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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治而愈

在上次度过了足够可以称之为史诗级晦气的一天之后,夏溪阳却很高兴。

因为当天,夏态就退了烧,田斐突然恢复了很多精神,还能去逗夏态玩,并且终于在逗夏态玩的时候笑出了声。

夏溪阳高兴的来不及去计较那些怪异的晦气,只是将它刻意或者无意的一窝蜂的藏进了回忆当中。

但好景不长。

田斐开始在夏态八个月的时候频繁的做噩梦。

夏态以各种方式惨死在她的梦中,她开始失眠、抑郁、焦虑、暴躁。

夏态也开始因为各种原因发烧,生病,彻日彻夜的不醒,但是医院只能反反复复得出体质弱和免疫力低的结论。

一切好像都被无知无觉的推向虚空中焦灼的一个点。

终于在这种情况连续半个月之后,这位研究员看着比生夏态时还要憔悴的田斐,以及已经瘦的可怕的孩子,选无可选地给田母打了电话,问她那个被困住的和尚究竟灵不灵。

田母沉吟片刻:“他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有名气和能力的一个。”

夏溪阳闻言疲惫的点头,当天就收拾了行李,带着眼下深重的乌青和自己的妻子孩子,前往了那座寺庙。

他别无选择,只能相信。

这位大师的寺庙离他们不远,但是位置偏僻并且危险,它建在深山之上,前往它需要爬很长的山路。

夏溪阳和田斐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尤其是田斐,她的身体因为精神恍惚,一直养的很慢,导致她现在还没有养利索。

所幸这座寺庙因为声名远扬,很多人来这里上香,这条路上有很多旅馆和休息的地方。

夏溪阳是拒绝让田斐上去的,但是田斐这几天的精神状态实在不容乐观,他只能松口,但是还是减缓了爬山的进度。

下午的时候他们到达旅馆,为了田斐的健康,夏溪阳决定在这修整一夜。

于是由田斐抱着夏态,夏溪阳暂时的离开他们去买吃的。

田斐正在那好好坐着的时候,突然来了个半只眼睛瞎的乞丐拿着碗向她乞讨,本来他好像只是惯例的向每个人乞讨,但是看到夏态,他突然剩下的半只混浊的眼睛一亮就冲过来。

“这位小姑娘,鬼节出生的?”

夏态正窝在田斐的怀里睡着觉,因为发烧不舒服,还来回翻着身。

田斐被他那句“鬼节出生”给吓到了,她本就没好利索的精神因为夏态这几天的情况又恍惚起来,以至于她当下就没有停顿的问他:“你怎么知道?”

瞎子像个神棍一样诡异地吊着那只不瞎的眼睛笑着和她说:“我就是知道。”

这个时候夏溪阳回来了。

夏溪阳皱眉,上前一把护住田斐和夏态,往乞丐的碗里扔了一张一百元,伸手示意他离开。

瞎子笑嘻嘻的收下了,但是没有走,突然贴近夏溪阳神经兮兮的开口:“我和小姑娘有缘分,劝告你们一声,上山之后要保护好你们的孩子,你们以为的大师,也可能会居心叵测。”

田斐心中一惊,她现在思考能力没有以前好,在恍然之下竟然真的相信瞎子是身穿破破烂烂的世外高人,当下脑袋糊涂了个彻底凑上前去。

结果乞丐又突然不正经的笑起来,并且快速推开夏溪阳,企图去抱田斐怀里的夏态,高声的怪笑道:“还有我——!”

田斐一惊,看他扑向夏态,脑袋瞬间完全昏了,她恶狠狠地一把抄起身边的茶杯,一点不留力气的砸到乞丐身上。

乞丐当时就倒在地上,一声不吭。

茶杯碎了,因为他是扑过来的,所以田斐正好砸中他的后背,她那一下完全没留力气,夏溪阳在推开他的路上几乎听到了乞丐后背骨头断裂的声音。

乞丐重重的倒下去。

夏溪阳赶紧过去抱住惊慌失措的田斐,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上下顺她的后背,田斐抱着夏态发愣,语言系统被彻底切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夏溪阳抽空看了眼乞丐,瞬间愣了一下。

