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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越入戏园再见吾“妻”

奇了!果真是奇了!柳萧安心中暗道缘分。亓官衍看着自家兄弟盯着个戏子犯花痴,嘴角一抽。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儿!

亓官衍淡声道:“看上了?”

柳萧安回过神,轻咳一下,道:“哪有……我这叫欣赏。”

台下一阵喝彩掌声震天动地:“好好!”一众人激动的站起身想再看一眼这风韵犹存的戏子,一个个簇拥而上团围着那戏子。

“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一名看似犹如是个富家公子的人起哄调笑。这随口而出的话好似焚烬了其余人的神智一般,纷纷随声附和道:“对啊!转过来再让大伙儿看一眼!”

柳萧安见这情势不妙,蹙眉喊道:“都停下!”他负手前行,因这一吼让他周身散发一股戾气。那富家公子也不敢再瞎嚷了,其余人见没人再领头叫堪才闭严了嘴。

柳萧安厉声道:“强迫平民,调戏戏子,成何体统!”

那富家公子挺着胸膛,一副无关宏旨的模样,不屑道:“一介低贱戏子罢了,怎么,你这意思难不成要把他抱回府宅当个神仙给他供奉香火不成?”

供奉香火?要是真能,柳萧安早就把府邸卖了花钱供他了。未等柳萧安出口反驳,却被一个淡淡的声音打断:“诸位莫因此等小事而伤了和气,若是还想听戏,就请诸位安稳一些,莫要惹是生非。”

柳萧安回过头,与那戏子四目相对。那双水眸又是让柳萧安心尖一颤。他身着华丽蟒袍,脸颊并未涂抹胭脂却仍旧显得白嫩,白皙柔嫩的脸上并无任何瑕疵可说,明明美如天仙却瘦骨嶙峋,看得柳萧安心中钝痛。

他承认,他想赎这戏子带在身边养着。

那优伶拂袖朝台后走去,不见了踪影。

柳萧安看着他从台上不紧不慢地走下台,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台下那群庸俗之人,冷声道:“再敢调戏这戏子,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那富家弟子不敢再口出狂言,厚着脸皮点头哈腰道:“是,是,您英明,是小的不识抬举了。”

柳萧安轻蔑的睨视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随后朝着后台走去。

刚踏进一步便看到坐在铜镜前正将头上沉重的凤冠、发饰一一摘下的戏子。

那戏子在铜镜的倒映中看见了站在门口一身灰白衣的少年,他回过头,淡淡道:“你来此处有何事?”

柳萧安:“无事,来看看屋中娇。”

那戏子瞟了他一眼。

“敢问这位娇儿如何称呼?”

那戏子又瞟他一眼。

片刻后,反问道:“问他人姓名,怎不先自报家门?”

柳萧安一挑右眉,哈哈笑了两声,得意道:“那你可要竖着你的耳朵听好了。”他轻咳两声,继续道:“在下珣国第一常胜将军——柳萧安。所谓各家姑娘一见钟情的心上人,上刀山下火海,一人抵百敌是小菜一碟,本将军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要钱有钱,保证你拿得出手且荣华富贵。”说罢,后台的小屋中一片寂静,那戏子听他自矜且离谱的自我介绍之后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片刻后才出声道:“奴姓沈,名瓷伶,子长离。”

“字勍玹。”

柳萧安待他说完之后补上了自己的字。

他心中默念了三遍沈瓷伶的名字,随后笑逐颜开。

柳萧安:“好名字!”

偶尔调戏一下美人这的确是柳萧安的作风,在情涫阁更是放肆得不得了。虽对沈瓷伶也是调笑,可是眸中却含半分苦涩。

眼前一身红衣的人儿分明不肯给他一副笑脸,柳萧安却偏偏更喜欢逗他玩儿。不久,沈瓷伶就抬头瞪着他,一脸的不耐烦的模样。柳萧安瞧着他这模样反觉得可爱,调笑道:“呦,小美人生气啦?”

沈瓷伶从木椅上站起身,直视着他满是笑意的眼眸,道:“你若是再扰我,我不介意把你赶出去。”

地位极低的戏子对一个战功无数的将军敢这么说话?

好歹柳萧安也是个富家公子,更是名声远扬的将军,他说赶就赶?明明骨瘦如柴,语气却如此硬朗,看来不是什么听话的雀儿。

屋内一瞬间又清静下来。柳萧安嗤笑出声,无言。目光瞥见一支簪子躺在梳妆台上,他若有所思的又看向沈瓷伶,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便踏出门去。

亓官衍早已在外等候多时,见柳萧安的身影出现才抬脚走过去。

亓官衍:“如何?”

