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写的太乱了,打斗太多不说人也散,不知道中间怎么连接,等回头有功夫重新改吧
——正文——
乘鸾刺入心口半寸,柳清歌跪倒于地。一片血雾之中,深深的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道沈清秋,右手猛然发力。
“柳师弟!”正好目睹方清舟怂恿柳清歌自杀的岳清源从拐角闪至柳清歌身旁,深深瞪方清舟一眼:“方师弟,过分了。”
木清芳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看着地上躺着的三名重伤人士,头一下就疼起来。
屮,一个个自己不要命,为难大夫是吧?
柳清歌再次醒来时,沈清秋的状态依旧很差。方清舟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身上不仅有之前的旧疾,还有与人对打的撕裂砍伤,和与魔族对打的残留魔气萦绕。
木清芳那样温和的脾气,都因‘救不活’沈清秋而暴躁起来。
看着气息越来越弱的沈清秋,柳清歌数次摸出乘鸾,想要捅自己心口。
半成,若真不行,大不了一起死。
岳清源阻止他数次,直到得知‘柳清歌死、沈清秋或许能活’,陷入沉默。
虚弱不堪的方清舟被岳清源从床上请下来,铺开卜卦,试着询问天命‘岳清源死、沈清秋能否活’。
方清舟再次吐血晕眩,三天后醒来告知结果:
岳清源会因为沈清秋死,但岳清源死亡之后,沈清秋依旧活着。
自此,沈清秋屋内是手段尽出的木清芳,屋外是两个时刻打算着用自己的命换沈清秋活的——傻子。
真正令沈清秋转危为安的转机,是那个在抵御魔族中拔的头衔的弟子。
这家伙不知从何处听说‘百战峰之主沈清秋濒死’,堵在木清芳派人取药材的路上,奉上一枚丹药。
木清芳反复检测,无毒。
岳清源亲自面见对方,询问对方要求。
洛冰河要求转峰,拜入沈清秋门下。
方清舟冷嗤一声,人还在床上躺着,手中的扇子却狠狠砸向对方。
沈清秋昏迷未醒,岳清源没有替对方应下。
洛冰河转而求其次,要求等沈清秋醒来,单独见沈清秋一面。
岳清源答应了。
也是神奇,苍穹山神医木清芳、柳家世代养的医师,都不如这个少年的一枚药。
半个时辰,沈清秋竟神奇的从濒死转为稳定,更是在第二天清醒过来。
只是柳清歌忘不了沈清秋的手指于他掌心跌落的无力,忘不掉数次摸着乘鸾想要向自己心口捅去的冲动,忘不掉对方那张气若游丝、毫无血色的脸。
而今,真正将人拥在怀里,才是真正的‘失而复得’。
“峰主令给我。”
柳清歌再次重申。
“我……”
沈清秋的脑袋被柳清歌压在脖颈,耳边是对方蓬勃的动脉。血液流动的声音与心跳交杂在一起,许是色令智昏,沈清秋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
他最重要的东西,除了修为,就是权势。
峰主令给出——
他就无处可归了。
毕竟,曾经的柳清歌,比他名正言顺得多。
‘噔——’‘噔——’
敲门声响起,穹顶峰大弟子的声音从外传入:“沈师叔,洛冰河带到。”
沈清秋当即将柳清歌推开,坐正身子后思索着要不要下床。没什么必要吧?一个弟子而已,应该不值得他大动干戈整理姿态。
右手指缝还与对方合在一处,沈清秋瞪柳清歌一眼,在对方的眼神中,不情不愿的摸出峰主令。
柳清歌终于松开抓着他的手,取走令牌后重新给他塞了个玉佩:“拿好,丢了骂死你。”
“你敢!”
“我敢。”
“屮。”
“话说起来,你的生死劫已过,何时来柳家。”
“沈某何时……”沈清秋本能的抬杠,手中的触感与两年不曾联系的事实却令他稍稍没底气。
眼神不由自主移走,心里有些虚:“过段时间?”