没有血。

茶杯是被田斐贴近了砸了两下,之后恶狠狠扔下去的,在乞丐的背上炸成碎片,玻璃应该划破了他,但是他没有流一滴血。

人们也纷纷围上来,旅馆的前台也过来了,但是他却表现的很怪异,他看着这副场景有种习以为常的冷漠和不在意,甚至非常冷静的安抚了周围混乱的群众。

“不怪人家,他自己扑上去的,我看见了。

旅店前台贴心的为他们辩解。

夏溪阳抬头看他,他就慢慢悠悠的挪到了夏溪阳的旁边,并拍了拍夏溪阳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没事,他马上就滚起来了。”

果不其然,乞丐下一秒就完全不像有伤的样子爬了起来。

夏溪阳和田斐这回真的吓了一跳。

旅馆前台叹息:“你们给他钱干什么。”

夏溪阳打量乞丐,发现看到乞丐的身上不仅没有血,而且刚才田斐那一下好像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连站不稳都没有。

太奇怪了。

乞丐转头迎上他的视线,没有任何表情,夏溪阳防备的盯着他。

他突然直愣愣的走过来,夏溪阳急忙侧身护住田斐。乞丐用吊着的半只眼睛盯着他,整个面部发黑泛青,他冷声道:“赔钱。”

“他总是这样,看到钱给的多的就扑人家孩子,被打了就要人家赔钱。”旅馆前台幽幽地在夏溪阳背后说。

之后他又十分小声地补充一句:“仗着自己打不死。”

后来夏溪阳还是给了钱,夏态和田斐的情况很不好,他们不想耗费太长的时间,也不差这一点钱,就赔了这个瞎子两千块。

但是旅店的怪异深刻的刻在了夏溪阳的心里,他在当天睡觉的时候非常警惕,但是非常幸运,无事发生。

他们休整一晚之后,继续上山,路上也出乎夏溪阳的意料,一路都平安无事,他们顺利地抵达了寺庙。

这里的寺庙很偏僻,但是不缺香火,听田母说他们这几年处理邪祟的事情很是闻名远扬,总是不缺千里来寻的人。

但是几乎踏进寺庙的那一刻起,夏溪阳就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这种怪异感就如同在医院里攀着他的后背爬上来的那种感知一样,危险、可怕并且糟糕。

这里很怪异。

寺庙很大,而且这种大不是正常的占地面积大,或者讲不仅仅是占地面积大。

他们的建筑,每一座房屋,所用的木材都是非常大的,搭墙的用的是一人宽的木头,房梁用两人合抱的那种木头。

这种建筑一点都不科学。

进了寺庙走了不远,一个僧人便过来指引他们,夏溪阳说他们是王连秀推荐来的,来找玄智大师。

僧人一听,却露出非常诡异的微笑,轻飘飘的像话语如同鬼一样从嗓子里飘出来,他和他们说:“玄智师叔等你们很久了。”

夏溪阳当时就打了退堂鼓。

这里一切都不对劲,从山下往上来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寺庙不对劲,旅馆不对劲,僧人不对劲,包括这里上香的人都给他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他几乎想拔腿就走,但是他转身的时候看见了在身后的夏态和田斐。

田斐神经质的紧紧抱着夏态,憔悴的脸上一点肉都挂不住,夏态被紧紧包在被子里面,他瘦的已经失去了生机和神采。

夏态这个时候似乎已经彻底昏迷了。

他发烧的时间太长,身体完全受不了这种程度的亏损,但他即使断断续续烧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承受不住的彻底过去。

田斐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他沉默了一会儿,拉住了田斐的手,轻轻叹息着说了一句:“走吧。”

他的爱人被折磨的形销骨立,他没有办法坐视不理,哪怕再多的危机,闯一下也不成问题。

无论是面对怎样的一切,都好过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枯萎着死去。

他们一路被僧人引荐,横七竖八的绕过很多,连夏溪阳都开始对着来时的路犯迷糊了,僧人领着他们穿过了最中间的寺庙,几乎是呈对角线的将他们领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一个最角落。

之后僧人指着一个破败但是打扫的很干净的屋子,和他们说:“到了,施主里面请。”

夏溪阳沉默了。

这里可不像有人的样子。

他张嘴想问一些什么,僧人却连句道别都没有,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僧人一般不会这么没礼貌。

夏溪阳叹息,努力平复自己被激出的一身鸡皮疙瘩,搂住了田斐。

他突然想起来那个乞丐的话,他说“你们以为的大师,也许会居心叵测。”

这是第二个说他儿子是女孩的人。

扑孩子的动作是针对每一个给钱的人,但是这句话也是会对每一个人说吗?还是真的看出来了什么,来对他们进行提点呢?

