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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 104 章

“主舵已经死了!新政早就作废了!你们这群贱民休想进仓!关门——!”

“滚开!谁说新政作废了!?过去就是我们处处忍让才会让你们骑到我们头上!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个保护仓我们住定了!”

江淮予赶到大门的时候两伙人已经缠斗在了一起,刚经历过一场屠杀,许多人被热血激起的杀戮未干,动起手来又狠又毒,招招朝着人致命的地方打。

“你们仓外的杀了我们多少人?!你们每走一步脚下都踩着我们的血!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天,就永远不会让你们进去!”

“什么叫仓外的杀的!我还说是你们杀的?!城墙上那一排狙击手你敢说不是你们保护仓里的人?”

大门被里面的人用力顶住,外面的人举着树桩不停地撞击,土地震动摇晃,城墙上的灰扑簌簌地往下掉,两波人谁都不肯退让,非要挣个你死我活。

“干什么呢!!”□□长冲上去怒喝一声,他身后的护卫兵立刻拉开架势把人拉开,久经折磨的大门终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停住了。

“死的人血还没干!你们就在这里胡闹是吗!”

抵在门内的人一看舵长来了,顿时认为有了给自己撑腰的人,他们指着城外的人鼻子骂道:“这群不要脸的还想端着碗来吃保护仓的救济粮!要不是他们,又怎么会暴乱!”

“你放屁!!新政是主舵亲口宣布的!我们也是辽东人,凭什么这粮我们不能吃!!”

城外突然响起一声婴孩啼哭声,嘹亮绝望,似乎是饿狠了,孩子的母亲身上的伤还没有处理,站都站不起来,抱着孩子坐着黄土地上,腿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染红了襁褓,干瘪的□□挤不出一丝奶水,她枯黄的脸上露出万念俱灰,周围一圈人憎恶地看着仓内居高临下的人们。

从出事到现在,大门就一直有人守着,不管仓内是派医生出来救援或者是分发粮食,似乎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能眼巴巴的在门口看着,甚至有的患者本来能活下来的,硬生生拖到血流干死去。

仓外的人也是前不久刚失去自己的首领,新任的首领岁数不大,一看大伙受到这样的待遇马上就坐不住了,说什么都要带人进去看病。

可门口的人就是不放行,看他们人越来越多,直接决定关上大门!

□□长眉间刻出几道深深的沟壑,他回眸去看江淮予,江淮予对着他轻轻摇头,□□长便沉声道:“把门给我打开!”

“舵长!!”

“打开!谁再多说一句试试看!”

一门之隔仓外的人本来已经没有了希望,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机,但从首领在保护仓内当街被杀之后他们就已经对里面的人没有信任了,即便门很快重新大打开,他们也只是站在门口观望,没有进去。

一双双带着打探,不信任的眼睛落在□□长的身上。

江淮予眼睛穿过人群落在那个脸色已经有点灰白的小孩身上,他启唇:“孩子不能再等了,你们的矛盾之后再处理,现在先把一部分医生和粮食送到仓外。”

仓外的首领霎时间抬起眼睛看向江淮予,眼中有些深深的不敢置信,首领后面的人亦是满脸震惊,半天才开口说:“我们没意见,就是你们——”

“你是谁,凭什么你说把我们的东西分出去就要分出去?”果然他此言一出,仓内的人就不满了,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隐隐有了要动手的趋势,但不论如何,江淮予一直平静地听着大家对他的咒骂。

□□长对着天空响了一枪,“都闭嘴!要不是他,你们还能有力气在这里找事?你们吃的粮食都是他和他身边这位为你们守住的,谁再敢乱说,立刻给我拖走关起来!”

有人认出了江淮予的模样,小声在人群里说:“我好像的确见过他们两个,还有旁边那个,好像是个医生,我还看见过他在救人。”

沸腾的人声总算降下来些分贝,可□□长还不等喘匀一口气,一声徒然拔高的尖锐叫喊就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是江淮予!那伙人冲进来乱杀人的时候说了他们要找江淮予!”

