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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龙华虐狗案

夏听久心慌得很,但没有显露出来,只是随口答应着,“行。”她又随口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市局?”

任数净也不在意的回道:“啊,刘老师之前跟我说送你去市局了,我当时你疯了呢,现在看来,这还真是个好去处。”

是啊,她捶捶头,刘琳,本来就是任数净介绍给她的,脑子一天在想什么啊……

“哦,对了。”任数净摸摸包,掏出一张邀请函,想了想又拿出一张,“这两张是中研创办的,和国际接轨的一个交流会,这是吉音地区的,本来是奶奶给我和我哥的,他这个惹祸精还是别去了,还是你这样的人才去合适,我也不打算去了,正好两张,要是想找个人陪你也好进场。”

夏听久不傻,她知道,任数净在卖她人情呢。

而且夏听久非买不可。

她拿了这两张邀请函,明天就必须把任数纯送回任家。

不拿,就代表她办不了事,任数净以后也不会再找她,还会向刘琳参她一本。拿了还办不成事,她夏听久就是公职受贿,任家老太太有的是办法把任数纯捞出去。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就把指尖覆上去,“咱们学校的国际场啊,太稀有了,谢谢你啊,数净!”

任数净随即也展露一个大大的微笑。

夏听久无奈的把交流会的邀请函放在张局的办公桌上。

良久,她推开审讯室的门,迟竟夕和任数纯的目光都看向她。

她回避了一下迟竟夕的眼神,转而盯住任数纯:“纯哥,回家。”

任数纯看了一眼她又玩味地看了一眼迟竟夕,似乎在挑衅一样,“我要这位迟警官送我回去。”

夏听久尴尬癌要犯了,“纯哥,别闹,可别让老太太看见警车,你这样闹,数净那边我也——”

“谁说我要坐警车了?”任数纯惬意的靠靠椅背,他眼神打转绕回迟竟夕身上,“我和迟警官也是旧相识呢。”

夏听久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虚放在门把手上,“这——”

“我送。”迟竟夕黑着脸,摞下对讲机,显然已经接到张局的指示了。

“有劳了。”任数纯跟着迟竟夕出去,又调戏般地看了一眼夏听久,“谢谢妹妹。”

等到差不多任数纯都该坐上迟竟夕的车了,夏听久才恶狠狠的骂出来:“呸,恶心。”

一路上任数纯都没和迟竟夕说话,但他特意在下车的时候说:“迟警官最近要小心,我给你算了一卦,我觉得你最近有血光之灾呐。”

“不太信这些东西。”迟竟夕抬眸,“但如果你有问题,我再亲自接你回警局。”

“好的呢,”任数纯只是笑了笑,关上车门,“再见,迟警官。”

车子再次发动,迟竟夕透过后视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摇下车窗,“楚客!大半夜别在城区飙车!”

楚客摘下头盔,很直白地说:“怕你不安全啊。”

“我心中有党,安全的很,不劳您操心。”

楚客昂起下巴,实则是在卖力的看着任数纯走进任家,“我来过任家,他们家很出名,人均教授。”

迟竟夕看着这座宅院,“你认识任数纯?”

“不认识啊,但是我认识他奶奶,是中研大的教授。”

迟竟夕没说话,默默摇上车窗。

不止是任数纯,整个审讯结果都很不理想,口供也好,视频录像也好,都只能按虐狗案结,而且虐狗不入刑,只能思想教育。

抽检陆乾现在生产的疫苗,就是没有问题,可那批狗就是死于穿心霉毒素,他们这群人确实也做了狗的剥皮客了。

时间一到,这群人陆陆续续都被放出去了,包括陆乾。

陆乾临走还特意看了看楚客。

迟竟夕忽然走出来阻断了陆乾的视线,“陆先生,您的疫苗厂没有问题,感谢您的配合,也感谢你为社会做出的贡献。”

陆乾冷着脸,“希望迟警官是真的谢我,我会继续做下去的,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迟竟夕只能咬着后槽牙笑。

挑衅,任数纯挑衅他,陆乾也挑衅他!这个陆乾比任数纯更讨厌。

楚客走过来看着他,“你怎么了?”