“呵。”柳清歌捏着对方的脸颊将脸正面自己:“柳家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柳某在你心中又是什么存在,竟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沈清秋闻言视线飘忽,睫毛抖的更厉害:也不必这样哀怨啦……怎么跟个怨妇似的……
“沈清秋!”
“咳。”沈清秋决定转移话题:“外面弟子等着不太好。”
柳清歌冷笑着,看着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睡也睡过、抱也抱过、互相将后背交付过的某人,最终将手收回:“我在柳家等你。”
“嗯嗯嗯……”沈清秋忙碌的收拾着衣物,看起来认真极了。柳清歌伸出手掌在对方头上重重按了一下,站起来大跨步向外走。
‘吱呀——’
柳清歌跨出门槛时,与那个叫洛冰河的弟子正好对视一瞬,不知为什么,他直觉这玩意有问题。
算了,世家之人,不适合参与山门之事。反正他手握百战峰峰主令,当真有事乘传送阵半个时辰就能赶来,无视阵法与禁制,还能出什么差错不成?
轻轻的关门声在身后响起,洛冰河抬脚不缓不慢的走到床榻三步之外,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礼:“弟子洛冰河,见过百战峰之主。”
沈清秋早已恢复成生人勿近的冷漠,虚弱的半靠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听说你要见我,何事。”
“嗯。”洛冰河将弯曲行礼的腰挺直,嘴角微微勾起:“师尊,好久不见。”
沈清秋疑惑的皱起眉头,微阖的眼帘掀起,极为震惊:“本尊并未答应收你。”
“原来师尊对那杯茶这般看重。”洛冰河悠悠的抬起脚,表情随意而闲适:“沈清秋,既然想起来,也没必要玩什么把戏。”
“真想喝茶。”洛冰河隔空取来茶盏,笑意盈盈:“弟子当然要奉上。”
“有病。”沈清秋一巴掌将茶盏拍开,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响起,洛冰河的眼神瞬间浓稠如墨。
“又调皮?”温柔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脸色亦是眷恋而含情的,似是念恋不舍,更像缠绵悱恻。
“师尊,不听话,是要受罚的。”
漆黑的地牢里,那个黑衣人也曾说[不听话,就要受罚]。仔细看一下——
这两人的身形……竟有八分相似。
“是你?”沈清秋当即召唤修雅。
“是我。”洛冰河打了个响指,静静抚上沈清秋的咽喉:“原来真没想起来啊。”
“无妨。”他稍稍笑了笑:“无非是费点功夫罢了。
——
房门被踹开的时候,方清舟表情很臭:“沈清秋,人还没给你呢,都能搞床%上去?下山找姑娘就算了,现在还敢对我门下弟子下手?”
沈清秋:“……”
洛冰河:“……”
从远处看,刚死里逃生清醒过来的沈清秋无力的躺在一旁,胆子极大的弟子半撑着上身趴在对方胸口上与身下人对视,另一只手还含情脉脉的抚摸着对方的脸。
虽说怎么看都不对劲,但绝不可能是沈清秋勾%引洛冰河吧?!
沈清秋向来是要脸的。
在‘勾%引弟子’和‘被人压迫’之间……
他选择瞪向方清舟:“你找死?!”
洛冰河不知道施展了什么秘法,无数乱七八糟的记忆碎片充斥于脑海中,逼的他头晕眼花。偏生这狗东西还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好好躺着修复思维都做不到。
方清舟当真是没礼貌极了,不通报、不敲门,只大力将房门‘轰’的一下踹开,似笑非笑的冷眼看着他,指责他不该在[洛冰河]的归属权还在清静峰时,对弟子下手。
丫的。
什么记忆不记忆的再说,沈清秋现在只想一拳揍过去,与方清舟对骂。
“沈清秋,第二次了。”
方清舟缓慢踏入房门,极其光明正大的布下结界和困杀阵法,从腰间将穆忞抽出来:
“本尊没松口前,他就是死,也得死在清静峰。”
“是么?”沈清秋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勾了半天手指,被天魔血压制的灵力怎么样都无法召唤成功修雅。
狠狠的瞪洛冰河一眼,反手从枕边摸出折扇,按照记忆抚上暗扣——丫的,百战峰之主向来以绝对的武力镇压一切,折扇内部根本没有暗器!
