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脑洞,绝对ooc了,存在百合,慎入慎入!!!
稍微有点毁三观= =
或许可以搭配歌曲——三人游
三人游
工藤新一自进入高中以来,一直被不少人羡慕,究其原因,大概就是因为有两个漂亮的青梅,一个是勇猛果敢的学校空手道主将毛利兰,一个是开朗热情的拉拉队队长上村挽子,三人关系从小便是甚好,一直形影不离。
“她们两个,工藤你喜欢哪个?”在学校时,这是工藤新一被问到最多的问题。
为此,他早已习惯的露出无聊的半鱼眼回应说:“拜托,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哪里会产生什么爱情。”
这一回答,他从未更改过,坚信自己对于一起长大的两人,确实抱有的都只是朋友的感情。
直到,在兰因为空手道胜利而约定去游乐园的前一天,三人本来约好一起回家,他却并没有看见自己这两个青梅,在路过天台寻找时,看见了让他这个见惯不少犯罪现场的侦探都惊恐的一幕。
天空的余晖蔓延整片天空,扎着高马尾的少女坐在长椅上,身子倾靠在墙上,脸侧向一边,正好是背对着他,虽然看不清脸,青梅竹马的默契仍然让他确认了那就是上村挽子。
而毛利兰侧对着他站着,她一手别住耳边倾落的黑发,低躬下身,目光温柔的倾脸靠近挽子的脸,只是下一秒的事情,两人紧紧的贴近,少女的唇落在了同是少女的嘴角。
不知是天空的红色还是脸颊的绯红,平白生出了几分小心又似含着占有的**。
那样的一幕,就这样不带一丝遮挡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兰的目光温柔至极,缓缓垂下眼帘,动情至深,挽子亦是不曾抗拒,两人的亲吻也渐渐入深。
一种莫名其妙的,恍若窒息般的疼痛传至心脏,他的手颤了颤,却完全没有再迈上前一步的勇气。
他逃了,向来自以为是的侦探小心而狼狈的逃掉了。
独自回到家里,兰打来很多电话问他怎么不等她们,而他只能强装镇定的用以往的语气回应,挂下电话却完全弄不清自己这般难受痛苦的情绪到底是因何而起。
夜晚,家里门铃响起,他心绪难平的前去开门,门口是住在后街的挽子,她扎着高马尾,一双含情眼正认真的望着他。
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少女的薄唇上,那是被兰吻过的地方。
“名侦探今天不高兴了?”她启唇笑着,上嘴唇碰着下嘴唇,殷红诱人。
工藤新一有些烦心的皱眉,别扭的侧过头说:“没什么,一个案子想不通罢了。”
想不通的,其实也不止案子。
下一秒,他便感觉到发间温热,轻触着头皮,传达至敏感的神经,侧回目光便看见挽子正踮脚伸高着手,指尖轻抚着他的头发。
动作温柔,她嘴里不忘打趣着说:“想不通也不至于不开心啊,小心到时候秃头啊。”
他不躲,也不说,这明明是从小就做习惯了的动作,这次自己的目光却不知往哪放,最后再次落在了她微启的唇上,脑海里再次回想起她与兰的接吻,那时的兰,那双海蓝色的眼睛所露出的目光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得刺痛了他隐藏已久的情感。
一种灼热的想法在脑海中诞生,冷静的侦探瞳孔微颤,后退几步躲开了她的动作。
“我没事,挽子你回去吧。”
在她还一脸疑惑时,他匆匆下了逐客令,在她还没进来时便将门关得紧紧的。
“新一你还真是坏脾气。”在门外,挽子几分娇软的嗓音传了过来,渐渐的,变成了行远的脚步声。
