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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 19

宋秉初没察觉出他的三心二意,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往后退开一些,云榷心不在焉地往旁边让了两步,宋秉初拉开门,却没急着出去。

他和云榷一个朝门一个朝窗,几乎是并排站着,谁也没看谁。在目光放空的第不知道几秒,宋秉初说:“你的账我回去再算,离开之后跟着大部队行动,我可不想还什么都没干呢你就死了,那欠我的谁来还。”

云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他已经懒得跟宋秉初掰扯这些,相比之下他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你们行动会确保人身安全吗?”

宋秉初看向他,两人这一眼对视还算得上平静,他微微歪头,故意问:“这个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在担心我的安全?”

“可以。”云榷严肃地看着他。

宋秉初愣了下,看着他眼中的那分认真,他忽然心中升起一阵怪异的酸,积压已久早已变形的感情像被捏爆了的酸橙炸出了汁水似的,他轻轻推门,门锁咔哒合上。

重新回归这个密闭的空间,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问出口:“为什么?”

云榷很疑惑:“什么为什么?”

宋秉初紧紧盯着他,像最开始跟云榷一句话一句话学习中文时那样,像他们曾经无数次交流时那样,直白地问:“为什么你明明一点都不喜欢我,又总是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

曾经他以为云榷对他的关心都是假装的,连同那次背叛一起,被他打上欺骗的烙印。

现在他回来,云榷对他表现出的就只有抗拒,无时无刻的拒绝!宋秉初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想,原来这就是云榷最真实的样子,完全不爱他的样子,一点都不演的。

但是为什么现在又开始关心他了?他身上已经没什么可以被骗的了。难道他还要再背叛自己一次,比如把现在的所有进度都报给宋唯先?

想到这个可能,宋秉初眸间明显阴沉很多——即使信号早已切断,与外界联系是不可能的——他之前从未想到过这个可能性,他内心最深处对云榷还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但云榷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突然关心他呢?难道以为他还会相信吗?到底是另有所图,还是真的以为他是傻子?

没有人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宋秉初也是懂这个道理的。

他看着云榷这张天真的、漂亮的脸蛋,脸上那几分恰到好处的茫然和疑惑,一切都和曾经无比相似。他就是用这张天使一样的脸,还有这种仿佛很懵懂的表情,骗得自己团团转。

宋秉初嫌恶地撇开脸,不想再看见他的脸了。

骗子。

回答不出来了吧。

云榷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把这句话在大脑中拆解了好几遍,来促进理解,但仍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答案。

回答前半句?说他没有不喜欢,只是……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喜欢是一种什么程度的感情,毕竟他一直都觉得情情爱爱的东西并不重要……虽然……但是一定不会是“一点都不喜欢”。

只是云榷也很清楚地知道,这话说出去又是免不了被一通暴力对待,宋秉初的脑子很单线条,估计只能听出一层“不喜欢”。

“关心……不是很正常的吗?任何朋友要去做危险的任务之前,我都会担心。”云榷微微蹙起眉,略显艰难地表达着。

但没想到他深思熟虑的回答落在宋秉初耳朵里又是刺耳至极!

“朋友?!有特么上过床的朋友吗?”宋秉初气笑了,他走过来,单手从下方掀起云榷的衣服,探了进去,触感很滑,云榷这三年瘦了很多,虽然上次他就有所体验,但是这样摸着他的腰还是觉得又薄又窄,他在怒火中烧的当头只想把这腰掐断。

“……”

云榷推着他的胳膊,但还是阻拦不住那只手在自己腰背乱摸,略带着茧子的大手从自己后背经过时,他感觉自己整个上身都麻了,险些把他惹恼,但最终云榷还是克制住,呼吸有些喘:“别纠结没用的,我只想问你能不能安全回来,这么难回答吗?”

“不回答又怎么了?”宋秉初没好气,摁着他的后腰一用力,两人就紧紧贴在一起,他凑近说:“你错了,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我昨天知道了一个特别喜人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云榷没应,第六感觉得这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然,宋秉初在他通红的耳朵上咬了一下,微微退开一些,带着些邪恶的笑意:“你的病有办法治了,你高不高兴?”

