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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2

面对着如此高的出价,在场的所有人都没了上一秒的底气,纷纷叹气和摇头,以及无奈地看着面具之人。

其中也包括不明就里的花梨。于是她决定偷偷跟上去,想瞧瞧他叶瑾到底要干什么。

最后还是笑开了花的花妈妈出来主持大局,才得以让这个夜晚有了其他春光迤逦的故事发生。

然后,花妈妈无比恭敬地引着叶瑾来到红衣的房门前。她笑着说:“美酒和美人都已为公子备好,这一层的屋子也已清空,请尽情享用。”

“一刻钟后,让花梨再送一壶酒到门口。”叶瑾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波动,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只是这时的花梨早已通过隔壁房间溜进了屋内,并藏于床边阴暗的角落里。

于是就看到了,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一个柔软身子贴了上去,紧随其后的是一双手,并且那一双手还不安分地扣住了叶瑾的裤腰带。

早已等候多时和只穿了一件红色里衣的红衣魅惑道:“不用带面具了吧。少将军。我知道是你,也终于等到了你。”

叶瑾站直了身子,像一棵木讷的树。而红衣就像是缠树而上的柔软枝蔓,紧紧附在了他的身上。

直到过了一会儿,在红衣脱叶瑾衣服失败,和只能取下面具时,叶瑾才开口:“别着急,今夜还有的玩。我们先喝一杯。”

“好啊。没想到叶将军这么能忍,不愧是名满京城的绝色男子。”红衣在见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后,眼中只容的下他一人,和拉着他来到桌前。

被腿勾住腰间的叶瑾拿起红衣身后的酒杯,嘴角的笑意漾开:“果然还是美丽和香气逼人。就是不知道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神奇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红衣一饮而尽后,双手圈住叶瑾的脖颈,并眼波流转地献上一吻。

但上一秒还微笑着的叶瑾,却忽然冷若冰霜,和用力气一把拉开了缠在身上的红衣,就像随意扯下了一件衣服一样。

被弄疼了的红衣难以置信地问:“少将军,怎么了?”

“你说呢?”叶瑾蹲下来,看着地上露出害怕神色的红衣,笑了,“现在好戏才开始。我们先来说说这几年里,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红衣恐惧着向后一步步退去,问:“谁?你指的是丑奴?”

叶瑾脸露不悦,把玩起刚刚动了手脚的酒杯,说:“她有名字。还是我来说吧,这四年里,你总共对花梨恶语相向一千零二十四次,动手八百八十一次,和置她死地十九次。”

“没有。不可能。”连红衣自己都记不清的做事次数,没想到会从他人的口中说出来,她立马慌了。

“你说,她该不该死呢?”叶瑾明明是在看红衣,但话语却是在对另外的人说的。

“谁?是谁?谁在那里?”红衣明白过来,循着突然出现的声音看向角落,却是被吓的更厉害了。

叶瑾好言提醒道:“我劝你最好别大喊大叫。否则,你已经死了。”

因被发现而感到有些意外的花梨缓缓走出,说:“你不是已经在她的酒里下毒了吗?”

“但只要你一句话,她便可以活。这是解药。”叶瑾将一个药瓶放到桌上,眼里尽是戏谑。

红衣却疯了似地开始央求:“救我,救我。我知道错了。花梨姐姐,我从前不该那样对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银子,衣服,宝钗,玉镯,我都可以给你。”

“现在知道错了吗?”叶瑾嘲笑一句,杀意渐显。

“错了,知错了。我不想死,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

“但,晚了。你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说完,花梨当即取下红衣发丝间的银簪,和直接狠狠地将簪子插入进了她的脖子。

眨眼间的功夫,红衣便痛苦而亡。

叶瑾见了,大笑起来:“很好。看来待着这里的几年没白费,心就是要狠。花梨,我来接你回家了。”

“这难道不是你们对我的最后考验吗?”花梨直接拆穿叶瑾的心思,想去拿桌上的药瓶,却是扑了空,于是接着说,“我猜那根本就不是解酒中毒的药,而是软筋散的解药。”

“你果然聪明。”叶瑾得意地把玩着药瓶,笑问,“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花梨坐到对面,平静地答:“如果你真要为了我而杀她,早就杀了,又何必留到今日。且你偏偏选在今日,肯定目的不简单。”

“说说看。”也坐下的叶瑾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气。

“叶瑾,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无非就是想试探我这五年来的变化。而我只想说的是,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舞刀弄剑的无知少女了。”

“很好。”叶瑾微笑着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不再隐瞒,“我想和你谈一笔交易。”

果然如此。花梨心里的猜想得到证实。就跟五年前,叶瑾力排众臣的非议、据理力争地救她时一样,现在想来,他肯定有他的目的,比如说当下此刻。

“你先看看这个。”叶瑾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略微泛黄的纸。

上面写着,“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梨树枯萎,夏风吹,夏风吹,你永远有我陪。”

这不是娘亲教给我的童谣吗?花梨看着纸上的文字,差点唱出来,同时视线忽然之间变得朦胧,眼前浮现出当时娘亲认真教学的场景。

竭力掩饰激动心情的花梨抬头问:“为什么你会有这个?”

“没错,这正是沈姨给我的。但我只知道这是一份藏宝图的线索。而你是唯一懂这线索的人,所以我要你帮我得到它。”叶瑾说这话时眼睛忽明忽暗。

没去细想事情本身的花梨疑惑地问:“既然是交易,那我能得到什么?”

