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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血色炙吻

蒋葶尚在犹豫要不要邀魏大哥上他的马车详谈。

又是一阵乌云踏月,又是一阵雷霆万钧。

一匹骏骑鼻中嗡嗡,马鸣萧萧,马背上人英姿飒爽,被光照耀,披着一层金黄色的纱,仿佛金甲神将。

宋知衡难看的脸色在看到愣住的蒋葶和带着暧昧笑容的魏巽时,到达了顶峰。只是他面如冠玉,饶是恼怒,薄红是一点都看不到的。

他冷笑连连,好啊!连招呼都不敢跟他打,却敢跟着野男人跑!蒋葶真是几日不见,已非往日怯懦只跟在他身后的模样。看来他是真的长本事了!

宋知衡想到自己的失态,他以为蒋葶是被逼着离开的。他多怕再也见不到他,飞身上马连体统都不要了,不顾城门落锁,用令牌强行出来城门。又疾驰了三个时辰,方才跟上蒋葶的车程。

魏巽跳下自己的马车,爬上旁边蒋葶的车。他故意挡着不知所措的蒋葶,挑衅般道:“阿葶要跟我一起去寅州,你待如何?”

他待如何?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蒋葶绑回去。

可是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只能强压怒火,对着蒋葶说:“过来。”

蒋葶看着他轻慢的态度,一股闷气涌上心头,不吐不快。他都要娶亲了,还招惹他做什么?是他轻贱,没有早些看清他们之间的天堑鸿沟。

可是他都已经绝望了、放弃了,就如同一个潦倒的人奋力挣扎着要从河里游出来,却始终离岸上差一点。这个人都已经决定死就死吧,结果上方却伸出一只手要把他拉出来。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为什么要在我痛苦到绝望到要放弃自己的时候来?

对,就是自己。

放弃爱宋知衡,对于蒋葶来说如同放弃曾经一部分的自己。

他对宋知衡的爱可见一斑。可是宋知衡呢?

他只会玩弄自己的感情。

蒋葶越想越气,脸颊和耳垂激动的通红。他说:“我不是你呼来喝去的宠物,宋知衡。”

宋知衡眼底的风暴骤然变剧,他等不来蒋葶下马车。他自己屈尊降贵下了马,一拍马屁股,马就自己回去了。然后冷冷瞥过魏巽一眼,看见他的神情终于发生了变化,强势的拉着蒋葶进了马车。

他上马车之前,马夫已经识趣离开。

蒋葶惊慌,“你做什么?”

宋知衡一步步靠近,“我的。”

蒋葶被迫到角落里,贴着马车,没听清宋知衡说什么。他茫然道:“你刚才说什么?”

车子其实很宽敞,中间还有一方覆盖着锦布的桌子。蓝色的包袱就被放在上面。随着宋知衡具有威慑力的靠近,蒋葶惊慌下打落了桌上的包袱。

里面散落几张大面额的银票。那是他临走时候,老夫人特意给他的,说路上风餐露宿,让他留着当盘缠用。

然后就是一张卖身契。

宋知衡说:“这么迫不及待走?连卖身契都求着祖母还给你了?”

蒋葶烦道:“是又如何?我看你一眼就要生厌?”

宋知衡突然笑了,宛如梨花盛开,摇曳着吸引住蒋葶的目光。一股大力带着不可抗拒的态度袭来,蒋葶的手臂已经被按在马车上。鼻间滚烫又充斥着男子身上文墨的气息,蒋葶的唇一痛,已然失守。

宋知衡狠狠咬了这小负心郎一口,然后说:“现在不在我面前装了?”

然后覆盖上蒋葶干燥的的唇,唇齿间辗转的极为缠绵。他死死掐着蒋葶的腰肢,蒋葶被他咬了一口,吃痛之余没咬紧贝齿,让他长驱直入,搅乱风雨。

蒋葶羞恼交加,两只手剧烈挣扎起来,腿脚也踢着宋知衡。可是宋知衡仿佛是不觉得疼痛一般,非要咬着蒋葶的两瓣唇。不知道吻了多久,蒋葶因为风沙而干燥的嘴唇被润泽地湿红,泛着水光,此番情态,看上去让人不能直视。

蒋葶被吻的气喘吁吁,腰也要断了一般。

他想不能这样下去了,太超过了。

蒋葶狠下心,先是唇齿假意顺从,与宋知衡蛮横的唇舌缠绵不休。等到宋知衡发现他不再抗拒,激烈的亲吻变得缓和柔情,蒋葶抓住时机,咬了一口宋知衡往他舌尖上颚探的舌。宋知衡被暗算,让蒋葶奋力挣扎开来。

宋知衡伸手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迹,道:“牙尖嘴利的小刺猬。”

蒋葶怒目以对。

宋知衡先是淡笑,然后笑意逐渐扩大,止也止不住,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蒋葶面皮终究不如他厚,强行把人逮住乱啃了一通,还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实在是人要脸树要皮,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他以前怎么被宋知衡衣冠禽兽的一面给骗了,他根本就是个混蛋。

蒋葶说:“公子还不回去?明天可不是休沐的日子。”

宋知衡嘴角扯动,“无妨。父亲和祖母若是发现我不在,会替我告假的。”

这也算他们祖父孙三代互坑一把!