但他别无选择,生机正在他妻子身上流逝,时间变得无比宝贵,他必须要在这座山上带回去一些结果。

他让田斐抱着夏态站的稍微远一点,之后悄悄的拿出了自己防身用的刀,慢慢的接近屋子,在叫了几句没有人答应之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门开了之后,田斐当场失声尖叫出来,夏溪阳的脸色瞬间惨白。

满屋子的血。

一个僧人的身体四分五裂,到处都是破损的人体组织和破碎的衣服,田斐狠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眼泪大滴的滑下。

夏溪阳也在见到这种血腥的场景之后狠狠的恍了一下神,田斐的尖叫将他拉了回去,下意识的推后一步闭上眼睛,之后晃了晃头,看向站不稳的田斐和脸通红的夏态。

他不能害怕。

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念压制了他的恐惧,他没有给自己思维喘息的时间,不让大脑来得及恐惧,只是赶快的关上了门,之后回身带着田斐飞快的出去,并且安抚她。

“小田,不要说,不要出声。”

接着他稍微提高声音但是又控制在一定的音量当中:“有人吗?来人啊,出事了!”

如他所料,喊了十分钟空无一人。

深山老林的确命案多。

这个时候只有一件事是绝对不会错的。

夏溪阳当机立断:“老婆,翻墙,立刻,马上。”

“要不然夏态就被偷走了!”

夏溪阳吓唬她,她一听这个瞬间就清醒了,眼神终于从雾蒙蒙中透出一点清明。

“快踩着我翻墙,我们逃走!不然等会他们就要来偷夏态了!”

田斐脑袋虽然不清醒,但是却很坚定的答应他:“好!”

她先把夏态给了夏溪阳,之后踩着夏溪阳翻上了墙之后骑在墙上,夏溪阳将迷糊的夏态递上去,被田斐重新抱住,田斐低声问他:“老公,可以翻过来吗?”

夏溪阳很镇定的比了个OK的手势,夏溪阳那个时候30多岁,翻过去根本不成问题。

翻过去之后,夏溪阳抱住夏态,田斐踩着他的背重新下来。

之后他示意田斐:“跟紧我老婆,我记住路,你抱着夏态,一定要抱紧,他们是冲夏态来的。”

田斐脑袋虽然不清醒,但是却很坚定的答应他:“好!”

她先把夏态给了夏溪阳,之后踩着夏溪阳翻上了墙之后骑在墙上,夏溪阳将迷糊的夏态递上去,被田斐重新抱住,田斐低声问他:“老公,可以翻过来吗?”

夏溪阳很镇定的比了个OK的手势,夏溪阳那个时候30多岁,翻过去根本不成问题。

翻过去之后,夏溪阳抱住夏态,田斐踩着他的背重新下来。

之后他示意田斐:“跟紧我老婆,我记住路,你抱着夏态,一定要抱紧,他们是冲夏态来的。”

田斐听了这句话,很坚定的点头向夏溪阳示意好。

之后两个人就开始赶路,低着头绕过无数高高低低的树木,有的地方还必须绕过去再寻找新的墙来指路,里面的地形复杂,但是在逃命的关头,两个人都没有掉链子。

夏溪阳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让田斐抱着夏态,田斐才有前进的动力,如果他抱着夏态,田斐可能根本撑不了这么长时间的路程,而选择让他们逃命,自己断后。

夏溪阳不由得感谢自己的妈生好记忆力,他带着田斐绕东绕西,脚步不停。

中途他们听见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在墙里面有人好像在奔着墙来,在里面高声的呼号着什么,后来好像又有一波人和他们对抗,里面似乎起了非常严重的争执。

