去。

——怨气!!

吞白在散发怨气!

空气中的温度很快下降,在半空中的火焰火势也一点点的小起来,与此同时,旁边的树木的叶子正在快速的枯萎,吞白踩着的那片土地所有的绿色都在飞速的褪去色彩。

空气中的压力一点点的大起来,肉身可以感受到温度正在飞速下降,乌鸦从树丛中惊叫着飞起来,火焰在白及洲赶到的那一刻彻底熄灭,他们的符咒变成冻结的飞灰,从空中团成小水滴砸下来。

吞白小脸肃冷,眉弓压出威严,下三白因为他压下的眼皮凸现出来,他纤长的手微微张开,在他手下的土地已经荒芜,并且有结冰的趋势。

他和那个在不远处的老人对视,老人复杂的盯着他,哪怕吞白展现出来了尖锐的攻击性和流露出的明显的攻击**——

他都用自己遍布苍老褶皱的脸,透过那厚重而污垢的一条缝隙,眼神复杂的盯着吞白泛着冷光的琥珀眼睛——没有一点恼怒的表情。

白及洲一把抓住了吞白散发着冷气的那只手——

吞白被他一拉回过神,白及洲的手却在短时间之内已经爬满了冰,严丝合缝的覆盖在他青筋暴起的胳膊上面,叫嚣着钻进他的骨节。

吞白猛得一甩手,很快控制了自己散发的气息,他不能理解的瞪了一眼白及洲,白及洲呲牙咧嘴,却先一步问他:“有没有影响?”

吞白觉得荒唐:“能有什么影响?”

白及洲一路奔袭却得到一个甩手一个白眼,但是依旧耐住火气,他关切的告诉吞白,深邃的眼睛仿佛让人溺水的海。

“你的身子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吞白懒得和他解释——他的身世一天一夜也解释不完。

“如果你有良心的话,”吞白用琥珀眼睛挑剔的看了他一眼,“就先把这个臭老头解决了再来关心我吧。”

臭老头刚才展露的所有异样在白及洲赶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收敛好,他哼笑一声,自大道:“你们两个加在一起,都不能解决我。”

吞白惊讶的看他一眼,被他的狂妄恶心到,当机立断一抬手,没有丝毫犹豫地冲他释放怨气。

怨气凝结成冰冷的一股,空气中的水蒸气在它旁边快速的结晶,将无实体的怨气具像化,它飞速的顺着吞白的手延伸出去,下面经过的草地沿着他的路线枯萎荒芜,形成了一条目标明确的直线——直奔老头苍老褶皱的脸而去。

这根本不是人能控制的怨气。

老头毫无畏色,直接对冲着密匝匝的冲天怨气再次扔出一张黑色符咒,吞白一眯眼睛,凝神屏气想要将那符咒直接腐蚀——

老人哼笑一声。

黑色符咒直直的冲他而来,白及洲抓住吞白的胳膊,紧急扔出一张符咒。

可是这张符咒在进入吞白的怨气中时却被瞬间腐蚀,变成一摊恶臭的汤水从里面直接淌出来。

白及洲凝眉,他是真的没想到吞白能有这么高浓度的怨气——人怎么可能拥有这种程度的怨气?

他刚想再扔出一张符咒,结果黑色符咒突然速度暴涨!

——它的后面甚至坠着残影,破飞声贴着吞白伸出去的手飞驰而过,将白及洲伸出去的手划出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从伤口处猛喷而出,在吞白的眼前连成一片刺目的红。

白及洲手腕一动,在这个时间空档,争分夺秒的用手指划出一个诡异符号,随后用手一推,诡异字符直接奔着老人而去,周围的树木和野草随着它的动向而倾倒一片,林间一片树叶碰撞的哗啦响声。

吞白霎那间回神,白及洲已经一个侧身扑上来,想要为他抵挡这下,可直愣愣而来的黑色符咒却突然转了一个身——

吞白瞪大眼睛,符咒贴着他抬上来抱住白及洲脑后的手指而过,削下来他小指指头一片皮肤,疼痛和诡异的符文顺着他喷射出来的时候血液逆流而行——

吞白感觉血液在瞬间被冻结。

白及洲转头看到吞白受伤,没有一句废话,一把将他整个人团在怀中,抓出一张符纸将他的伤口处囫囵包起来,结实的手臂抓住他的腰部直接腾空将他带起,他冷冷的回头看了一眼老人,就直接抱着还在错愕的吞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所以吞白也没有看到老人同样被诡异字文爬满的身躯。

