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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Steamy病毒

楚客偷偷念叨着:“飞沫又不传染,戴口罩干嘛。”

他们俩僵持着,一前一后进了音乐吧。

夏听久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打开了手机地图,发现这个音乐吧离董新月的家很近,她马上对这个音乐吧恢复了一些记忆。

这个音乐吧虽然和董新月家离得很近,而且是去中大的必经之路,但是董新月从来不会路过这里,绕多远都要绕过去,因为她养藏獒,是那种改良过的品种,体型小了一些,但是依旧很吓人,她最先的一条狗叫将军,音乐吧里的音乐容易激怒藏獒,她久而久之养成习惯,不管带不带将军出门都不走这条路了。

但是夏听久记得将军很早之前就死了,那条狗陪了董新月快二十年。是董新月童年的救星。将军好像也留给董新月两条小狗,都是纯种的小藏獒,简直和将军一模一样。一个叫骠骑一个叫车骑。

她想着想着就扫了个共享单车,想去董新月家附近看看去。浑然忘记了自己到底为了什么来的。

楚客进了这地方就喊头疼,迟竟夕骂他“矫情鬼”。

“劣质的乐器配上劣质的手法,造就了劣质的品味。”楚客把衣服松了一些,坐下时又不自觉拿手遮住了两只耳朵。

这人中文不是很好吗?干嘛还这么说话?迟竟夕坐在吧台前观察周围,“不会说人话就滚啊,你自然点儿我求求你了。”

楚客无奈的说了一句:“是真的很难听。”

“难听别听,把耳朵塞上鸡毛就听不见了。”

迟竟夕觉得这里面气氛很怪。

反正这里面没有乱弹钢琴的。

迟竟夕一个转身,“夏听久呢?!”

他现在极度敏感,下意识就要跑出去找她,楚客拉住他,当着他的面给夏听久打电话,确保她安全之后,两人同步的舒了一口气。

迟竟夕点了杯酒,结果被调酒师问是哪方面的音乐人。

迟竟夕呃了一下,毫不犹豫回答:“钢琴,钢琴爱好者。”

“好的,为您调制一杯connoiss。”

调酒师手下动作飞快,炫技的同时不忘问楚客。

“钢琴家,”楚客咳了一下,“未来的钢琴家。”

“好的,为您调制一杯careeriss,送给伟大的钢琴家。”

“谢谢。”楚客微眯着眼,音乐吧的氛围诡异,这里面的人没有一个看着像搞音乐的。

“夏听久去哪儿了啊?”迟竟夕还是心里不踏实。

楚客知道夏听久准是有别的事情,“不用管她,又丢不了,你听。”

音乐吧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聆听着音乐吧里突出的贝斯声。

那个沉默的贝斯手,用他的贝斯嘶吼,暴怒般的贝斯声简直要击穿在座每一位的耳膜。

迟竟夕看着他,不受他那暴风雨一样的贝斯声干扰,悄悄趴在楚客耳边说道:“他就是陆乾……师父想抓没抓到的人。”

楚客闻了闻调酒师递给他的酒,没有喝,而是勾住迟竟夕的脖子,迟竟夕缩了一下,随后楚客勾得更紧了,说话的嘴几乎要贴在迟竟夕脸上,两人看起来不像窃窃私语,像在亲吻面颊,“很明显嗑药了,一般人不这么癫。”

迟竟夕挠挠耳朵,“可是你在台上也这样啊,也嗑药了?”

“我也这样吗?”楚客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

迟竟夕假意诚恳地点点头,“嗯。”

陆乾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对待自己的贝斯。

大家叫好,迟竟夕也跟着叫好。

大家纷纷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出来合奏,楚客和迟竟夕大眼瞪小眼。

调酒师拉开帘子,“可以用我们的钢琴哦。”

楚客起身要坐到钢琴那边,迟竟夕拉了一下楚客,趴在他耳根,“你看那琴破的,指定音不好,你个矫情鬼,算了吧。”

迟竟夕没看见楚客眼睛都放光了,那可是古董钢琴,楚客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没品。”

在这个不足八十平的音乐吧里,上演了一场最精彩的音乐会。

楚客是一点没保留实力,全心全意配合着贝斯,其他人也是,每个人都使出浑身解数。

迟竟夕尴尬的扣手,要不然他吹个口哨缓解一下气氛?

