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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我把血,混到了他的针管里,哈哈,哈哈哈”江哲抱着头,像疯了一般狂笑着。

“你说什么?”莫哀的声音带着质疑和不敢置信,冷冷地问道。

这个“他”,不言而喻,指的就是伍楚。

“已经过去两周多了吧?应该有点反应了。”江哲依旧抱着头,神情既惊惧又癫狂,他不敢正视莫哀,却还在挑衅地说道:“你不体会过一次吗?”

江哲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把莫哀的理智砸得粉碎。,他竟然把自己的血混进了针管。什么时候?他们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

莫哀的指节捏的发白,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此刻,他只想让眼前的江哲付出代价。

“你想干什么?”江哲看着莫哀步步逼近,忍不住向后退去,声音拔高了一截:“你别乱来!”

莫哀一把揪住江哲的衣领,单手将他提了起来,语气低沉而森然,道:“如果伍楚出事,我一定会送你下去。”

“送我下去?”江哲嗤笑了一声,仍旧一副不怕死的样子,道:“这是法治社会!再说了,他得艾滋病,跟你难道没关系吗?”

江哲语调轻佻,话语如同毒蛇,顺着莫哀攥紧的手臂一路上爬,死死缠住他的喉咙。

“你觉得是我毒害他的吗?不,是你这个艾滋病朋友害的,是你传染他的。”江哲的话像毒箭,一字一字刺入莫哀的神经,“你这个艾滋病朋友,才是祸根!”

“我会打死你的。”莫哀手上一松。

江哲整个人摔落在地,狼狈不堪。他瞪着莫哀,忽然看见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绷带,一圈圈缠在手上。

他心中警铃大作,预感有些不妙,几乎是从地上滚起身,拔腿就往小区外跑。

莫哀冷眼看着,没有立刻追赶。他继续缠着绷带,动作不急不缓、不紧不慢。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暴怒。

然而,当他最后一圈绑好,目光瞬间变得凶狠,脚步飞快地跟了出去。

江哲刚跑到小区门口,脚下一绊,狼狈摔倒。莫哀几步上前,抓住他,将他按在地上。

围观的人逐渐聚拢,但一时没看出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只是两个年轻人在打闹。

莫哀蹲下身,挥拳狠狠砸在江哲的脸上,一颗牙齿应声断裂飞出。他抬起手,准备再来一拳,却感觉手腕被人猛地握住。

他回头怒瞪来人,下意识挥拳反击。但对方动作更快,他的拳头在空中被死死抵住。

“冷静点!”来人低声喝道。

莫哀愣了愣,视线落到对方身上——是何过。

“冷静?”莫哀嗤笑,“我的朋友被这个人渣害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这时,倒在地上的江哲大声嚷嚷:“警官,这个小屁孩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我要求赔偿!”

江哲的叫喊令本就缺乏理智的莫哀,怒火再次升腾,他狠狠挣扎,恨不得掐死他。但下一秒,他听到“咔哒”一声,手腕上传来冰冷的触感,转头只看见手被铐住。

“够了!”何过喝道,同时用力钳制住他,“发生了什么?”

何过见莫哀没有理会他,于是转向地上的江哲,冷冷问道:“你来说,他为什么要打你?”

“我就随口说了几句话,他不高兴了呗?”江哲嘀咕着。

“什么话?”

江哲似乎是怕周围人听见一般,压低声音说道:“听说他的朋友得了艾滋病,还是被他传染的。”

那声音说小不小,刚好让莫哀听见。他眼睛猩红,手腕上快要被手铐硌出血痕,仍然试图挣脱。

“他撒谎!”莫哀怒吼,道:“他亲口承认,是他把血混进针管里的!”

“何过眉头紧锁,将莫哀压制在地,冷声质问江哲,道:“针管的事,你怎么解释?”

“针管?”江哲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什么针管?我根本没说过这种话。”

眼见莫哀的情绪已经接近失控,何过当机立断,决定把两人带回警局做进一步调查。

“冷静下来了吗?”何过的语气平静,目光却直直地锁在莫哀脸上。

“嗯。”莫哀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为什么打他?”何过继续问,语调依旧不急不缓。

打人还能因为什么?情绪失控时,人很难掌控自己的行为。但何过更想知道,这个孩子究竟为何会被激怒。

“因为他说的话,还有他做的事。”莫哀回想当时的情景,眉宇间仍然带着一丝未散的怒意。

“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何过追问。

“他说他把血混在伍楚的针管里,他也是个感染者。”莫哀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亲眼看到了吗?”何过冷静地发问。

莫哀微微一顿,最终坦诚道道:“没有。”

听到这两个字,何过并不不意外。他低头记录了几笔,然后抬起头继续问:“还有别的激怒你的话吗?”

莫哀皱紧了眉头,回忆道:“后来你也听见了,他说是我传染的,还说我性取向有问题,喜欢男人……可我不是。”

“你因为这些话动手?”何过稍显诧异,语气微微一变,但旋即变得严厉起来,道:“你知不知道,辱骂不算寻衅滋事。但追着人打算。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原始部落,你为什么总想着用拳头解决问题?”

