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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我说命中注定,是我主观的把客观无法解决的客观放在了前面:我说这是我允许的命中注定,是我主观的把我客观的无法解决的主观放在了前面。

我是程序化的人,但是我追求的是非程序化,当我从非程序化角度理解时,因为一切无解,所以才说命运,当我身处程序化时,太沉浸,所以不命运。但是不程序化,无序叫命运,也因为无序无命运。而程序化,太沉浸无命运,程序化也命运,所以我不思考观念,不做回答,不做选择。我还是想程序化的非程序化,我要记住那个割裂,那个荒唐,那个诅咒,那个耻辱。但是我只是想记住,我会认真生活,但是我也会让割裂在我身上体现,这是我认真生活之余的唯一对抗。

我觉得,你可能想知道我的看法应该是你想知道自己在我心里的看法,然后我想说,我爱你,但没那么爱你,我是傻□,一种观赏性动物。我没那么爱你是因为世界经过我的解构我不可能真的爱什么,我爱你是因为你确确实实在我心里。我知道我很矛盾,但是这确实就是我这个神经的物种的想法,至于我想失去意识和热爱命运是另一种形式的失去意识,这不是真正的勇士热爱生活,另一种自杀嘛,所以无论是精神逃避还是□□自杀,还是热爱生活,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就想失去意识,但是此岸和彼岸,又有什么不同,所以我选择不做选择,活在当下。

我记得我和你提过我的外观在你这里很漂亮。你是唯一一个我愿意在外观上下功夫的人,别人只会看到我没盖盖子只铺了一层纸,然后这就是我的壳子,理解就理解被看到就被看到,我完全不在意,但是我会对你解释我的壳子和我的内核。

本末倒置了姐妹,如果你的所获就是让一个人按照你以为的设想走,那你会很难受,我现在和一个人不说话了,最开始我以为我们至少还算好朋友,但是我们只是旅人,我们没有互相拉黑,但是长久不见的日子里,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可是我不会觉得一无所获,因为我看的是我自己的。

至于前半截干嘛的,就是我的观点是觉得你是接受不了自己一无所获,事实是你没有勉强我按照你的设想走,而我的观点不是我觉得你一无所获是因为我没有按照你的设想走。观点和事实都只是一半,我从来没有定义哪一个部分是我心中所想,因为我不了解真相,所以我只是在推进进度。

可是我刚刚不是又说了别的吗,我做了补充下定义的区别,前面是有没有下定义的区别,后面是下定义,心里有没有这么想的区别。闭环,悖论,诡辩。

我界限模糊,所以你就感受我的心,如果你觉得没有恶意且真诚,就留下,如果你感觉错误,就走开,从此以后我不动,别人动,,信念还是会时常凝聚又消散,在别人,但是如果在你,我还是坚信很绵长,直到有一天你觉得一直错误离开,我就会让我不再绵长。

我懂了,那时候我好像是有点难受,现在我理解到你你说的第二种的难受了,但是那时候如果我真的知道了那就是你的性格,我就不会难受了,现在你知道我的性格的事实,就也不要难受了。然后,那时候后来你为我做了改变,我现在未尝没有为你做改变,我是真心的快乐的,每天。

如果让我不要追求死,这是一种让我不要解构,我本来就不相信世界是真的,你还让我不解构,我更感觉被世界逼疯了,我解构一下我无法证明世界是假的,所以我就不会完全追求活,能让自己呼吸一口气。

因为我现在有点分裂,我好像一面觉得你在难过,一面觉得你在和我严肃讲话。而我不知道哪一个是你真正的情绪。如果你说的我满意了吧,是你不高兴的语言,那我不满意,但是如果你是严肃的和我掰扯,并且能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那我挺满意的。

——

上面是一些之前和羽毛交谈的内容。

六月二十日

先设想一下如果有人因为四千块而身死,这当然不能代表什么,但古往今来都会有因为碎银化为枯骨的人,这时候时间和空间的尺度就显化扭曲,再拉远看,世界缩小成一点,物竞天择的弱肉强食变成优美的姿态,一切道德准则化为虚有,死骨无人注视。

我好像有些做的不够好,缩小再缩小之后,一切细微变得龃龉,感情,不为所动,漠然旁观。

有时候厌烦别人是蠢货,后来是自己蠢货,冷漠,局中人看不穿爱恨情仇,虚妄假象。

我说人话,刚刚忙碌着打电话很像撑着一口气支撑着这一副躯体,刚刚是最大限度感受到自己腐烂的骨肉只剩下发绿的骨架,挂着腐朽的碎肉,看窗外,远边太远,距离和高度不觉,很想纵身一跃,其实是晚上打电话的我讨人厌,惊动许多灵魂。

觉得自己讨厌的时候就会想起曾经手无寸铁的时候,时间太久远,现在也只不过把自己同化为恶龙,或者说蝼蚁,之前是食物,现在是蝼蚁,一大,一小,天地之隔,而觉得自己作为食物的我又有什么高贵,变成吃饭的人又有什么不高贵。

只是感觉厌倦,一切,不真实,没有真相,就倦怠,像梦一场,他说我喜欢做梦。

走回门里的时候屋外明亮屋内漆黑,走进去像身体的什么东西蛰伏起来变得不觉,走廊上强烈的割离,留下的泪擦干了感觉明天还是可以如常的上学,没有人急,大家都伪装着庸碌怯弱,分裂。我又想起曾经不想遗失一块橡皮,终于有一天在今天我遗失了一个巨大的包裹,我又想起羽毛欣喜的看我,脆弱的看我,冷漠的看我,是我的脑子想象的她冷漠,是我的脑子里想象的她欣喜,全凭想象。我是不是在装疯卖傻,会不会有一个人来告诉我“别演了”,那时候我会怎么样,一个人身上具有坚毅,退缩,主动,满含冲突,也许会有人大声呼喊着“喂!为什么你这样的XX”,回过头的我猛然一怔,“你在说什么?”,最后没有人知道那是玩笑还是真实。

我在扯什么玩意儿,阅读友情提示:不要用常规大脑想象语句情绪,注意,每一句话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片段,简短总结,同样,非常规世界片段。

其实我想说,我疑惑是不是有人发现了我的人皮面具,我为之恐惧,且僵硬,钉立原地,不为所动。而其实我现在有点困,我亦不知我为何故。

其实我设想了每一个场景,母亲的悲痛欲绝,值班科室员工下班回家拥抱女儿,语言含浑的电话客服情绪僵硬,迷糊接打电话醉酒男人,越话多越身形似鬼,越情绪波动越人如纸片。我困了,想不起来了。上述所言均为虚言。

——

六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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