叶瑾一字一句地答,像是在承诺:“自然是我帮你平反。我们都相信,忠肝义胆的沈大将军和沈家绝不可能叛国谋反。但你又应该清楚,仅凭你一个女人的力量,很难扭转这已成定局的事实。因此,你需要我。”

这一点,叶瑾倒说的不假。过去在独自忍受各种屈辱时,花梨就明白了,即使她活着走出迷花楼,但等待她的,仍会是步步维艰的复仇之路。

而名满京城的少将军,无疑将会是自己最大的助力!

想到这里的花梨,拿过一旁的酒壶,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酒,然后道:“没问题。我信你。只是现在,你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

可也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公子,你要的酒来了。”

“急什么。今天还没过完呢。”叶瑾趁着花梨看向门外时,迅速绕过桌子,和不容人拒绝地抱起了她,“我说了,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花梨吓了一跳,却挣脱不了:“你想干嘛?快放我下来。”

“不听话的人,是没有解药的呢。”

“那她怎么办?”被抱在怀里的花梨在看见送酒之人脸上惊吓的表情后,指着地上躺在血泊里的红衣问。

叶瑾却看都不看身后,充满不屑:“无需解释。一个花魁罢了,死了就死了,这一个没了,自然会有下一个人来代替她。”然后对着送酒的人说,“你小心收拾了吧。”

“你就不怕上面的人怪罪下来?”

“别忘了,我就是上面的人。”

话语温柔,眼神有力,怀抱里充斥着温暖,也能触摸到硬实的胸膛,这一切的一切,花梨都感受到了叶瑾带给她的安全感。

这是一种她差点都忘记的久违感觉。花梨甚至能感受到叶瑾的心跳,于是悄悄地看他,却发现他似乎更加的丰神俊朗。

难道是以前都没仔细地看过他吗?但不管怎样,值得庆幸的是,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如今仍然还在我身旁。想着想着,花梨就来到了大街上。

而在其身后的迷花楼依旧姹紫嫣红,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惹得接连不断地有人流连忘返。

叶瑾看在眼里,问:“是舍不得吗?”

花梨摇摇头,并未回答,可只有她一个人清楚,从未有过感情的地方,又怎来的舍得一说。

一同进入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花梨和叶瑾并肩坐。

空间的狭小和一开始的沉默无言,令两人略显尴尬。最后还是叶瑾开口:“其实我一直都想告诉你,这几年,辛苦了。”

花梨浅浅地应了一声,平静的表情表明她并不想回忆过去那不长不短的五年。

可这反倒使得叶瑾有些不知所措了,因而他索性也不再说话,只是左手貌似因为紧张而不断地敲击着膝盖。

花梨见了这一幕,忍住想笑的冲动,但看来那些关于叶瑾不善与人亲近从而拒了很多世家小姐的事是真的。

幸好,叶瑾的住处离的不远,不然花梨真不知道何时就要笑场了,因为叶瑾的右手在之后也跟着不自然起来。

马车停稳,下了车,这还是花梨第一次来这里。虽然确实离迷花楼不远,但也已是远离了皇都的繁华街道,稍显冷清。

瑾园门前。正当花梨对着府邸名字感到奇怪时,她的身体忽然腾空,“诶,叶瑾,你。”

“你还想不想要解药了?”叶瑾又趁着人不注意,把人抱起,和在见人挣扎的动作减缓后,说,“那就乖乖听我的话。”

“你到底想怎样?”花梨因再次被威胁而生气地问,而那双无处安放的手却只能搭在了叶瑾的肩上。

但叶瑾却不知为何,偏偏笑着不答,而是直接走进园中,来到了一处卧室。

而且,花梨看屋内摆设,一眼就看出是专门为她布置的房间。

摸不着头脑和愈觉恼怒的花梨看着床头摆放着的那一株蓝雪花,愣了几秒。

只因她是喜爱蓝雪花的。

恰逢八月无比闷热、和大多数花草都变得萎靡不振的季节,却只有淡蓝色的蓝雪花开得正好,和带给人舒适清凉之感。

“该放我下来了吧。”

“如果我说。”叶瑾丝毫没有放人下来的意思,低头看着怀中带着面罩的人,“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从五年前就喜欢你了,你会怎样?”

“什么?”花梨一瞬间的愕然,以为是听错了,但紧随其后的是沉默,和不敢去看叶瑾充满渴望的眼睛。

虽然五年来,他确实在尽力地护着自己,和也是自己亲眼见到他逐渐成为了名满京城的风流少年将军。花梨想起过去很多的片段,也不由得地回忆起了他们的那次初遇。

说不喜欢是假,但是这一切在当下都显得那么地不合时宜。她还要复仇呢,为那些冤死的家人报仇雪恨,所以怎么可能在刚恢复自由之身时就接受儿女情长。

因此,或许,不是不敢,而是太早。

花梨想定后才敢对上叶瑾那炽热的眼光,可就在她想解释时,后者却明显不这么想。

叶瑾说:“这几年里,我发了疯地想要和你在一起。花梨,这个名字很适合你,就让我们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好不好?以后,我可以完完全全地护住你,也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

“等等!我还没说。”突然间被放到床上的花梨变得慌乱,在迷花楼见惯床笫之欢后,她已然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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