工藤新一垂下眼,目光低落,手渐渐的覆上那不知是因谁而疼痛的心脏,以侦探的理智努力去理清思绪。
到底,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
他们三个人,其实他更先认识兰,挽子也是在小学一年级时才认识的,后来也是才知道她是住在后街的邻居。
挽子从小就性格开朗,人缘好,有点爱撒娇,是很招人疼的小孩,特别招兰这个老实乖巧的人疼,因为父母离异的缘故,兰从小便比普通小孩懂事一点,就算受了欺负也不会说,仍旧每天开开心心的。
小时候的他则喜欢装大人,性格较真别扭,虽然心疼兰却还是嘴上不饶人,帮她做的事情也都是悄悄的。
而这事却总能被挽子看见,每当这时,她便笑嘻嘻的看着他说:
“什么啊,工藤同学还真是不坦率诶。”
“要你管。”他窘迫的回着,后来因尴尬便总想着要躲着她。
不过就算如此,挽子却似完全感觉不到似的,有什么事情都会叫他,看他有什么烦心事也会安抚的摸摸头发,如果自己凶了她,她便两眼一眨,笑得明晃晃的认错,也不管是不是她的错。
“挽子就像棉花一样。”兰曾这么形容过挽子。
对此只让他觉得莫名其妙:“哪有这么形容人的。”
“不觉得很像吗。”兰看着和别人玩笑的挽子,目光认真的说,“就算刀枪穿入也能保持柔软,永远温暖的存在。”
那时的他只是低下头仔细的想了想,确实觉得有些贴切,而现在再回想,他却生出另一番滋味。
那时,甚至更多的时候,在他没看见的角落,兰是否一直在用无比温柔的目光看着挽子呢。
不过,再仔细去想,他曾经确实也有见过兰目光温柔的样子,在挽子因为下棋胜了自己而得意跳起时,兰在一旁笑意盈盈的望向他们的方向,他还以为那是在看自己,心中甚至生出几分欣喜。
他承认,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对兰就一直抱有极重的情愫,从小时候第一眼见到兰哭泣时,他的心中便生出了一种想要保护的心绪,后来看她总是懂事乖巧的模样,更是让他心疼在意。
也是因为这样,从小到大,他会更喜欢去故意逗兰,看她生气又无措的模样,让她有一个普通女孩该有的情绪。
当然,他也没想到后来的兰空手道可以那么厉害,好几次让他吃亏挨打。
另一边,对于挽子,他其实是不大能分清到底是她在依赖自己,还是自己依赖她,向来开朗热情的她脾气一直是极好的,和熟的人会撒娇,不熟的人也能说上很久,周边永远都有人簇拥,就算她永远坚定走向他和兰,他仍然只会觉得飘渺不定,总似抓不紧。
他很少去细想两人对于自己的不同,只是在此刻苦闷异常的觉得,原来不是抓不紧,是已经被兰抓住了啊。
只是他仍旧分不清,现在自己的难过,到底是因为自己从小保护心疼的兰,还是因为永远都会偏向他的挽子呢?
可转念一想,他又更加难过的觉得,就算分清了又有什么用呢,无论是对谁产生了情愫,都已经为时已晚啊。
他走上楼,推开一处房间的窗,这里正能看见挽子的家,而她正好也站在阳台上,拿着画板洋洋洒洒的画着,在看到他后立刻展示,那样抽象灵魂的画风确实让他牵起了嘴角。
她扬眉问他:“猜猜是什么?”
他看着画上那个抽象的人像,再看着挽子扬起的唇角,眸中情绪深了几分,意味深长的问:
“是兰吗?”
随着漫长的沉默,一向自信的侦探总因心中的猜测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他不懂,他们三人为什么会这样。
第二天,他在经历无数次心理安慰后应约两人去游乐场,却只看见了兰一个人。
少女黑发如瀑,手里拿着冰淇淋,笑容灿烂的看向他。
他走上前,有些尴尬的问:“挽子呢?”