云榷浑身一僵,他讷讷地转过脸看着宋秉初,看到他的眼睛,他曾经非常喜欢宋秉初这双眼睛,像昂贵的宝石,但是此刻里面含着的笑意却让他不寒而栗。

“原来你需要一个匹配度很高的Alpha……只需要一个终身标记,之后你的每一次发情期就都离不开这个Alpha了,只有这个Alpha能帮你续命,所以以后你会跪在地上求他,求着他上你,不然就会死。有趣吗?”宋秉初看着云榷近在咫尺的完全僵硬的脸,心里又是一阵刺痛,痛的他不得不垂下眼皮,不敢再对视。

“我觉得特别有趣。”宋秉初一边说一边将云榷的衣服一件件强行脱掉,衣服都被踩在脚下,明明有很充足的暖气,但云榷还是觉得冷得吓人,宋秉初在颈间嗅了嗅,,又囗上另一边,含糊地说:“收到这个资料的时候……我简直没办法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棒的一个病症。我还努力这么多干什么呢……你喜不喜欢我还重要吗?只需要一个终身标记而已,你就离不开我了。”

身体囗囗囗囗的感觉,囗前时不时被咬得很痛,密闭的室内,囗囗的声音不绝于耳,云榷羞恼地用力推了宋秉初一下。

但是一点用都没有,AO天然的力量悬殊就很大,宋秉初又是全球少有的SS级Alpha,力量成谜,云榷也许都没有领教过他火力全开的时候。

云榷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听着这些话,简直比恶魔低语还吓人。

如果宋秉初真的这么做了,他的命顷刻之间就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全权交付在了另一个人手上。他说的跪着求,也并不是空话,真的到了那一步,信息素驱使下会冲击他的大脑,云榷很清楚,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宋秉初抬眼,对上他那双玻璃一样脆弱又坚硬的眼神,他蹙眉,微微退开一些,看着他:“这不好吗?我帮你续命,你帮我缓解易感期,两全其美,我们谁也离不开谁,离开对方就只能去死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有什么好不愿意的……不要这样看我。”

“出去吧。”云榷冷静而严肃地看着他,他推了宋秉初一下,弯腰捡起一件衣服:“我可以当这就是几句玩笑。”

“为什么当玩笑?”宋秉初将他的衣服又扔开,目光在他身上流连,说:“标记一下怎么了?以后你出去还可以说我们是朋友,我没意见。”

“……”

“出去。”云榷看着被扔到几米开外的衣服,忍不住有些生气了。

“你不是担心我的安全吗?口头担心算什么,听着也太冠冕堂皇了,说的好像我真的遇到危险了你能陪我去死一样。不如我现在就标记了你,如果我死了,你也……”

“啪——!”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宋秉初的脸被打偏过去,他皮肤偏白,脸上迅速就泛起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可见云榷用了多大的力气。

云榷自己的手也打红了,他也没料到自己这一下会这样用力,他手掌颤抖,呼吸难以平复地急喘着,用力闭了闭眼,说话时候喉咙间又涩又紧:“想通过这种手段掌控我?”

云榷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又有些水意,让宋秉初心惊。

他盯着宋秉初,半晌后笑了一下,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一边穿一边说:“你可以试试,等你成功的下一秒我就会立刻死掉,想用这种手段掌控我,这辈子都没门。”

他说得咬牙切齿,连日来都没有用这样重的语气跟宋秉初说过话。

几句话说完,宋秉初心凉了一半,他后知后觉地稍有些回神,没有再继续跟云榷呛声。

云榷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

他不在意别人的命的前提就是……他压根儿不在意他自己的命。

云榷穿好衣服之后径直走出去,走前看了宋秉初一眼,说:“外面下雪了,注意安全。”

*

左巷在实验舱转来转去,游手好闲的,让其他满脸疲惫的人狠狠磨牙。

程听竹被他转得眼晕,将他拉住,在他小腿处踢了一脚顺势让他坐下了,她自己也坐下,继续翻看资料,顺嘴问:“你干什么呢,找人啊?”

“对啊!”左巷坐下了还忙着左顾右盼,看了半天,实验舱的门终于被推开了,他激动地“诶”一声站了起来。

程听竹跟着看过去。

看清来人之后左巷又叹了口气坐下了。

程听竹笑了一声:“怎么了?这不是你要找的人啊?”

宋秉初刚一进来就对上一脸丧气的左巷,他面色黑得跟锅底似的,左巷只是看了一眼就立正了,吓得没敢回答。

但宋秉初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冷声问:“找谁?”

左巷看到他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咽了咽口水,没敢问,老老实实回答:“云哥。”

宋秉初刚坐下,猛地撩起眼皮看向他,目光很锐利,吓得左巷连忙摆手解释:“哎哟哟,我是真找他有事儿呀,贺麟那边刚才就一直找他呢!”

