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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正义的审判者

睁开眼,邬溯云又一次站在了屋内客厅,屋内昏黑,只有顶灯依旧散发着微不起眼的光芒。

殷休忆在一旁睁开眼,好像还有些迷糊。反应过来后,急切地冲上来抓住他的手:

“我刚才又入画了,你呢?看到造梦主了吗?”

“没有,我刚才也入画了。”

邬溯云回头走向那一面挂满画的墙,一行一行的找过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进入的每一幅画都对应了自己心中的一个负面性格,我不认为我们的存在会影响梦的主线发展。

“但是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先找到刚才进过的那一幅吧。”

二人在巨大的画墙前寻找起来。

“哦,对了。”邬溯云扫视完第一行,转看向第二行:

“你在出画之前有没有感受到画内震动?”

“嗯?没有呀,就是一阵眩晕,然后就从镜面出来了,心理作用吧。

“这个梦真是麻烦,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关键的梦核。我们待会赶紧上楼去找造梦主,不能长时间和他呆在两个空间,会出问题的……”

“殷休忆。”

“嗯?”

“这个梦除了我们,还有其他摆渡人吗?”

殷休忆惊讶的转头,邬溯云正背对着他站在一幅画前。

“应该——没有吧?额,不对,我也不确定。”

他怎么知道入梦那十分钟,还有没有其他人感受到这个梦并且进入。

“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其他人,嗯……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我想我找到问题所在了。”

邬溯云回过头来,眼神跳动。

为什么日记是跳着写的,所谓重要故事节点在哪里,眩晕前的震动是什么?

他伸手触碰到眼前的画作,画面构图非常简单,一束聚光灯打在椅子上,空无一人。而保护画作的那面玻璃上,不知是谁用利器割出一个扭曲的大叉。

“有人在我们入画时,在我的画作上打了一个叉,如果这个人不是造梦主,有没有可能是其他摆渡人?”

殷休忆走到画作前,惊讶的观察那幅画。

“啊,其他摆渡人?如果是这样,他是想提醒我们什么?”

“破镜。”邬溯云冷静的分析。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和他不在同一个时间段活动。我们入画时,他在外活动,而在他入画时,我们就能够出来。画作是连接两个时间段的枢纽,而破镜。”

他用双手比了一个叉。

“是我们相见的办法,他找到了这个方法,却因为某种原因无法破镜,所以在我的画作上留下了线索。”

可是,他皱了皱眉。

那个人怎么知道他入的是哪幅画。

殷休忆有些大脑过载:“你是怎么通过一个叉分析出这么多的?而且你刚才说我们入的画是负面性格的反射,他能这么精准的找到你的画,难道这个人特别熟悉你吗?”

邬溯云神色中带着不信任,他向另一面墙找去,可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之前进入的“伪善”也划上了巨大的叉。

“……你的画呢?”

殷休忆指了指自己找到的画:“没有。”

“别闹,我哪有什么熟悉的人?应该是某种找到信息的特殊方式……”

他的许多负面性格连殷休忆都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摆渡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上楼吧!”邬溯云检查了一遍楼下的画作,没有再发现异常,果断的说。

“这个时间大概率不会再出现什么重要节点了,我们上楼检查一遍那个日记,等再入画时,一定要想尽办法破镜。”

二人走上二楼,画室里还是一片狼藉。与上次不同的是,那一幅未完成的画作此刻消失不见,而造梦主本人也不见了踪影。

“那个男的呢?”殷休忆不安道:“怎么不在这里?”

日记还在。邬溯云快步上前捡起,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10月15日,晴

我的封神之作终于要完成了,去他丫的画展吧,没有我的参与是这个画展的损失。我向世界各地的名人画师投去了邀请,我的整间房子都将作为个人画展的场地向全世界展示,这个系列的作品将会成为压轴节目,谁会是找到这八个作品的幸运儿呢?

