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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人贩子和黄米饭

“导盲犬为什么不能戴嘴套?!咬到人怎么办?不知道最近病毒就是狗身上的吗?!”

迟竟夕的车今天罢工了,提另一辆不够浪费时间的,他干脆挤进地铁,还没过几站就听见凄厉的狗叫声。

他挤过人群,看见一只导盲犬蜷缩在一角被众人围着。

人和狗的表情一样,委屈惶恐害怕又努力自我放松缓解的表情,眼神是空洞的,但人始终比狗强点儿,还能出声辩解几分。

迟竟夕动了恻隐之心,他力求往前再走几步去调解矛盾。

他还没过去,站在盲人女子旁边的大姐就已经开麦了:“这狗你可以不喜欢,但对方没有伤害到你,而且它不是宠物,人家是导盲犬,请不要言语和行为伤害,这样只会显得你又蠢又无能。”

眼见两人要扭打,不等司乘人员过来,迟竟夕率先挤了过去,亮出一个闪亮的警官证,“警察,前面四站就是公安局,敢打架试试?”

那男人本来已经揪住大姐的头发,一见到迟竟夕顿时软了下来,不只手软了,那嘴也软了,“我又没说导盲犬不让上车,那瞎子不也得出门嘛,我就问为什么不戴嘴套?咬着人怎么办啊?”

大姐把牵导盲犬的女人拦在身后,甚至把迟竟夕都绕到身后去一并护着,“那大家都知道,导盲犬是盲人的眼睛,它的工作就是帮助盲人领路,导盲犬工作时,靠的是眼睛,嗅觉,以及记忆力感知相互配合,所以导盲犬被称作眼睛,是它整个身体在协同工作,而不单单认为是狗的眼睛在工作。”

“你一旦给导盲犬戴上嘴套,首先嗅觉会受到干扰,其次,感知力也会受到干扰,并且视觉也有干扰,这就等于给你的眼睛蒙上薄纱后,在把你推到大街上。”

大姐的嘴非常快,这些句子都不像是刚组成的,像是刻在脑子里的一样。

“再说了,那导盲犬会咬人吗?你拒绝导盲犬乘坐地铁是因为怕咬人吗,导盲犬真的会咬人吗?”

那确实是罕见的事,因为导盲犬的选择很严苛,选择预备役导盲犬时,需要查血线,如果这只幼犬的父母,祖父母,有伤人,甚至暴躁记录,这只幼犬会被直接淘汰。

如果没有,这只幼犬会成为预备役导盲犬,随后被送到社会家庭成长到1岁半,在这1岁半期间,如果有暴躁,甚至伤人记录直接淘汰。

1岁半后,导盲犬会回到基地,进行导盲犬训练,如果训练中有任何异常,淘汰!所以导盲犬是所有工作犬里淘汰率最高的犬种。

因为盲人是最弱势的群体,因此导盲犬必须精挑细选,据国际导盲犬协会给出的数据,一只合格的导盲犬背后,是6-7只被淘汰的导盲犬铺垫出来的,而淘汰的基本准则是保证盲人安全。

司乘人员终于挤进来调和。

“先生,先生,请跟我去前面的车厢好吗?我们很早就区分了带宠物和不带宠物的车厢,但是在疫情期间暂时取消了,由于现在情况特殊,女士带的是导盲犬,加之人员过多,大家都着急通勤,无法真正的区分旅客,您和我们到前面的车厢去好吗?”

“好吧好吧。”男人无奈的跟着司乘人员走了。

大姐还是生气,“大爷的,装什么呢!”

迟竟夕拉拉大姐,“大姐,您别生气,您是?”

