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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什么?你打算做的是成人用品?”

“是啊,我想做这个好久了。”黎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感受到咖啡店内其他人的视线,明鸾忙压着嗓子,低下头一副做贼心虚的神情,“不是,谁能想到你想要做这个啊。”

明鸾也是个腼腆羞涩的纯朴青年,接触到的经验除了和郑佩屿那次,平日就算看到电脑上弹出来不断跳动的弹窗小广告都会忙不迭点叉,还会左右看看,生怕被别人发现。

每次和郑佩屿试爱、不断被诱哄着做出一些大胆可爱的举措,事后总会闹个大红脸。

他以为这是个隐晦、只有双方彼此交付真心才能在安全私密的情况下进行,谁能想到黎宴现在西装革履、抹了发胶,一副社会成功人士的派头,竟这么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约出来谈他要开个公司,专门研发成人用品。

“你确定吗?”明鸾捧着咖啡杯小口喝着,神情不自然地眨动,等咖啡醇厚的香气滑过肺腑,感觉四肢百骸都舒缓起来。

“当然。”

“你不会打算在我身上试验产品吧。”

黎宴手肘撑在桌子上,眉眼弯起笑眯眯地盯着明鸾,笑得一副狐狸样,“我确实有这个想法。”

见明鸾霎时铁青的脸色,他微叹口气,“没办法,现在公司刚刚起步,人手不够,加上你也就七八个人,我还打算租一层写字楼当我们的办公场地……”

话还没说完,明鸾放下咖啡杯,起身差点甩袖就走。

黎宴顿时慌了,“汪”的一声哭了,差点给明鸾跪下,“别、明鸾别走,公司不能没有你啊。”

“如果要我去做模特,穿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试你稀奇古怪的产品,我死也不会去。”

“不用了、不用了,”黎宴哪里还敢惹这位祖宗,也不知那位神秘的投资商为何会对Beta青睐有加,格外关照他们团队高层中是否有Beta成员,甚至将这一要求加入条款当中。

黎宴本就有心拉拢明鸾,在他心里从大学时期就接触颇多、睿智冷静的明鸾简直就是不二人选,所以就算跪求也要拉人入伙。

差点说破嘴皮子,好说歹说答应明鸾不参与研发项目,这才把人留了下来。

一连好几个月,明鸾没再往家里打一分钱,明父明母彻底慌了。

明母和丈夫细细打听那次去找明鸾的情况,听到又提起要把明鸾嫁给猪肉荣的事,心里暗道坏了。

明澜要上大学了,成绩不好上的是个民办,光学费就四五万,加上生活费一年下来开销不少。

明鸾还处在事业上升期,接到家里的电话心有戚戚,直接撂下电话。

过了一会儿,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躺在他手机。

你别想着不接电话这事就可以躲过去,你之前不是还和那个Alpha相好吗?我告诉你,五十万,一分不少打到卡里,要是不答应我直接找上他们家,别以为我手里没捏着他家把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之前姓郑那小子打了我一顿不够,还花钱雇混混打我。我说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贱骨头上赶着被人上,我还没问他们家要我儿子的□□费呢!你要是不给钱,我就上他们家闹去把你们俩的烂事闹得人尽皆知!

明鸾看得脑瓜子嗡嗡,脸色惨白身子轻轻晃动,没想到父母知道捞不到钱后彻底撕破脸,也不装了就直接张口要钱,还一开口就是五十万!

他就是把自己浑身上下拆零件卖了,也凑不到五十万。

此刻身置公司漆黑的消防通道,眼眶本就因熬夜改方案拉满血丝,在这张过分瘦削的脸上眼睛略微凸出,死死盯着屏幕,薄薄的眼睑下,眼珠子麻木地转了转。

撂下手机失神看着角落一块放置良久风干的脏拖把,他知道父亲做得出这事,如果拿不到钱会想方设法找到郑家住址去闹。

明鸾本会成为一个任由搓圆揉扁的团子,可千不该万不该,父亲不该胁迫到郑家。

他们这是要逼死我吗?

