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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关于江伟

徐少华慢慢松开手,他说,“姜清,我还是走吧。”

我拉住他,死死的,一切的真相慢慢的铺开,我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的确恨过小娴,她背叛我,她明明知道莫威,却还介绍的这么自然,她来徐少华家的目的,似乎昭然若揭,我看的明了,徐少华又何曾不明了。

可是,我现在知道了一切,我却无法去恨她,正如小煜讲的那样,她说,“姜清,我想过恨你,但是知道了你的遭遇,却无法再去很你。”我还想着小煜那是绝望的样子,又回过头来肯定的对我说,“姜清,等我,我会回来。”

那把刀还掉落在地上,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光,外面的天黑极了,风凛冽的刮着一切,小娴就在这样的夜里走了。我不能挽留,我不能再和她多加叙旧,因为这里还有和我们生活毫不相干的人,江伟的把柄在他手里,就会是我的葬身之因。

我早就该想到小娴不会对我翻脸不认人,可是我们的关系太好,以至决裂时也这么的彻底,我不会去想为什么,只会去体验那真实的心痛。现在我们之间不知还会不会有交际,但是今日的事情是我们永远的隔阂。

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那么面对小娴只有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小娴面对我只有无限的恶心,今日的一切,让我们对彼此留下几分愧疚。

现在我拉着的男人,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他冷漠,自私,可是居然是我唯一的依靠,小娴,你要是羡慕我这样的生活,给与你也罢。

徐少华想轻轻的抽回手,可是我拉的很紧,徐少华再次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他唤了一声我的名字,“姜清。”

我颤抖着,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迅猛,我还没有时间缓冲,我看着徐少华,这一刻,我的目光里不再是无所谓的冷漠,我终于动情的看着他,希望他留下,希望他在我绝望的夜里照顾我,他的一声姜清,让我知道自己还存在。

徐少华让我躺了下来,自己出去了,不久带来了一个小小的香囊,帮我挂在床头,那个香囊是拿蓝色的绣花丝绸制成的,在香囊的口上系上了一个秀气的蝴蝶结,我问徐少华,“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徐少华蹲下来,用手拨动了一下香囊,他说,“这里面是薰衣草,希望你可以睡的好。”

我的泪在眼眶中不知如何是好,他始终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我就随口说了一声,我最近老是失眠,他就给我准备了精致的香囊,只求我一夜好梦。

如果这一刻我们没有交易···这个问题我想过好几次,我终于知道,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我们之间已经存在这样的关系了,无法改变。

我也问过我自己,为什么不试着爱上徐少华,那么你们的交易就会变的轻松,我的确试过,可是我不能。

奇怪的是,现在,我只希望他留下,陪我一夜,让我安心。

我说,“徐少华,留下吧,我怕我一闭眼又可以看见黑夜中的刀光。”

徐少华从我梳妆台前移过一张凳子,坐在我床边,他帮我盖好被子,他说,“姜清,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你觉得别人对不起你,可能你错在先。有时可能,那些你肝脑涂地的人,他们并不是你看上去的样子。”

我理解徐少华说的一半话的意思,可是,还有另一半,我完全不明白。

我对徐少华说,“让我见一面江伟吧。”

徐少华并没有接我的话,他只是问我,“姜清,你觉得江伟怎么样?”

江伟,我和徐少华从来没有好好的谈过,我们只是把这个当作禁区,徐少华提这个名字时,必定是在强求,我提徐少华这个名字时,那么必定是在请求。我对江伟的允诺,一直都没有变,我只是希望护他周全。

“护他周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徐少华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他说,“姜清,如果不让你们见面,那么你会恨我吗?”

我微张了下嘴,双颊轻轻靠拢,一个音节很明显的跳跃了出来,“会。”

徐少华说,“姜清,无论江伟做过什么,你都不会恨,是吗?”

我点了一下头,这仿佛是我最确定的事情,他做了点什么,他撞了人,我却眼睁睁看着别人帮他顶替罪名,看着逝者不安。他□□了小娴,可是我除了同情小娴,没有一点恨意。我肯定是疯了。我从来都不可能恨江伟,从来都不能。

徐少华沉默着没再说任何的话,他没有说我可以见到,但是也没有说我不能见到,我累的渐渐睡了。睡之前徐少华还在睁着眼睛思考,我不懂他在思考什么,他眼里是我未可知的世界。

等我起来的时候,徐少华已经走了,椅子上还有他的体温,我半夜醒来过,我看着他靠在我床上睡着了,我现在的梦易醒易碎,只要看见还有他就踏实了许多。

福叔今天没有来叫我起床,我下楼的时候福叔抱歉的说,“姜小姐,昨天怕你睡的晚了,今天不能早起。”

我摇摇头,我说,“没有什么,实在无需愧疚。”

福叔走到我身边,他说,“姜小姐,今天天气挺好的,要不要出去走走,整天在家,闷的很。”

我今天必然是没有心情的,我本想窝在家里,看看花园中的景色,我于是对福叔说,“福叔,2个小时实在很短,我怕我还没有尽心,就要回来了。”