被推到一旁的洛冰河原本正思索着要不要先解决方清舟,却莫名其妙被沈清秋瞪了一下,抬头,看见对方震惊的神情和无措懵愣的动作时,忽然扯出一抹笑。
沈清秋啊沈清秋,恢复记忆的你,还真是伪君子。所以你以小人之心揣测,下意识以为折扇之中必有暗器,却不料这一世的你,根本没有准备。
百战峰之主正直率真,清静峰之主冷漠刻薄。
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沈清秋会成为百战峰之主,但拥有上一世的沈清秋,很明显与现在的习惯,格格不入。
所以洛冰河无需担忧沈清秋会给他挖坑,也不必在意对方有没有潜藏的暗器阵法,更不需要在意只会蛮力之人失去灵力后还能作什么妖。
心态在一瞬间放松下来,洛冰河脸上甚至挂出轻快的笑。
失去灵力的百战峰之主不足为虑,旁边那个武艺不佳的清静峰之主也无法阻拦与他,洛冰河要带沈清秋离开,或者说想要控制两人,都不过是洒洒水。
‘碰——’
‘唰——’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间隔不超过一息。
沈清秋以身为制,泰山压顶将人摔在地面。方清舟激活阵法,穆忞直插洛冰河心口。
最了解自己的,往往不是伴侣,而是敌人。
他们斗了这么多年,方清舟刚翻个白眼,沈清秋都知道这家伙想骂什么话;沈清秋刚握个拳,方清舟都会立刻寻找障碍物隐蔽身形。
而今,无非是短暂的——携手对敌罢了。
“沈清秋,你跟他一道杀我?”
心脏被刺穿,洛冰河面色瞬间苍白。但更令他疼痛的,是沈清秋一次又一次的推开他、砍杀他、想弄死他。
‘噗嗤——’
修雅斜插于穆忞一旁,在地上添上更多的血色。
“话忒多。”方清舟于袖口摸出符箓:“真正要清理门户的人,是本尊。”
“方、清、舟!”洛冰河第一次正眼看拜入清静峰后,他名义上的‘师尊’,眼眸近乎充血:“你胆子很大。”
“小畜生,你胆子也不小。”
方清舟撇一眼本该当打手却让他这个文人杀敌的百战峰之主沈清秋,看在对方病重的虚弱模样上,懒得与他一般见识:
“从现在起,清静峰与你毫无关系。碧落黄泉,一路走好。”
话落,穆忞拔%出后再次捅杀。
重物跌落于地的声音响起,方清舟抬眼望去,沈清秋忽然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他于天魔血生,性命便由洛冰河掌管。
洛冰河神情阴狠,言语森冷:“我死,他也会死。”
“哦?”方清舟挑眉,忽然笑的轻松:“正好,本尊与他不合许久,没想到你这小畜生临死之前,还能替本尊了却一桩心事,此乃大善。”
“……”
正常情况下,难道不该是方清舟求洛冰河不要伤害沈清秋,与他谈判之后保沈清秋性命,放洛冰河自由。洛冰河借机离开苍穹在外发育,等实力足够之后带着小弟寻方清舟复仇,夺回沈清秋,覆灭苍穹山?
这剧本……好像不太对啊?
“怎么,你不敢?”方清舟的视线似乎能穿透人心最深层的秘密,仿若所有事情都在他眼前毫无遁形:“还是说,舍不得?”