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在耳边响起的时候,迟竟夕觉得这个世界要癫,当他看见调酒师跳上吧台当起了指挥,他觉得世界已经癫了。

指挥是整个交响乐队的核心,他负责把握整首曲子的情感、速度、节奏以及力度等。

每个声部跟提前演练过一样,那么和谐。

调酒师手里的压根不是指挥棒,是他刚刚调酒用的吧勺,某些渐慢渐快和力度等无法具体量化的地方,全需要他来临场处理。

其实音乐吧里其实免不了有三种人:一是业余选手装专业的,二是在专业院校念过两年就装大师的,三是真正的大佬装萌新的。

迟竟夕没算到,这个屋子里全是第三类。

陆乾演奏的同时,瞥了楚客无数眼,全被迟竟夕看在眼里。

果然演奏停下后,他连掌声都来不及享受就迫不及待地走向楚客,对着楚客就是一顿赞美,“人们说听钢琴家演奏,必须要看他的姿态动作,绝对不能让他藏在幕后演奏,否则有很大一部分诗意就失掉了。”

楚客的手还眷恋的放在钢琴上,淡笑回应这突如其来的夸赞。

陆乾还在一直追捧楚客的琴声,“您的演奏就像安徒生笔下的童话故事一样富有想象力,是从血液中弹出的音符,是如同被钉在钢琴上的血流不止的为恶魔死而复生的圣人。”

“你的琴声感染到了我,尤其是这些音符之外的东西。”

“您的贝斯声也是。”

迟竟夕听着就烦,端起酒杯差点儿一口闷,想起来这玩意儿不敢瞎喝,抿住嘴唇举着杯子干吸气玩,现在就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亲眼看见楚客和陆乾交谈甚欢,大家也各自喝酒的喝酒,鼓动乐器的鼓动乐器。

他摸了摸后颈,眼睛一时要盯着楚客,一时又要四处探看,期间还要时不时和周围人搭话。

一个人幽幽地盯着迟竟夕半天,才过来和他搭话,“新来的?”

“啊,来过一两次,消遣消遣。”迟竟夕有着警犬一样的灵敏度,这明显是送上门的二等功啊。他收回目光,聚焦到那个人身上,一把与周围西洋乐器格格不入的二胡。

他把二胡放下,问道:“你是医生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闻到你身上有很浓的消毒水的味道,虽然用香水掩盖了,但是我还是闻得到。”他又马上解释道,“我也是医生,所以才这么说,不是故意猜测你的身份。”

迟竟夕这才想起来夏听久早上一系列的动作,真是欲盖弥彰。

他装起范儿来,“没关系,你猜的没错,你在哪个医院上班?”

“在二院实习。”

迟竟夕心里呵呵,今天不年不节的,医学生实习又没有假可以放,还有这小子脑袋上那么浓的头发,信他是医学生还不如信他是秦始皇。

他顺水推舟,“我也有个同学在二院,没准儿你们见过。”

“嗯?很有可能啊,哪个科室的前辈?”

“骨科的,叫杨郑航。”

“骨科啊,我在妇产科。”

迟竟夕尽量把目光变得柔和点,别把人吓跑,到手的人可不能飞了,“妇产科啊,挺不容易的。”

“二院产科出事儿了,你同学没告诉你吗?”他又拿起了二胡,迟竟夕真怕他一边拉二胡一边说,好在没有,“产妇生下一个内脏外翻的新生儿,内脏就这样**裸的暴露在腹外,用包被掩盖着,他喘着气等死。他父母说是觉得生过一胎没问题,就不重视第二胎的产检,生下他又觉得可怕,不愿意看到他,要求我们把他抱走。知道二胎为什么出事儿吗?”