福叔说,“姜小姐,少爷说,你今天是自由的,或许你可以去‘蒙特洛’逛逛。”

蒙特洛,是我们这里最大的赌博俱乐部。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我说,“福叔,你知道我从来不赌博的,我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姜小姐,可是你想见的人或许就在里面。”

福叔刚说完,我就站了起来,迅速回房间换上了出门的衣服,我问福叔,“是徐少华告诉你的吗?”福叔点了一下头。

再去蒙特洛的一路上,我的情绪有点高亢,这一年,我没有见过任何熟悉的人,我被幽禁在徐少华家里,浑浑噩噩。

福叔说,“姜小姐,进去蒙特洛的时候小心为是,有的赌徒赌了一夜,一旦输钱,情绪会不稳定,所以姜小姐不要乱走。”

我坐在那里,我问福叔,“我的江伟怎么在那种地方?”

福叔说,“我也不能知道。”

我听说过蒙特洛,有的人为了赌钱,甚至赔上了一切,江伟怎么在那里,或许我可以往好的方面想想,徐少华说过,会让江伟去一个好处所,难道是在里面帮人发牌,这种工作简单,但是是高收益的。

福叔停下车,帮我打开车门,我却迟迟不肯下去,我问福叔,“江伟是里面的什么角色?”

福叔只是用手护住车门的顶上,他说,“姜小姐,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

我下车,直直的冲向里面,我想快点找到我的江伟,福叔在后面追着我,喊到“姜小姐”,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他说,“小姐,有这里的贵宾卡吗?”

福叔追了上来,递过一张卡片,保安马上让我进去,还堆起了满面笑容,我走到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正常的一片景象,福叔说,“姜小姐往这边走。”

当另一扇门打开的时候,瞬间烟雾缭绕,嘈杂声四起,他们高声的叫喊着自己的利益,我慢慢的走着,怕我漏看了任何的一个人,我把每一桌的人都看的仔细。

有的看着像的背影,我还会特意的去看正脸,可是一张脸都不是熟悉的脸,没有看见或许比看见了好,我转身对福叔说,“我们回去吧。”

我们走到门外,我突然冷的打了一个激灵,突然听见有一个叫喊的声音,“救命,救命。”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我听着这个声音,给我一点一点的安慰,永远不会生气,可是现在我怎么敢去面对,这个声音的主人正在被人殴打着,我上前拉住那些人,福叔上前帮忙,福叔问他们,“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

那些人说,“这个小子欠我们钱。”

我后来问江伟,“你为什么会欠他们钱?”

江伟点了一根烟,他吐了出来,然后说,“姜清,我不想你担心,所以不要问了。”

我拿过他的烟,狠狠的扔在地上,我说,“江伟,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吸烟赌博!”

江伟从地上捡起我扔掉的烟头,“扔了浪费。”

江伟说,他在我离开后的每一天都很痛苦,他在赌博中沉迷了自己,他觉得这样可以排解自己的寂寞,他还是不敢走去太远的地方,他还是不敢出去找工作,他说,“姜清,我好想回南方。”

我一时慌了手脚,我知道,如果他回去南方,那么必定会看见他爸爸不见了,在为自己坐着牢,我那么用心保全的江伟,就会魂飞魄散,从我的生命中彻底消失,我没有接他的话,我只是问他,“你欠他们多少钱?”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那还是我入住徐少华家之前赚到的钱,我交在他手里,我说,“你拿去用。”

江伟举了一下那张银行卡,他说,“里面有多少?”

我说,“只有5000。”

江伟交还在我的手里,他说,“不够的,姜清,你还是拿去照顾好你自己。”

我把江伟按在原地,我说,“江伟,你拿着这张卡,我会再给你打钱的,你要多少?”

江伟比划了一个二,我问他,“2万?”

江伟说,“起码20万。”

我说,“多少钱我都会想办法给你,但是你最好先留在北方,我们一起去还好不好?”

江伟疑惑的望着我,他说,“姜清,你怎么还的起,你攒了一年才攒下5000,20万你拿什么去还?”

我说,“江伟,我说过护你周全,那么我自由办法。”

江伟低下头,他说,“姜清,谢谢你。”

我说,“江伟,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诚实回答我,好不好?”

江伟说,“是什么?”

我说,“你跟小娴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伟说,“怎么,姜清,以前我跟你说的,你不相信我?”

之后我就走了,江伟还在原地抽着烟,我一直都相信他,可是现在我真的很难去相信,但是我唯一要确定的事情,就是江伟不能回南方,别说20万,200万我都会替他去还。

67 关于江伟3

我以为我会多么的留恋江伟,会和他好好的坐下来,聊一下他的未来,没想到我们的见面这么急促,我们就站在蒙特洛的马路边,江伟吸着烟,我问着已经知道了答案的问题,我不能让他看见福叔,也不想让他知道我现在的生活是拜他所赐。

当我问江伟小娴的事情的时候,江伟问我,怎么?不相信我的话?我心里的答案开始模糊,江伟现在学会了玩味的话语,我见到他时,他就萎靡不振,脸上还有伤疤。

我抬手,摸了一下他的伤疤,我问他,“痛吗?”