大姐意识到迟竟夕的存在,“哎呦,警官同志谢谢你,我是国家导盲犬培育中心的,来吉音选犬的。”

“有劳您了,注意安全注意防护。”迟竟夕又看了一眼角落里蜷缩的导盲犬,和盲人女士说,“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人,甚至试图伤害您的导盲犬,请您拨打报警电话。”

迟竟夕往警局一面走一面想,社会好不容易接纳了导盲犬,为它们开启了不少绿色通道,当时满车厢满街道都是这样的宣传语——“遇到导盲犬时,应遵循四不一请的原则:不要呼唤导盲犬,不要拒绝导盲犬,不要给导盲犬喂食,不要抚摸工作中的导盲犬,请主动询问导盲犬的主人是否需要帮助。”

而今天却因为一个完全和狗没有关系的病毒,又让导盲犬回到了起始位置。

到了警局,夏听久看了他一眼,随后拿着个粘毛器,在他裤子衣服上滚了几圈。

“干嘛?”

夏听久看了看滚轮上的毛,“你不是不喜欢狗吗?去哪逗狗了这是?”

迟竟夕随之抻了抻裤子,拍了拍,“拉布拉多也掉毛啊?”

“多新鲜啊,有毛就掉。”

夏听久坐下,拿镊子摘滚轮上粘的毛。

“你……有毛病?”

夏听久专心致志拔毛,“闭上你的鸟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科研的事别多问。

迟竟夕看着她精心的要命,又多嘴问她一句。

她显然是在调试粘毛器是否能获取有效的生物痕迹。

“你疯了,你要去拔谁的毛啊?”

夏听久一脸黑线,“这不显而易见吗?当然是狗的,难道是你的?”

“你想干嘛?”

“我有疑惑。”夏听久取样完,看向他,“给人做基因检测犯法,给狗可不犯法,别管我,办你的事,我们各司其职。”

楚客忽然钻进来,“谁陪我出去?”

夏听久躲瘟神一样提包就跑路了。

楚客笑嘻嘻看向迟竟夕,“走吧。”

“你有正事吗?”

楚客给他看了一张照片。

像素不高,五官甚至有些扭曲,迟竟夕还是说出了他的名字,“陆乾?”

“他去这荒郊野岭干什么?”

楚客不答,还是笑着看他,“所以去不去?”

“……”

天天明知故问。

车子碾过动物尸体碎片,这地方臭气熏天,明显是堆砌垃圾,等待焚烧的场地。

迟竟夕嫌弃的摇开车窗,垃圾焚烧的烟从陆乾身后冒出来,陆乾看起来也不像来烧垃圾的,像来弹贝斯的,“这贝斯手又来这干嘛?”

楚客好像没有嗅觉,止不住的把脑袋伸出去打探,“你酸什么呢?要不你也拿个哨上去吹吹。”

“你说话怎么这么刻薄了,我还以为夏听久上车了。”迟竟夕挠挠头,拿望远镜看仔细些,“陆乾真是,一点儿都不避讳啊,听说他的疫苗场越来越大了。”

楚客解开安全带,“是啊,越来越大,流浪狗却越来越少。”

“别下去!”迟竟夕拉紧他的安全带,生生把人勒回来。

一个想下一个不让下。

楚客急了,“迟竟夕!”

迟竟夕确保他们的车还在视野盲区,掉转车头,“我说了你别动,你要下去和他打招呼吗?”

楚客眼睛还盯着陆乾,“那我们来干嘛?”

迟竟夕却已经驱车打算离开这里了,“别老想着擅自行动,我不想背处分,影响我评职称。”

楚客以为迟竟夕能说出什么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理由,“不是,你有病吧?”

“你?不懂。”

有编人的觉悟,没编的不懂。

……

女人戴着口罩和墨镜,“您好,这边可以给宠物做基因检测吗?”

“能的,小姐,您是想给宠物分析血统还是想给它做疾病筛查,或者可以储存它的基因信息和干细胞。”

女人犹豫了一下,“那个,如果储存了干细胞,可以克隆吗?”

“可以的,部分犬类和猫类成功率80%呢,价格也很亲民,包括后面的监护护理,我们也是全部负责的,这些都在保险里,您感兴趣可以看看。”

女人摘了墨镜,仔细看着宣传手册,“我家毛孩子,品种应该很复杂,十岁了,中型犬,气管不好,一直有哮喘,和它同一窝的,都死的七七八八了,你说是不是基因不融合呢。”

“可能是的,您大概了解是什么品种吗?”