毕竟宋父和老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宋知衡居然冲动之余,策马追上了早已经启程的蒋葶。

宋知衡不顾风度哈哈大笑,这笑既放肆又狂妄。别人这样笑,是不体面的莽夫行为。可是宋知衡这样笑,他的皮囊却赋予他一股浑然天成的潇洒写意。

蒋葶被他笑得几乎觉得自己垂死的情绪又在死灰复燃。

蒋葶知道赶不走他,而且他的马也被放走了。他由着宋知衡待在马车里面,只是防备着,宋知衡这个混蛋如之前那样偷袭他。

蒋葶在马车里面生着闷气,宋知衡出去一趟,用瓤打了些水凑到蒋葶的唇边。蒋葶恶从胆边生,刚想伸手把水打翻。谁知道宋知衡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水是你魏大哥好不容易找到的,就只有这么一点,你要是打翻了他就没得喝了。”

蒋葶惊险的收回手,说归说闹归闹,别拿别人开玩笑。

宋知衡翘起破皮的嘴角,这水是魏巽找到的没错。但是魏巽已经留了一点够自己喝的,装进水囊里面,剩下的是魏巽给蒋葶和他的。二人虽然是情敌,但是这地界水源极少,魏巽自问自己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默认捏着鼻子分了一点给宋知衡。

蒋葶喝了几口,他倒不是特别渴。

宋知衡得意的接过水瓤喝过两口,然后就把剩下的水倒入装水的壶中。

蒋葶看到他喝酒知道自己又被骗了,这下是真的要被气出内伤。

他恨恨转身不再理睬宋知衡。

宋知衡利落的跳下马车,外面已经是月上中天。马夫忧愁的与魏巽坐至一处,两人烤着猎下的鸟。简单处理过,没有任何调料。魏巽却手艺很好,能看出他对于火候把握的极好,烤麻雀色泽焦黄,滋滋冒油。

魏巽冲他挑眉,走到蒋葶的马车前,轻轻的拍。

他明朗说:“阿葶,下来。饿了吧,干巴巴的干粮有啥好吃的。我给你烤了麻雀,快出来。”

蒋葶闻见麻雀的香,觉得自己只吃过饼子的肚子又是一阵饥肠辘辘。只是他刚被馋虫勾动,准备下马车。忽的,下唇一阵疼痛,蒋葶如梦初醒,下午他把宋知衡赶下马车后,马车里面有一把菱花铜镜,他是看见自己被宋知衡咬的有多凄惨的。

镜子虽然照的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也能依稀看到。

里面的清瘦男子面容红的要滴血,嘴唇微微翕合,明显比之前要红肿不少。还有不少被撕咬的破口。蒋葶气急,宋知衡把他咬成这副样子,他还怎么见人。

魏巽感到意外,他都放出美食攻击了。阿葶居然还能忍住?

宋知衡从马车后方绕来,对于魏巽那是眼神都懒得施舍一个。被无视的魏巽倒不生气,雅量道:“小宋大人是文官,对于野外猎物那是外行。没收获是正常的。”

车夫谦让说:“我这刚好。公子若不嫌弃就先吃口我这个。”

魏巽温和的话语和车夫的礼让,宋知衡都没搭理。

而是看向了远处咕咕叫着的野山鸡。

眼前的男子迅疾如电,露出寒光一闪而过,锋利的弩箭已经射穿了野鸡的翅膀。野鸡还未死,只是被弩箭钉在树桩上。

魏巽赞扬道:“好准头!”

谁能想到这宋知衡出门,身上还带着一把小巧的弩箭。

青年玉树琼枝的站立在一旁,神色不骄不躁。而后他将野鸡提起,不顾它在哀叫,想着怕吓到蒋葶。于是,带着野鸡跑到很远的地方,他下午发现的另一处水源。

杀鸡放血,掏脏取心,拔毛串鸡。

然后就剩下了烤鸡。

可是这下宋知衡犯了难。

他只能向蒋葶示弱,让蒋葶下来烤。可是蒋葶哪里愿意下来,让众人看到他被宋知衡蹂躏过后的唇。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只要一看到他就怕会知道他和宋知衡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来说去,都怪该死的宋知衡。

他是狗吗?

就知道逮着一个地方咬,都咬肿了,咬破皮了,当时还衔着他不放!

宋知衡久唤,蒋葶不回应。他就上马车来逮,蒋葶借着月光看到他的嘴角也有点破皮。是他情急之下啃的,也就是说外面的二人早就看到了?

魏巽绿茶行为大赏

蒋葶被强吻后—

表面上:“阿葶,他怎能如此轻辱你?”

实际上:恨自己为什么不敢,醋的要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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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血色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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