明鸾烦躁地揉乱头发蹲下身,倍感窒息心中满是厌恶,像被水草绵密地缠上,没有一丝挣扎的可能,令他恶心得想吐。

‘铃铃铃——’的铃声徒然放大,明鸾被吓了一跳,匆匆扫了一眼,见又是那个号码。

铃声像猫爪在黑板上摩擦,不断搔刮着明鸾早已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神经,他没选择接听,而是静静等待着铃声自动掐灭。

抓着头发的五指缩紧,黑暗中传来一声低哑神经质的笑声,牙齿被反复碾磨像是要把心中的恨嚼碎了咽下肚,“咯吱咯吱”的声响令人牙酸。

反正撕下伪装的面具,他们以为他会一直任由打骂不会反抗吗?不、他要教这对贪得无厌的父母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被逼到极致,就算是兔子也是会咬人的。

和黎宴请假、向司法机关递交回户籍地探望父母的书面申请、买票、乘高铁……

五天后一个深夜,他不动声色站在家门外,踢了一脚旁边的黑色旅行包,掏了掏兜里刚刚在超市买的水果刀,轻轻扣响了门。

“谁啊!”里面明母在喊。

“我。”

听到门外传来明鸾的声音,明母也愣了,她实在没想到儿子会突然回来。

她打开了门,对上明鸾赤红的双眼,下意识后退半步,心里有些发寒感受到危险就想把门关上。

“妈,我回来了你怎么不欢迎我,还把门关了。”明鸾沉着脸逼近,瘦到快脱相凸出宽大指关节的手扶住门框,看着面前这张见过几十年沧桑的脸,本该是疼惜的,可深涌上来的是恶心。

明母睁大双眼没出声,谨慎又缓慢地后退,她觉得现在儿子的神情格外可怖、身上泛着一层亡命逃犯才有的凶煞之气,半点不见往日老实温柔的模样,令她感觉格外陌生。

直到眼睛捕捉到明鸾兜里露出半截水果刀的形状,明母身形僵住了,后背密密麻麻爬上一层冰冷的寒意。

她怎么忘了,明鸾可是坐过牢的!

“妈,你在害怕什么?”明鸾轻轻地笑了,他见母亲的眼控制不住时不时扫向衣兜的位置,随着踏入屋子的步伐,大方拿出水果刀,并悠哉地将刀刃从藏着的刀套从掰出,朝母亲展示了一下锋利簇新的刀锋。

“怎么样?看起来是不是很薄,我可是特意挑的,等下刺进去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许是长久没睡好,声带都是艰涩沙哑的,长久出离的怒意悉数被收敛进一双冰冷的双眸,明鸾猩红着眼低头把玩手中的刀,像在抚摸情人呢喃的唇。

明母本就如惊弓之鸟,听到明鸾这么说,心更是跳到嗓子眼,求生欲令她想疯狂逃离,可双脚却钉在原地,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要稳住、千万不能触动这个疯子哪根神经,万一暴起伤人死的可是自己!

明鸾眼珠子转了转,轻轻的笑从唇齿间溢出,朝四周看了看,开口:“我爸呢?他怎么没在?”

“他、他……他去接小、小澜了。”明母结结巴巴,她的大脑完全被恐惧代替,眼睛直勾勾盯着明鸾手里的刀瑟缩着一副害怕到不行的样子。

“又是他,”明鸾眼皮垂下,指尖摩挲过刀刃擦出一点猩红的血,喉腔里滚出一声诡异的笑,“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会对一个收养的孩子比亲生的好。”

“……”一对上儿子的目光,明母就浑身发毛,惊惧地逐步后退。

常年骑在儿子头上作威作福惯了,从没得到一丝忤逆让她放松了警惕,或许直到此刻才明白,明鸾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物件、也不是什么任人摆弄的宠物。

孩子就是父母的一面镜子,给予什么,誓必就会回馈什么。

当吸纳太多来源于父母阴暗面的情绪后,必定会在某一时刻如数奉还,不是现在,就是将来!

她试图寻找周围有什么能拿在手里用以防卫的东西,格外想念厨房那把剁骨头的砍刀。

明鸾定定地审视着母亲的动作,冷静得就像一个疯子,就在扬刀的那刻,身后老旧的门传来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他垂下手,回身看去,是父亲带着明澜回来了。

明澜刚刚结束高考迎来假期,虽说成绩不太理想,但也算从高压中解放,父母又格外溺爱这个Omega,总是有求必应,这次明澜出去和同学聚会玩到深夜,明父放心不下亲自去接孩子回来。

甫一打开门看到大儿子回来,明父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明澜很是惊喜,甜甜地喊了声“哥”。

明鸾没应,沉默地看着父亲,似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感受到气氛暗潮汹涌,明澜很有眼力见,在母亲疯狂使眼色的暗示下趁着这个机会躲回房间。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和你们做个了断的。”

一抹雪亮的寒光扎在明鸾眼底,他张狂的神色划过因疯狂跃动的火光,嘴角高高上扬。

此事自收到短信后就谋划了很久,如今做起来竟是完全感觉不到恐惧,反而升腾起跳脱樊笼的轻松惬意。

凭着心中的恨和对自由的渴望,那柄刀利落地、不带丝毫拖泥带水的,将左臂上一大块肉割下。

他只是善良,可别人总将善良当作软弱,满满的恶意充斥在明鸾周身,这些人欺压起来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觉得他贱骨头、好欺负。