迟竟夕答:“基因突变?”

“差不多吧,算了,都是同行,告诉你吧,基因编辑。现在不做产检谁敢生孩子,她是做了基因编辑怕查出来让她去流产。”

“最近,逮了七八个了,政府部门天天盯着我们,我们也必须这么做,要不对不起国家。”他试探性的拉了一下二胡,歪歪头,“我是觉得太罪恶了,才到这来洗涤一下灵魂。”

迟竟夕没说话,他知道二院肯定有更大的事发生,这小子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呢。

“老师让我把他安置在无人的房间,谁都不忍心看,他就这样喘着气等待最后一秒,我悄悄握过他的手,他那手特别小,我轻声跟他说,下次健健康康的来就好。”

迟竟夕问:“后来呢?”

他又拉了一个凄惨的音符,“按规定现在畸形的孩子都得鉴定,基因编辑坐实了,然后孩子爹就进去了,花了一百多万平事又出来了,既然有这钱,当时找什么地方不能做个B超,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知道吗。”

迟竟夕只是怔怔的道:“基因编辑的后果很严重,即使顺利出生活下来,可怕的后遗症依旧可能影响孩子一生。”

“也对。”他又放下了二胡,“你是什么科室的?”

迟竟夕哼哼了一声,胡诌道:“精神科。”

对面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迟竟夕看着极其不适,又看着他站起身,扔了一张纸币放在酒杯底下,说实话迟竟夕长这么大几乎都没用过纸币,这里的人忘了进化还是怎么着?

他又问:“你有男朋友吧?”

“……啊?”

“我那死前夫哥也喜欢这个香水,抱歉,打扰了,有空再聊。”他走了。

“……莫名其妙。”迟竟夕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表情凝重,不知道到底是夏听久给他喷的香水暴露了,还是他本身就带有gay的气质,莫不是那小子天生gay达灵敏一眼就把他看穿了,他别过头看向楚客那边,“楚——”

“人呢!”

他暴跳起来,又不敢大声嚷嚷,只能偷偷问调酒师:“刚才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呢?”

调酒师搅合着泡沫,“哦,弹钢琴的客人啊,他和老板走了啊。”

迟竟夕脑仁疼,内心狂骂:“他居然就这么跟陆乾走了!?”他端起酒杯,又抿着嘴意思了半天,然后着急忙慌的从音乐吧里滚了出来。

他到了一个地方,马上取样,一边往局里去一边给夏听久打电话。

“夏听久!你在哪儿呢?”

对面的人也是不紧不慢的:“流浪狗之家。”

“什么?”

迟竟夕要不是在开车,他能把夏听久从手机里抠出来打一顿,“我再和你俩一起出外勤我迟竟夕就是狗!”

夏听久哦了一声,“我发你个位置,马上来。”

“你是不是闲着了?我们不是说好去音乐吧里看一看嘛,你半路跑了,他也半路跑了,最后就剩我一个人了,这外勤是我一个人出的吗?”

迟竟夕不知道夏听久怎么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了。

“别生气,你看,”夏听久抱起一只狗,“看看这只狗。”

迟竟夕不解,看不出来什么,咂摸半天,“这狗怎么了?”

夏听久嘻嘻笑道:“可不可爱啊?”

迟竟夕扬手想要打她,“我不骂你,你就皮痒痒是不是?我都要急死了!”

夏听久不以为然,“我找到破案的关键啦。”她把狗蹭来蹭去,摩挲着小狗,还要把狗塞进迟竟夕怀里,迟竟夕不肯接。

“破案跟狗有什么关系?”