“挽子说有事就不过来了。”兰将冰淇淋递给他说。
“能有什么事情。”他嘀咕着,有点不爽,目光又瞥向了兰,想起当时她主动倾下身时的表情,心中有些发闷。
兰目光深沉的看着他,迟疑的开口问:“新一你昨天是不是……”
“诶,那是什么项目啊?”不想听到有关昨天任何事情的侦探僵硬的转移话题。
兰表情凝重,接下来好几次开口都被他打断,有点后面又因为一起命案的发生而忘了这件事。
在回去的路上,好不容易想起的兰打算开口再问,不过再次被他打断了,只是这次他可不是有意打断,而是因为看见了可疑人物,他无暇顾及的跟了上去,并让兰赶紧回去。
往前奔去的少年没有看见,后方少女所投去的,深沉复杂的目光。
那一夜,工藤新一感觉到几乎要融化骨髓般的疼痛中,生死悬于一线,脑中断断续续的,再次出现了兰与挽子接吻的画面。
他想,自己果然好嫉妒啊。
那份嫉妒,在他变小后便好像找到了来由。
在他以变小的躯体被兰带回家去的路上,兰主动的跟他说。
“我倒是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哦。”
他抬头看向兰,明知故问的问那人是谁。
“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兰看着天空,目光一如那时他所见的温柔。
“你们在一起了吗?”他提着心问。
兰低下头看着他,目光似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些东西,笑着回答他道:
“快了。”
这个时候兰的表情正如她每次夺得空手道冠军时一样,满怀斗志,势在必得。
二人疚
对于上村挽子而言,除了父母亲人,只有一起长大的那两人被她视之为最重要,一个是少年成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一个天赋异禀的空手道主将毛利兰。
他们三人自小感情甚好,形影不离,进入高中后,难免有人对他们三人的感情产生怀疑。
“你猜,工藤喜欢你还是兰?”铃木园子总会这样问她。
其实园子和兰的感情更好,会她问这个,大部分是试探的,不过她总是耸耸肩玩笑着表示:“怎么不能是我喜欢兰啊。”
每次这样的回答就会得到园子的一个白眼,反倒是脸皮薄的兰次次会害羞。
她和兰的关系特别好,为了能去给兰现场加油,本是懒散的她硬是跑去当了个名不副实的啦啦队队长,因为论起加油,园子可比她卖力多了。
园子还总说:“挽子,我严重你当这个队长是为了逃课哦。”
每次她都立刻无辜认错,举高横幅,卖力叫了起来,扯着嗓子去喊加油,却是起了反作用的让场上的兰吓得一抖,错失良机。
久而久之,园子便觉会说:“算了算了,你还是正常样子比较好。”
倒不是她偷懒,只是在很多次比赛时,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加油给兰施加压力,虽然她也知道,像兰这么厉害的人,压力下也能赢取胜利。
不过这次在兰关于全国性空手道比赛的赛场上,兰看起来比之前吃力,坐在观众席的她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正在这时,她看到了本说因为案件无法过来,此刻却站在附近的新一。
就像小时候的很多次,总是表现得对兰的一切不在意的他,行动却永远诚恳的帮助陪伴着兰。
上村挽子感觉自己的紧张瞬间便失了力,甚至在心底滋生几分酸涩的情绪来,她低垂下眼,随着四周喧嚣,下一秒便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随着园子的声音一起喊着加油。
其实早就知道的,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早已变了质。
准确说,是她对他的感情变了质。
