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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距离陈恪发现那个破洞已经过去大半天了,她安排许多人员和警犬在附近搜查,都毫无起色。

本以为这会是个突破口,没想到一点进展也没有,尸检报告也没有出来,现场勘察和别墅都没发现什么线索。

案件陷入了凝滞。

陈恪也以为这是个恍然一场梦,那两个纸人在昨天那么闪亮登过一次场以后,再没动过了,拿出来看就是普普通通的纸人,连五官也没有。

陈恪在案件报告会上听那些反反复复的口水话觉得太无聊,便翻看卢欢给她的口供一类的资料,翻到杨郑的履历便认真看下去。

当时陈恪在脑海里的记忆对他只有企业家的形象,这一看下去发现不得了,这杨郑也是个奇人。

他最初是个空少,在一次航飞中碰到了当时明安首富的女儿杨诺,杨诺看中了杨郑的长相和身材便积极追求他,追到手以后俩人迅速订婚结婚了。

杨诺是家里的独生女也是老来得子,这时的母亲杨开已经六十多了,母亲在她还小的时候便把她当继承人培养长大。

父亲是入赘的,所以和杨郑结婚也有点那么性质,杨郑本姓郑,在和杨诺结婚后便弃了自己的姓改姓妻子的杨姓,名就直接用自己的郑姓代替了,怪不得初次听到杨郑这个名字感觉怪怪的。

杨郑在婚后便辞了工作安心在家帮助妻子管理家庭。

而杨诺才是最初的明安首富,只是这一切产业在她两年前去世以后就转到杨郑名下了。

翻到杨诺的父母这里,老两口是在杨诺结婚两年后去世的,死因是猝死。

这一家子也太不详了,在和杨郑结婚的两年内都快死光了,又结合到那设计诡异的园林,陈恪总觉得发现了什么,又难以串联起来。

啊!好乱!陈恪打算回到最初的原点:那起溺水案。

首先溺水案有可能是自杀,他杀或是意外,而根据那个纸人她毫不怀疑这溺水案是他杀。

既然是他杀那么凶手为什么杀他呢?陈恪把目光返回到受害者,也就是杨郑的大儿子身上。

她马上翻开他的履历,杨家盟,15岁,明安第一中学初二学生,学习中等…

会议结束后她拜托卢欢借了辆警车,开往第一中学,第一中学是明安最好的公立初中,处于最繁华的市中心。

陈恪找到杨家盟班级的班主任郝敏,来的时机正巧,郝敏老师上午的课程已经结束,她正要起身倒热水。

听到是警察来问杨家盟相关的事情,她便叹了口气做回座位上:“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您觉得杨家盟是怎么样的孩子呢?”

“那个孩子之前性格还挺活泼的,自从他妈妈去世以后,性格就越来越沉默了,但是心情好的时候上课很积极回答问题,心情不好就总是发呆,成绩也就那样,今天好了明天坏了的,交作业也是,有的时候认真有的时候瞎写,他爸爸倒是很关心他,三天两头会问我他的情况,让我多关照他。”

“杨家盟之前有什么反常的现象吗?”

郝老师仔细回忆了一下:“反常的情况倒是没有,和平常一样。”

“那他平常有关系比较好的或者关系不太好的人吗?”

“他平时不怎么说话,和班里同学谈不上关系好关系不好,硬要说的话,他和他前桌的女生姜蔚倒是还能说上两句话。”

郝老师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正好他们也快下下课了,我带你过去。”

郝老师带着陈恪往所在班级走,铃声正好响起来,孩子们一个个从教室里飞出来,说话的说话,打闹的打闹,看到她们马上安静下来叫声老师好,然后又接着飞到别处去了。

她正要带着陈恪从后门进去,陈恪冲老师摆了摆手:“您告诉我是哪个人吧,我自己和她说。”老师犹豫了一下随即同意了,她指了指教室靠窗倒数第二排,一个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女生。

郝老师正要走突然又转回来:“陈警官,你刚不是问我杨家盟有什么异常吗?我突然想起来上周五他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有点没头没脑的,不知道有没有用。”