程听竹悄悄看了一眼巴掌印,就拿着文件走出去,笑了声:“少见啊,我还以为你要找你们少校呢。”

左巷摇头:“哪儿能,我在实验室找我们少校干什么,实验室失去了少校,就像鱼失去了自行车。”

宋秉初气儿顺到一半,又不顺了:“你想死是吧?”

左巷后知后觉地捂了一下嘴。

看向了问话的罪魁祸首,但没想到程听竹早就闪了个没影儿。

几分钟后,实验舱的门再次被打开,左巷伸长脖子看,终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薄削的身影,他开心地拉开门追出去。

宋秉初视线从电子屏幕上收回,偏头往外面看去。

左巷一见云榷就激动得不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云榷才是捡到他的人,完全看不出来几天前还念叨着要帮宋秉初报仇,要狠狠地让云榷这个骗了他们清纯少校的Omega付出代价。

云榷已经又恢复了那副看似温柔实则冰冷的面目,宋秉初目光流连在他身上,最后停在他脖颈处,看了几秒,就立刻收了回来。

眼不见心不烦。

左巷热情地把他往贺麟那边带去,路上跟他聊了点自己最近学习的东西,都是些很基础的反应,云榷一边听一边点点头,给他提了点小建议。

两人刚走到门口,贺麟就敏锐地从窗户看了过来,微微弯了弯眼睛,云榷也对他点点头。

他现在太累了,实在是笑不出来。

这天晚上回到酒店之后,接到通知的人就连夜带好行李,跟着停在后门的车一同离开。

宋秉初回到酒店的时候隔间内已经空了,云榷的行李也不见了,他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坐在云榷的床上,想着这人嘴上还关心他,叫他注意安全,实际上跑得比兔子还快。

跑得快也好,跑得快危险就追不到他。

宋秉初依然摸不清云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摸索了,齐远在发现联系不到总部的人之后,一整天都在尝试和4-4达成联系。今晚宋秉初就要带队跟进4-4了。

任务当头,他强行警告自己不要再去想云榷。

但是在出发之前还是没忍住给撤离的负责人打去了电话,“你确定他上车了吗?”

“对呀,很早就上车了,跟他朋友一起,云榷和汤谊,对吧?名字我都记住了。”负责人说。

“他什么也没说?”

“没说啊,看着心情挺好的,跟他朋友一直聊天儿呢。”

宋秉初笑了一声:“行吧。”

入夜。

离开酒店这一片商业区的灯光外,其余地方只能靠着天上的月亮来照明。不知道算不算幸运,这天晚上的月亮很是明亮。

夜间温度来到了可怖的零下多度,凌冽的冷风不时刮擦过人的面颊,夜空星光璀璨,清澈异常,仿佛能看到银河跨越天际。周遭的一切宁静而布满神秘。毫无遮蔽的星空笼罩下,人显得无比渺小。自上而下只能看见几个星星点点的黑影静静移动着。

寒风吹面,鸦默雀静。

宋秉初夜视能力极强,带着几个人从侧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齐远。后者手里拿着一个像探测仪的工具,走一段就停一停。

他似乎紧张极了,经常四面八方地张望。不知道是风吹得太冷还是怎样,宋秉初都能看见他的腿在抖。

“天灵灵地灵灵……”齐远念叨着。

“做法呢在这儿?”宋秉初身后的人没忍住小声吐槽。

“害怕呗。”另一个人说。

“害怕还干这亏心事?”

“闭嘴。”宋秉初说。

“……”

走过前一段平坦的地形,很快就就来到了下一段,是一个很陡的坡,齐远连滚带爬地滑下去,惊叫声响彻谷地,几人纷纷堵上耳朵。

“欸我去,他一个人也能这么吵?”

“不能闭嘴了老大,小声说说话活动一下,我快冻僵了,诶诶老大你这脸咋整的你讲讲呗?”

宋秉初:“你想死?”

其余几人原本也是一脸期待,顿时齐齐噤声。

离山越来越近,几人才重新打起精神。

4-4成为无法探索的无人区,这座高山起了很大的作用,山势十分陡峭,现在上面都是雪,常人根本无法翻越,哪怕是攀岩爱好者对这里都得敬而远之。

齐远要怎么过去?

宋秉初微微抬起手,示意停下。

“他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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