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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明鸾踉跄着出门,心却是轻快的,沾血的唇微微向上勾,像是笑了一下。

就是可惜这身衣服,结着血痂的西装实在不能穿了,被划破的地方破破烂烂,手臂上还流着半截血。

有种哪吒剔骨还肉的感觉,硬气也豪迈,逃出那个窒息的家,郁结于心的烦闷逐渐消散。

仰望黑沉浩渺的天幕,他的脸色是死人样的苍白,沾血的唇却是艳红的上扬的,像一樽美艳的女鬼,可他笑着笑着又哭了。

亲手舍了代表爱情的头发、断了代表亲情的血肉,他殚精竭虑,却又两手空空,现在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赤条条立于苍茫天地间。

当失血过多倒在路边的时候,明鸾还在想那个账本、那串铭刻在心底的数字,眼角的泪流不尽般,嘴里一直喃喃念着“十三万三千八百二十三块四毛一、十三万三千八百二十三块四毛一……”

这笔费用构成了他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他的命就值这点钱。他觉得可真贱啊,各种意义上的低贱、廉价。

如果孩子是包装精美、打扮一新陈售在货架上的商品,满怀期待地等待被喜爱自己的父母抱走,那么明鸾就是最不起眼角落、最灰扑扑的那个。

其实他真的是个很乖、很省心的孩子,高考后就不再问家里要钱,学费生活费都是自己赚的,奖学金下来还会兴高采烈地分给父母。

投资明鸾属于一本万利的买卖,可惜他父母眼瞎硬生生主动断送了衣食无忧的晚年。

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感觉郑佩屿的脸在眼前飘,委屈到极致明鸾哭着对郑佩屿说,“养我真的不费钱,真的。为什么每一个都不要我。”

他将冰冷的脸蛋埋进郑佩屿的胸膛,在他怀里蹭了几下,有泪混着血脏了Alpha的衣服。

疼痛让他皱着眉头轻轻哼了两下,像一个急待确认自己价值的商品,不断推销自己:“真的不费钱的、真的,我保证……”

后来他没力气说话了,闭上眼,流失的血令体温极速失衡,温热的血在身下蔓延热意反哺,他往幻想中郑佩屿的怀中钻了钻,以为会就此在这个寒冷的夜死去。

如果仔细观察,眉眼是带笑的,他在从容赴死。

醒来是在医院,瘦骨嶙峋的身体陷入洁白温暖的被窝,明鸾还没反应过来,胸膛内那颗还在鲜活跳动的心脏依旧承载着孑然一人的痛苦,盯着天花板缓慢眨了眨眼。

“醒了!他醒了!”

听到熟悉的女声,明鸾的手捏紧了被单,偏头看去视线首先对上一张娇俏的脸,是郑书瑶。

不、还不止,郑父郑母也都在。

原来他昏迷后被路人救下,就近送往的医院正是当年郑佩屿发病后治疗的那家,很幸运的是,今晚急诊值班的医生也是相熟的医生。

见送过来的年轻人有几分面熟,又因失血深度昏迷联系不上家属,立即实施抢救后翻出郑佩屿的病案本联系上郑母。

而郑佩屿临走前特意把明鸾托付给了自己家人照顾,没想到明鸾这么一伤,得到消息的二老连同郑书瑶都连夜赶来看他了。

躺在VIP病房柔软舒适的病床上,看着床边围着的三人,明鸾有些无措,明明前一刻还是孤家寡人,连条路边的野狗都不如,如今渴盼已久的亲情,好像一下子满满当当捧到面前。

他只是祈求十分之一的爱,郑佩屿却给了他百分百。

郑母心疼得眼尾发红,不敢碰明鸾包扎好的左臂,属于中年Omega女性柔软温热的手轻轻搭在明鸾扎着留置针的右手,略带责备地说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怜惜自己,伤得这么重。”

苍白脸颊泛起激动的红晕,尝到一点甜头的明鸾心缩紧了,枯竭已久的他顶不住如此盛情,突然做出一个可爱的举动,和蚕蛹般蛄蛹着羞涩地将脑袋埋进被子,整个身体都缩了进去。

虽然是责备的话,但心里暖暖的,像浸泡在温水中浑身暖融融的。

郑书瑶依旧笑着喊“嫂子”,插科打诨地说“都是妈你太夸张了,现在嫂子都羞到用被子蒙住脸了。”

后来郑书瑶告诉他,郑佩屿在国外接受治疗,归期不定,在G大的休学申请转为离校状态,已经申请了国外一所大学用特殊学生的身份注册,课程安排随治疗周期变动。

三个人聊着家常,明鸾也时不时能聊上几句,病房内气氛轻松热络,明鸾鼻头一酸,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如此真心地对待自己,这辈子都值了,现在对于能不能见到郑佩屿这件事相比之下好像不那么迫切了。

因为心里有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是知道有人始终陪在身边的底气。

和明鸾分开的日子,郑佩屿一直靠两人的回忆度过。

他经常问自己,他对明鸾的爱真的结束了吗?