夏听久撸狗不能自持,放下一只抱起一只。

迟竟夕继续说:“虽然说那个steamy病毒跟那个狂犬病非常的相似,但是人家专家都已经鉴定出来了两种是完全不一样的病毒,你抱着就是一群狗你就破案了,你思维是不是有些太跳跃了?我说你放下它行不行。”

夏听久嘴里振振有词:“专家说是两种不一样的病毒,就是两种不一样的病毒吗?”

迟竟夕挑眉:“不是吗?”

“可能专家说的对,但是我猜,它不对。”夏听久被狗舔了脸,她就拍了一下狗头。

“你猜?你又猜,你别老天天猜了,实在不行你找个实验室,你做个实验给我看,好不好?”

“你又急,你脾气不能老这样。”她蹲下身把狗放下了。

“我脾气一直很好,遇见你们之后才变差的。”

“胡说,你就是看人下菜碟儿。”她摘了摘身上的狗毛,“楚客呢?”

迟竟夕送她一个大白眼,“我刚才说什么了,您那耳朵塞棉花了吗?他半路跑了,跑了。”

“跑哪儿去了?”

“我哪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这话没过脑子,他又紧急撤回一下,“哦,我知道,陆乾。”

夏听久摘不干净狗毛,急了,随便拍打几下算了,“他跟嫌疑犯在一块儿呢?你也不着急啊?还一起跑了,你连嫌疑犯都看不住啊。”

“啧。”

她擦了擦手,把湿巾翻来覆去的蹭,“你猜楚客是不是就在这儿?”

“在这儿?怎么可能?他跟那个神经病跑了,他弹个钢琴,那神经病弹了个贝斯,俩人一对眼他俩就跑了,再说一遍,他俩跑了,我去哪看着?”

夏听久指了指这地方:“这个流浪狗之家的老板也是陆乾。”

迟竟夕:“……”

迟竟夕:“你俩这样办案显得我很呆,以后你俩串通完之后还是告诉我一声比较好。”

夏听久连连摆手,“我们俩真的没联系,我猜的。”

“出警局门之前我还信来着,现在完全不信了。”

“你得相信我们。”

迟竟夕呵呵,“我相信你们俩心有灵犀了,你俩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好不好啊?”

“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夏听久想拉他进去看她的发现,迟竟夕立住不走,夏听久以为他生闷气,“好了好了,你干嘛?”

“打个电话。”

“喂?”

“杨郑航。”迟竟夕语气有点儿怪怪的,开门见山,“你们二院出什么事儿了啊?”

杨郑航答:“没什么事儿啊。”

“别胡说,我都知道了,现在你跟我说呢就是坦白从宽,你要是不说那就是抗拒从严了,你哥们儿是警察还能捞你一把,你要是隐隐瞒瞒的我也没办法。”

“就你?”夏听久鄙夷的目光看向他,“你敢吗?”

迟竟夕捂住话筒,跟夏听久使眼色,“嘘。”

“哎呀,真,真没什么事儿啊,我们医院能有什么事儿啊?二院一直都比一院老实,我们,我们这里的仪器都,都是国产的,都是正规批下来的,明码标价的,药,药也是国家批的,没没,没什么要查的吧。”

“没什么要查的,你结巴什么呀?”迟竟夕知道这小子窝了不少事,今天先不跟他计较了,“你们医院妇产科不是最好的吗?”

“哦,你说妇产科那事儿啊。”杨郑航一听是这事儿,话都不结巴了,“你早说呀,你吓我一跳。”

他速战速决,“不就是几个编辑婴儿嘛,之前的孕妇你们不也都查走了吗?最近确实比较严,然后就是流掉了不少孩子,然后确实,有很多又走后门儿又保下来的。但是这个跟你们最近查的那个克隆人什么的关系应该不大,基因编辑的最起码它也是自己的孩子,对吧?他也不是克隆谁的,这几十年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它跟克隆还是很不一样的,兄弟,你不懂。”

