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压向受时,受是闭着眼的,面上全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攻吻他的唇时,除了冷,什么都感受不到。
下面摸到的也是干涩的,一点都不像初夜时多情。
像一段枯木。
攻眉头紧锁,眼神阴沉得可怕,停了手上动作。
受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看攻,却见对方起了身,穿衣裳。
受摸不清情况,小声喊了下:“殿下……”
攻语气冷冷说:“席夫人你还是没有搞明白情况,等你想明白一切,再来找本王吧。”
说罢,便干脆利落离开了。
这话还真让受糊涂了,婢女带他回去的路上,他都一直在想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始终没有想明白。
后面几天,攻都没再来寻他,但受心中始终觉得不安。
受看竹马这些天一直早出晚归,担心竹马,寻了时机问竹马,竹马看受这几天难得主动与他说话,兴奋不已,可外头马夫催促不停,他只能握了握受的手,匆匆说一句“一切都好,夫人放心”便马上离开。
可下午,竹马的同僚就扶着一瘸一拐的竹马回家,受这才得知竹马居然被攻派去调查一个钱庄命案,钱庄的老板却根本不把前来查案的竹马放在眼里,还让手下的走狗欺辱竹马,两方人马起了冲突,竹马因此受了伤。
看着竹马蜡白的脸色,受拿帕子给他擦掉脸上血污的手都是颤的,竹马看着受急得快落泪,还不以为意地嘻嘻哈哈说:“我身上的伤只是看着恐怖,夫人你别担心我,你要知道,那姓钟的可比我伤得要重,脑袋都被我开瓢了,血流了一头,但谁叫他嘴那么脏,活该!下次我再见他我肯定…哎呦疼疼疼!潮生你轻点啊!”
给竹马处理伤口的同僚愤怒地将手上白绷带绑得死死的,怒道:“牧之,你居然还敢想着再打钟明奎下次,你难得不知道你这次惹了多大祸吗?!钟明奎是谁你不清楚?他可是二皇子侧妃娘家年轻一辈里唯一的男丁,京城里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小人,你居然把人家脑袋开了瓢!你平日里这么稳重的人,姓钟的不过说几句,你怎么就……”
竹马瞬间被点燃了肺,“那姓钟的说什么,潮生你难道没听到,他骂我什么都行,也不能折辱我席牧之的夫人!只砸破他脑袋都是轻的了!要不是他护卫围得紧,我早……”
听了竹马和同僚的对话,受这才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
可就在这时,钟家领了京兆尹的巡捕气势汹汹地上来抓人,受和竹马等才知道那钟明奎被打破头后居然不治身亡了,而竹马也以当街杀人的罪名被押走。
虽竹马的同僚宽慰受,他和一众同僚都会想求秦王殿下救竹马出来,但受一直苦等到天黑,没等到竹马回家,却只从竹马同僚等来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同僚只做转告,说:“殿下说,他现在没法出面救牧之出来,但殿下他也不是毫无办法,但其中关键一步需要夫人您亲自出马,只要夫人看了这封信,便知解救牧之之法了。”
受颤颤巍巍地拆了信,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他瞬间僵了身体。
同僚不解:“殿下这是何意?”
受却在看到信中之物的第一眼,就知晓了攻的意思,他艰涩地说:“殿下的办法我已知晓,辛苦莫大人今日为牧之奔波了……”
送走一头雾水的同僚,沐浴完的受在镜子前,看了镜子里衣衫轻薄的自己许久。
听到屋外动静,他悲凉地笑了起来,最终还是将信封的海棠花别在鬓角,然后转头看向了,自进门起,就无声站着房门处,眼神深沉地看着镜前自己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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