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的家伙的体力真是好,折腾她良久,心中身子现在整个软软麻麻的,陆伊伊嘶嘶吸了口气,扶着酸软快要断掉的腰肢直着慢慢坐起身,咬牙切齿看着她身边躺着一身舒服畅快过的混蛋穆文钧。
他侧趴着躺在床上,暂时放松似的合上眼睛,眼睫毛长长弯弯翘翘,覆盖在他绝美无双的凤眼上,屋内通亮的烛火映照着他冷艳昳丽的绝美容颜上,衬得他柔美五官愈发柔和,精美标准的五官愈发的深邃迷人。
看得陆伊伊很想上前咬他一口,可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个长相极好的男子,英俊柔美却不失男子英气,看上去这么清冷出尘人居然出手一下子把自己送走了,原以为重生之后两人再无交际,没想到了,看着床上的他和自己,陆伊伊觉得一切不可思议。
身下黏糊糊的,陆伊伊想着下床沐浴下。
她轻轻起身生怕弄出动静闹醒这个现在令她不知道该恨还是该恨的家伙,在越过他身上时候,右手手腕上一疼。
这家伙什么手劲怎么那么大,陆伊伊秀眉忍不住微蹙下,神色略微有些痛苦。
穆文钧微睁开狭长迷人的凤眼,眼中情绪复杂看着眼前这个勾引自己的女人,声音凉凉道,“干什么去?”说着力度往自己这边拉,他一直没有睡觉,有生人在他身边他不习惯,阖上眼睛小息片刻。
陆伊伊不得顺从他的力度过去,险险趴在他身上,疼痛却硬保持温顺模样,“禀殿下,臣妾浴身。身子怪不舒服的。”说完抬起含水眸子水汪汪的望着身下面色严肃的人家伙。
陆伊伊这幅模样看在旁人眼中肯定是我见犹怜,可怜楚楚,穆文钧是个见过的美女如云,再说自己本人极美,以是他对于美丽事物并不怎么在意,今晚有个不争事实他居然跟这个女人睡觉了。
他习武练功一向清心寡欲,对于男欢女爱之事他更是不屑。今晚这个女子却是破了他的防线,让他有股子无名之火。
“殿下,疼。”陆伊伊见他是个不知道轻重,心里头亦是气,当两人身份不同她不好发作,她轻声道。
穆文钧这才丢开她的手,“去吧。”
陆伊伊如蒙大赦的越过他身子逃离此地,敢一下床,脚软得差点儿给跪下,幸而自己半半扶半走的。
心里问候那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她陆伊伊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在洞房的隔间里有个专门的浴室,她跨坐进去里面大木桶里,氤氲缭绕得热气浸泡着她白嫩水滑的肌肤,她用手清洗着下面的,手指尽量在下面转悠擦洗,把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弄出来。
老天爷这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吗?
按理说她已经被那个混蛋打死过一次,重生后就算她不怎么开挂也应该和那个家伙各走各的,她只是想要当当王妃发点儿小钱,顺便查查关于自己的身世。偏生今生又遇见他,她很想问阎王爷是不是投胎时候故意的,投给谁不好偏要投给要嫁给穆文钧那个家伙的陆少宫。
对了,自己不再是陆伊伊,是陆少宫了,是陆侍郎的嫡长女陆少宫,自己应该尽快适应这个身份,不应该总带着过去的一些习惯,没有一个大家闺秀像她这般豪放不羁。
既然已经是成了这名叫陆少宫的女子,那么应该按照她的方式去过活,至少在明面上是这样,不要被外头那个家伙察觉到,要发现身体里装的不是陆少宫本人,而是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孤魂野鬼,不得找个道士把弄得魂飞魄丧。
陆伊伊这一想,脑中一清晰,对自己说。从今天起,你得学着做好一个官家小姐,不说多像,至少唬得住外面那人就行。
从今儿起,我就是陆少宫了。
陆伊伊,不,陆少宫的手指在下面刮了刮,想要把里面东西悉数掏出来,飘荡的水面上已经飘摇浮现白色液体。
那些就是那王爷的东西,要怀孕。陆少宫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些玩意满稀奇。
“王妃洗浴需要这么久。”不知道穆文钧是何时从外面绕进来,他居高临下看着赤身**坐在大浴桶水里的人,原来她的皮肤这般白皙几乎要与这水融为一体。