他深吸了一口烟,轻轻的弹去烟头的灰,吐了一口厌恶,他说,“现在只是伤疤,不会痛的,可是那时的伤口很痛。”

这只是一年的光景,江伟就什么都学会了,他说靠赌博麻痹自己,我那时几乎完全同意了他的话,他经历的一切都太痛了。

我们分别时,江伟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语,他只指了一下银行卡,我知道唯一让他脱离水深火热的方法,就是给他足够的钱。

于是此时我吻着徐少华,说着动听的语言,这是我唯一的资本,自从那次灯会之后,我们就没在一起放纵过,这一次我受着利益的趋势,可是当徐少华吻上我的时候,我也慢慢的合上了眼,在我们唇齿结合的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点火热的感觉,这个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的。

我一把抱住徐少华,忘情的和他吻了起来,徐少华停止了动作,我问他,“怎么了?”

他再次吻了上来,他说,“这是你第一次主动。”

我们相拥相吻,这一刻不知为何,我是享受的,徐少华发出微微的呻吟,他以往总是很闷的,这一刻,他也在享受。

就在徐少华意乱情迷之时,我问他,“徐少华,是不是现在我向你提任何的要求,你都会满足我。”

他有点贱笑的凑上来,他说,“姜清,此时提要求,我当让会满足你。”

我捧住他的脸,手指在他脸上摩擦了一会儿,然后说,“徐少华,给我一笔钱吧。”

徐少华依旧在笑,他说,“姜清,你要钱干嘛?我们这次又不是在交易。”

他说这些话像在**的话语,他每说一句就会变换声调,气氛很是暧昧,我想我还是不要打破这个气氛好了,我本想凑上前,接着吻他,结果他突然起身,严肃的问我,“是不是江伟问你要钱?”

我急忙否认,我说,“不是,是我自己要一笔钱。”

徐少华转头问我,他说,“那么姜清,你要多少钱呢?”

我举起两个手指,我说,“20万。”

徐少华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他说,“姜清,你走吧,你今天过来,从和我的第一个吻开始,就是为了江伟,你从来不曾真心的爱我。”

我没有走,我真挚的望着徐少华,我说,“徐少华,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否则江伟会被人打的。”

徐少华一把拉住我,把我拖了出去,他说,“姜清,我不会给你这笔钱,你也不要妄想着还会有机会把钱给江伟,今天是你唯一一天的自由,从明天开始你就只能呆在家里。”

我死命的挣脱掉徐少华的手,我说,“徐少华,真的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我需要那笔钱,江伟很需要那笔钱。”

这一切都在徐少华关门的一瞬间破碎了,我用手拍着徐少华的门,我求着他,我说,“徐少华,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的声音渐渐开始变小,徐少华始终没有开门,我在外面慢慢的绝望了,他始终不肯给别人一点同情,他还是这样,不会做对自己有害的事情,这是生意场上的他,无法改变。

我站起来,上了楼,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真的是懦弱,我对什么都无能为力,我不能帮江伟,那我还能干什么。

就在我盯着镜中自己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眼睛和余林的好像,难怪别人一直会误以为我是余林亲生的。就在我想到余林的一瞬间,我知道江伟有救了。

我拿出那部我进了徐少华家就不曾用过的手机,SIM卡已经没有了,现在唯一就是希望它不要没电,我下楼,找到福叔,问福叔要了手机,找到余林的电话号码,给余林拨通了电话。

电话是通的,没有停机或者关机,电话响了一段时间之后,一个声音响起了,说了一声“喂”。

那个声音沙哑的很,丝毫没有生机,仿佛生了一场大病,可是那个语调告诉我就是余林,我小心的问了一下,“是余林吗?”

整整一年,我都没再和余林联系,江伟的一切从我这里就断了,所以当余林听见我声音的一霎那,语气从平缓改成了激动,她颤抖的问我,“是姜清吗?”

我说,“我是姜清。”

只是几秒的事情,一股莫名的情愫就涌上了心头,一年,365天,一天一天,难熬的仿佛要死去。

余林再次开口的时候明显带了点哭腔,她问我,“你和江伟在那里好吗?”

我明白已经这么久了,没有人问我,你好吗?你是否安好?余林还是这样,当我是自己的女儿,她总是会着急我回去,骄傲我的学习,可是可怕的自尊在以前从来没有知晓过这一切。

我回答余林,我说,“我很好。”

余林连忙舒了一口气,她说,“姜清,你好便好了,我一直想问你是否安好,可是你的电话显示的是空号。”

我迟钝了一下,我说,“可是妈,江伟不好。”

余林马上激动了起来,她说,“你不是和江伟在一块儿吗?江伟怎么会不好?”

我知道这一年的事情,我难以去解释,我和江伟在这一年中也完全断了联系,我也想问自己,江伟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

我告诉余林,江伟学会赌博了,欠了别人20万,现在那些人快要了他的命,我好久才说出那句话,我说,“妈,你现在身边有钱吗?”

余林没有一秒迟疑,她说,“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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