女人又戴回墨镜,“不太清楚,可能有德牧。”

“建议带毛孩子来做一个基因检测。”

女人翻了翻包,找了一会儿东西,但是没找到,“那我再问一下,如果选择克隆,那克隆出来的,能保证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吗,特别是花色。”

“不能保证100%,如果是纯色狗狗的话,肯定是可以保证毛色一致,有花色的,只能保证50%,但是如果条件允许,我们可以多克隆,十只左右,选最像的最健康的。”

女人点了点头,“打扰了,我下周可能会带它来做基因检测,需要预约吗?”

“需要的,女士,这边填表。”

她填表的时候,夏听久取代了她原先的位置,拿出一个证物袋一样的东西,前台小姐明显愣了一下,夏听久马上解释道:“啊,不是的,网购的自封袋。”

“啊啊,没关系没关系,是给家毛孩子做检测吗?我们只能检测拔下来的毛发,不需要很多,10根到20根就可以。”

夏听久很确信的说:“是拔下来的。”

“嗯,好的,我先看一下啊, ”她隔着证物袋草草看了一眼,“很好,毛囊可以,请您移步填表。”

“再请问一下,孩子是什么品种?”

夏听久提笔填表,不再抬头,“藏獒,黑黄。”

“好的,还有取干细胞保存的活动,您看您有兴趣吗?”

她正好填到宠物名字,顿了一下,“说说,我在听。”随后编了一个“鑫鑫”。

恰好边上的女人填好了单子,走过来打断了她的推销。

“好的您慢走,我们会联系您的。”

夏听久看着女人走出去的背影,迅速填好单子缴了费,随后追了出去。

可是女人走得太快,在这人山人海的吉音,夏听久出来的再快都是徒劳的。

……

董新月抖了抖大衣,穿在身上,“今天做的还算像样。”她左右抬了抬胳膊,“挺干净。”她想应该是徐誓青回来过实验室。

她抓起车钥匙要出去,新招的研究生的苏淮枕就冒冒失失推门进来了。

她明显很局促,看见董新月站都站不稳,好在话说出来还不结巴,“老师,青师兄说基地那边要紧,请您过去。”

董新月哗啦一声松开手,钥匙串在手里晃晃悠悠,“你今天去哪儿了?”

苏淮枕回道:“我今天也在基地,回来取资料,顺便接您去基地。”

董新月又把钥匙抓紧在手里,“嗯,我还有些事儿,晚上八点之前我会到,让徐誓青准备好,我们开组会。”

苏淮枕支支吾吾的,“那要我来接您吗?”

“你很闲吗?”

又被阴阳了,再不知好歹要挨骂了,苏淮枕马上弯腰道别,“不是不是,我知道了老师,那我马上回基地了。”

“等会儿,”董新月喊住她,“也不是很要紧的事儿,还是先去基地吧,你开车。”她把钥匙扔给苏淮枕,打开门走了出去。

……

“刘科长,下班啊。”

“嗯,下班了。”

今天刘可瑞没敢哼曲,但是脚步轻飘飘的,下班就是高兴。

脚马上要迈出警局大门了,高鹤险些撞他脸上,“老刘,跟我快出警!”

“啊!为什么?”

高鹤看他不紧不慢还有点不情愿的表情就着急,“什么为什么,快点儿啊!”

“备警车,小迟小孟一组先去保护现场。”

刘可瑞把箱子收拾好,怨气冲天的拎起来,秦杰觉着气压太低了,“师父……怎么了?”