在比赛结束后,她没有再看见少年的身影,和兰一起回学校的路上,她一如既往的开朗兴奋,与园子一唱一和的说着场上的险象环生,旁边的人都笑得一阵一阵的,她也在笑。
那样的笑似乎维持太长时间,长得她忘了卸下,直至少年出现的那一刻。
工藤新一在赛场不远站着,兰飞快的走去问他是否看到自己的胜利,而他笑得无辜,故意说着快输了就不想看,惹得兰愠怒的一拳。
她低垂下眼侧去,嘴角的笑容僵住,过了一会儿,又抬脚像以往一样走近,再跟着玩笑般的去问新一的现况。
就像每个好朋友一样的去接近。
为了这三人之间的感情,她要将对少年的情愫藏匿,才可以做到在别人眼中无所顾忌的亲近。
但如果存在最为不稳定的情愫在的话,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肆无忌惮的亲近。
三人在上学时都会无需言语的相约在一起,坐着一起去学校的公交车,她站在毛利兰前面,车内拥紧,车辆很多时候都会突然刹车让许多人都失去惯性倾斜,就算抓着柱子的她也有些站不住,同样站着的兰也是。
但兰不需要担心,因为她无论哪次回头,都会看见站在两人后方的少年及时伸手支住了少女倾斜的身体,手稳当的落在少女的背部。
这次也是一样,急刹车导致的倾倒下,毛利兰的手臂被工藤新一紧紧抓住,同样倾倒的她侧过头看向窗外,手掌紧紧贴合冰冷的杆子。
春天有花正开,学校四处泄下了不少花瓣,本就性格开朗的她总能很快收拾好心情,站在正落着花的树下去拍着照,还示意兰过来与她合照,兰欣然同意,女孩子对花向来是无法抗拒的。
一旁等着的工藤新一无语的看着两人,催促说:“你们两个呀,放学后有的是时间拍,现在再拍就要迟到了。”
“早晨的光线正好呀。”上村挽子走到工藤新一面前,目光瞥见少年发顶的几片花瓣,便站在他半米的前面,伸手举高设成自拍的手机,咧嘴露出兴奋的笑容说,“名侦探,笑一个呀。”
工藤新一抬眼看着少女举高的手机,目光晃动,抿了抿嘴后嘟哝着:“跟个傻子似的,谁要笑啊。”
她却笑容更深的按下了拍照键,揉了揉自己的一边脸后说:“也是,名侦探笑起来也没我可爱。”
“你还真是自恋鬼哦。”听这话的工藤新一笑了一声,见拍完照的兰已经走过来了便说,“再不走真要迟到了,放学后再过来吧。”
她将手机放进口袋,像平常一样轻松的呼出一口气,总是会走在两人的前面,玩笑着说:“那我们快走吧,可别最后真因为拍照迟到,可就太冤了。”
“我看挽子你拍得可起劲了。”后方的毛利兰笑着问,“拍了那么多,有拍到喜欢的照片吗?”
走在前面的她庆幸不会被他们看见表情,眉梢都漫起柔情,回应说:“当然有了。”
她借口拍了那么多照片,与兰所有临时起意的合照,都是想着后面那般顺理成章的与他站在落花缤纷中,按下定格的一键。
在这场三人友情之中,她藏匿最复杂的情愫,竭力以最自然的态度去维持,却也会存有私心的想要保留不同。
但她很清楚,少年的目光从不曾为她停留过,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所有岁月中,在工藤新一的眼中,更注意的永远都是她的另一位发小毛利兰。
从很小的时候,小到他们两个还不认识她的时候,她就见过工藤新一,见过他保护毛利兰的样子,男孩坚定的站在女孩身边,所说的话超乎年龄的成熟,就像每个孩子都向往的超人一样。
孩子总是崇拜这样厉害的存在,她也不例外的开始出现在他们的生活,见到了太多新一默默保护的举动,也知道新一会在兰一个人买菜时跟在身旁,更了解到他会把所喜欢的福尔摩斯一遍遍讲给兰听。
因为是一起长大的,所以她一直都知道,他总是更在意兰的,而她与他之间,却一直不近不远的——朋友关系而已。
昨天的莫名失眠让她一整天都很困,便躲在天台睡了一觉,在梦中,她便再次做了那样的梦,梦里的少年永远站在她的不近不远处,目光专注的注视着兰。
梦都这么真实的话,她会忍不住掉眼泪的呀。
她的确是在眼泪中醒来,醒来时还有同样出现天台的毛利兰,兰手抚上自己的脸,担忧的问:“挽子你梦到什么了,怎么还哭了?”
