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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解药难得任务莫测

聂鹤筠坐在一角,谨慎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宋程展展衣摆,看向花园,似笑非笑:“岳鹰山的冬天比外面冷些,今年却比往年要暖和些,原来是寨子里有大喜事要发生。”

这语调全然不似刚才的大开大合,更沉了些,倒是与昨日在他房中的语气很像。

聂鹤筠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随后在空中摊开手心。

解药呢?

宋程勾唇笑了笑,眼眸划过一丝狡猾:“明天自会有人给你,今天吃了也无用。”

聂鹤筠皱皱眉,被宋程猜到她的心思。

“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舒融风,现在既然他认了你,就好好利用这个身份。明天他会去巡视岐平寨,你与他同去,回来就有解药。”

聂鹤筠搞不明白宋程的意思,但是既然他与舒步廷不同心,还在舒步廷身边安插奸细,说不定是想夺取寨主之位。

自己这是卷进岳鹰寨的内部争斗了。

按照宋程的意思,明天说不定只是个历练,此人人前人后相差甚大,看来也是个有野心的狠角色。

只可惜聂鹤筠如今不能说话,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她正准本起身离开,却听见有人朝他们喊:“原来融风在这里!”

聂鹤筠扭头一看,竟然是刚才议事厅内的三当家的!

丫鬟阿黎拿着笔墨跟在后头。

聂鹤筠站起身来,向三当家的作揖行礼,却被她一把手扶住:“融风,在咱这没那么多的规矩。今早上听说你回来了,我真的高兴!论起亲来我还是你堂姑呢!”

聂鹤筠只是笑了笑,沉静地立在一旁。

宋程此时也站起来笑着说:“子霁,先前我跟你说今年是个好年,你偏不信。这不,我们才刚宣布要办婚宴,融风就回来了,不是喜上加喜是什么?”

婚宴?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

聂鹤筠面上依旧是笑意盈盈,但脑瓜却一直在转个不停,她瞧见阿黎侍立在一旁,便招招手让她把纸摊开,墨盒放一边。

宋程和舒子霁彼此对视一眼,不知道聂鹤筠要写什么。

只见聂鹤筠举起刚写好的几个字,展示给他们看: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舒子霁眉眼笑绽:“多谢多谢。融风,走,我带你去寨子里转转。听说你失忆了,不知道看见寨子能不能再想起些什么。”

她们两人和宋程告了别,聂鹤筠便由舒子霁领着出了花园,走大路认全了几个当家的院子,还和路上的人打招呼。

聂鹤筠一路上把这些都记在心里,她只是偶尔在舒子霁提到舒融风的父母祖辈时流露忧伤,其余时间都很沉默。

舒子霁以为她触景生情,便送她回了舒步廷临时给她安排的院子。

路上经过洗衣房,聂鹤筠看见几个浣衣女寒冬天里端着衣盆回来,手冻得通红,心下不忍。

那不是裘姚吗!

她怎么被安排到洗衣房了?聂鹤筠匆匆瞥了她一眼,不敢多看,怕舒子霁起疑心。

聂鹤筠住的院子其实就是舒步廷院子的偏院,出行必须经过舒步廷的视线,也许是他刻意为之。

她回来之后先是让阿黎问了一下舒步廷在不在,得到不在的回复后才回房里。

阿黎说舒步廷今晚要在寨子里举办宴会庆贺舒融风回来,院子里的丫鬟可以随意使唤,想要什么就去对舒步廷院里的英婆说。

聂鹤筠让院里的丫鬟站好一排,她挨个看了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她疑心这里有宋程安插的人。

午饭是在舒步廷院里吃的,聂鹤筠一直都是一副温婉哀怨的哑女形象。

她甚至觉得这两天不能说话把她的性格也封印了,以前她大大咧咧的、古怪精灵,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安静。

她不知道舒步廷与舒融风是什么时候走散的,他们家的事自己还没找机会摸清楚,那个阿黎看起来文静、心思不深,说不定可以从她嘴里套话。

舒步廷今天倒是活泼许多,不过聂鹤筠总有一种错觉,舒步廷只是暂时沉浸在兄妹相认的喜悦里,并不代表他会一直这样。

聂鹤筠依旧忘不了那天晚上这个男人的举动。

如果不是那两颗痣恰巧与舒融风相同,她此时还不知是何处境呢。

饭席被撤去,聂鹤筠找准时机递给舒步廷一张纸条。

舒步廷看完犹豫了一下后说道:“融风,今早上我就派人去祭奠了爹娘,你若想去就让英婆带你去可好?我明日有事要办。”

聂鹤筠眼里满是忧伤,她低眉不语,蓄起清泪,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站起身就要告辞。

舒步廷只好喊住她:“去祖坟的路上会路过岐平寨,明日你早起,我带着你去。”