他们离墙很近,就好像一群人想要翻过墙,一群人不让。

夏溪阳在声音渐进的时候带着田斐停止了奔跑,转而向稍远的林子躲藏。

后来应该是打起来了,夏溪阳只有这一点意识,但是没有人翻过墙,于是再一会儿之后,夏溪阳就带着田斐重新在外围开始继续赶路。

两个人连跑带爬的过了半个小时,终于绕远走到来时的大门那,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以更快的速度逃下山去。

当他们下山到旅馆,夏溪阳正想好好的问问那个乞丐,并且打电话问田母,结果却看见一个和尚等在门口,旅馆前台过来找他说:“这位大师等了你们好久,说专门来找你们的。”

旅馆前台接着凑到田斐和夏溪阳面前,低声说:“他就坐在大厅里面,我想让他开房等你们,因为你们上山的时候因为下雨拖到下午才出发嘛,可能今天就在寺庙住了,结果他说不用,你们天黑之前一定会回来。”

夏溪阳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他想着旅馆这么多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还是大着胆子想那个僧人走去。

“您是……”

结果僧人打断了他。

“我是玄智,是您母亲推荐解决您儿子问题的人。”

夏溪阳怔住了。

他能说会道的嘴第一次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感觉自己接受的东西已经过载了——

他不是死了吗?四分五裂。

玄智叹息一声:“您们进了鬼寺。”

夏溪阳全身的冷汗都被吓出来了,他虽然从来没接触这些鬼啊怪啊的东西,但是那些玄之又玄的传闻,他也没少听说。

加上他本来亏觉得寺庙怪异,更何况他也看见了僧人类鬼的状态,对于面前这个僧人说的话他有点将信将疑,毕竟他亲身经历,对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他在这时候也生出了一点信的心思。

但是他面上不显,只是沉默着看向玄智。

实际上他的小手指都在神经的抽搐,额头上的筋也在一跳一跳。

往常的话他肯定不会信,但是刚才他在山上经历太多了。

“什么鬼寺?”他听见自己假装镇定地颤抖着声音问。

“那座寺庙不是真的,那座寺庙因为山火早就被烧的一干二净了。”

夏溪阳感到后背发寒:“那我们去的…”

玄智叹息:“你们去的路上,中途分岔被一些鬼用了障眼法,所以去了另外一条路,那座寺庙被烧毁了。”

夏溪阳哑口无言,震惊的说不出话。

接着僧人说:“而且您们没必要上山了,您们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此程前来,只是为了告诉您们而已。”

夏溪阳回过神来,眉头狠狠一皱。

他们上山有解决什么问题吗?

和尚没理他,他看向田斐。

田斐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瘦骨嶙峋的脸上挂着空洞的眼睛,玄智看着她摇了摇头,轻声念了一句“阿弥多佛”。

接着他说:“您的爱人会在这之后彻底好转。”

夏溪阳精神一振,被安抚着带着倾向性的有点相信了。

玄智接着看向田斐怀中的孩子,“您孩子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好转,之后撞鬼的事情也不会有了,他的命格非常特殊……总之他已经从根本上杜绝了这种可能性,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正常人的生命了。”

夏溪阳被他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可靠感感染,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点喜悦,但是他又狠狠的压下这种感觉。

怎么会就突然好呢?

上了个山,去了一趟鬼寺就好了?

鬼寺是真的吗?

夏溪阳想全部提问,他想抓着玄智问清楚究竟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究竟有没有真的好起来,又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是玄智一脸恹恹,他开口问,也是不言不语。

他也就只能不再开口多问。

但是他知道这里面有很多的诡异。

为什么莫名其妙就会好这是最关键的,还有就是,为什么田斐也会跟着好起来。

可他不愿深究,在夏态没出生之间他一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在短短几天里,自己的信仰就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其实他受到的冲击也不少,他现在也需要时间来缓缓。

于是他沉默的点头,对着玄智道了一句谢。

也不知道是相信玄智还是没有相信玄智。

玄智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您们稍等一下,晚上就退了。”

结果晚上真退了。

之后玄智就悄无声息的连夜走了,田斐和夏溪阳没有看到乞丐,他们也在夏态好了之后就走了。

夏态的生命从此之后就迈向了正轨,从此再也没有什么撞鬼的事情发生,他真的如同玄智所说的,他拥有“一个正常人的生命了”。

苗默栖深深的皱眉,捏住夏态的小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面色莫名的凝重。

夏态被他捏的冒火,狠狠的推住他的下巴,不耐烦地问他:“怎么啦?你发什么神经啊?”

