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然在学校应酬完回到家，天色已晚，她一进门就感受到一道冷冽的视线向她扫来。
“瑾然，吃过饭了是吗。”程澜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林瑾然定睛一看，那书的后方，正是林瑾然藏有“秘密”的所在……
林瑾然无法再维持表面的镇定，她慌了神，一双清澈无害的鹿眼此刻微微震颤着，她试探着开口：“程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去洗澡，林瑾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程澜命令式的口吻狠狠击中林瑾然的心脏，让她条件反射地窒息了一瞬。
这样的口吻和要求她并不陌生，她知道程澜喜欢她顺从的样子，也知道按照往常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程澜要的是她绝对的服从，她也对程澜的支配甘之如饴，这也是她安全感的来源。
“我是你的…程澜。”过去的无数个夜晚，她都在程澜的耳边低喃，只要程澜要求，多少次她都会说。
可是这一次，看着程澜手中把玩的书，自己在学生时代跟踪程澜，并把对方的烟头都收集起来的秘密昭然若揭，她不知道程澜会怎样看待她，会不会觉得早有预谋的她心怀不轨，甚至…恶心？除此之外，对方还知道多少？
林瑾然默默低下了头，迎着对方冷冽而危险的目光，走向了浴室。她不知道迎接她的会是什么，是严厉的惩罚、还是关系的结束？
浴室的门打开，程澜睨了林瑾然一眼，刚洗完澡的她脸颊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发尾微微湿润，看向她的眸子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氤氲着一层水汽让她的眼神显得莫名勾人。
程澜的面色依旧冰冷，她程澜捉住林瑾然的手腕往卧室里去。
暖气被打开，林瑾然在程澜的扫视下褪尽了衣物，就像她往常做的那样。
“跪下，两腿分开。”程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
林瑾然顺从地跪在床上，面前的落地镜让她感到有些屈辱，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刻意摆放的。
“林瑾然，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呢…”程澜一身制服妥帖，线条利落干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瑾然，后者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程澜…我…我只是怕你讨厌我。”
“所以宁愿在暗处跟踪我和别人交往，也不愿意主动来和我认识？你的心胸真是宽广呢……”程澜的语调危险而玩味，她低下身子，指尖勾起林瑾然的下巴。
“我……对不…”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被程澜吞没，化作一声呜咽漏了出来。林瑾然感到自己的呼吸被掠夺着，对方的吻伴随着牙齿咬合的疼痛肆虐着自己，让她只能被动的接受。
手腕处传来冰冷的束缚感，程澜取下腰间的手铐，将林瑾然的双手从背后铐住。下一刻，林瑾然的视线被蒙上了一层柔软的黑色。
双手被束缚，视线也被剥夺，林瑾然的身体微微颤抖，这样的羞耻感超乎往常，程澜的动作再也没有了半分温柔。
“林瑾然，我需要你如实告诉我，对我绝对诚实……”程澜垂眸凝视着林瑾然，瘦削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被黑色的领带蒙上双眼后，剩下的半张脸茫然无措。
她的指尖抚上林瑾然纤细的腰，后者在感受到指尖的温度后微微颤抖。她顺从地点了点头，和以往的无数个夜晚一样，此刻她也别无选择。
“和我交往之前，你不仅跟踪我，还把我抽过的烟收集起来，是吗？”程澜的指尖从林瑾然的腰侧往下，再来回打着转。
“是…….”林瑾然的气息有些不稳，低声答道。
“从实验室拿到□□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对吗。”程澜的指尖猛然没入，尽管已经湿润一片，但是也让林瑾然有些吃痛地颤抖。
“呜…是。”林瑾然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她无法再在这样的情况下维持表面的泰然自若，灯光下，林瑾然的伪装被尽数剥离，仿佛正在经历一场严酷异常的审问。
“张依诺，”程澜顿了顿，“也是你杀的，对不对。”程澜的指尖抽出，掐住林瑾然的脖颈，缺氧的当下让林瑾然无法进一步思考。
黑色的领带泛起一片深色的湿润，窒息和程澜带来的压迫感，以及伪装被层层剥离的羞耻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她想用手推开程澜的桎梏，但是她的双手被牢牢禁锢在身后。
“是…是我杀的。”她艰难地从呼吸的间隙中挤出这个答案，随即心如死灰。
程澜挑眉，得到了不出所料的答案。她放开了林瑾然，扯开了她眼前的领带。林瑾然剧烈地咳嗽着，眼睛已经蓄满了泪水。程澜双手环抱，冷冷地审视着她。
“为什么？”程澜虽然早已猜到一二，但还是开口问道。
林瑾然垂着头，气息仍旧不稳：“程澜…你拘捕我吧。”
“我问你为什么？”程澜不满对方的不回答，提高了音量再次问道，目光锐利。
“为什么？因为她对你根本就是心怀不轨…我不会看错。”
程澜挑了挑眉“办公室的监控，也是你装上的。”
林瑾然沉默，她再也无法面对程澜。
“林瑾然，要不要把你交出去，是我说了算。”
林瑾然惊讶地抬起头，却跌入对方如黑夜般深邃的眸子中。
“但是…你需要彻底是我的。”下一秒，她的呼吸再次被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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