何过摇了摇头,结束了对莫哀的问话,转身去了给江哲做笔录的小沈那儿。

“进展怎么样?”何过皱着眉问。

“他说要验伤。”小沈答道。

验伤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何过扫了一眼法医鉴定,舒了口气——单侧鼻骨线性骨折,无明显位移,牙齿折断一颗,好在只是轻微伤。

如果是轻伤,那很有可能就是三年有期徒刑了。

何过拿着单子,走到莫哀面前,生气的将单子拍到桌上。

莫哀看了一眼,竟然笑了。

“噗嗤,哈哈,他活该的。”莫哀笑得肆意。

“你笑得出来?”何过怒声道:“这差点就是三年的牢!”

“三年就三年呗,反正我也活不久。”莫哀低声说道,语气里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

“你想死在牢里?”何过怒不可遏。

“我不想啊。”莫哀头一低,摊摊手,无奈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吗?”

这时,敲门声响起,小沈探头进来:“何警官。”

何过瞥了一眼莫哀,出了房间,关上门。

“另一边想要私了。”小沈开口道。

何过眉毛微抬,进了江哲那间谈话室。

“你想私了?”何过开门见山地问。

江哲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线:“警官,我承认我说了些话,可能激怒了那个孩子。但他打了我,我要求赔偿,不过分吧?”

“赔多少?”何过声音平淡。

江哲愣了一下,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谨慎地说道:“这不应该是我和他商量的吗?”

“你可以谈,但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何过拉过椅子坐下,目光凌厉:“关于你故意传播艾滋病和诽谤的事。”

江哲神色一僵,随即干笑道:“警官,您可别乱说,我可没有做过这种事。”

“针管的事呢?”

“我根本没提过什么针管!”江哲连忙辩解,道:“我上个月才去医院拿药,这段时间连医院都没去过。”

“那你说他传播艾滋病又是怎么回事?”何过冷声问道。

“这……”江哲支吾片刻,低声道:“警官,我是听他们学校里的人说的……不小心说给那个高中生听了,他就要冲过来打我。”

何过心中思索,越发觉得事情复杂。随后,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走之前问了一句:“你要赔多少?”

“不多,一万吧,我还要他道歉。”江哲笑得轻松。

何过揉了揉太阳穴。事情似乎可以调解,但也可能更棘手。

那小孩要是真下手下狠了,多打断一颗牙齿,这事情都不能善终。

回到莫哀那边,结果看到他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何过严肃道:“打了人还有心情笑?”

“他肯定要我赔钱、道歉呗。”莫哀答得理所当然。

“?”何过问道:“既然知道,还敢动手?”

“我下手有分寸的。”莫哀抬头,平静地说道。

“一拳一万,这叫有分寸?”何过恼火。

“让我跟他谈。”莫哀的语气异常坚定。

“你不会再动手吧?”何过试探道。

“不会。”莫哀目光平静。

何过点点头:“行吧。”

然而,仅仅过了几十分钟,他就后悔了。尽管莫哀确实没有在警察面前动手,但他……

“赔吧,赔个一万,再道个歉,我就不再起诉了。”江哲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语气漫不经心。

莫哀冷笑一声,直接了当地回应:“你想多了,我不会道歉。”

“你?”江哲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看来你是真想坐三年牢啊。”

何过听到这句话,按在莫哀肩膀上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眉毛深锁,警觉地盯着他。

“你不是要我陪你玩吗?!”莫哀猛地甩开何过的手,一步步逼近江哲,咬着牙低声说道:“正好,反正我命也不长,我不介意出去好好陪你‘玩’个几天,咱们可以一起下地狱啊。”

要进去了,该多没意思啊?

江哲头上直冒冷汗,脸上确是笑的有些异常:“好啊,那看来我也得改变主意,不然就没得玩了。”

何过好不容易拉住了几乎贴到江哲脸上的莫哀。直到听见江哲的妥协,他才稍稍松了口气,把莫哀拽出了房间。

走廊里,莫哀侧头瞥了何过一眼,道:“我没动手。”

何过冷着脸,声音低沉:“所以你就直接当着警察的面恐吓人?”

“他就是个神经病。”莫哀指着太阳穴,示意说道:“这里有问题的神经病,对待这种神经病,你不能容忍他。”

何过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带着警告,问道:“你出去之后,真打算跟他同归于尽?”

莫哀扯了扯嘴角,轻蔑道:“他不配。”

像是想到了伍楚,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我出去不会放过他。”

何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又打一顿?然后再赔一千?你能不能多做点有用的事!”

莫哀轻轻笑了一下,眼神中浮现一丝疲惫。他知道,如果不是刚才听到调解只需一千块,何过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他根本不会选择这种赔偿,摆明了就是讹他。轻微伤,最多拘个十多天而已,真打官司的话,不知道要多久。

或许,他心底深处,也不想让这个警察失望吧。

“我凭什么要赔钱给他?”莫哀语气满不在乎,又说道:“更何况,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何过沉默片刻,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少年,终于问出了埋在心底已久的问题,道:“你到底是怎么得的病?”

话音刚落,莫哀猛地转头,眼中燃起浓烈的敌意,死死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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