聂鹤筠揩揩泪,点点头回去了。

当天晚上,聂鹤筠盛装出席了舒步廷举办的大宴。

寨子里男女老少都来凑热闹,舒步廷还派人请了戏班子,寨子里好一阵子没这么热闹了,还有人吃完饭后在上面表演武艺,众人纷纷喝彩。

各寨派出的代表向舒步廷、舒融风、舒子霁贺喜,聂鹤筠这才对于岳鹰寨的强大有了切身的体会。

岳鹰寨背靠岳鹰山,在此地一家独大,山上到处都是他们的人。

聂鹤筠心中暗暗发怵。

她特别注意了岐平寨派来的人,居然是一个年近五旬的老头,头发稀疏,精神不济,不像是练武之人。

聂鹤筠不明白岐平寨怎么会派这么一个人来赴宴。

而且岳鹰寨的人似乎与他并不交好,他独自一人坐在桌子一角,有些落寞。

舒步廷被寨子里的兄弟们灌了许多酒,不过他自称千杯不醉,除了脸上有些晕红以外,声音依旧洪亮,眼神明亮并未醉倒。

而坐在舒步廷身边的宋程酒量亦是了得,他俨然一副糙汉莽夫的模样,这时独眼更能彰显出他的气质。

聂鹤筠坐在舒步廷另一侧,只是笑着看着这一切,没有人提起她不会说话这件事,估计也没人敢提。

一顿酒席下来,聂鹤筠已经把寨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认了个七七八八,她从小就记性好,父亲也常在家中设宴,她向来不怯场。

她趁着去小解的机会让阿黎带着自己离开了会场,聂鹤筠来的时候听管宴会的婆子说,丫鬟们今天干完了活就可以来偏席凑热闹,与往常寨子里设大宴一样。

她此次出来故意经过偏席,就是为了看有没有裘姚的身影。

果真在这,聂鹤筠心中一喜,裘姚也看见了她!

她用眼神示意裘姚跟自己过来。

而聂鹤筠则借口暖手炉忘在了会场,让阿黎去帮自己取。

因为阿黎不识字,聂鹤筠比划了好一阵才讲明白,这时裘姚刚好经过她身边。

聂鹤筠一把抓住她,示意让她带着自己去茅厕,阿黎则毫无防备地回去了。

两个人躲在茅厕,裘姚一脸敌意地瞅着聂鹤筠。

聂鹤筠让她伸出手,在她手心写了一个“聂”字。

随后聂鹤筠又双手合十做出祈愿的姿势,提醒裘姚那天在玄清观的事。

裘姚眼里的警惕放轻了,于是聂鹤筠连比划带写地告诉了她自己的计划。

翌日清晨,聂鹤筠早早地被叫醒,她和舒步廷匆匆地吃完饭,就出发去祭祀舒步廷和舒融风的父母。

舒步廷以为她不会骑马,便安排阿黎和她同骑一匹马。

聂鹤筠并未反对,她其实会骑马,但是她怎么跟舒步廷解释自己跟谁学的呢?

还是笨拙地上马并紧紧抱住阿黎比较好。

虽然今年冬天相比于往年来说暖和许多,但是聂鹤筠毕竟不是常年住在山上的人,身体还是觉得山上比城里冷些。

寒风裹挟着冷气吹进她的衣缝里,她缩了缩脑袋。

舒步廷面对她时的声音总比别人亲切些,没那么冷冽:“融风,你可还记得前面那个山头?你小时候总是在那踢毽子扔沙包,每次都是天快黑了才回来。”

聂鹤筠听见这名字还是会有些晃神,她朝着舒步廷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很平平无奇的一块山头,调动不起聂鹤筠的任何记忆。

但是她还是柔柔地朝舒步廷笑了笑。

行至祭祀处,聂鹤筠一下马就泪眼婆娑,她颤颤巍巍地缓步走向排位前,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

接着就伸出手深情地摸了摸排位上舒融风爹娘的名字,继而跪坐在地捂面痛哭。

她不是舒融风,也不知道这个苦命的女孩如今身在何处。

随行的人行完礼便低头侍立一旁,只有舒步廷上前来扶她起来:“融风,起来,地上凉,娘看见了会心疼的。”

聂鹤筠听见他说娘,心中更加悲痛不已,流出的泪更多了。

她心中十分悲恸,不知何时能回家再见娘一面,她以后再也不跟娘吵架了,如果乖乖听娘的话,自己又怎么沦落到成为别人的替身。

过来好一会儿,聂鹤筠才愿意起来,阿黎上前扶住她,聂鹤筠还在用手绢擦泪。

舒步廷对她说:“融风,回家歇息去吧。”

聂鹤筠用手止住了他,示意阿黎拿纸笔来。

她当场快速写下:此次祭拜爹娘,心中万分悲痛,回到寨子又触景生情,恐难安神。不如和二哥一同出去散散心,也可纾解一下小妹的郁结之心。

舒步廷见她边写边哭,心里很不好受。

可他的手下吴文却俯身耳边提醒他:“大当家的,此次去岐平寨有要紧事,带上舒小姐恐怕不妥,万一岐平寨的人借此说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聂鹤筠红着眼低眉,楚楚可怜,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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