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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下

因为执念或者一些异常原因无法消散的灵魂被称为鬼,这些鬼通常并不在人们日常生活的世界出现,而是会在一个特殊的投影空间活动,但偶尔有那么少数投影空间会因为某种通道的存在与人们生活的世界产生链接,被这些链接波及的人,一般会把这件事认知为见鬼了。

驱鬼师的工作就是解决这个链接,或者解决投影空间所有的鬼,或者找到通道并关闭。

infj和intj是在驱鬼师生涯中认识的,两个人的暧昧到恋爱结婚也是在任务和合作中度过的,从最初为各自的坚持双双发誓再也不和对方共事到现在不需要说话也能默契的配合,一起走过了相当长的一段路。

这次任务目标多次出现,但每次都迅速消失,因此一直没能被探索,线索也是少的可怜。两人作为距离最近的驱鬼师约定解决这个任务就辞去这个副业换个地方生活,intj已经物色好新家的选址,安静、设施齐全、价格公道。

——

infj和intj一前一后走在楼梯上,楼梯间异常安静,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和呼吸,infj感受到intj握着自己手紧了紧,回头给了丈夫一个安抚的眼神,intj似乎有些无奈地,侧头示意infj注意边上,infj这才注意到,一阵微弱机械运作声响起,似乎来自十分遥远的地方。

还没来得及辨别,楼道突然震动了起来,木屑伴随着震动乱飞,intj把infj拉了下来,但似乎没有掌握好平衡自己向下摔去,但是好在两人距离上一个休息平台不算远,intj似乎只是不算重地撞上了木墙。

坏消息是震动越来越强烈,整栋建筑仿佛在嚎叫一般将用声音攻击着此地的所有人,infj失去意识前看到intj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看上去,不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

intp不太确定自己现在是醒着还是在梦里,总之她躺在梦里看到的那张手术床上,形态和资料上的照片更相仿的istp正握着那把看上去就让人骨头疼的剔骨刀坐在床尾,和梦里不一样的是这次的手术床没有在滴血。

怎么感觉在等着滴我的血啊,intp这么想着,眨了眨刚刚发呆变得干涩的双眼,然后就看到istp站了起来,准确来说是飘了起来,她的膝盖部分不规则地断开了,下面被一片黑色雾气取代,比之前微长的头发像是被粗暴地绞断般胡乱地裹住那张没有生气也没有表情的脸。

显然,此刻的istp并不适合聊天,intp坐了起来,将外套脱下披在istp身上,上面还有intp留下的血迹,和被infj拍过的地方重叠的部分泛着微微的蓝光,istp身上的黑气似乎被削弱了一些。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手术床边上那盏油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intp提起油灯,掂了掂它的重量,随后带着油灯离开,消失在黑暗里。

intp走出了一段距离,地上开始出现一些人类的肢体,有的还能看出是哪个部位,有的则只是没有形状的肉块,在这些肢体的部位多到快要让intp被绊倒的时候,她终于摸到了墙壁,依旧是木板墙面,似乎还有什么软软的东西,intp把油灯凑过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具没有头颅和四肢被吊起来的躯干,或许如果没有infj的帮助,这就是她现在的下场。

身后传来金属落地的声音,看来infj的封印已经到了极限,intp想着要加快速度了又想了想凭自己的运动能力这好像已经是极限速度了。

不要不要追逐战啊,intp手脚软软。

似乎是捕捉了这一瞬的软弱,intp手上的油灯突然灭了,抱着声东击西的想法,她把油灯扔了出去,但传来的却是缓冲过后油灯挂件清脆的几声——有什么接住了油灯,接下来的十几步在寂静的黑暗中漫长得仿佛intp离家的那趟火车,空间里有什么声音在试着入侵intp的思考。

intp摸到了一个门框,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被汗浸湿,脖子上的伤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裂了开来,她缓缓抬头,看到换了把尖头剥皮刀的istp已经站在门口,手里提着那盏已经熄灭的油灯。

——

infj在喧闹中醒来,周围似乎在举办什么大型活动,infj从混沌和迷茫中勉强找到思维,下意识看向自己失去意识前拉着intj的手——此刻只握着一只皮质手套。

睁开眼,声音消失,入眼是满屋黑影,infj伸手摸上脸上的面具,发现在被挡住的地方有一张小纸条,两行字,intj的字迹,写的很匆忙。

电梯在2-3楼是安全屋;