从小就生了个开朗性子的她是极少哭的,在愣半拍后,她这才反应过来的揉着眼睛说:“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我都不记得自己梦到什么了。”
她无法回答兰,便只能用这种话语去掩饰,好在兰并没有追问,告诉她说新一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了。
一起长大的了解中,她知道新一就算偶尔会因为案子临时走开,却不会如此没个理由的一个人先回去。
他不开心,她是这样猜想的。
为了去证实猜想,她会去到就住在她家前街的工藤宅,像小时候一样摸摸头安慰,可他就算嘴硬的说没什么,但明显就是不开心的样子。
是比以前情绪更加不好的样子,放心不下的她还在回家后画了他不开心的样子,明明是想在他猜出后说他生气时就是这么丑的,却被那一句“是兰吗?”堵在喉咙里。
差点忘了,他对兰……就算情绪如何变化,最希望能够出现面前的人,应该就是兰的。
本应是三人一起的游乐园之约,是她放弃了,如果兰才是他真正希望去见的人,那也将是真正能治愈他情绪的人,自己不应该出现在那样的情形下。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那天之后,工藤新一仿佛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一般,无论她如何联系,最终都只能从兰那里探听到丁点消息。
“新一去国外处理一起麻烦的案子了。”
“他没事,之前我们还通话了呢。”
“我帮他请假,他说这次离开的时长会比较长。”
“新一说最近天气很冷,挽子你也要记得多穿一点呀。”
……
可他从没有联系过她,无论多少次打过去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去过多少次的家门始终紧闭,就好像刻意的要将那场复杂纠结的三人关系终结,她就像小时候发现他对兰的好一般,永远只是偶然发现的第三者,永远被划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是的,永远,工藤新一从来没有联系过她,一次都没有。
工藤新一从来不在意她,连一个素不相识、只是寄住在兰家里的小孩子都会注意到她假装不在意新一情况下的失落,他却从未打来过一个电话。
对了,那个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寄住在兰家里,听说是阿笠博士远房亲戚的孩子,虽然戴着眼镜,和新一小时候长得还真是像诶。
“姐姐,我叫江户川柯南哦。”去到兰家里时,这孩子睁大着亮晶晶的眼睛如此自我介绍,和普通小孩子一样可爱。
就算只是路上遇到,远远的也会非常热情的打招呼:“挽子姐姐,是我呀。”
是很自来熟的小孩子,长得可爱,性格开朗,会时不时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目睹过她因接到电话并非来自新一后的失落。
“挽子……姐姐。”他倒是会比她更加难过,慌乱的舞着手去安慰她,“没,没关系,以后,我,我给你打电话呀,我跟你说话。”
你看,新一。
就算只是认识不久的孩子都知道她的失落,会去逗她开心,可你在她世界失踪的三个月后,仍然吝啬的一点消息也不给,好像过去十几年的所有感情,那些她藏着心意的维持关系,都无法在你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朋友,都算不上了。
在生命遭受威胁的那次绑架,她用好不容易的机会拨去的电话,甚至发送的短信去求救,都得不到回应,在绑匪发现后,与他联系的手机被砸坏,连着她悄悄拍的那张合照与撑了十几年的喜欢,一起化成了碎片。
后来,是那柯南领着警方赶来救了她,那时小孩子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她忽的想起幼时和兰被高年级的人欺负时,新一也曾那般着急赶过来,可他的视线永远……永远都落在兰的身上。
所以,早就应该放弃了。
新一,在你不联系她的第三个月零九天,决定放弃,决定成全。
“别哭。”
是讨厌的小孩柯南,明明她都没掉一滴眼泪,他却紧绷又心疼的摸着她的脸,轻轻安抚着。
“不疼不疼。”
她想自己真是荒谬,居然在这样的触碰中,感受到了新一的存在,于是眼泪不听话的皆数落下,决堤的淹没了所有视线,只剩下并不完整的那句。
“不……不,手机,手机坏了,疼……伤口。”
坏的不是手机,疼的也不是伤口。
新一,你都不知道。
一人留
“如果说,和好朋友同时喜欢上一个人应该怎么办?”