“没事儿。”迟竟夕把审讯结果又简单翻了翻,扔在桌上,“疫苗厂没有问题是应该的,他们有十足的把握,等我查到根儿,我要把他们一个个亲自抓回来。”

楚客这两天在局里待的时间很长,几乎和其他同志差不多了,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边充当吉祥物,偶尔翻译一些文件,他在等,等陆乾再次上钩。

果然,等来了。

“今晚来音乐吧吗?我请客,大家一起玩玩音乐。”

他明明知道楚客是警察的人,就算精虫上脑也不至于这么不要命,要么是纯挑衅,要么……

迟竟夕眼都不眨:“我也去。”

楚客:“你?”

夏听久:“你去不是纯找事儿吗?”

“我就是找事儿啊。”迟竟夕现在都记得陆乾那副德行,全世界欠他八百吊一样。

“陆乾可能就是想借楚客试探我们,我们先看看怎么回事儿吧。”

楚客欣然接受了这次任务,还有两个同志会提前打入内部。

迟竟夕趴在桌子上,脑袋不自主的左右摆动。

夏听久还在纠结赵佳福的感染源,她啧了一声,“离我远点儿,我狗毛过敏。”

迟竟夕脑子根本没转,只是下意识回她:“你胡说,你还狗毛过敏。”

夏听久顺势捡起桌面上的一根头发,“你看看,狗毛。”

那长度,分明是迟竟夕刚刚掉得头发,他弹坐起来,“你骂我是狗?!”

“呵呵。”

楚客还没出发,和张局聊了很久才出来,他手里拿了张单子,故意左右晃悠,迟竟夕看不清,也抓不住,楚客把单子故意送到他面前,迟竟夕伸手一拿,楚客正好趁着这个间隙摸了摸他对头。

他抬头:“你逗狗呢?”

夏听久补刀:“先生请自重,这是警犬,不让摸。”

迟竟夕看清单子,是警局通行证,张局特意给楚客开的绿色通道。

楚客抽回单子,露出来个得逞的笑,迟竟夕伸手一挡,“别碰他们的钢琴。”

楚客嗯了一声,就准备去音乐吧了。

几次回访赵佳福的儿子赵温驹和他妻子,得到的信息都有限,但夏听久敏锐的发现一个除了疫苗之外的高频词——“龙华虐狗案”。

可当她去查询相关信息时,却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事件,她回访赵温驹妻子,女人也只能回忆起一些碎片,“龙华好像是个地名,可能是小区名字吧,他们虐杀了好多家养犬,不只是流浪狗,狗主人为了给狗讨回公道,当年买了好多流量和热搜,应该就是五年前,可能互联网信息更新的太快了,找不到很正常。”

“那老爷子和你们提过吗?”

“提过啊,而且我记得爸说死得都是好狗,很多赛级犬,一只的估价就上万,可是最后不了了之了,可能是花钱平事了,不是咱们这边的案子,像是南方。”

“好,谢谢您。”

夏听久还在不断的信息检索,她信任这对夫妻,信任赵佳福。

她不一定相信这件事的真假,但相信这件事一定在网络世界存在过。

对于网络上的一些事,人们看见的只是一些掐头去尾且十分片面的东西,如果在没有完全了解真相的情况下去,去批判自以为的“凶手”,去支持自以为的真相,舆论一边倒的情况下很少有人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如果长时间这样下去,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人会在看待一件事情时只看他们想看见的,那,人的三观总有一天会改变,网络的发展使信息太碎片化,很少有人愿意停下来想一想再做评价,正因为如此有人无意中便变成了舆论的一把利剑,杀人与无形……

“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为什么?他们夫妻至于编一个案子吗?”夏听久去找温露露要陆乾的口供,他也提起过一句,他是从龙华虐狗案开始关注的流浪狗疫苗问题。

两件事有点对不上,看起来甚至不是一件事,赵温驹夫妇的大意是有人蓄意去残害家狗和流浪狗,陆乾表达的意思却是因为很多流浪狗没有注射过狂犬疫苗对社会造成伤害,进而出场了灭狗大队,要保护流浪狗就要全面打疫苗。

夏听久顶上了一旁的温露露,“露姐,龙华虐狗案是什么事儿,我怎么没听说过?”

温露露垂下头接着整理卷宗,“我也没听说过。”

夏听久察觉到温露露细微的表情的变化,“你肯定知道,这组里上上下下的人我全问了,肯定只有你知道。”

“小孩家别瞎打听。”

“我今年都27了,露姐,倒是什么事儿啊?”

“说了别打听,什么案子都别往那上面扯。”

“真不说?”