陈恪瞬间支棱起耳朵:“您说。”

“当时是晚上最后一节自习课,学生们都快走光了,他收拾完书包突然跑到我面前问我你爱你的孩子吗,我当时觉得这个问题特别奇怪,但还是回答他当然了,然后他追问非常非常非常爱吗?我说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我女儿平安,然后他就安静了,嘴里嘟囔了些什么就走了,我也没太听清。”

这确实很反常,难道他和他父亲吵架或者有什么矛盾了吗?但是在杨郑那里完全没有什么异常。

陈恪坐到最后一排轻轻敲了敲姜蔚的后背,她刚开始压根不理会,在陈恪敲了多次以后,终于不耐烦地转身:“谁啊?没看见我正睡…”

看到陈恪这么个陌生成年人后,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坐直了身子,满脸疑问。

陈恪笑了笑:“我是杨家盟的亲戚,今天来拿他的课本,顺便问你一些事。”

姜蔚理了理自己睡乱的头发:“啊杨家盟啊,对啊,他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可能她压根也不怎么在意陈恪的回答,又抻脖子往窗外探头:“你要问什么呀?最好快点,等会我们还要下去跑操呢,迟到了要被老师骂的。”

“没事,我和你们老师说过了,你可以不下去跑操。”

听到不用跑操,女孩脸上明显开心不少,起床气马上消失了,对陈恪的防备也没那么重了。

她从兜子里找到两颗喔喔奶糖,递给陈恪一颗,另一颗自己剥开包装塞到嘴里。

“杨家盟是什么性格的人?”

“他啊,人挺安静的,从来不主动和其他同学说话,我们这学校不是小学初中高中一起的嘛,我和他是小学同学,我俩还是前后桌,和我还算熟?问他作业之类的会告诉我一声。”

姜蔚裹了裹嘴里的糖:“他那人真挺无趣,蔫不拉几的,问个什么半天憋不出来啥,时间长了,我也不爱和他说话。”

她凑到陈恪面前又挠了挠头:“但有的时候吧,又特别能说,嘴里不带消停,跟换了个人似的。”

可能是感觉在人家“亲戚”面前总说坏话也不好,所以她补充道:“不过他字写得很好看,次次都是模范作业,语文成绩特别好,尤其是作文经常能拿满分,每次考完试都要贴到楼下的光荣榜,不过他上次作文倒是拿了低分,我们都还挺惊讶的。”

说到这,女孩一脸八卦:“姐姐,你是他什么亲戚啊?你们家是不是还挺有钱的?每次都有专门的人开车来接他,听我爸说那车子要好多钱呢,我爸一个月工资才一百块,不吃不喝好多年也买不起,每次问杨家盟他也不说。”

陈恪没肯定也没否定,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了,然后她接着问:“那他和谁比较有矛盾吗?”

“矛盾?没听过谁和他有矛盾啊?”女孩打了个哈欠,眼睛眯起来:“他好像不愿意让别人说起他妈,一说就生气,大家也知道就不说了,其他的都没啥啊,有的时候在校外看见他想打个招呼,他爸爸都不愿意,拉着他就走,时间长了,大家就更不愿意和他说话了,更别提什么矛盾了。”

学生们跑完操后都陆陆续续回到教室,陈恪看到女孩明显有些坐不住了想出去和小伙伴玩,便放她走了。

她坐在杨家盟的座位上,桌面很干净没有笔迹也没有划痕,只有语文课本,桌堂里倒是满满的两摞书。

把书都拿出来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这时打闹的同学不小心撞到陈恪的胳膊,一本很薄的笔记本从书的夹层掉到地上,她拿起翻看起来。

这大概是他的日记,打开第一页是非常工整的字迹,就像姜蔚说的那样,杨家盟的字真的很漂亮,并且每个字都在行内,规规矩矩从不越出一步。

1990年11.21 星期三 阴

开学已经两个来月了,我还是忍不住想妈妈,回到那么大的房子里,只有我、弟弟、爸爸和黄叔,空荡荡的,脚步声都很清晰,我很害怕。

1990年11.29 星期四 小雨

今天弟弟问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骗他说等你长大就回来了,可我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了。