其实骨头一直在,而唯有剔了肉才能看见里面的铮铮铁骨。

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两人都没出声,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一切,一时间周遭安静得可怕。

明鸾嘴角勾起一抹畅快的笑,因为剧痛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大片温热的血染红了残缺的衣袖。

因血液迅速流失,呼吸轻缓许多,眼前阵阵发黑,遍布了细密蛛网般的黑点。

血、到处都是鲜红的血。

明鸾俯身将那块沾筋带血、活生生从身上剔下来的血肉捡起来扔到母亲面前,面对母亲惊恐的尖叫,他充耳不闻。

转身面对父亲,“您不是常说,'早知道生出你这么个窝囊废,老子当年还不如射墙上’,现在……”

缓了两口气,明鸾费力笑道,“我还给你了。”

“咣当”一声,染血的刀被丢弃在地上,刀柄上残余一枚纹路不甚清晰的血指印。

明鸾感觉世界天旋地转,昏头转向地快要晕厥,现在一切都和做梦一样,失血的快感令他飘飘然,除了那一瞬的痛手臂上的伤痛竟是达到忽略不计。

周遭时间的流动都缓了下来,一切都像慢动作,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体内肾上腺素在急剧飙升试图保住他。

蛛网裂纹的占据越来越多,眼前的画面也愈发模糊,连父亲狰狞发青的脸色都快看不见了,但他没忘记自己想要做的事、来此的目的。

焚烧理智的、燎原的火将明鸾苍白的脸烧得通红,褪下裤子,但没有全部扯掉,达到他预设的高度,裤子依旧紧紧绷在皮肤上,堪堪露出半个浑圆的屁股。

他颤抖得厉害,但不是因为父母面前袒露的羞耻、而是得逞的快意和疯狂!

他感觉自己快烂掉了,那么就让这一切都腐烂吧!

右手用力握住,搓到手心冒汗,热淋淋的咸腥的汗濡湿了掌心,他一直冷冷地看着父亲,白皙的脸弥漫着一层浅淡的绯色,当然对这个父亲他至始至终不曾抱有什么扭曲的情感。

只是他不服输,子女自诞生伊始,加诸于身的血肉乃至生命都是累累的债,他想要将施加于身上的罪孽都以最难堪的手段偿还。

想必他面色的难看程度比起父亲也不遑多让,直到硬生生将皮肤粘膜搓出血,撕下挂在左臂的半截袖子,将那污秽腥臭的黏液并着左臂流下的血裹了扔在父亲面前。

脸上飞溅的血映衬着他可怖的神情,已然成了个血淋淋的血人,自脚下蜿蜒成一滩血水,左臂指缝“滴滴嗒嗒”流不尽般涌出汩汩的血,连发丝间都粘黏着。

分明站着已是奇迹,却硬生生凭着那股子不屈的心气,晃晃悠悠地去了父母卧室,翻出一本摆在桌面的账本。

这是一本父母特意记载自己从小到大花销的账本,一瓶水、一个鸡蛋都算在里面,连明鸾只要在家、明母所做的每一顿饭都按市价折在里面。

明鸾轻轻晃了晃身子,走出卧室后将账本重重拍在桌上,额角冷汗连成线般滴落。

扶了一下桌面,他感觉自己已是强弩之末,面上血色已尽失,几乎是踉跄着步伐不稳走向门口,殷红的血淌了一地。

明父仿佛看猴戏般几乎是鄙夷的神情,冷眼旁观明鸾的挣扎。对他来说,既然生你养你,那么儿女便理所应当地被掌控,不论如何折腾,都翻不出自己手心。

明鸾将门口的黑色旅行包拖进屋,“刺啦”一声开了拉链,里面是一沓沓捆好的现钞,有零有整,连毛票都是数好的。

他把那些钱一摞摞放在桌上,和这账本一起,血顺着胳膊流下黏在钞票上,一张张浸血的钱,就像他的心在泣血。

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父母,悲泣的双目几乎是被血浸染的赤红,无声地控诉着一切,即便到了这一地步,心依旧隐隐在痛,“割肉还母,剔骨还父。

但您从小到大也没帮过我什么,只多出了那一炮,这里是十三万三千八百七十三块四毛一,我多放了五十,当我出了给你们那次打炮的买套钱。

我把这些都还给你们,现在我也把我还给我自己。从此以后,我们断绝关系,再无瓜葛。”

双眼黑密的蛛网遍布,他再也看不清面前两人的神色,当然他也不想看清,双耳嗡鸣出现白噪点。

身体飘飘然软绵绵的,灵魂都好似升在半空,明鸾跌跌撞撞脚步虚浮扶着墙壁慢慢走出这个曾经被他视为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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