“本王当然……”早就恢复上一世魔尊记忆、在清静峰潜伏两年的洛冰河立刻反驳,表情是实打实的残暴:“你杀不死我,而我,必然会将你碎尸万段,施以极刑。”
“呵。”方清舟干脆利落的欲搅碎洛冰河心脏,结束这场战斗。
洛冰河着实被对方的狠绝震惊,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快速侧身躲开方清舟的追杀,扑向沈清秋。
无论方清舟说了什么,只要沈清秋在他手上,苍穹不会拿他怎么样,他也可以第一时间治疗对方。
但——却在他靠近沈清秋的那一刻,已经成为血人、呼吸极为浅薄的沈清秋,忽然伸出手,拔出洛冰河心口插着的修雅剑。
天魔血控制下,他确实用不出来灵力。甚至说,洛冰河的操控下,他连最基础的动作也没办法完成。
那么,如果他体内的血液裹挟着天魔血流出去呢?
如果以秘法将灵力与血液融合后镇压,只使用最基础的武术招式呢?
示敌以弱、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谋而后动。兵法,向来是诡道。
三人战至一团,场景颇为喜感。
封了灵力、四处溢血的废人沈清秋,不善武艺、破绽百出的文弱书生方清舟,心脏毁了大半、只到炼气末期才修炼两年的洛冰河。
听起来是一个百战峰之主,一个清静峰之主,一个前世魔尊。
实际上——与小孩子打架没什么区别。
方清舟从没打过这样狼狈的架,身上被划破出各种伤痕,看眼虚弱的仿佛随时会死却酣畅淋漓的沈清秋,忍不住怒骂:“将你姘头喊来啊,难不成真让他逃了不成?”
一言既出,沈清秋与洛冰河同时卡了一瞬,共同望向方清舟。
沈清秋:你再一说遍什么姘头?
洛冰河:沈清秋你背着我有姘头?!
方清舟:为什么我的弟子会跟我的敌人有数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啊?
丫的,方清舟实在受不了这两人莫名其妙的氛围,愤愤的指着沈清秋放置于桌面的玉佩,语调尖锐:“要么你自己发,要么我再砸一次!”
屮,沈清秋这个风流浪子,山下惹情债,柳家还等着一下,现在连他门下,还有一个纠缠不休。真当自己是什么万人迷吗?
————
洛冰河将沈清秋压在地上时,方清舟在一旁吐着血,颇为气急败坏:“峰主令呢!”
沈清秋弱弱将视线飘移,拒绝与方清舟对视。方清舟血吐的更急了,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点着:“沈清秋!峰主令都能送出去,你怎么不把自己也送给他?”
“你个死断袖,居然上赶着倒贴柳家。怎的,他将峰主位让给你,你将自己送给他?岳掌门也是,天天跟在你身后老妈子一样擦屁股,说你两没一腿,谁会信?”
“还有木清芳,百战峰弟子天天打来打去早已成为常态,再怎么也不需要千草峰的峰主专程为其治伤吧?魏清巍那边,除了你们百战峰,还有谁会跑得比他们本峰弟子还勤?!”
“沈清秋,你是祸水吗?”
“咳——”方清舟骂得太黑太狠,沈清秋连脖子上洛冰河掐着他的手都忽略掉,忍不住将脸扭向一旁:“没……”
他才不是断袖!更不是祸水!
方清舟,他最大的黑粉头子!
“没个屁!”方清舟越骂越来劲,半撑起身子,顺手指向将沈清秋压在地上的洛冰河:
“还有这个狗东西,我的弟子,怎会与你有联系?这玩意几次三番要下山,若非你不在百战峰,是不是早就勾%搭到一起?”
洛冰河:“……”
好家伙,他这一世的师尊骂起人来真的开全图炮啊。
不过——上一世的沈清秋,好像确实弄死了柳清歌,还让岳清源为他陪葬。至于木清芳、魏清巍什么的……貌似……
不过方清舟怎么能称他为‘狗东西’,他与沈清秋,完全不是其他人那种关系!洛冰河刚准备开口澄清,方清舟已经坐起身子继续开骂:
“既已拜入清静峰,还敢三心二意转换门庭,怎的,真当本尊不会发火,平日里只会琴棋书画,拔不动剑?”