这句话不亚于平地一声雷,刚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信任顷刻间化为泡影。

“要不是这个人,我们根本就不用经历这场毫无人道的屠杀!”

“这个魔头要害死我们,现在还在这里装什么假惺惺,恶心!五年前南区的伤还没好透,就算不是你直接造成的,但每次这种事情都能和你扯上关系,谁敢说你就真的没有一点嫌疑?!”

“还不快点滚出去!”

一块石头朝着江淮予的额头砸来。

萧安措挥手挡开,他拉着江淮予往后站了一些,抱着江淮予的脑袋寒冷的眸子眯起,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看向扔石头的那人。

那个人被他的眼神唬住,吓得瑟缩了下,刚抬腿要跑,就被心智力拴住了腿从人群最中间拖了出来,接着一块比他头还大的石头对着脸就猛砸下去,他用尽力气朝旁边一躲,避开了石头,但惊吓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这下不少人都老实了。

“既然人话你们听不懂就算了,但谁要再敢对他动手,下场就和那个人一样。”萧安措神色冷冽,灰眸深处涌动着几分薄怒,比他眼神更可怕的是他的心智力,如同野兽般压制着在场所有的人,人们毫不怀疑如果再有人轻举妄动,就会立刻被心智力撕成碎片。

先前一直在救人的那个医生此刻笑眯眯地走到晕厥的男人面前,弯腰对他腹部落下一针,只间男人身下晕开一潭腥臭的尿液,男人抽搐两下口吐白沫。宋闽起身,踢了踢他的脸,男人努力睁开眼睛想要起身,但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他如同一条搁浅的鱼在岸上奋力挣扎!

宋闽垂眸整理自己的袖口,冷冷开口,“江淮予现在脾气好了,不代表我们的脾气跟着一块变好了,他不杀生,也不代表我们不杀,再泼一些莫须有的脏水给我们尽管试试看。”

这下人群中的异声彻底消失了。

孩子的哭声打破了这份沉默,萧安措对这群蠢货无话可说,又是满腔怒火,长腿抬起一脚踹在门上,直接把门踹出一个深深的“凹”,“把东西往外搬!”

不多时仓外就搭起了几座施粥的小棚子和供人治疗伤病的处所。

□□长找了个地方让几人休息,宋闽出去给人看病了,萧安措端着半碗粥给江淮予吹凉,江淮予则托着下巴看他。

“不烫了,现在喝吗?”

江淮予张开嘴,“你喂我。”

萧安措求之不得,盛了小半勺又轻轻吹了吹才送到他嘴里,看他的唇裹住勺子把粥喝干净,心中满足的不得了。

“这几天估计都要很累了,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知道了,还有宋闽在呢。”

萧安措又喂了他一勺,“我说的不是这个。”

江淮予嚼着嘴里的东西,歪头问他,“你说的是哪个?”

碗被放到了桌子上,萧安措握住他的手,嗓音很低,“今天这么多人说你不好,心里难受吗?”

江淮予垂下眼皮,刚好隐在光线背面看不清切他的表情,隔了一会,他才说:“不难受。”

一双温暖的大掌托着他的后脑将人温柔的揽入怀中,“不开心要告诉我,你现在怀着宝宝本来就容易情绪低落,如果你不说我又注意不到,憋久了会伤害你的身体。”

江淮予顺着他抱,把头埋在对方肩头,鼻尖都是萧安措身上好闻的气味,身体不由自主地变软,像在撒娇似得拉长尾音,“我知道你不会注意不到。”

嘴唇落下一道微凉的吻。

萧安措专注地亲他,睫毛偶尔煽动,如同两把小扇子划在江淮予眼下的皮肤上,唇被轻轻叼起来,全身的感官都朝着这处柔软的地方汇去。

唇舌探入的很熟练,这种亲密是二人不知道已经共同经历过多少次的了,两幅身体都对彼此的进入感到分外熟悉。

逐渐地,呼吸变得沉重,江淮予脑后的发丝被萧安措大手插.入抓紧。

萧安措的另一只手钻入江淮予宽大的衣服下摆中,来回摩擦那道精瘦薄窄的腰,直到手摸到前面微微隆起的弧度时,猛地一顿。

江淮予睁开迷茫的眼睛,“怎么了?”