迟竟夕听了很满意,“你那张嘴真是大漏勺,没白疼你呀。”

“离了你谁还拿我当嫌疑犯,”杨郑航打了下嘴,“合着我又说多了呗。”

“不多不少,你下班我就去你们医院接你啊。咱们哥俩。好久没团聚了,一起喝个酒啊?”迟竟夕故意吓他,说要和他喝酒。

杨郑航马上给自己找事,嘴上也急着拒绝,“我才不跟你喝酒呢,我这一杯倒的玩意喝不过你。”

“我跟你说,你们现在真的得严抓克隆了,现在这边儿收了太多罕见病了,我都有权怀疑他们都他妈的是克隆出来的了,你说这样一二十年怎么就这么多罕见病,见都没见过,哎,你说当年——”杨郑航嘴即刻闭上了,“兄弟,先不说了,我这儿来病人了,腿好像骨折了。”

“行,你忙吧。”迟竟夕挂了电话。

他看了看夏听久,“这边怎么回事儿?”

“我让露露姐问了问这边的民警同志,果然这边最近出了很多虐狗虐猫案。”

最恶劣的一起至今没有解决,举报人赵先生还提供了图片,赵先生在附近一处绿地遛狗时,自己狗狗突然发出不正常的喊叫,顺着狗吠,他牵着身子跟着狗一路跑,他看到了血腥的屠狗现场。

一片林子里,每棵树上都挂着一张狗皮。狗头也还连在狗皮上。

他不确定他是不是第一个发现人,那个狗头是用钢丝固定过得,应该是用了专门的工具。因为没有携带工具,取不下来,只是把地上的狗的内脏、肉骨进行了掩埋。

他忙完这一通,觉着不好,自己处理不好,这件事情影响太恶劣,还是报警了。

赵先生给民警介绍过,根据外形,不能完全确定狗狗们的种类,但是确定肯定有金毛、拉布拉多、哈士奇、柯基等等,有些看不出来的也可能是杂交的。

这事其实引发不小的动静,但是也只是在爱狗人士的信息圈里,不养狗的人可能都不知道。

“这些狗不全是流浪狗啊,我相信很多都有主人啊,可是现场没有项圈一类的东西,太奇怪了不是吗?”赵先生曾经几次来公安局想要个结果,但是就算虐狗犯抓到了,他也不能入刑,往最严重了说,也只能说是危害社会治安了。

迟竟夕被一只很大的拉布拉多拱了一下,他往前挪了几步,那狗拿自己的尾巴敲他的小腿,迟竟夕嘶了一声,“你那狗尾巴袭警了!我看狗尾巴该列入管制刀具了。”

夏听久怎么感觉不到疼?

她轻轻扯了一把迟竟夕的裤子,笑了,“小年轻都不穿秋裤啊。”

“又不冷。”迟竟夕把狗推开,又和夏听久说:“你很闲啊?这种案子又不要你管。”

“咦,你心胸好狭窄啊。”

“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说重点。”

迟竟夕知道这流浪狗之家是陆乾的,但是得有个必然关联他才能查下去。

夏听久转而就不让迟竟夕进去查看了,而是拉着他走,“没有重点,我再查查吧。”

“嘶,不让我进去,那你叫我干嘛?”

夏听久拉开车门,“我让你来开车接我回局里啊。”

“……”

第二天。

夏听久蹲下身,她对着卷宗上的地址,来到了案发地点,这里的腐臭味大的离谱,在林子外都闻得见,她先是一铁锨一铁锨的铲,然后又用小铲子挖,挖开了掩埋狗狗的地方,一具尸体一具尸体的取样。

她穿着防护服,行动并不方便,这些样品她取了四个小时。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化验。

化验还是要交给更专业的地方,她要找到冤大头替她——弗朗索瓦的实验室。

再接下来就是对线。

“喂你好,是赵佳福先生吗,我是警——”

对面冰凉凉的回复:“我父亲三个月前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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