刘可瑞生无可恋的别过头,“要出警,快点儿吧。”

“马上,一分钟!”秦杰装东西的必须要整整齐齐。

最近也是奇了怪了,怎么一下班就有活儿干。

尸体是在死者家里发现的,刘可瑞见到尸体之后没说话,秦杰知道师父等他回答问题呢。

可是——

“师父,这人好像是饿死的。”

“算你机灵。”刘可瑞蹲下身查看尸体。

“男性,年龄30出头,身高大概一米七,饿死之前大概得有七十公斤。”

饿死这种死法在古代也经常被用在刑罚中根据记载,饿死过程中人非常痛苦,出现的状况按照发生顺序为焦虑烦躁、全身乏力小、意识障碍、四肢浮肿、开始消瘦、死亡由于饥饿死亡是消耗能量使得人体的各项机能发生障碍的一种死亡方式,也就是说理论上人体的新陈代谢越快的,在完全饥饿的情况下死亡过程就越快。

在不完全饥饿的情况下,如果有水分,情况就好得多,一般不断水的绝食者身体平时健康的,那断食之后按正常来说能活一个月。但是有水分人还是会变瘦,水分中不包含人体所需外界摄取的各类营养物质,但在水分的支持下人体能比较好地消耗机体本身的糖原、脂肪和蛋白质来维持生命。当皮下脂肪消耗地差不多了,肌肉萎缩,体重减轻40%-50%左右,人就不行了。

饥饿死亡的尸体皮肤颜色会变深、尤其是完全饥饿而死亡的尸体皮肤表面非常干燥,高度贫血,血液岩浆状,内脏、内分泌腺、淋巴都会萎缩,胃壁变薄、胃粘膜可能出血。另外饥饿会造成人体体温降低,体温降低会加快死亡进程。在温度较低的环境中可能是冻死的。

饥饿可以分为两种情况:完全饥饿和不完全饥饿。

完全饥饿的案例是非常非常少这种是指食物的完全断绝,食物、营养、水分统统都没有。

迟竟夕和孟岚四处查看线索,发现高压锅里有很多发霉的米饭。

刘可瑞让他端来看看,他看了一眼,皱起眉,“不是白米饭,是糯米饭。”

为什么是糯米饭,刘可瑞看了一眼尸体,明白了什么,让孟岚去冰箱再看看。

孟岚打开冰箱,“哦!有很多糯米!还没煮!”

刘可瑞对他们说,“百十年前的事,人们把刚出锅的糯米饭,抓到人贩子就筷子夹一大块,在凉水里面过一下直接塞进人贩子嘴里。不吞就烫,被捂嘴吐不出来只能咽下去。他们说这样反复几次热糯米饭在肚子里面直接给胃烫熟了。”

糯米饭刚出锅的时候温度相当的高,基本能达到水的沸点的温度。而这确实是这个饿死鬼的最后晚餐。糯米饭黏性很大,夹起来一块儿一块儿的。又粘了凉水,所以表层的温度和里层的温度相差很大。吃到嘴里温温的,但是吞到肚子里以后就会把胃烫个半生不熟。

秦杰蹲下去,靠近尸体,“我也听说过,早年东北就这么处理人贩子,但是用的是那种黄米饭。”

“那玩意儿现在可不便宜,比糯米贵七八倍。”刘可瑞和秦杰合力翻动尸体尽量不破坏尸表,“胃被烫伤,会引发胃黏膜糜烂,出现胃胀、胃痛、上腹部不适隐痛,当然,肯定也就消化不良。”

迟竟夕在这个屋子里不止翻出糯米饭一种吃的,“他一个人怎么会把自己生生饿死在家里?”

“死者名叫邓施,32岁,是物业发现报的警,外人称他没有自理能力,还有精神疾病缠身。”高鹤进来递给迟竟夕一份文件。

死者邓施,之前是一家销售公司的职员,但是因为常常发病被公司辞退。

他的履历很乱,迁移过很多地方,从事过很多工作,期间有大量的空白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邓施是个精神病吗?

谁说他是精神病的呢?

“他自己说的。”

蔡大叔住在邓施的楼上,一家三口,但是女儿去外省上大学去了。

“就是西郊区那个精神疗养院,邓施就在那待了几年,好像是有个三年还是五年,日子滋润的很。”

迟竟夕发现邓施的信息乱七八糟的,像是被编纂过,他问蔡大叔:“谁送他去疗养院的?他父母吗?”