他哑着嗓子道:“吃饭吧小予。”

吃过饭后萧安措让江淮予去床上睡一会,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离开帐篷。

上午忙的太狠了,江淮予这一觉直接从下午睡到了晚上,中间萧安措好像回来过一次,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但没醒,等彻底醒了之后帐篷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试着叫了几声系统,依然是一片死寂。

辽□□发暴乱,系统没有任何提示,是不是意味着之后无论发生什么系统也不会再给提示了?

为什么突然消失了,是功德攒满了,还是任务成功了?当时明明说过会陪他一直到解除人类危机,为了完成任务不惜改造他的身体让他怀孕,怎么现在在关键时刻反倒是不见了。

江淮予看了一眼帐篷外,天已经黑了,刚要坐起来,黑暗中,一把刀突然抵住了他的肚子。

“别动,我这一刀下去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变故来的太突然,江淮予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要是之前他大可任由这人刺到他的腹中再反手杀了这人,左右他也死不了,不会让一把小小的匕首困住他。

但现在不同了,要是匕首真的捅进去......

江淮予神色一急。

“你想做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男人嗓音低沉陌生,不是之前认识的人,因为靠的很近,江淮予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是某种化学物质的味道,很刺鼻。

“不要出声,现在跟我出去,一会如果你敢有什么轻举妄动,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不动。”江淮予把双手举过头顶,由着男人推着他往出走,一掀帐篷出去,外面灯火通明人影攒动,开始还没人注意到这里,直到男人低吼了一声。

“都不许动!”

人潮霎时间被摁下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一同朝着这里汇聚而来,靠的近的人先发现了那把闪着冷光的刀,顿时捂着耳朵尖叫起来。

“江淮予!”宋闽就在不远处帮人包扎听到声音时还没多想,直到越来越多的人对着江淮予的帐篷围过去,他几乎想也不想站起来就跑过去,拨开人群第一眼就看到江淮予被人擒着脖子用刀威胁一步步往前挪动。

江淮予看到大家惊恐的表情,偏头说:“我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说不定你除掉我他们还会感到畅快,这样达不成你的目的。”

“闭嘴!”

小腿被身后的人用力踹了一脚,江淮予嘴唇一抖整张脸倏地白了,往前踉跄了一步,又被男人勒着肚子往后拽。

“呃——!”他干呕。

“松开他!”宋闽急的满头大汗,转身随手拽了一人塞了一袋晶石给她,“快,快去找下午他身边那个男人,快去!”

女孩收了钱立马跑了出去。

宋闽尝试靠近,试图安抚那人的情绪,“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钱吗,我们不差钱,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你先松开他,他看起来很不舒服,再不松开他就——住手!”

男人毫不留情地抬手挥刀直接刺破了江淮予外穿的衣服在肚皮上留下一道渗着血的红印。

天色太黑,灯光不够亮,人们只能模模糊糊看个人影,看不清江淮予隆起的小腹,只知道宋闽越来越急。

江淮予疼的此刻才缓过来,豆大的汗珠不停砸落到地,面白如纸,他想要抬头看这人的长相,但男人全身捂得只剩一双乌黑到诡异的眼睛,盯久了后背都会渗出冷汗,他喘息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要你和萧安措的命,前几天我就在街上见过你们,有人来找我买你俩的行踪,我没说,所以今天我父母妻儿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凭什么我过的这么惨,你却能好端端的活着!还有那个萧安措,下午还差点害死了我弟弟!你们该死!”