公馆只是入口,危险不仅来自于鬼魂

intj肯定是因为某个更加紧急的情况离开了,infj收拾好情绪,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看向电梯门上绿的发黑的3f标识,从口袋摸出提前准备的辟邪镇物捏在手里,向着走廊走去。

三楼和intp描述的四楼很像,只是301房间是一个类似办公室的地方,窗外是一篇遮掩一切的武器,远处塔楼般高大的黑影昭示着此刻这栋建筑并不在人间。infj想起任务文件的最后一条,任务目标具有高度不确定性,短暂出现后常常消失并销声匿迹,短则二至三年,最高记录十二年未被捕捉痕迹。infj看了看自己握着镇物的手,以此寻找一些可以依靠的真真实感。

办公室倒算得上干净整洁,四层书柜上放满了资料盒,infj的直觉在这种地方格外活跃,扫了一眼直接抽出了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几盒,办公室的主人似乎是公馆的管家,但这么重要的任务却在历史记录和资料里销声匿迹,infj选出的资料是管家对几个人的特殊标注,一位传教士,一位作家,一对暴发户夫妇,以及一位海员。

infj在翻阅中逐渐进入了冷静专注的调查模式,但是这次她却没有进行书面记录,只是迅速扫完了资料,又调查了一下室内,她在台灯底座找到一把钥匙,在桌上的日记夹层找到一个诡异的阵法图纸,又将靠在书柜旁的手杖拿上,随后利落结束了书房的探索,快步走向公共休息厅。

也因此她没看到在她离开后,桌上的日记缓缓翻动,黑影从书柜缝隙涌出,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了……所有……”,然后似乎看到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如同实体般一块块掉落地面又消失。

infj通过电梯下到二楼,二楼没有黑影,但是四处堆叠着不知什么烧成的灰烬,似乎已经很久无人踏足,infj的到来惊起气流,带着灰烬都飘了起来,使她下意识抬手挡住了口鼻。

二楼和三四楼刚好相反,除了尽头的214号,其它每一个房间都破烂不堪,透过或断裂或变形的木板可以看到房间里的陈设都还算完整,只是如同本层公共休息厅一般被厚厚的灰烬掩埋,infj用刚刚找到的钥匙打开了214的门,看到了熟悉的身影——intj,此刻他静静地坐在房间里,眉眼平平,没有表情,像是一尊本就属于这里的雕塑。

但是infj没有走进去,她嘴角微动,看着“intj”两只手上完整的手套,似乎是笑了一下,眼睛却带着冷漠和愤怒,掏出了另一张符咒,默念催动后扔了进去。

影子消失了,infj用手杖将地上的本子勾了过来,心里对intj的担心被勾了起来,没由来多了几分烦躁。

是一本公寓守则,

第一条不得将公寓内部事物带离公寓

第二条四楼和负一楼是禁止通行区域,请勿靠近

第三条 14号房邻居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第四条请不要弄脏公共区域

第五条零点以后请不要出现在走廊,无论发生什么

第六条本层免费提供牛奶和报纸,可以在公共休息厅自行取用。

第七条远离和房东信息有关的一切

第八条如果有人自称房东并提出要求,请确认对方究竟是不是人类

第九条每年仅有一次退租机会,请谨慎根本就没有什么狗屁机会,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第十条不要参加任何派对

下一页是一张简笔画,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用一个像是公馆的笼子罩住了一群小怪物和一些人类。怪物边上有许多写了又被划掉的名字,最后剩下的名字是,istp。

————

intp堪堪躲过扑过来的istp,睡衣袖子被划开,连带手臂上也多了一道不算浅的口子,但是istp看上去比她还要惨烈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出现又恢复,脖子右侧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黑气在其间沸腾。

这当然不是intp武德爆发跟istp大战五百回合,而是这个空间蛰伏的某些东西终于忍不住了,撕开了其实也不算多温和的表面。

不过好在intp是摸到了门框,顺着楼梯手脚并用爬了两阶才站了起来,失去小腿的istp疑似不会爬楼梯,愤怒地把剥皮刀飞了过来,站在楼梯口发出意义不明的怒吼,intp勉强躲过,看着扎进楼板还带着余震的尖刀放弃了拔出来当武器的想法,一瘸一拐上楼去了。

intp正叹气这个运动量对于周末是否太大,抬头发现楼梯上到了尽头,上面挂着5F标牌,刚刚是在负一楼,没有经过一到四楼,却直接来到了五楼,intp看了一眼逐渐被黑气浸染的楼梯,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打开了这扇突兀出现的木门。