苗默栖微微一笑,“没事,我看你好看。”

夏态翻了个白眼,随即又兴冲冲的问他:“怎么样?你能不能推出什么东西?”

苗默栖思考了一下,抓住他推他下巴的手,沉声回答。

“目前信息太少,我可以推测的东西也很有限,但是还是有几点比较明显的可以被推测出来。”

“你出生的时候绝对有问题,这是这明显的一个情况,天气异常或许有情可原,但是你母亲在生完你之后就完全违背自己正常生活逻辑的崩溃,这没有办法解释。”

“你母亲说,鬼妈妈会从她身边把你带走,而你的父亲会把你双手奉上,这句话看似只是她自己荒诞的假想,到实际上这句话是非常大的关键。”

“因为这几年包含了一些逻辑,这些逻辑只有熟悉鬼怪的人才知道,无论是结冥婚,还是所谓的献生食,鬼都必须在满足一定条件之下才可以继续自己的目的,因为它有磁场的缺陷,想要进行一些事情就必须需要一些前提。”

“他们有不同的磁场缺陷,对应着不同的前提,饿死鬼最百无禁忌,因为他的磁场缺陷最为小,水鬼必须满足人在水中的前提,只有人在水中时,他那部分的条件磁场才可以被弥补,而那些类似于子母鬼的凶鬼,前提条件则更加苛刻。”

“子母鬼的母鬼只有在失去孩子和孩子受伤的情况下才可以发作,而子鬼的前提条件是恐惧,一旦人们恐惧,他就更加做恶,就像熊孩子一样。”

“所以你的情况非常特殊,我不确定你究竟招惹的是不是子母鬼,可能性很小,母鬼是没有办法在失去子鬼的情况下正常的从别人要东西的,你的的确确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漂亮的人,这谁也没有办法质疑。”

夏态骄傲的昂起头。

“那个女鬼也的确被一些条件所束缚,让你的亲人答应把孩子给她应该就是她的触发条件,这个触发条件太极限了,而且她在你母亲口中是一个颇有神智的女鬼,所以她可能非常凶,比那些封号的鬼王差不了多少。”

“她缠上你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她见到谁就从谁要,只是你父亲刚好给了他,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有神智的鬼做不出这种没有神智的事情,所以更大的可能是第二种。”

苗默栖严肃起来。

“你的确是她的孩子。”

苗默栖锁紧眉头,却去抚平夏态皱起来的眉头:“她的确在一些机缘巧合错误或者正确的发现了你和她拥有的关系,所以她偏偏找上了你。”

夏态有点费解,“但是如果我真的是她的鬼孩子,那我又为什么是人的身体呢?”

苗默栖突然深深的盯着夏态的眼睛,问他:“你不好奇为什么是你的父亲把你双手奉上吗?”

夏态无所谓的耸肩,“他一直不待见我,听我妈说她以前还好一点,后来就完蛋了,但是他和我妈感情很好,我觉得在我可能威胁到我妈的时候,他可能真的会把我送出去吧。”

苗默栖揉了揉他的头,有点语塞,毕竟他从小也不在父母身边生活,他一直都对于亲情是可有可无的观念,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夏态看穿他,哼哼唧唧的抓他的手:“你对我好点弥补一下不就行啦。”

苗默栖无可奈何的笑出声,抓他的耳朵下力气去揉捏,说:“好。”

夏态催促他,“接着说接着说。”

苗默栖一边揉他的耳朵一边继续开口:“前面的假设都暂且搁置,第二个疑问就是,那个乞丐还有那个道士,为什么说你的女的,这不是你因为太好看所以他们认错了那么简单,你可能不知道一个事情,夏态。”

夏态老老实实的好奇:“什么事情?”

“人都是有命格的。”

夏态果然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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