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写一下九为什么接受柳、拒绝冰（果然冰九还是纯恨带劲），以及柳为什么喜欢九
——正文——
“师尊怎舍得见我？”
“思考怎么彻底弄死你。”
“哈。”洛冰河笑了一下：“你倒是坦诚。”
“毕竟是仇人，还是死了干净。”
“哦。”某个‘该死’的灵魂托着下巴，趣味盎然：“生了噩梦？”
“别忘了，我能控梦。这件事你瞒不了我。”
他站正身子，深情款款，做了个虚空抚摸的动作：“忘不掉，才对。”
“弟子花了那么多功夫，怎么能轻易被抹去呢。”
“忘得掉。”
“你忘不掉。”
“本尊能。”
“呵。”洛冰河轻笑一声：“忘记，就会重犯。经历过，就是经验。如你这般连年少过往都能困住的人，又怎甘心忘呢。”
“关你屁事。”
“若没弟子的事，师尊怎会得闲寻我？”
“滚。”
“弟子很好奇。”洛冰河非常体贴的跳过之前的话题，转而问出另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择他。”
“沈清秋，你上一世看着他死，这一世还想要他的命？”
“怎么，这一世他得罪你了？”
“。”
“哦。”洛冰河了然的点点头，开始扎心：
“沈清秋，你配吗。”
“与我纠缠如此之深，怎么给别人诺言？”
“你不怕……与他亲近，看见弟子的脸？”
“……”
“就算是你‘杀’了我，被我刻下痕迹的你，当真能心无旁骛？”
“啧。你不会想同时……呵，那可真够花心的。”
“……本尊觉得，还是得弄死你。”
“哈哈哈……沈清秋，你耽误人家两辈子，也误我两辈子，你怎么还的清！”
——
洛冰河看着转身离开的沈清秋，视线停留在他曾经站在的门口。
他见过温柔体贴的沈垣，这一世也碰到跟在他身后、与沈清秋极像、与自己极像、非要让他喊‘师尊’的方清舟。
甚至上一世。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修为最高、权势最高、美人最多，享江山如画、万寿无疆。
他身后有愿意为了他弑父夺权的沙华玲、有为了他背叛师尊的宁婴婴、有为了他脱离苍穹山的柳溟烟。至于其他的姑娘，更是数不胜数。
可惜。上一世的他，想要沈清秋注目。这一世有记忆的他，依旧只会选沈清秋。
也唯有沈清秋。
一眼，定终生。
不能爱，那就恨。
不能出现于白日，那就纠缠于噩梦与黑夜。
恨比爱更深刻，更长久。
我要你记得我，永远永远。
刻在骨髓、痛入本能。
————
沈清秋说谎了。
他确实忘不掉，也不想忘。
他很贪婪，即便是错误，即便是痛苦，只要是属于他的，他都不会‘舍弃’。
泡在回忆里，连呼吸都是酸涩的。
这世间男人最喜欢两件事：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洛冰河看不惯仙尊高高在上，所以要拖他下水。毁去他的一切，打击他的身心，以恨意与痛苦为纽带，构建出斩不断的孽缘。
相较之下，柳清歌不断将他从烟花之地捞出来，在苍穹山与他打闹争吵，上一世死在他面前、这一世为了救他来回奔波。
甜丝丝的糖果。
与抽在心口的鞭子。
听起来，确实是苦难的记忆更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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