————

家里又来客人了,十五岁的istp不喜欢那些眼神总是黏黏腻腻的客人,她总是缩在五楼,父母老来得女很是疼爱,甚至可以说有些纵容,istp有着许多套其他小姐不可能拥有的工具,拆解的,机械的,甚至一套杀猪刀,但同时作为本地新贵他们总是很忙,忙得除了特定几个重要日子,istp根本就见不到他们,她的世界里只有她不同寻常的玩具和那些来来往往的客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时间的流动似乎变得很慢很慢,istp察觉到一些异常,调查却异常艰难,总是客气又带着一点畏怯的客人们也不在生动,像是父亲在记忆里第一个生日送给istp的布娃娃。

布娃娃被好奇的istp动手拆开又缝上,第一次接触的istp并不熟练,弄了满手的血,哇哇大哭,父母以为istp只是想要修复意外损坏的娃娃心切,心疼地将女儿抱在怀里,很久之后的某次聊天,istp才意识到他们间年代久远的误会。

今天的客人很不一样,感觉好像比那些死气沉沉的客人还要怨念一点,而且是少见的单独出行的女性,最重要的一点,不知道为什么,istp总觉得她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

五楼比想象中热闹很多,有许多,呃,人体?蜡像?intp看着少女版istp下意识擦了一下鼻子,哦,没流鼻血。

istp穿着intp只在电视剧里见到过的真丝睡衣,头发卷卷睫毛翘翘,坐在对比她的体型显得颇大的老式沙发上,就连intp熟悉的不悦的表情在这张脸上也显得像安静的精致娃娃。

“这里不是我家吧。”istp开口,脆生生的声音带着笃定,她轻轻敲击着摞到她手边的杂物,然后跳下沙发,仿佛演练过多次般带着比身高略高的的气场走向intp,走到了,嗯,矮了一个头,看得出来本人在试图努力忽略这一点,“这里是哪里?”

“我称这里为量子空间。”

“什么粮食空间…?”

“简单来说你已经是个被困在这里很久很久的,呃,鬼魂了。”

“废话,这房子里的几十个家具我都拆装几十遍了,我爸那几百本无聊的破书我都看了几百遍了,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比如?”

“比如怎么超度我。”

“我不负责这部分啊,我找来的人现在不知道在哪呢……”

“你找来的人,是指那个吗?”

istp让开半个身位,intp这才发现后面躺着的intj,男人像是在做噩梦,皱着眉睡得很不安稳,intp心想你也是睡上了,正准备上前查看一下情况,却被istp拽住手臂,istp歪歪头,似乎真的很困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intp很想接一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但是在伟大的从心精神指导下,她说:“是的,但是准确来说不算是你和我,这个有点难解释,可以问一下那边那位什么时候来的吗?”

————

其实intj在这种地方受到的影响远没有infj大,这个特性有好有坏,好处是他的情绪不容易受到异常存在影响,坏处是他更难感知危险和线索,他撞到楼板的时候摸到了一张皱巴巴的海报,然后就和infj一起被黑影裹挟着进入了三楼,远处钟声响起,是午夜到来的告示。

零点以后,请不要出现在走廊。

公馆里,偶尔会举行派对。

intj摸到的是派对告示:

没有人会参加的派对,热闹非凡,馆主十分痛恨感谢大家,特别推出限时饮品,没有人会参加的派对,请务必光临,否则,馆主会,非常不开心。

背面是潦草的手写笔迹:

戴上面具真的不会被发现!我要去四楼了,零点之后一定要戴面具!

告示里飘出一个黑影,努力想要变成人形却又不停塌陷,过了一会儿它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停止了无谓的努力,有些凄凉地坍塌进地面。它从按住滚落出来的面具,断断续续如同哀求般谈着条件:“毁掉……这里……救……救……”

intj对这里发生过什么有了些猜想,他郑重地点点头,以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做出了承诺。