男人吐出的话字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刺入人的耳膜,江淮予脑中嗡得一声。

他们的行踪暴露了,一早就有人来打听过,那个时候他却浑然不知,如果真的是因为想找到他们才大开杀戒屠戮了整个保护仓,就像是这男人所说的,是他害的了。

“那你现在就杀了他啊!就当替我们报仇了!”

“对啊你杀吧,我们都当没看见。”

“□□长要是来了我们就说不知道!”

“你们——!”宋闽指着他们痛骂,“就该早上饿死你们,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们搞清楚杀人的不是江淮予,和他没有关系,就算那群暴乱的真是要来找他的,那他也是受害者,他们故意把矛盾转移到江淮予和你们身上,好把自己身上的脏水洗个干净!再者说你们仓内仓外的问题还没掰扯清楚,到底暴乱是从哪里开始的你们都一无所知,怎么好意思把错误全部归结到我们这群路过的人身上?!”

一盏大灯照得江淮予睁不开眼睛,他努力去看,人群中,一张张带着怀疑冷漠憎恶的面孔在审视他在嘲笑他。

江淮予心脏停跳,用力甩了甩头,再次睁开眼睛去看。

却看到了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担忧的眼神。

这是下午跪倒在保护仓门前的母子。

那双眼睛饱含热泪,划过重重人海关切地超他投射而来。

江淮予因旁人冷漠的表情冷下来的心脏再次因为这道眼神开始狂跳,砰砰砰砰地在胸腔里运转起来,凉掉的血液被心脏这颗泵快速加热,瞬间疏通到四肢百骸。

冷静,他告诉自己要冷静,整件事情都透露着不对劲。

摁在皮肤上的手冰冷刺骨,江淮予被冻地颤了一下,下意识低头去看,那是一双毫无血色的手,不像正常人,而且——江淮予浑身一震!

这人似乎知道他怀孕的事情!

这事只有身边亲近的人才清楚,到了辽东保护仓后谁都不知道,就连梁舵长都对此一无所知,这人怎么会知道?!

江淮予给宋闽使了个眼色,宋闽掌心一翻,袖间露出一根银针对准了男人的眼睛,正要射出时,身后的人群突然发出一阵不正常的动静。

“首领!是首领!!”

“你是不是疯了!首领几天前就已经死在辽东保护仓里了,尸体都下葬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你看啊,他就是首领!”

现任首领一听急匆匆地迎了上去,对上来人视线的瞬间就热泪盈眶,大喊了一声,“二叔!”

一片哗然。

“真是首领!但是怎么可能?”

原任首领脸色沉沉背手往前走,人群自发让出一条路来,他一路快走到江淮予面前,阴鸷的眸划过江淮予和他身后要杀他的男人身上。

良久,吐出道指令。

“全都杀了。”

宋闽和江淮予同时面孔大变。

这道指令落地的刹那,一群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个个全都眼漏凶光,一哄而上,宋闽想都不想一把扑了上去护住江淮予。

刚才绑着江淮予的男人被迎面而来的重器劈成了两半,一左一右倒下,血液飚出喷了小半米高。

宋闽挡在前面,这血全都溅到了他后脖颈子上,血液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宋闽浑身一顿。

“这血怎么是冷的?”

江淮予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已经猜到了大概,但当下情况紧急来不及细说,只能先离开这里,可他腿被这男人踹伤了抬不起来,刚要用心智力就被宋闽拦下。

“不行!他在你身上下了毒,你现在用心智力就会被立刻反噬!”宋闽拨开他的头发,一个圆圆的针孔露了出来。

江淮予抹了一把,摊开一看,血是深紫色的。

也就是说现在他既用不了心智力,也不能用体术,因为受伤连跑都跑不了。

饶是江淮予此刻也忍不住想要骂人。

“我先带你走!”宋闽伸手要去拉他,但身后的治理者行动更快,一道冰锥嗖地一下扎入他的后腰,宋闽叫了一声,半个身体软了下去。

“宋闽。”江淮予摔在地上,他反身去推宋闽,“快,你快跑!”

“我不走!我走了你还有活路吗!”