陆少宫看着眼前这个身姿挺拔精力充沛的家伙,下意思后背一哆嗦,不仅仅是因为畏惧他武功高超,怕被打死,经过刚才那番翻云弄雨事情后,她身体很自然的颤抖,这家伙一点儿不懂得心疼人,横冲直撞的要把自己撕裂一般。
幸而是自己过来了,身体有了些精气神,要是原主那病怏怏的样子早就一命呜呼,到时候喜事变丧事。
透过缭绕朦胧的水汽,陆少宫仰头目光直直看着他,艳红的嘴唇轻启,声音轻盈而柔顺,“臣妾怕洗不干净殿下嫌弃。”
说起表演,她那些师弟们可是个个叹为惊服,谁没被她坑过啊。
看着浴桶中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一样的陆少宫,穆文钧本就墨黑的眼眸更加黑沉,身体已经去除了的邪火好似附体一般又重新回到他身上,他眯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个无辜的女子,自己的王妃,语气危险道,“你给本王下了什么药?”说着已经伸手一把掐着浴桶中坐着陆少宫细长的脖子。
陆少宫讶异啊了一声,随着脖子被掐着她赶紧顺着他力度扬起脖子,并没有死亡的窒息感,当时掐住她,当时这只手的危险程度有多大,陆少宫知道,只需要他稍稍一用力,自己估计又得一命呜呼。
陆少宫身子夸张大幅度颤抖,犹如一片风中飘落树叶,双手抱着前胸,水盈盈的双眸泪眼婆娑,眼泪藏在眼眶中要出不出的,坦然而害怕的仰望着那个面色清冷神色不定神经病男人穆文钧,故意用颤抖得不像话的语气抖抖索索说道,“臣…臣妾没有。”
接着硬是配合着此情此情挤出一滴热泪,从她美丽水盈盈的双眸中流淌而出,顺着她秀丽的脸旁流下,径直从脸上到脖颈再到滴一声滴到掐着她脖颈穆文钧手背上。
穆文钧眉头一拧,这个女人哭了。
与他何干。
自己为什么愈发烦躁,身体好想好想像刚才那样拥抱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陆少宫瞅着他阴沉的脸色,心想他可真不是个东西,上床那会儿你好我好的,下床直接要掐人,是人吗?
她继续梨花带雨可怜楚楚表演,眼中含泪好似绝望一般仰望穆文钧抽泣道,“臣妾自知配不上王爷殿下,王爷想要娶是我妹妹知歆,偏生我这个没福气的姐姐夺了去,我是活一日是一日,殿下这般不喜我,怀疑我,臣妾心很痛,妾身是真心想要跟殿下好好过日子,不想,殿下不如意,殿下,你真要是看着臣妾不顺眼让臣妾找个白绫自我了结,了结今生病痛情伤,成全王爷好心情。”表演有模有样的,说着又是几滴热泪砸在穆文钧手背上。
砸得他心火缭绕,穆文钧想不明白,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玩什么把戏,他松开手一把将女人从浴桶那边扯过来。
陆少宫这样莫名其妙的落入了穆文钧的怀中,感受着他起伏有力的胸膛,里面应该有颗很有力的心脏。
一颗很狠毒的心。
陆少宫身子一僵,她脖颈上感受到似曾相似的滚热气息,她仰头望着在朦胧热气中赤红脸的穆文钧。他漆黑明亮眼里面跳跃着她方才见过的火苗。
不是已经熄灭了吗。
“殿下”陆少宫仰头望着□□焚身的穆文钧轻声叫唤了声。
穆文钧痛苦煎熬的感受中怀中的温香软玉,她那声殿下像猫爪一样抓了自己本就痒痒的心房。
那就不必要忍了。
他一把将陆少宫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他低头呼吸粗重对陆少宫道,“本王姑且相信你,转好。”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配上他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更是令人深陷其中。
陆少宫暗道不好,可是她现在和他是夫妻关系,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应该,要如何拒绝,但她被折腾得浑身酸疼,现在还来,不是要她老命,怪不得他克妻,要不然这娶多少个女子都得没命。
钱是件好东西,王妃听上去很风光,可是还是得有命享受才行。
自己必须找个机会逃走,否则自己小命有可能再次栽在他手里头。
陆少宫回过头轻轻吁出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浴桶边沿,手指因为后面的力度而抓得更紧,修长好看,泛白透明。