1990年12.3 星期一 晴

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让我隔天去上一次学,我搞不懂,好像是因为他公司的问题吧,小孩能做什么呢?只能听大人的,也必须听大人的。

陈恪翻到这里后面几页就变成空白的了,多翻了几页才又重新看到字迹,不过内容到这里的走向就变得奇奇怪怪,更像一个精神病人独自的呓语,就连字也变得潦草起来,张牙舞爪要从框里跳出来。

1991年4.26 星期三 中雨

睡不着呢,我在窗边看到她了,她像根木头站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最近总是能看到她,我可以相信它吗

1991年4.27 星期一 雾

大家总说我变了,可我没变,我还是以前,但他们说的我不懂,他们也不懂,那些事我没做过

1991年5.30 二 晴

我说了好多遍!!!没有人听呢?它也不来找我了,没有人听!好烦好烦好烦!要我把眼睛挖出来扔到你们身上才会信我!

1991年6.12

我真的没做过那些,不是我,难道这个世界是假的吗?是我想出来的?我没有读过那篇课文,看样子你们更喜欢他,我到底是不是他,我真的搞不懂

1991年9.1

她也不来了,让我成为他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后一页是空白的,只有没有水的笔在上面划得乱七八糟的痕迹,像一块腐烂发臭的腐肉,混乱的思想在其中蠕动。

陈恪合上笔记本装进衣兜里,和郝老师打过招呼后离开了学校,正要打开车门发现卢欢坐在驾驶室里朝她笑。

于是她转了个方向坐进副驾驶里,把那本日记扔到卢欢身上:“你看,杨家盟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是在他父亲让他隔天上课之后开始的,而我问过他班主任根本没有隔天上课这一回事,这需要去问一下杨郑。”

卢欢打开笔记本后皱了皱眉:“好这事交给我,有什么进展再告诉你。”

车启动了,陈恪发现这不是回警局的路:“唉你要去哪?”

卢欢拍了拍她,又双手握紧方向盘,很胸有成竹又理直气壮:“带你去吃饭呀,你都忙了一天了,天都黑了,饭还没吃吧,我知道一家烧烤很好吃,带你去。”

陈恪本想拒绝,肚子这时候却应景地叫起来,于是她瘫倒在座位里,确实是又累又饿,那就听从她的安排吧。

在她险些要睡着的时候到地方了,是个很普通的小店面,白底红字写着胖子烧烤,塑料门帘油乎乎的,进门倒是大点,谈不上装修,地就是磕磕巴巴的水泥地,不平整,稍微不注意的话都会被绊倒。

一共七个桌子,刚坐满三桌,陈恪俩人找了个靠墙的桌子坐下,每个桌子上都有个铁架子,下面是放炭火的盒子。

胖胖老板娘刚从后屋出来,看到来客人了便热情招呼起来,给她们拿了菜单。

一看菜单这个朴实的物价,陈恪都不困了,羊肉串一毛,牛肉串一毛二,牛板筋一毛二,烤大蒜三毛,烤馒头三毛,下面就是一些凉菜酒水之类的,嗯种类也很朴实。

趁着老板娘给他们添炭火的功夫,俩人就把菜单点好了,其实就那种几种,也没什么好点的,不过卢欢这个饭量还是把她惊到了。

羊肉来五十串!牛肉来三十串!牛板筋二十串!大蒜馒头各来五串!再来两瓶汽水!

好嘞,接到个大单子老板娘开心得不得了。

九月入秋已经开始冷起来了,前阵子下雨温度又降了降,还刮着风,风把塑料帘子吹到门上哗啦啦响,屋内却是温暖的炭火和烧烤,让人很惬意的舒服。

陈恪把羊肉串蘸了蘸调料刚要咬下,从角落里起身一个人,他戴着帽子和口罩,整个人缩起来路过她们桌后扔下一张纸条就迅速游走了。

纸条打开来看,赫然写着:别墅,山上,凶杀。而兜里面许久没有动作的纸人,在这个时候剧烈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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