柳萧安嘿嘿两下,道:“果真是个奇男子,就是瘦了点儿。哎,随潜,可知他来历?”

亓官衍道:“不知,不过听说他那边的戏班主是为了让他活命才将他送到这儿的,还有一种说法,也就是那戏班子银两缺乏,为了生计,只好卖了他来拿银子生存。”

柳萧安听后柳眉一皱,道:“卖?后者我觉得没什么可能,慕子澜怎么会费那些个银子去买个对他无用的戏子?他爹当年被病魔缠身的时候都嗤之以鼻。”

在珣国七年前,慕崇阳统国之年。百姓苍生簇拥而上将他视为明君,可不料,恰恰相反,他是个昏得不能再昏的昏君。沉迷于美色,桃花债欠下无数,身患肺痨却依旧觉得老当益壮,待身体真大不如从前之后才有所收敛。慕子澜是他子嗣中的一个,身份生来低贱,慕崇阳也早便忘记还有慕子澜这儿子一说。慕子澜一心只想篡位,便也心中只愿他越早驾鹤西去越好。

此谓皇位第一,亲情一文不值。

柳萧安随意的摆摆手,道:“算了,管他什么来历,一会儿跟我去买个发簪。”

亓官衍调侃道:“哇,柳兄还有这癖好啊,还是说买来送人的?”

柳萧安:“滚滚滚,不过就是买来摆弄玩儿的。”

说实在的,此言一出,柳萧安自己都不信,他一个耍花枪玩□□的,怎会摆弄个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泛红的余晖将云霞染得胜风胜火。路途漫漫,街上行人往来,四周泛着一片红,绿叶显像枫。

这幅景色让柳萧安愣了一瞬。

不过还是将亓拖拽着去小贩那儿买发簪。

自打柳萧安与沈瓷伶相识之后便天天去寻他,手里也从不空着。

布料材质极好的青衣长衫、趁热打包拿去的糕点小吃、奇异各类的小玩意儿。

今日亥时,柳萧安见其他屋中并未点灯亮火之后翻墙跳入沈瓷伶所在的戏园,蹑手蹑脚地走到他门前,轻叩三下门,低声叫唤:“沈长离!开门!你夫君来了!”

屋内的沈瓷伶刚半解盘扣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他心中暗叹气却无可奈何,起身给柳萧安开了门,道:“军营你不去,三天两头往我住所处做甚?”

柳萧安憨笑道:“这不来看看你,再给你拿点吃食嘛。”

沈瓷伶头痛的揉了揉微皱的眉头,无奈道:“你昨日送的我还未动呢。”

柳萧安讶道:“怎么不吃?不符合你胃口?那个……能让小爷进去不,我怕被你们班主逮着。”

闻此言,沈瓷伶侧身让他进来,后将门关严,回过身看着四处观望的少年,道:“怎的今日还来?”

只见柳萧安把手中一包糕点放在桌子上之后就瘫倒在他床榻上,慵懒的抬起眼皮看着沈瓷伶,道:“来看望自家‘夫人’也罪加一等吗?”

沈瓷伶瞥了他一眼,忽视那“夫人”二字,淡淡道:“你该回了,若是油灯还亮着会引来班主的。”

戏班子虽是个卖艺讨生计之地,但也有严苛的规矩,卯时作,戌时息。吃得清汤寡水,也不允许戏子擅自去买肉鸭,过分到肉糜也不允许。一律的讲究节省节能,喝水甚至一天不可过五杯。

再一,便是不可与外人来往。

但柳萧安天生就是野性子,他怎会被这等规矩逼退而不来见他?这戏班子的规矩柳萧安早些两年前便听过,他看着沈瓷伶本就消瘦的脸庞,现在又来了这种逆天到无法再逆天的地方,那岂不是更苦了他。

柳萧安沉默片刻,道:“我赎你。”

沈瓷伶本打开糕点的手一顿,随后又继续动作,道:“你赎不了的。”

柳萧安道:“为何?”

沈瓷伶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他的目光又瞥向柳萧安,道:“班主见钱眼开,你若是要赎我,他多少都会把你宅子掏空,不想在街头流浪就安分点吧。”

柳萧安不甘心道:“那若是我真赎了你呢?”