陆少宫脸色绯红,从上到小全身跟蒸熟的虾一样,透过朦胧氤氲的热水烟雾前面白皙的墙壁,墙壁上映照着两个交互在一起模糊黑影,那是她和身后那个混蛋。
陆少宫咬牙忍受着疼苦和周身不自然的酥麻,她不由得仰头想上低声呻吟了声,克制而隐忍。
她的呻吟好似催情剂一样使得后面的人更加热血沸腾。
陆少宫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好,她双手紧紧抓住木桶边沿,撑着力度不至于使得自己双脚无力而跪下。
整个人好像被伺候的舒服筋骨舒畅,又好似磨得周身软绵绵难受不至于可也算不上享受。
陆少宫一边痛苦享受一边在心中不停问候穆文钧整个人。
屋里头烛火摇曳,墙上模糊的黑影随着摇晃动荡,只要一阵风过来,烛火熄灭,她便可以好好休息,陆少宫如是想,墙上两个影子又叠加在一起。
弄到后面陆少宫是又累又困乏,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睡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再算账。
她迷迷糊糊坐在穆文钧身上似睡非睡的,自己想海上一叶小舟四处漂泊无处可以。
到后面结束时候,迷迷糊糊睡眼惺忪之间她感觉好像有人给她穿衣物来着,之后双脚离地彻底腾空而起,晕睡过去。
翌日晌午。
陆少宫睡饱休息足了,身体各项机能恢复正常,她闭着不想睁开的眼睛捂着嘴巴打了个无声哈欠。
天亮,今天又要到那户人家光顾下。谁家的织容锦最多,师父给这个题目真难。
睡得迷迷糊糊,醒得昏头昏脑,浑身舒服痛快就是下面有点儿不大舒适,陆少宫再想赖床也不行,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那雕刻者吉祥寓意的花草鸟兽床顶板。
这是?
陆少宫神思一点点回笼,脑子逐渐清晰,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我现在是易王府的王府,昨晚。
一想到昨晚上的清醒,陆少宫的脸色瞬间便秘了,骤然翻开被褥起身,她**双脚下床踩着地面,冰凉凉的,她坐起身双手捂着脑袋手指不停插着头发间隙,这哪跟哪儿,怎么一切跟做梦一样。
看着屋子里真真切切的物件以及她脚底下凉飕飕的地板,这些都在告诉她不是梦是真是发生的。
陆少宫哎呦叫唤了一声,要是有块臭豆腐就好,她想撞豆腐而亡。
弯着腰坐在床上,手指不停插疏着头发。心里不停喊烦烦烦。
“王妃,醒了,奴婢进来为您梳洗。”
听到门口那边穿啦略显稚嫩的少女音,陆少宫端坐起身子,尽量做出一副王妃该有的样子。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门口的开了,紧接着窸窸窣窣女子裙摆声音已经轻巧细碎的脚步声,陆少宫看着面前十个模样端正的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的小丫头,想起来,这是个小丫头片子是姜氏临时买来的陪嫁丫鬟。
陆少宫在丫鬟们的簇拥下穿好衣物,虽然身下不大自然,可勉强过得去,腿脚没那么软,不会一下子跪倒。
她着装好后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清丽脱俗的俏丽容颜,有种恍惚,她伸手摸了下比玉还白皙的脸庞,比豆腐还水嫩的肌肤,这就是她陆少宫。
“你叫什么名字?”由着身后那个穿着临头丫鬟为自己梳理长长的墨发,透过铜镜看着这丫鬟模样标志,随口问了句。
“回王妃的话,奴婢叫穗儿。”那丫鬟边梳着陆少宫丝滑柔顺长长的头发,毕恭毕敬道。很有规矩。
陆少宫随手拿起一把映雪象牙梳子在手上无聊把弄,“那姓呢?”那家伙走了,没影响她睡觉,对她算是好的?可昨夜掐着她脖子质问她那人?他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丫鬟给陆少宫带上了芙蓉点露流苏,心里不仅感叹王妃真是国色天姿啊,与王爷真是郎才女貌天设地造一对,微笑回答道,“回王妃娘娘,奴婢姓麦。”
陆少宫食指拨弄下映雪象牙梳子上的齿子,眼尾瞥了眼身后恭敬伺候她的麦穗儿,“这名字起得倒是般配的。别用这支,用你手边那支小花样式的钗子,怎么,你不听我的话。”
陆少宫话说完见身后的麦穗儿颇为难为那种手中金钗子,板着脸看着她。