我是正义的审判者,当法官之锤敲下,世界上所有的罪恶都将被揭露无遗。】

“一个中二的中年幻想家。”邬溯云评论道。

“你别贫了,我们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殷休忆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盼。

“我当摆渡人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只有一个人物的梦中把造梦主给弄丢,不是你说这个人能到哪里去呢?”

“我大概知道在哪。”邬溯云将日记合上。

“你知道在哪儿?!”殷休忆震惊发问。

“你想知道啊,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不准再叫我小云。第二,以后我让你闭嘴的时候不准再吵吵。第三,承认自己就是一只扑腾翅膀的多嘴老鹰。”

“…邬溯云,你不要太过分!!!”

“好啦好啦。”邬溯云忍俊不禁,安抚性的向下压了压手掌。“我带你去。”

他凭着先前的记忆七拐八拐,绕到那座杂物堆成的巨山前。

”据我观察,这个画室比一楼要小上一圈,应该有隐藏空间,那个造梦者现在应该就在门后。”

“这里还有个门?”殷休忆扒拉开一个挡住视线的颜料桶,“你眼神还挺好。”

“过奖过奖,那就麻烦你把这个门清理出来吧。”

“……”

大约一刻钟,清洁工老鹰终于把卫生程度改造成了监工勉强能够接受的程度。

“请吧,皇上。”殷休忆在门前累成狗,趴在其中一只纸箱上阴测测的说。

“不必行此大礼。”邬溯云摆摆手,忽略殷休忆的骂骂咧咧,优雅的走至门前看了一圈。

这扇门与墙面刷成一个颜色,肉眼挺难区分出来,门把上挂着一把巨锁,门上贴了三张手绘的封条,因为其他的墙面也贴了一些意义不明的东西,所以也不明显。

他上前摆弄了一下那把巨锁,殷休忆还在后面科普:

“一般这种隐蔽且上着锁的房间,都是造梦主不愿意向他人甚至自己展示的部分,也很有可能是梦的成因。”

“那这个房间现在估计是打不开了。”

邬溯云将锁放下,门锁哐当一声砸在门上。

“啊,你说啥?”

“如果现在就能找到梦核,分开两个时间段就没有必要了。我更倾向于钥匙要在这个时间找到,而房间要在另一个摆渡人活动的时间开启……

“真有意思,一个合作才能够解开的梦吗?”

邬溯云有些恶劣的笑了笑。

“我很期待和对面的摆渡人见面。虽然他是个聪明人,我很烦聪明人。”

殷休忆思索了一会,觉得很有道理,但转而一想,又觉得有问题。

“不对啊,那我费劲巴拉的把这个门清理出来算什么?”

“算你有力气,继续努力。”

老鹰就这样忘了情发了狂,不顾死活要上前去勒住邬溯云的脖子,被受惊的小云踹了一脚,躺在一旁倒地不起。

“别废话了,已经浪费了很久时间,也不知道下一次入画是什么时候,快去找一下钥匙。”

“你又要让我去找?!”殷休忆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发问:“牛马也是要休息的呀,你还有人性吗邬溯云?”

邬溯云鼓励的微笑了一下再不予理会,在庞大的画室中巡视起来,姿态放松的就像领导视察。

“万恶的资本。”殷休忆低声怒骂,硬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要找到猴年马月,钥匙那么小一只,指不定在哪个酸水桶里泡着,这你能忍?”

“反正不是我拿着。”邬溯云无情的说,“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在我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先找着。”

他走到那本日记前,两指捏起了日记的第一页,从第一面向后翻去,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包含了钥匙所在处的细节。

“傲慢,**,懒惰……等等,还有封神之作?”

他想起上一次在画室中见到的那个画布,画上是一个仅仅用色块堆砌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锤子高高举起。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法官锤……

锤子,这个锤子是不是出现的有点太频繁了?

他将日记翻到10月15日。

【这个系列的作品将会成为压轴节目,谁会是找到这八个作品的幸运儿呢?】

他为什么会用“找到”这个词语?既然是画展,不应该大大方方的摆在屋子中让人观赏吗?