那是在毛利兰十六岁生日时,喧嚣热闹的房间里,她坐在寿星的中心位置,看着前面正笑闹的工藤新一与上村挽子,突然向切蛋糕的铃木园子问出的一个问题。
铃木园子停下动作,顺着兰的目光看去,心下了然,拍拍她的肩安抚道:“放心,挽子跟我说过,她不喜欢新一这款的。”
“就算是好朋友。”毛利兰只是垂下眼兀自一笑,眸子里几分黯色,又有必胜的认真,“我也会全力以赴的。”
“你不需要全力以赴呀。”铃木园子仍然相信的拥着她说,“工藤明显就是喜欢你的样子呀。”
是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身为竹马的工藤新一,对毛利兰远不同于普通朋友的照顾与关注,是源于情愫。
只有毛利兰觉得,并不是这样的。
新一和挽子在一起时,是和所有人都不同的,新一不同,挽子也不同,真正在他们感情之外的,是自己。
总是不可一世的名侦探无所不能,但愿意接受挽子的照顾,愿意在她面前暴露脆弱,所有好的不好的,独独只会在挽子面前展现。
像棉花一样温暖而包容的挽子,在爱里长大,是最幸福的孩子,永远小心且偏爱的对待新一,那是所有人都没有的,只要新一想要的,独独只会给他。
一起长大的十几年,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有一种奇怪的三角平衡,新一更照顾她,她更照顾挽子,挽子更照顾新一,缺少任何一方,这个平衡都会打破。
就算学校总是四传着谣言,对他们的关系如何猜测,毛利兰也觉得一直就这样也挺好,直到那天,一起去学校的路上,她看见了举起手机假装不经意与新一合照的挽子。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他们一起长大的所有时间里,明明是她最先认识挽子的,那个所有人眼中的小太阳,总是最受欢迎,会最先发现落单的她,暖乎乎的照耀她阴暗的角落,给她明亮的光。
她不能否定新一的出现,因为聪明的新一永远是同龄人中最厉害的,再困难的问题也能被他解决,于是从某刻开始,挽子的视线便总会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新一总照顾着自己,会优先保护,逗自己开心,可那似乎更像是一种侦探的保护欲,是对于父母离异、从小独立的她特别关心。
因为挽子从来生长在爱里,所以挽子不需要,只要挽子愿意,她永远都可以是获得最多爱的人。
包括自己的爱。
毛利兰知道自己对挽子的感情早已变了质,又分不清是在什么时候,是从小看见挽子独独摸着新一的头,温柔安慰的时候;还是新一每次挨了自己空手道的打,挽子替她擦药的时候;或是挽子赢棋后,却又哄着不甘心的新一再来一局的时候?
大概是有太多这样的时候,永远享受着挽子偏爱的新一,就算享受也那般不在意的新一,让她嫉妒。
那天在天台,她本来是要叫醒挽子的,可让她那么喜欢的挽子,闭紧了眼,眼角留着眼泪,轻轻唤着新一的名字。
于是,嫉妒战胜理智,她伸出了手,轻轻的拭去挽子眼角的泪,垂下的目光掩下发了疯的嫉妒与占有,温柔小心的吻了上去。
可不可以看看她呢,挽子,最先出现在你世界里的,更加照顾喜欢你的,一直都是她啊。
也许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湿热的吻不沾任何**,悲伤与凄凉使之不自觉的颤抖,不止挽子,她也落了泪。
就算是喜欢,女孩子对女孩子的喜欢,她永远无法像挽子追求者那般正大光明,甚至害怕被她讨厌恶心,这样的吻,都没法拥有浪漫的可能。
急切离开的脚步声惊醒了她的沉浸,她抬眼往天台看去,光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她就知道,那是新一。
她一瞬间有些仓皇害怕,害怕的是新一将这件事告诉挽子,挽子会讨厌她,下一秒,手指覆上仍有余温的唇角,如果是新一,对自己永远有着保护与心疼的新一,不会说。
就算对待案件睿智精明,但在挽子的事情上,新一永远都慢一步,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她更加在意挽子,敏觉的关注挽子的所有,永远最快的给予照顾。
除了独占挽子的偏爱,新一都比不过她,有时候她甚至想,如果没有新一,挽子或许就会发现自己的好。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新一居然真的在那次游乐园去追踪罪犯以后就消失了,当她担心去到新一家里时,出现了和新一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江户川柯南。
毛利兰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刻的感觉,虽然阿笠博士如何解释说是远房亲戚的孩子,她都觉得太像新一了。
于是她忍不住,在牵他回家的路上,假装不经意的问。
“柯南,你有喜欢的人吗?”