沈瓷伶:“……”

柳萧安见他不语又继续道:“我若赎了你,那你就要当本将军的夫人。”

虽说柳萧安整日调戏民女,但不过就是说笑戏闹,从未有过桃花债。如今这不是所谓的调戏,而是因那惊鸿一瞥而情有独钟。

但对沈瓷伶来讲好似并非是好事。柳萧安身份高贵又是护国助民的将军,他不过是一介地位极低的戏子,全身上下除了一副好皮囊就别无他处了。

看上他的,不过就是看上他的皮囊罢了。

沈瓷伶双目毫无光泽,过了片刻才回神看向柳萧安。

他分明是面无表情,一表常态,可柳萧安却看见他行云流水的眸中闪过一丝悲哀。

沈瓷伶婉拒道:“将军不必如此,这几日的招待,奴家感激不尽。”

“奴家从儿时起便无依无靠,能讨生计活到如今,也是死而无憾,生无杂念了。”

他平静着一字一顿地对柳萧安诉说着心中所想的话。

“我不过是一介戏子,还请将军怜爱其他大家闺秀吧。”

柳萧安:“……”

不知为何,桌上的糕点所散发出的甜腻夹杂了一丝苦涩。

夜深人静,油灯耗尽,屋内暗淡,唯有月光陨落让他们还能看清互相的深色。

柳萧安从床上一蹬腿坐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衣衫半解的少年,欲言又止,胸口中的烦闷堵得人额角的青筋凸起。

他将发带扯下,丢在一旁,站起身走过去,在沈瓷伶身前站定,随后猛的抱住眼前人。

沈瓷伶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脸色一变,双手抵住他胸口用力将他推开,情急之下一掌打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让柳萧安愣在原地,半边脸颊的巴掌印渐渐清晰。

空气凝滞片刻后沈瓷伶才发觉自己方才干了什么。他不知所措的把手收回,低声道歉:“抱歉……是奴家失,失礼了。”

柳萧安听着他微颤的声音,并未作出动作,他把衣领轻轻拉了拉,淡淡道:“你早些歇息,我先走了。”未待沈瓷伶再说些什么,柳萧安便踏出门外不见了踪影。

黎明将至,他一夜未眠,坐在溪边草地上思忖许久——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礼、人、情纷纷到位,为何一点芳心都未汲取到?虽说才只是短短几天,但若换是其他女子或是那些奶油小生,都应该交付真心了啊。

正当柳萧安自省之际,那熟悉的低沉男声传来,听这声音便知是亓官衍又找来了。

柳萧安烦躁的揉了揉披散的长发,道:“你又来做甚?”

亓官衍落座在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疑惑道:“坐在这儿想什么呢?见你昨晚没回来就出来找你了。哎?你发带呢?这脸又怎么了?”

柳萧安摸了下被打伤的脸,摆手把昨晚的事跟亓官衍讲了一遍。亓官衍听后拍腿大笑道:“你被拒了还被打了?哈哈哈哈哈哈妙,太妙了。”

柳萧安一脸黑线的盯着亓官衍,一掌拍了下他后脑勺,冷声道:“笑屁呢,快想个办法。”

亓官衍轻咳两声,一本正经道:“柳兄,你想啊,你们的身份地位可是天差地别。再者,你们相识不到月半,沈瓷伶又是刚到此处不久的,人生地不熟,自然对你有所防备。爱人如养花,日积月累,耐心灌溉才开得娇艳。凡事不可急于求成,我估计你是把他吓着了才打的一巴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柳萧安沉默发愣地看着溪面,从怀中掏出一支发簪,那发簪上镶着引人注目的华钻,簪身则是通体金色,顶部以桃花为装饰,看似就显得贵气,可柳萧安却拿不出手了。

“……走,去戏园!”

步行三四里,来到戏园子。

亓官衍一手扶腰,一手撑膝喘着粗气,他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脑抽跟着他就过来了,柳萧安则紧了紧腰间束带又叩了下三门。门被“吱吱呀呀”的打开,开门的是看似已四十有五六的男人,他瞥了眼柳萧安他们道:“你们是谁,来这戏园子做甚?”

柳萧安拱手颔首道:“在下是珣国大将军,柳萧安,敢问戏园子内有没有姓沈的优伶?”

那男人听是个“将军”就立马变了脸色,把大门又大开了几分,赔笑道:“原来是柳将军啊,姓沈的优伶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您找那优伶做甚?”

“有私事。”

那男人见他不愿多说便没再问下去,朝着园内喊道:“瓷伶!柳将军有要事找你!”

须臾后,沈瓷伶慢悠悠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他落下的红发带。

亓官衍看向额头冒冷汗,眼神飘忽不定的柳萧安,用手肘怼了他一下,冲他眨了几下眼。柳萧安心领神会,未等沈瓷伶走到他面前,柳萧安便眼疾手快的把手中的簪子强塞进他手里,磕磕巴巴道:“长……长离,昨晚那件事……还请莫要放在心上,是我,是我太心急了。长离,能否……”

“随你。”沈瓷伶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把红发带还给他之后便回了园内。柳萧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方才想牵住他手的那只手在空中停顿,最后垂落在身侧,暗叹了口气。

……怎会变成这样?但他那句“随你”,是不是还有希望?想到这儿柳萧安的唇角就不由自主地又上扬了。亓官衍见他如此也觉得这人是真的没救了。

亓官衍道:“步行三四里就这么结束了?”

