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玉就是个绝世美人。
张肃几乎是跌撞着摔进屋里，没有喝醉，也没有受伤，只是看到龄玉的那个笑，有些招架不住。
他同样记得龄玉在和他说起昨晚那场梦时，描述那个女人的长相，说她倾国倾城，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张肃听出龄玉对容貌的介怀，但他一直都可以通过面纱看清龄玉的面容，所以龄玉在他面前，一直都以全貌示人。
张肃不觉得小玉哪里不好。
“就是个美人啊。”他撑着脸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低喃。
龄玉就在他身后看书，闻言，“你说什么美人？”
“小玉啊。”
“.....我不是。”
龄玉看着张肃坐在梳妆台前的背影，“待你和我一样见到那个女子后，就会知道她有多美了，她是惊心动魄的，能把人给看痴了。”
“我不喜欢这挂的，”张肃说，“我喜欢小玉！”
既如此，你为什么不转过头来看我——龄玉放下书，定定看着张肃。
两人说着话，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
此时是晚上了，思盈早早回房，会是谁？
“李师傅和余姐姐吗？”龄玉看向张肃。
她不敢过去开门，张肃也不急着过去，只趴在桌子上，任由咚咚敲门声传来。
里面的两人不出声，外面的人也不叫唤，只敲着门，好像很有耐心。
这么看来，就不是余灯影和李重九了。
龄玉坐在床上，脚一缩，就想缩进角落里。
但她注意到自己还穿着张肃给买的鞋子，便僵住，想将它脱了。
于是张肃动了，从凳子上起来。“会是谁在外面？”龄玉用气音问，张肃用气音笑答：“是那坏女人。”
“坏女人？”
“你梦里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是她，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她是坏的？”
只和对方一门之隔，龄玉不敢说人坏话，捂着嘴躲在张肃身后，又因为头上戴着斗笠，不能和他挨得很近。
“要把它拿下吗？”张肃便问。
龄玉摇头。
张肃不勉强她：“我要过去开门了，你可以吗？”
“.....可以。”
龄玉想，自己昨天都一个人面对那女子了，没什么好怕的。
张肃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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