“我答应你。”

intj看不出来,但模糊感觉黑影有些释怀,黑影最后在地板留下两行字便彻底消失不见,很快,那两行字也飘散在空气中。

显然这个面具没有到达本该到达的人手里,intj看着远处窸窸窣窣聚集起来的黑影,戴上面具靠近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又回到了infj身边,为infj戴上了面具。intj垂下眼睛看着还没恢复意识的infj,感受到远处的一大群不祥的气息正在不紧不慢靠近,留下字条,又在infj手背印上一吻,匆匆赶在黑影堵住楼梯之前向着楼上冲去。

intj走进五楼大门的一瞬间,楼梯下方成了黑洞洞的深渊,黑色的不明物质顺着楼梯铺了上来,他听到砍刀拖在地上,不,楼梯上的声音,沉闷,规律。

不要进入除自己房间以外的私人房间。

如同蜡像一般的人们,不同年纪,甚至不同时代,以不同的姿势定格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走廊前突兀地竖着一个单人沙发,似乎是从客厅另一边的沙发套组中拖出来的,身后黑影已经快到门口,intj自知肯定跑不过,打算先找个房间躲起来,于是就水灵灵地与刚从走廊出来的istp撞上了。

intj自觉找到了破局的关键点从口袋摸出自己的镇物,然后就感到背上一痛失去了力气,他看着穿着睡衣的少女熟稔地与提着砍刀的女人交流,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背上的伤口正在侵蚀着意识,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

“也没有很久吧,我这又没有钟。”

istp松开了intp,intp走近intj才嗅到淡淡的血腥味,看到intj本人的出血量后,intp揉了揉鼻子,默默神游了一下最近是不是鼻血流多了鼻炎了。

“istp,你想被超度吗?”

“这什么破问题……?”

intp霸占了istp的沙发,完全瘫软在柔软的沙发垫里,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如果忽略身上刚刚凝固的血迹的话。

“istp,我想明白了,你就是创造了这里的人。”

“……”

“我说,你的那几条规则真的加的很莫名其妙。”intp晃了晃手里被翻开的手册,上面又有几条变得血红,但第二条却直接消失了,“但是你把自己留在这里,是已经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吧。”

istp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把这个开始死装的人踹下去,最后忍住了这个冲动,又拖了一个沙发过来,毕竟…她看上去真的很累了。

intp声音恹恹的,好像并不在意istp在干什么,“走错房间和不能上五楼是你写的,派对和牛奶报纸是你的小弟写的,其他一个是一楼和负一楼的那个东西写的……嗯…第十条是你小弟的替死鬼写的吧…不太确定欸。”

“我知道我可能是这里的掌控者,可是你也猜到了,我只是被本体放在里保留力量的工具人,你这样简略的表达我是听不懂的。”

“你是幕后黑手欸,你指望我给你解释什么真相,这里的逻辑就是违反你的规则会被你抓去地下室挨砍变成你的小弟,违反你小弟的规则就会变成工具怨灵或者变成你小弟的替身……嗯,变成你小弟的替身应该还有别的要素,跟那个派对有关?不确定,违反那个东西的规则有概率变成地图的一部分……差不多就这样吧。”

“……我的,小弟?”

intp抬抬下巴指了指一动不动的人群,“喏,不过他们估计也有瞒着你的部分,唉真的是一个公寓搞这么刺激……”

“那你呢?”

“什么…”

“那你呢,你不是来超度我的,猜到了这里的规则构成,却不停试探,你是来干什么的?”

intp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久到istp以为她睡着了,最后istp听到了一句轻飘飘的“因为这里的租金真的很便宜”,正怀疑公馆什么时候落魄到靠租金便宜吸引人了,又听到后半句“而且我觉得这个世界或许更适合我。”

说完的intp仿佛一身轻松,伸了个懒腰又因为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缓了一会儿又瘫了回去,“你呢,你有什么故事要讲吗。”

istp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沓纸,各种各样的材质、大小,大多都皱巴巴的,还有一些血迹。

“那些客人都是突然出现在客厅的,还会突然变换姿势,像是活人又像是死人,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没法伤害我,所以我并不害怕他们,这些都是我从他们手上搜到的线索,嗯…大部分都是二到三楼的,我的小弟们好像还挺凶残的。”istp停顿了一下,“替身的推断是对的,但是好像转化过程会受空间影响,成功率不高,我在旧地图上看到了这里的地下本来修了一个防空洞,所以…其实这里应该没有地下室。我的记忆里只到父母出门,但是按照你的描述来算我实际应该在这之后很久才死,嗯,女主人啊…我后来继承公馆了?说起来其实我可以跟小弟交流,虽然我出不去,但是他们偶尔有上来的。”

“那外面那个你应该是受到污染了,难道你们鬼死了还会继续变?变成死鬼?”

istp没有回答,似乎在思考对策,她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把外面那个我拉进来,也同步一下情报?”