柳萧安微微一笑:“怎能说是结束呢,没白来。”

亓官衍白了他一眼,道:“真是被**迷了心智啊。”

柳萧安一脸祥和,笑道:“总比某人寡着强。”

亓官衍被他这句话一噎,想回怼回去,却又发觉他说得也的确在理。他回头又打算说什么,可转眼间却不见柳萧安的人影。

“喂!抬头。”

亓官衍闻声望去,才发现柳萧安支腿坐在戏园围墙上,他掸了掸衣肩上的灰尘,道:“随潜你就先回去吧,今晚我留这儿。”

亓官衍:“你守夜?”

柳萧安:“是守门。”

他越进戏园,左右环顾片刻后直奔沈瓷伶的主卧走去。

戏园子里基本没什么好东西,除了戏台完好无损,其余的都残破不堪。按沈瓷伶的唱腔身段,吸引富家子弟多多少少也□□有十。这银子莫不是都进那戏班主手里了,真黑!

柳萧安走到沈瓷伶主卧门前,轻悄悄推开木门,但木门平日一推就“吱呀”的响个不停,今日怎地一点声响都没有?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转头就看见熟悉的背影,他又走近一点,才看清这人原来是在擦拭一定凤冠。

这凤冠虽说并非是真金白银,却比那些真的还要博人眼球。柳萧安还未说些什么就见沈瓷伶回头直直的看着他。

沈瓷伶:“将军还在做甚?”他面无表情,一字一顿,似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柳萧安懂他言中之意,却无他情绪,而是单膝跪地,轻握住沈瓷伶放在腿上微凉的双手,轻声道:“瓷伶,我是个野粗人,昨晚的事,我也感到悔疚,能否……给我一些时间?”

沈瓷伶淡漠的看着自己被握住的双手,他想抽出手却被握得更紧,道:“你若执意如此,我也阻拦不住你,但柳将军,我对你无感,你……”

柳萧安:“但我心悦你。”

沈瓷伶怔愣的看着柳萧安,一时竟想不出反驳他的话来。

他不懂这厮为何心悦于己,为何对自己做出这些无用功。

沈瓷伶幼时就被卖进戏班子,如今又被戏班子反卖,他只觉得这辈子只是被抛弃的命,可现在他竟有些期待,但又在期待什么呢?早已在几年前就枯死的野花,可现在竟有股想再破土而出,再次盛开满园的野花。

沈瓷伶叹了口气,道:“随你。”

柳萧安失笑出声,道:“好!”

“那……长离,你饿不饿?我带你去下馆子,我记得这近处有个特好吃的馆子,佳肴美酒个个都齐全。”

柳萧安的语气不急不慢,还透着几分小心翼翼,但他的确想着要养好这只小雀了。

沈瓷伶轻轻点点头,算是应下。柳萧安直起身板,把梳妆台上的发簪拾起,轻插进他的发间,还不忘夸赞一句。

“真好看,什么都称你才好看。”

沈瓷伶被他这么一夸,清白的脸颊上泛起两抹淡淡的红晕,他抬头瞪了柳萧安一眼,却没有什么威严。柳萧安被他这一副表情逗笑,轻弹一下他洁白的额头,道:“走吧,带你去下馆子。”沈瓷伶并未作出动作,他呆愣愣的看着柳萧安,片刻后才开口问道:“你发带呢?”

柳萧安怔愣一瞬,将发带从腰间解下递给他:“要我发带做什么?”

沈瓷伶:“为你束发。”

柳萧安眼睛顿时一亮,找把凳子便坐下,把发带塞进沈瓷伶手里,道:“那来吧。”

沈瓷伶纤细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柳萧安随着他的抚摸眯起眼,直到沈瓷伶的手抽离才睁开眼,调笑道:“为夫君束发的感觉如何?”

沈瓷伶:“……口无遮拦,心不纯,嘴不净,顽劣子弟。”

柳萧安大笑两三声,道:“长离说的都对,都对。”他一边应和着他的话,一边牵起他的手,趁着戏班主不在园内轻悄悄的离开了戏园子。

班主坏!小雀儿好!(抱抱雀儿)不给柳萧安了!沈瓷伶全身上下最贵的就是凤冠了,柳将军赶紧投点钱吧!

文笔不好还请见谅Or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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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越入戏园再见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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