“你们两个究竟何时搅在一块,沈清秋你当年既然为了他与我争斗,他又怎会选清静峰?他既然入了清静峰,就是我门下弟子,又怎有脸跑到你面前跪求入门?!”
“……”洛冰河忽然心跳加快,硬着头皮望向沈清秋,原本极其霸道残忍按压对方咽喉的动作抬起大半,只堪堪抚摸接触:“我以为……”
他怎么会知道青色服饰是清静峰的标识,又怎会知道白衣的百战峰之主才是沈清秋啊!
该死的,明明他没有恢复记忆时,是想拜入百战峰来着……经验主义害死人!
感受到对方的力度改变,沈清秋忽然调整表情,眼眸深深:“以为什么?”
“我——”洛冰河被对方的神情刺痛,手指颤抖着斟酌词句。
‘唰——’乘鸾携无可匹敌之势破风而来,直击洛冰河心口。凌厉的剑气纵横,洛冰河快速从地上站起,与柳清歌战至一团。
“峰主令!”
方清舟从地上站起来,手中的阵法已准备妥当。柳清歌百忙之中将百战峰令牌抛过去,方清舟抽空瞪了彻底扛不住、躺在地上的沈清秋一眼,将百战峰和苍穹山的护山阵法开启。
丫的,若不是沈清秋恋爱脑到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人,他至于以言论拖延这么久的时间?
柳清歌也是够慢,上次晚了一个时辰,这次砸了玉佩,居然需要两柱香!
岳清源跟在其后,松开了抓着木清芳胳膊的手:“木师弟,还请见谅。”
木清芳靠着门大口喘着气,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抚快跳出来的小心脏,表示自己还活着。站起身后,走向躺在地上又一次濒死的沈清秋面前:
“沈师弟,身为百战峰之主,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受这种不符合你身份的内伤?要知道伤筋动骨的皮肉伤好治,这种走火入魔、中毒蛊魔的东西,师兄虽然很喜欢研究疑难杂症,但并不想给你办丧事啊。”
沈清秋:‘……’
——
木清芳开过方子后非常自觉的外出熬药,岳清源将魔族间隙洛冰河带去审问,刚打完架的柳清歌带着一身热汗站在床边,露出一个笑:
“沈清秋,玉佩才给你不到一个时辰。”
“……”沈清秋果断闭上眼,试图逃避。
这家伙上一世明明跟他相看两厌,这一世……怎么却能到互相赠送最宝贵之物的地步?
而且……两年前的那一晚,以及第二天的游船,还有那句‘沈郎君,可会护我’。
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睁眼。”
这一瞬,柳清歌与上一世的洛冰河身影仿佛重合,都是极其强势的抓住沈清秋的脸庞,声音温柔,笑得危险。
硬着头皮睁开眼,沈清秋本能的竖起尖刺,想要与对方硬拼。
太熟悉了。
这样的场景在上一世曾发生过不知道多少次。
自柳清歌死在他面前,苍穹山的其他人便将他视为洪水猛兽,一句暗杀同门,抹去他所有的年少过往。
尤其是四派联审之后,修雅剑沈清秋,只是被人人喊打的人渣败类。
“哭什么。”柳清歌看着忽然间满脸委屈的沈清秋,堵在心口的愤恨一下子被烧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对他的心疼:“我不是立马过来了吗?”
“玉佩你随便摔,再制作便是。只是别总是出事才让我知道,我怕我赶不及。”
言辞恳切,情深义重。
即便是上一世打闹了那么久,清静峰与百战峰不合那么久。
在柳清歌活着时,也没人敢挑衅沈清秋的。
洛冰河虽为最终的罪魁祸首,但真正改变沈清秋生活的——一直是柳清歌啊。
清淡的梨花香掺着腥咸的血液与汗水将沈清秋包裹,一直反对旁人触碰的人,终于肯歇在他人的臂膀。
——碎碎念——
冰九固然带劲,但柳九是真的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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