麦穗儿赶紧解释道,“不是的,李嬷嬷说王妃今儿要进宫面见太后皇后,所以打扮要庄重些。奴婢觉得这小花样式太过女孩子小家,怕李嬷嬷怪罪。”
陆少宫一挑眉,看着她手中的金钗,确实是比较大气,“李嬷嬷是谁?”她不记得姜氏给她拨过去陪嫁里有上年纪的人,那必定是易王府里的。
“回王妃的话,李嬷嬷是王府里的管事。听说王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她管着。”
“原来是个管家,你不必听她的,我是王府女主人,按照本王妃意思办。用小花样式那支。”陆少宫才不管她什么李嬷嬷张嬷嬷先过几天王妃主子瘾再说,她是打定主意要走的。转过身面对着梳妆镜子,接着又道,“以后回话不用句句都带着个‘回王妃的话’,多麻烦,有事说事。”
“是,王妃。”麦穗儿给王妃插上那支小花样式的发钗。
陆少宫如愿带着自己喜欢的发钗,梳妆好后对着铜镜里姿容上佳的自己左右看看,怎么看怎么好看,嘴角不觉上扬微微一笑。除掉这段操心的婚事这具身体还不错。
陆少宫带着随侍的丫鬟出去用午膳,她并没有见过那个精神分裂的神经病王爷,麦穗儿说王爷一大早上朝去了。
陆少宫心安定下来,她可不想吃饭时候还对着那张可恶的脸,尽管他很漂亮,但他实在是可恶。
王府的厨子厨艺上好,菜色一个个都是色香味俱佳的,有两个丫鬟侍立在一旁给夹菜端汤的,这待遇非得是那些权贵才有的。
陆少宫昨夜的阴霾瞬间消散许多,每样佳肴她都浅浅尝了几口,不错,不错,不是顾及着王妃的身份,她得竖起大拇指夸赞下那个厨子。
做得这么好吃,有赏。
陆少宫在用过一碗杏仁小米粥后,肚子饱了,这时候一个着装重色有些上年纪装扮庄重体面的老嬷嬷过来。侍立在一旁的丫鬟纷纷福身。
陆少宫猜想这就是麦穗儿口中的李嬷嬷,比陆府里那个狗仗人势的张嬷嬷还好看些,气势看着比她大,面容保养的很好,年纪不小,肌肤松弛,皱纹什么几乎见不到,只是细看会看到她眼角有些细纹。
李嬷嬷过来先给陆少宫姿势十足福了福身子行礼,而后眼珠子斜瞄了眼陆少宫桌上膳食,目光再移到陆少宫这个人身上,神情肃穆,“王妃,今晚您要进宫觐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你这装扮还是换些好。你们伺候王妃换下头饰。”
陆少宫不依了,她用眼神逼退两个刚要上前的小丫鬟,对着一眼庄重的李嬷嬷道,“李嬷嬷,我想要怎么样的打扮那是我的事情,不劳嬷嬷费心,本王妃现在不用。”
李嬷嬷听完后瞪着铜铃眼珠子瞧着不识抬举的新王妃道,“怎么不劳我费心,王府里事情我都要管的。太后娘娘有交代的。”
她是太后那边拨给易王殿下管家的人,府邸的人都要敬让她三分,别说王妃,便是王爷也没有对她管家事情说什么劳心费心话,这个新王妃一来就刺头,不好管。心中不满。
陆少宫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她意思是她是太后娘娘那边的人,凭她什么王妃都得听她。
陆少宫可不是个听话主儿,原来是想要给自己这个新妇立规矩,她理睬下衣袖子,礼貌笑了笑,“李嬷嬷,太后娘娘我自然是敬重了,你是太后派来管家的人,我是太后选来伺候王爷的王妃,都是太后身边的,没必要为了点装饰伤了和气,李嬷嬷,要不,你先下去歇息吧,装扮什么嘛,太后娘娘选中了我,自然也应该相信我的。”
李嬷嬷听陆少宫邻牙俐齿的说了一通,末了不听自己管教要自个做主。声音不怎么客气道,“王妃,你这话说得不通,谁都知道太后娘娘选中的是您妹妹知歆小姐,她身子不适你代嫁过来。”语气很是鄙夷。
陆少宫真心不想一来王府树敌人,她不是个爱惹事,闯祸事情师弟干没干她不知道,反正她一样没落下,这个李嬷嬷一个做奴婢要给她立规矩是不是翻了天。
陆少宫将手放在桌子上支着腮帮子,抬眼瞧了一眼趾高气昂鼻孔朝天的李嬷嬷,懒懒道,“甭关本王妃是不是替嫁过来,横竖这是我们这些做主子的事情,李嬷嬷,话本王妃不说太清楚了,你自个明白便是。走了,穗儿。”说着正要起身。
“原来本王的王妃这么伶牙俐齿啊。”门口出传来低沉磁性清冷感十足声音。
陆少宫心中咯噔一下,和众人循声望过去,见门口穆文钧身姿挺拔,潇洒负手迈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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