吞白现在感觉很不好。

他脑袋里面仿佛装了一口百年大钟不停的敲击着,震得他脑袋嗡嗡直响,血液流淌的也费力而痛苦,身上每一个感知神经都痛苦的蜷缩起来,呼喊着疼痛。

他努力运转身体的气息,无助的用手抓着白及洲的袖子,在白及洲结实的怀里面疼痛的颤抖着,眼前雾蒙蒙一片——他看不见了。

白及洲贴近他的耳朵安慰他,哪怕他知道吞白现在一句也听不见,他另外一只手再次绕过吞白的膝弯,将他更紧的团进自己怀中。

在奔跑的途中,他低头看了一眼吞白,发现吞白的眼睛雾蒙蒙的,心中暗道不好,果断的伸手抓住他被割伤的手指,猛得往里面灌进去一股气——

他突然错愕了一下。

吞白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白及洲的动作,他只是细密的抖着,白及洲很快回过神,眼神暗沉了一下,他再次使力,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也结实的凝结起来,他向里面灌输着更加汹涌的气息——

吞白一抖,感觉身体里面终于因为一股横冲直撞的暖意开始稍微缓了起来,他贪婪的贴近白及洲,小脸完全的埋在了他胸前,一点血色爬上了他苍白的脸。

黑色符咒的痕迹迅速退了下去,但是符咒的阴气在吞白的身体里面下沉的太深了,白及洲皱眉,再次拿出一张符咒,重新包裹吞白的伤口。

吞白从受伤开始就迅速地陷入了意识昏迷中,哪怕经历了很多次对战,他也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出手的轻率,老头扔出黑色符咒的时候他就应该退后观望一下再出手了——可是他总是倚仗着他不是常人的身体。

在白及洲给他处理完之后,吞白终于从昏迷中短暂的清醒过来了,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白及洲的下颌。

他脑袋一懵,短路了一下。

等一下,抱着他的是谁?

他抬头一看,还没有缓过神的脑子没有办法承载更多的思考,所以他只有一个发自本心念头——

好帅。

白及洲在烈日下面匆忙赶着路,汗水从他挺阔的面部沿着线条滚落下来,太阳照耀着他蒙着一片水光的面部,在他黑色的眼睛中折射出七彩的光辉。

他毫不费力的抱着他,并且抱得很牢,哪怕白及洲动作之间起伏很大,也没有什么脱手的迹象。

白及洲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从内里磅礴出来的热气,将吞白寒冷的如同白玉一样的身子围绕的结结实实,给他传递着稳稳的安全感。

吞白终于反应过来。

白及洲啊。

白及洲很快发现他醒过来了,他低头冲他一笑,温声劝他:“还远,我已经让白旷来接头了,你安心睡一会儿。”

吞白的脑袋还很痛,眼前也一阵一阵的花白,而且他提不起劲,手软脚软的像面条——总之他起不来。

于是他安然道谢一声,在白及洲温热的怀中,软软的睡了过去。

在他过去的生命中,他也这样在他师傅跋山涉水、温暖有力的怀抱中入睡。

他受了很多伤,但是依旧横冲直撞,他用自己的天赋当做最有把握的剑柄,无所顾忌的刺向所有人。

尽管很少有人有盾牌,但总会有人有,所以他总是受伤。

但是下一次他依旧会横冲直撞,哪怕沈窑掐着他的耳根骂了他无数次,甚至狠下心用戒尺打他的手心。他也梗着脖子不认错,沈窑气急败坏,让他在房门前站了整整一夜,那是吞白一辈子受到的最严重的惩罚,但是这些都没有让他悔改。

他的身体可以消化所有的攻击当然是最重要的一方面,但是另外一方面,是因为沈窑总会像现在的白及洲一样。

将他无数次的拥入怀中。

沈窑也曾经抱着被尸毒迫害的吞白、被蛊术控制的吞白、被地府的大鬼追着打的吞白,无数次的逃离,从不厌烦,永无止歇。

所以他下一次依旧还是会横冲直撞。

被宠爱的人永远得不到教训,但是万幸的是——他总有怀抱。

他总有怀抱,温热的怀抱,将他结实的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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