江淮予还要劝说,却在这时,首领缓缓走到他们面前,毫无波澜的眸子落在了他们二人脸上,接着他拎起宋闽的衣服一拳将他打晕过去,像扔一滩烂肉随意地把人扔了出去,江淮予大声喊着宋闽的名字,宋闽没有回应。

首领看着摔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人,眼神冰冷了一霎,缓缓抬起脚对着江淮予的肚子狠狠踹去——

江淮予看躲不开只能用力蜷缩身体死死护着腹部。

就在这汇聚了全身力气的一脚揣下之际,一股巨大的力猛地掀翻了他。

“滚开!”

砰!

萧安措飞身弹起,他抄起地上那把匕首在手心飞速一旋啪一声握在了掌心,刀尖对准首领,狠狠刺了下去!

首领捂着脖子瞪直了眼慢慢往后倒去。

“血!!快来人啊,首领受伤了!”

“这个人是萧安措,快,把他一起抓起来!”

周围一圈人如蝗虫般一窝蜂涌了上去将二人重重叠叠死死围住。

萧安措下手又快又狠,身体化作一道虚影,把所有靠近江淮予的人全都一圈打翻,简直像个修罗,只要他眼睛扫过去的地方没人能拦住他。萧安措杀红了眼,满脑子都是刚才首领要踹江淮予肚子的画面。

那一脚要是真踹到江淮予身上!

一阵后怕让他心脏细细密密的疼。

萧安措攥紧了拳头对着已经晕过去的首领又是两下,首领半张脸被打的凹陷进去,满嘴的血顺着嘴唇哗哗往外流。

“停下萧安措,不能打死他。”江淮予撑着自己站起来,差点又被萧安措挥出去的胳膊打到,他低呼一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接着落入一道熟悉的怀里。

小腹上的伤口被人轻轻抚过。

萧安措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冷汗顺着脊背话落,像冰冷的蛇爬过皮肤,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他害怕地牙都在抖。

“差一点......”

江淮予急于告诉他自己的发现,但明明是自己受伤,但萧安措现在的脸色却更为难看,他叫了萧安措几声,对方都没有回应,只是沉沉地看着他。

“我没事了——萧安措!别去!”

萧安措突然把他放到了地上,接着一阵淡淡的黄光围住了他,一直正朝着江淮予飞去的蚊子在接触到这道光芒的瞬间,嗡的一声化作一阵青烟。

江淮予想要走出这光圈,却发现无论怎么触碰,自己都像是被关在了某个空间内,能看到外面,但出不去。

只一瞬间,他就知道了萧安措要做什么。

“不要去,回来安安!我没事!我和宋闽都没事!快回来!”

可惜萧安措已经陷入了某种梦魇之中,根本听不到江淮予说话,他一边走一边解开了手腕上的白色绷带,额间那道红色的魔纹裹上了一层金边,随着他再次睁开眼睛迸发出刺目的光芒!

这么大的动静,仓内不少人也围了过来,乌泱泱一大片人全都聚集在这片平地之上,一双双眼睛都在惊恐地看着萧安措。

“他要做什么?”

突然,天空传来一声巨响。

第一下,许多人仰头去看天空。

第二下,有人开始发觉不太对劲。

第三下————!

天地间的距离骤然被拉近,如同一块看不见的板子悬在所有人头顶上用力朝着地面压去!先是有人在尖叫,旁人只能看到他奇怪的弯着身体,似乎在抗衡着什么东西,但对他头顶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很快,这道屏障哐哐哐地继续往下压。

有人瞬间被压断了脖子,有人被压力逼得向后折去,有的人直接吓晕了过去。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所有人的后颈,攥紧了他们的心脏。

一个老者骇然指着那个颀长的身影,“这个人要压死我们!”

“压死你们又如何?”

萧安措面寒如铁,整张脸又怒又笑,一双眼睛黑的发亮,当睫毛缓缓抬起时,漆黑的瞳仁涌现着把人骨架片光的暴虐。

“害怕吗,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小予时,他也这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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