夏听久才开始要撒娇,温露露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哼,我现在7点说了,不到九点,你就见不到我了,安心去查别的事,龙华的事儿跟这个没关系。”

夏听久思来想去,还是得往火坑里跳一跳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夏听久:“哥,是我。”

任数纯:“有备注,我知道是你,上班呢,勿扰。”

夏听久急了:“虐狗案。”

任数纯:“神经病吧,你没什么问的我就挂了。”

“不是最近的,我想问,龙华虐狗案。”

明显感觉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晚上来家里,我有病人,挂了。”

夏听久摸了下后脖颈,连任数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要不敢在电话里提这件事。

八点左右,她如约到任家,她不算生人,得知他奶奶洛教授在家里,就先去拜访,洛教授看了她一眼,“你老师怎么没把你也带去?”

“老师自己去的,谁也没带,我们就安心留下来,毕竟课题也不少。”

“也是,刘琳喜欢安静,你们又都太年轻,”洛教授随手递给夏听久几颗葡萄,“你最近研究什么呢?”

“还是基因的问题,您看过。”

洛教授刚要问下去,任数纯就窜进屋里,“奶奶,我回来了。”

“行,你们去书房聊吧,我晚些去学校。”

“走吧。”

“你没和她说什么吧?”

“没有,和教授随便聊聊。”

“龙华到底在哪儿?”

“国外。”

“什么?”

“龙华不是个地方,这件事也不叫龙华虐狗案,叫龙华投毒案。”

“这难道不涉及刑法吗?为什么我找不到?”

“能让你找到?呵,天真。”

“那,到底怎么回事儿?龙华是个人名吗?”

“不是人名,是个代号,龙是一个人,华也是一个人。”

龙是官员,华是间谍。

华打算下毒毒死龙,但龙的狗误食了他本来要吃的糕点,华觉得已经打草惊蛇了,决定潜逃回自己国家,但是他发现龙没有找到投毒人,自己大可不必贸然潜逃,结果狗死的第七天,华也死了,同时龙和华所在一片区域的狗都死了成百上千。

夏听久被代号绕了一会儿,“是龙已经发现是华要杀他,所以才这么做吗?”

任数纯给书房里的盆栽浇浇水,“知道华是怎么死的吗?”

夏听久摇头。

“医生给的诊断是狂犬病,尸检也是。”

夏听久觉得这并不难猜,“嗯,但是——”

任数纯摘下一片枯黄的叶子,“他,才是第一例steamy病毒感染者。”

steamy病毒的第一例感染者!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呐。”任数纯拿出一张报告单的复印件,虽然夏听久辨别不了真伪,但是她相信任数纯有实力搞到真的,任数纯接着给他的盆栽修剪枝叶,“看完我就拿去烧了,不许带走,有种你就背下来。”

医生的记录如果准确无误,那么在steamy没有被发现之前,把华的症状误判为狂犬病也可以理解,但他们明确提取出来一种不知名物质,夏听久拼写着那几个单词,“Benzene l——”

任数纯剪刀干脆利落的剪下去,“别念了,这个就是你们现在查的,穿心霉毒素。”

“嗯?那既然当时就提取出这种物质了,怎么还会认为他是狂犬病发作?而且是英文命名,那就代表当时人们已经知道有这种物质了。”

“你猜啊?”

“不知道。”

任数纯和她一样惧怕这种新病毒,惧怕这些要人命的化学品,“哎呦,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不对,穿心霉毒素是四代产物啊?怎么可能初代病毒就带有了。”

“谁跟你说是四代了,病毒半夜告诉你的吗?学几天心理把生物忘得一干二净。”

人类一直想要驯服每一种生物,偏偏病毒就是这样的反骨,每一次侵染,都是病毒对人类的一次大屠-杀。居然有人妄想操控它……

“病毒,这,病毒不是国外传进来?是龙放出去的?”夏听久的脑子乱了,“不管是怎么来的,龙的动机呢?龙就算要靠狂犬病或者是steamy来杀死华,也不用去杀别的狗啊?”

“狗并不死于steamy或者狂犬病毒,大部分死于一种违禁品,毒性很强,还易爆炸,投毒案的毒就是这么来的,那会儿没人知道steamy。”任数纯搓搓手,“我不是警察,我也不是当事人,我只能了解一部分真相,龙花了大量的人力财力来平息这件事,随后消失了。”

夏听久确实串起来了,既符合赵温驹夫妇所说的“家犬死亡,狗主人维权”,又符合陆乾说的“狂犬病”,“那陆乾——”

“这些,那位姓迟的警官已经问过我了,我确实干了那些事,缓解压力而已,不过,陆乾想干什么我真不知道,现在发觉他有问题,我不去音乐吧玩就是了。”

“你有什么压力你要去跟着陆乾干那种事啊!你心理有病我给你看!真是没事找事儿!”