小孩有些慌,没给出答案。
“我倒是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哦。”
她轻轻的说,那份永远无法坦白的喜欢,不会被人理解,甚至可能有人憎恶恶心,深藏于她的心底,就算受到嫉妒、失落、悲伤等伤害,都无法割舍。
“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那可是挽子啊,能够喜欢她是多好的事情,永远能在最失望低落的时候获得力量,就像太阳,就算只是在身边,也是幸福的。
“你们在一起了吗?”身边的小孩忽的问。
她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去看他,这个长得和新一那般像的小孩,此时的眼神真的很像,像极了那天她去问新一关于天台事情时,他那般逃避害怕的样子。
新一凭什么害怕,他是最得挽子偏爱、恃宠而骄的人,又是最照顾自己、更为在意自己的人。
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太拧巴,所以憎恶不够纯粹,又有了愧疚,她太想从新一的眼中看到,看到其实对挽子的不够在意,可就算在意又如何,新一的爱总是给了很多人,被封为救世主一样的侦探,她们都只是他世界里渺小的一类。
“快了。”
所以,新一是没有资格的,和感情会遭受非议的她一样,他们都没有资格。
那句快了,是想讽刺,还是想证明,毛利兰没去分辨,因为柯南寄住在自己家,有太多次,她总会把柯南和新一混淆,因为两人实在太像,样貌也好,习惯也罢,甚至对挽子的关心,都是那样的相似。
就算新一会打来电话,就算小孩和高中生这两者有巨大差异,还是会让她错乱,尤其是,挽子被人绑架那次。
总是喜欢侦探游戏的柯南,那一次真的慌了,他没顾及情况的气恼埋怨,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小孩子的身体为了救人,甚至不惜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还受了伤,就算如此,在救出挽子后,还是只顾先安慰她。
真奇怪,就像小时候她和挽子被高年级的人欺负,就算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余光却注意着被更多人关心的挽子,后来被高年级的人报复了,还笑着去安慰自责的挽子。
会不会……他就是。
柯南是在新一去游乐园失踪的那一天出现的,而且由于寄住在她家里,她有太多机会和他相处,还有许多次的办案现场,时间越久,那份怀疑就愈加浓烈。
直到某一天,她偷听到柯南和阿笠博士的对话。
“不行,别告诉挽子,把我变小的黑衣组织太危险了,我不想把她卷进来。”
小孩稚嫩的嗓音却无比成熟稳重,那样的语气,就像无数次保护她们时说的一样。
“没关系,这些事我能解决,兰最近有点怀疑我,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不知道有什么办法。”
就算面对危险,永远都是独自面对的新一,高傲强大,无数次受伤都会去保护别人的他,出现了这样不能被理解的状况,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残忍组织。
那一刻,她更多的是担心与心疼,像新一这样秉持正义与温柔的人,就是出现嫉妒的情绪,也不舍得他受伤害,更多的都是怨恨自己。
知道他的身份以后,看着小孩身躯的他还在那般奋力的保护自己,不顾一切的查清真相,明明应该觉得此后只有挽子和她的感情,又好像参杂了其他东西。
在三人拧巴的感情里,她无数次受到了新一的照顾与关爱,也不曾少得了偏爱,对于本就渴望爱的心,沉溺与愧疚伴随而生,某种时刻,又生出了另一种并不光彩的占有与情愫。
她一直不想承认的,可从小便就是如此,无法心安理得的受他的照顾,会早起去他家给他做早餐,会不厌其烦的听他讲福尔摩斯,会在他失踪后担心害怕,立刻去他家找他,又会在他打来电话,开心得掉了眼泪,感情从来都不简单。
可就算这样,看挽子再次因为他没打电话给自己而失落时,那份生长了十几年的不甘还是裹挟了她,故意的在挽子的面前说起新一打来电话的内容,看挽子难过,被爱的特别与无法得到爱的嫉妒都在疯狂拉扯着她。
她和新一,都没有资格,喜欢不够纯粹,没有足够偏爱,谁都会让她伤心。
“新一,我们在一起吧。”
只有挽子的感情始终是确定如一的,毛利兰看得太清楚,便太不甘,如果身处危险之中,让挽子安全是他们两人同样的愿望,可说出这句话,就当是她自私,不想自己那份会受人非议的感情让挽子困扰,也不希望新一并不足够的偏爱成为挽子的唯一。
无论再冠冕堂皇的理由,最根本的,还是不想被偏爱的新一获得挽子,这样的结尾,是她能给在这段拧巴纠缠的三人感情中找到的——虚假的平衡。
应该算是开放式结局?哈哈,乱写的,经不起考究,别骂,别杠,图个爽,爱咋想咋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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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三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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