后来才明白,爱没有结束,只是变得更加隐蔽了。

那些繁琐的疗程、痛苦的治疗空隙,他回忆了很多,也想了很多,好的、坏的。没有爱支撑着,过得格外痛苦,像一场旷日持久的溺亡,独身一人在国外总是想哭。

他离他的爱人太远,情感的泪滴快要枯竭。实在难受想老婆想得厉害,通过电话和母亲崩溃哭诉着说想回国。

后来他又决心留在国外接受治疗,完全是因为妈妈一句话:“你这个样子,怎么和他在一起”。

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和明鸾在一起,他幡然醒悟,即便这段时间的短暂离别,也是为了多年后的再次重逢。

明鸾是郑佩屿的初恋,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他这辈子只在等这么一个人,决心要将对方变成此生唯一的挚爱。

三年后,郑佩屿修完学分,病症也得到暂时的遏制,他决定提前回国。

三年的时间,黎宴的公司也小有规模,明鸾的身心经过磨砺不复羸弱,完全是成年人应有的体魄,在业内冷静理智成为他的代名词。

下班回到出租屋,他看到门口被塞了一张颜色艳彩的广告纸,捡起来打算扔掉前短暂地扫了一眼,是男科医院的广告。

没想到这小广告还真对症上了,明鸾摇头笑了一声揉乱了开门扔进垃圾桶。

自三年前那事后留下心理创伤,从此他就阳痿了,再也硬不起来。

按部就班如往常一样做饭、吃饭、收拾卫生,出门倒垃圾。

其实他昨晚根本没睡好,眼底泛着淡淡的黑青,但今天一整天他的情绪都无比亢奋。

因为郑书瑶告诉他郑佩屿快回来了,但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如果到家了会发消息给他的。

自从得知这个消息,明鸾的心就抑制不住的悸动。

还在想着这件事,提着打包好的垃圾袋走到一楼的楼道,他瞳孔颤了颤僵在原地,与此同时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底。

明鸾呼吸有些急促,眼底泛着点热潮,因为他看见一个人站在楼下,对方的眼神很复杂,因为里面包含了太多东西。

郑佩屿就站在他面前。

路灯晕出昏黄的光,照亮了Alpha的样貌。他染了头发,本来是黑发,染了玫瑰粉金,幸亏颜值够顶,不然一般人还真架不住,有点像一颗巨大的行走草莓。

本就很耀眼的人,现在更是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没等明鸾开口,对方就极快地冲过来一把抱住,因冲击力他下意识后退半步,手上的垃圾袋掉在地上。

随即一条湿滑厚重的舌撬开闭合的唇齿,熟练地侵占口腔,吮吸地格外用力像是要将他整条舌吞吃入腹。

郑佩屿单手箍住明鸾的后腰防止他逃跑,另一手钳住Beta后脑,粗鲁地将他整个人推在墙上。

中间只是稍微分开一点距离借着昏黄的光线凝视彼此,暗紫深邃双眸自上而下晦暗不明地打量着Beta,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白皙嫩滑的脸蛋上。

明鸾还没喘匀气,就被紧跟着一个火辣激情的吻拉回混乱的漩涡,两人难舍难分地缠在一起。

像是要把缺失的五年补回来,Alpha饿极了,吞食地又急又快,喉结上下快速滑动。

“呜、呜呜……”大量涎水从明鸾唇角溢出,他没有空余时间喘息,软在郑佩屿怀中感受着热吻只能被迫承受着尽可能张开唇,以适应Alpha的入侵。

察觉到窒息的可能,通过不断拍打Alpha那条箍住自己腰健壮的臂膀无声控诉。

明鸾已经被吻到呼吸过度,因为接吻时间太长加上快感、脸上呈现酡红缺氧的状态,快晕过去,甫一接触空气短时间内快速大量吸纳竟开始不由自主打嗝。

“呃、呃、呃……”的声音在楼道内响起。

明鸾羞红着脸,在郑佩屿目光的投视下,手足无措地想钻到地缝里去。

在接连不断的打嗝声中,郑佩屿抬手将他干燥温热的手覆在明鸾嘴上捂住,他的手掌很大密密实实地将Beta精巧的小半张脸盖住,命令道:“憋气。”

明鸾乖乖照做,紧张地眨动睫毛的小动作可爱地要命。

几秒钟后,明鸾“唔唔”两声,点头示意没事了。

郑佩屿收回手,掌心贴近唇边的位置,直视明鸾的眼睛,把刚刚Beta黏糊糊残留在手上的涎水吃进嘴里。

明鸾被看得脸红,此刻逆光看过去的郑佩屿身形高大能完全罩住自己,还有着令所有Alpha羡慕的性感结实的大背肌和倒三角身材,保留着流畅挺拔的线条美感。

看来即便在国外治疗也没松懈锻炼,不敢想象等会儿会有多猛。

郑佩屿低下头用鼻尖轻轻刮过明鸾的脸,再抱住明鸾,埋在肩窝处嗅了嗅,很是满意没有其他Alpha亦或Omega的气息,他说:“我现在才明白,你就是我的药。”

“所以别再离开我了,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心总是空空的。”

他说:“我的病治好了一点。”

他说:“我天天想你,想得脑袋都疼了。”

还问明鸾:“你想不想我?”

得不到肯定的答复,郑佩屿就一直追着问,“我很想你,你不想我吗?”

他解开袖扣,掀起衣袖后给明鸾展示自己手腕上的一个纹身,是一个黑色象形文字的鸟,这个象形文字经过精心设计,看起来很有艺术感。

他说:“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在国外治病,想来见你苦苦压抑着,治疗得快有点神经病了,我怕时间久了怕把你忘了,就给自己身上纹身,刻手上可以一抬手就能看到。我的身体就是岸堤,我把你纹在身上了,你往后可以倚靠我。”

见明鸾一直沉默,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口慌得发紧,以为明鸾嫌弃他、不要他了,张口结舌地絮叨,“我没和omega上过床,也没和别人谈过,我的身体和心都是干净的,你别不要我……”

他和狗一样,猩红着眼抱住明鸾,将Beta禁锢在自己臂膀和墙壁的方寸之间,下身流氓似得抵着beta身体,一副不答应就死皮赖脸的架势。

而明鸾听了这一切只是心疼坏了,伸出手抚摸着郑佩屿的脸,咽了一下口水艰涩开口:“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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