是什么让这个奇怪的画师藏起自己的画作?这些画作又被藏在哪里?

要换个角度思考,邬溯云揉了揉眉心。

对这个画师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显然是这个画展,这个画展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这八幅压轴作品。

上锁的房间锁的是心门,是什么让造梦主执念成梦。

画展,或者这八幅作品出了问题。

是的,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见过这八幅作品。

那极有可能,这八幅作品和造梦主本人都被锁在房间之后。

画室所有的画都是用来揭露人类的恶行的,而最具代表性的几幅就被锁在门后。

【我是正义的审判者,当法官之锤敲下,世界上所有的罪恶都将被揭露无遗。】

“法官之锤……”

揭露罪恶的法官之锤啊。

“殷休忆,不用找了。”

殷休忆狼狈的从一堆废弃的画稿中探出头来:“姓邬的,你又来!”

“没办法,灵感来的就是这么及时。”

邬溯云眨了眨眼睛,耸肩道:

“你找不到钥匙的,因为根本就不存在钥匙。”

“什么?”

殷休忆看着邬溯云放下日记,目标明确的走到沙发几步远的地方,然后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锤子。

“谁说打开锁一定要用钥匙?用锤子也行。”

“你……你不要当这里是现实。在梦里什么样的锁要用什么样的钥匙开,不对的就是不对,你用这个破锤子把这里砸了也没用。”

“这哪是破锤子了?”邬溯云无奈的举起锤子冲殷休忆挥了挥。

“还没反应过来吗?亏你当了这么久的摆渡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擅长解梦……

“我问你,七宗罪的画像在哪里?”

“额,好像……没看到。”殷休忆有些没底气的说。

“大概率在上锁的房间里。”

“啊?”

“我再问你,画像是不是用来展示罪恶的?日记里写的,法官锤是不是用来揭露罪恶的?”

“哈?”殷休忆飞快的消化了一下这几句话。

“所以想要打开房门,只要用法官之锤砸开锁就行了?”

“恭喜你,答对了。至于它为什么藏起来,我暂时也不知道。”邬溯云没好气的说。

“那我们现在就去砸呀!”

“没用的,最关键的梦核一定在另一个时间段,现在肯定打不开。”

“你不是说不能错过一个可能吗?万一呢?”

闻言,邬溯云有些犹豫。确实,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根据画像上的叉推理出来的,万一那个叉另有来源,因此错过了最关键的梦核怎么办?

“我来吧。”

殷休忆看出了邬溯云的犹豫,自告奋勇道:“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邬溯云沉默着将锤子递了出去。

殷休忆接过锤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豁哟,你别说质量还挺好的。”

边说着,他边走到门前,对着门锁扬起了锤子。

“要不还是别了吧。”邬溯云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不会打草惊蛇吗……”

话音未落,殷休忆的锤子已然狠狠落了下去——

“哐当!”,门锁就这样被砸扁,摇摇欲坠。

“你说啥?”

殷休忆手拿锤子,不解的回头。

邬溯云捂住脸:“没事了,你先回……”

“嘎吱……”

门被推开,二人瞬间顿住。摇晃的门锁也如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是谁在那里?”

造梦主的脸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二人的视线。他僵硬的抬起头,冰冷的目光如有实质,触碰到邬溯云肌肤的瞬间,带来一阵阴冷的压迫。

殷休忆离他最近,房门打开的瞬间几乎双腿发软,只能屏住呼吸看向对方。

“有客人了………”

他低头喃喃道。

“快跑就是现在!”

殷休忆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猛地向后跃去,伸手就要去抓邬溯云。就在转身跳跃的瞬间,被一股极其强大的阴气控住。

他浑身僵住,不能移动半分。

造梦主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连一声脚步都没,直直将脑袋贴在殷休忆的脑侧。他的长相比上次见面时更加充满鬼味,脸上毫无血色,眼袋深深的塌陷下去,双目无神,看上去已经神思恍惚了。

“别走啊,

“欢迎来到我的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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