“我感觉她要是知道很多的话也不至于这么落魄,哦,忘了说了,来超度你的不止他,他和他老婆组队来的。”

“可是我感觉他们好像不是很强的样子。”

“比我强。要不是他们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所以不如把她拉过来同步情报。”

“她在哪?”

“不知道啊。”

“其实……”intp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istp疑惑地看了她一眼,intp蠕动着换了个姿势,“其实就这么bad end也行。”

——

infj还是不负众望的打开五楼大门冲了进来,身后的黑化版istp也冲了过来,但是她停在了门口,既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开。infj进门看到intp在沙发上不省人事,intj在地板上不省人事,正常版istp正在intp边上的沙发摆弄intp的手机。

“……”infj一时间太过震惊以至于不知道说什么。

istp戳了戳intp:“这是你请的另一个超度我的吗,这个好像挺强欸。”

intp勉为其难睁了下眼,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又睡着了,istp把手机揣回intp怀里,起身行了个不太标准的蹲礼:“你好,我是幕后黑手。”

然后istp回身踹了intp的沙发一脚,intp悠悠转醒,相比之下intp就显得通人性许多,先是汇报了intj受伤昏迷但是生命体征平稳,随后简单解释了现状,infj似乎还没走出空间的影响,皱着眉调整呼吸,绕过两人走向intj,把攥在手里的手套给他带上,回过头声音也少了几分客气。

“什么超度?”

“……”

“……”

intp和istp带着无辜表情彼此看了一眼,infj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些许,给intj胸口贴了张符咒,按住,摧动,intj终于从梦魇中挣脱,两人私密耳语了什么,似乎终于做出决定。

“这个空间很麻烦,承载能量太大而通道又不稳定,所以要离开要么等到下次通道打开,要么削弱这里的能量,前者我们几乎不可能撑到那个时候就会变成这里的一部分,后者……需要一次规模巨大的灵爆事件。”

“比如?”

两个人沉默了,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当然是消灭istp,这样陷入无主的空间很快就会剧烈波动,而众人现在身处的五楼作为一个小型的能量聚集点很快就会打开通道。但是有一个尴尬的问题,在这个空间,他们打不过istp,原本联通着外界的时候infj凭借着一些特殊手段或许还能抗衡,此刻所有人被包裹在公馆内漂浮在一片混沌之中,特殊手段也无法使用,除非istp非常自愿慢慢被消除,否则现在表明敌对立场恐怕更加麻烦。

intp在沉默中走向窗户,这里看出去也是一片雾气和塔楼的影子,玻璃倒映出她在短暂睡眠中蹭的乱糟糟的头发,塔楼的影子恰好占据玻璃中的她右眼的位置。

istp倒是毫不避讳,但只是给出了更残酷的答案,“以我现在的状态,你把我爆了只会让地下室那一坨毫无波澜统治这里。”

“istp,其实我也被那一坨污染过。”intp还是看着窗外,因此错过了istp飞过来的眼刀,“其实我真觉得这里挺好的,而且,我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实验。”

intp没有想起亲人和朋友,她知道,自己现在的亢奋和虚弱已经难以解释自己的动机,事实上她有些眩晕,她想起了一些零碎的画面,某个昆虫,某扇窗户,扭曲的、膨胀的景象在她的脑海炸裂。

她选了一个非常不错的位置看风景,看上去是看风景,实际悄悄和所有人拉开了距离,她揉了揉自己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而僵硬的脸,走向门口。

istp最先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但是她没有动作,因为她知道intp恐怕已经说服了自己完成了自洽,就像某些时刻的自己一样。

intp走出了门,门外,“istp”的尖刀毫不犹豫地刺来,没有刺在intp设想的不会太痛的位置,贯穿骨肉的痛苦让intp挤出了几个颤抖的音节,随后,intp的眼睛开始失焦,“istp”准备拔刀再补,intp抓住她卸力的瞬间把她拉进了大门。

不要进入除自己房间以外的私人房间。

违反了不属于自己的规则,即便是认知之外的事物也会受到制裁,因为三个势力的黏着已经形成了独特的生态。

“以为…自己是一坨就可以…逃脱规则了吗?”

istp身上的异常开始被褪去,然后两个istp逐渐消失,合为一体,门口的力量激烈对抗,打开了一条白色通道,infj和intj互相搀扶着走到门口,infj神色复杂地回头看着intp,“你真的不打算离开了吗?”

intp挂在恢复青年状态的istp身上,无力地摆摆手,目送两人离开。

——

“istp,以后靠你养了。”

“租金不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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