“我奶奶比你专业,是你师奶,你好意思给我看病啊?半路出家的和尚。”

夏听久故意冲他喊道:“什么态度!任数纯!什么态度!?”

“就这态度!”

“我跟洛教授检举你!”

某人直线变脸,“那不行!”

夏听久上下好好看看这个好哥哥,“我就纳闷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他被看得不自在了,“你之前也不这样。”

夏听久叉着腰,“那你明明没问题,为什么故意跟警察对着干,你活腻了吧?”

“纯喜欢,爱玩,管得着吗?”

喜欢什么?玩什么?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吧……”

结合任数纯那作死挑衅的表情和行为,原来不是挑衅,是调戏啊,真有勇气。

任数纯啧一声,“我现在都没结婚你还没感觉出来吗?傻了吧唧的你。”

夏听久很卖力的用脸表达自己现在无语的态度,“我以为你单纯是…算了,见怪不怪,你眼力怪好的,看上的是警花。”

“他有男朋友吗?”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啧,看来是有,唉,难过。”他又是几剪刀,直接把好好一盆盆栽剪秃了。

“你难过给谁看啊,我真是吓死了,我以为我要大义灭亲。”

“谁跟你亲啊?用得着你那大义吗?我任家满门忠烈。”

满门忠烈怎么长出来任数纯这么个坏家伙,“呸!半夜我放狗咬你!”

“除了那个反恐的机器狗以外,没有狗能活着进任家大门,你信不信?”他故意找事儿,“啧,你那个董老师,不是爱养狗吗?她准定知道这事儿,你怎么不问她?”

“哦,不敢去吧。”

夏听久拿起包,把复印的报告单扔回桌子上,“有病赶紧治,早治疗早康复。”

任数纯提醒道:“对了,别往外说龙华的事儿,那人现在早跑了,他当年也就是利用一下,动机再不明也不可能和现在的事有关系,告诉你就是想给你解个谜,怕你一直惦记。”

“知道了。”她现在只想溜之大吉。

“知道个屁,手机拿来,”他举起手机,摁着夏听久的脑袋扫脸,打开相册删照片,“拿你哥当傻子还是瞎子。”

“好好在局里,这机会难得,别让人当枪使。”

她满不高兴的丢下一句,“走了。”

“我送你。”

“不用,救死扶伤一天了,好好休息吧,任医生。”

楚客回来了。

“怎么样?”

“像个传销组织。”

两个潜伏的同志也这么评价。

迟竟夕咂摸道:“他们怎么洗脑的?”

“鼓励人们追求自由,释放天性,”楚客停顿了一下,最后一句他要好好总结一下,“做回野人。”

“包括杀狗吗?”

“他们说的很隐晦,很大义凛然。”楚客扶着额头,“你知道的,音乐上头之后,很容易做一些自己平常不敢做的事儿。”

陆乾到底要救狗还是杀狗?

夏听久的猜想也无意中验证了,steamy病毒就是和狂犬病毒有关,可是前因后果她现在根本理不清楚。

一天没有怎么吃东西,饿得脑子都不转了,她随手拆开一盒饼干,感觉自己像个毫无感情的咀嚼机器。

如果能在交流会上遇见大佬,兴许有机会把这个问题抛出去。

两张邀请函,夏听久带着迟竟夕混进去了,而楚客不知道又发挥了什么神通,混进去弹钢琴了。

在这里见到的都是各领域的领头羊,也不乏一些想成为领头羊的。

“夏顾问。”Gene公司的负责人是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小男孩,这倒很让人诧异。

夏听久和他碰了杯,颔首笑了一笑。

谁也不叫他的本名,都喊他Gene,Gene和她找话说,“小美人,考不考虑来我们公司啊?”

夏听久全当他在开玩笑,“哈哈,你们员工压力很大吗?你们也需要心理顾问?”

Gene也笑了,“当然不是,听说你大学学的是生物基因,还是董新月教授的关门弟子,这种人才一般都上交国家了,我们很难挖到的。”

夏听久忌讳外人提起她的求学史,但也只能陪笑道:“还不是一点皮毛都没学明白,觉着自己不适合才学的心理啊。”

两人不尴不尬的聊天,这时有人过来插话了,语气很不客气:“真的吗?”

夏听久背着她,但是耳朵已然竖起来,她转过身,“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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