蔡大叔摇头,“那不知道啊,反正我觉得邓施就是装疯。”

“您和邓施就是上下楼的住户,怎么这么了解他?”

迟竟夕拧了孟岚一把,不过已经晚了,蔡大叔的神色已经不对了。

孟岚抿着唇看着迟竟夕,迟竟夕扯过他,耳语道:“那位大叔看起来很讨厌邓施,但又很了解他,你再旁敲侧击问问。”

“好。”

迟竟夕跟着回局里了,为了让蔡大叔减少警惕性,就让小孟在这里和蔡大叔多了解一下情况,暂时先不传唤蔡大叔到局里。

……

“知道大叔为什么讨厌他还了解他吗?邓施性骚扰过大叔的妻子和女儿,这种事儿常发生,周遭女性都得倒霉,连带着好看清秀点的小男孩,反正就是饿极了什么都得来一口的老流氓了,蔡大叔女儿呢,现在极度厌男,连父亲都不太愿意靠近。他就是靠着精神病人这个身份逃避责任的。大叔本来已经带着妻女离他远远的了,这个邓施就跟个胶皮糖似的粘着。”

夏听久对这个精神疗养院有顾虑,“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不能控制自己行为时造成危害结果,如果经过法定程序鉴定确认,不负刑事责任,但家属或监护人需负责其医疗和监管,必要时政府会进行强制医疗。”

孟岚点头,“对,应该是强制医疗才对,而不是蔡大叔说的精神疗养院。”

“邓施的案底一定不止这些。”

楚客听说邓施是被人活活饿死了,他不禁感慨道:“喔,到底是谁在替天行道啊——”

迟竟夕捂住楚客的嘴,“嘘,不能瞎说,跟我走。”

因为刘可瑞嫌秦杰碍手碍脚,所以他现在一个人在尸检,秦杰对饿死这个事还是很忧虑的,“虽然邓施的胃黏膜受到伤害,但是不是完全不具备消化能力,他四肢无束缚痕迹,不就医不进食,但是知道喝水?太奇怪了吧。”

孟岚一脸嫌弃的坐下,和大家说道:“哎,我还没说完,其实都不止这些,蔡大叔给我指了一条路,通过着重调查他的空白期,我们发现邓施曾经侵-犯过幼童,他曾经是幼师,是神经病这层伪装救了他一命。后来他死性不改,还是频繁骚扰他人。后来在一家宠物保养机构工作,还,对狗也……”

大家都在暗自作呕的时候,夏听久揉了揉眉心,“之前我不知道,但是从后来的行为来看,精神可能确实不太正常了,尤其是对狗这个行为,等我回去和师兄他们讨论一下。”

林殊棠对高鹤使了个眼色:“那个精神疗养院,不就是我们之前去的那个吗?”

高鹤打开那天的记录,“可你当时告诉我,那个疗养院十二年前被水淹了,十二年前邓施根本不在吉音市。”

“这……”孟岚一时也没办法给出解释。

“造假,就是需要一个精神病身份,疗养院也可以是假的。”夏听久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了。

但其实整个警局里只有她能论证这个观点,她不肯细说,也不能多说,说多纰漏就多。

好在大家也没追着问。

刘可瑞出了初步的尸检报告,“确实是饿死的,期间有持续饮水,胃粘膜有损伤,全身无伤口无致命伤,无束缚痕迹,很邪门的尸体。”

林殊棠和刘可瑞扯皮,“老刘,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今天左脚迈进的解剖室,所以又引来一个案子导致大家下不了班的?”

刘可瑞出了临时报告,他脑子昏昏沉沉,要爆炸。

“我上次解决那一大批克隆人的时候你说是因为我右脚迈进去的,你这样说的话我下次蹦进解剖室得了。”刘可瑞扭头看了看时钟,“现在,我要下班了,我现在就要蹦出去,再有尸体,我就把警局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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