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何冽冽,白露为朝霜
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
今日正巧学校放假,白佳做了家里人爱吃的,带着妹妹白兴瑞去医院看望了弟弟白朗,三人吃了只有白佳一人知道的离别饭。
要走的时候,白朗只是握着白佳的手,他坐在病床上低着头,声音颤抖“姐,这些年……辛苦你了。”
离别的话语,措不及防。
白佳看着他的头顶,眼里也蓄满了泪水,不忍的别过头去。
只是一片冰凉,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白兴瑞强忍酸涩,拉着两人的手,故作轻快的说“好啦,哥,我们要去看爸妈啦,别舍不得了,下次放假我和姐还会来的。”
白郎点点头“走吧,走吧。”只是低着头一直没有抬起。
两人沉默着下楼,走到医院大门口,白佳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天冷,记得加衣。】
她回头看向病房窗口,只来得及瞥见一抹身影。
方才压下的情感全部涌了出来,眼泪线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她抱着妹妹在医院门口失声痛哭,往来行人已经见怪不怪,还有的好心人上前安慰。
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妹妹也靠在她的肩膀上哭的不能自已。
整理好情绪,两人打车去接托儿班的两个孩子。
当老两口看着自己的女儿们红着双眼走进来,是止不住的心酸。
母亲总是多愁善感,发现了白佳的不对劲。觉得离别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来的还要快。
父亲的爱难以宣之于口,可有些东西不说出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老两口逗着孙子玩了一会,白佳和白兴瑞帮着收拾了一下。
要走了,父亲腿脚不便,每次都是母亲出来相送。
这次父亲执意让母亲搀扶着他,出来送送她们,看着白佳单薄瘦弱的背影,欲言又止,那些道歉的话到底是没说出来。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褚绪之两人搬去和张同文一起住,在张同文身边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身上的伤也渐渐好了。
生后好像步入正轨,可谁都心知肚明,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今天白露,也是张同文的生日,正好他公司有事,一整个白天不在家。
余锡朝几商量着来张同文家布置一下。
白佳妹妹明天还要上学,就不来了,买了一箱自热火锅拖余锡朝带给张同文。
他们还额外邀请了夏木,她孙子前几天开学,小女儿也去国外上学了。
家里就她一个人,她这人又像张同文那样爱热闹。
沈野刚去买了礼物,他是昨天晚上才知道张同文今天要过生日的。
那天他送张同文回家,张同文拉着他,不让他走,非让他在家住一晚再走。
他招架不住,同意了,张同文就开始拽着他到处参观。
张同文的书房很大,里面有很多书,但张同文说他不爱看书,看了也记不住,只是喜欢收藏。
沈野有些牛!逼!在身上的,他过目不忘。
在书店买了一套没在张同文书架上看过的书。
他去张同文家的时候正好碰见抱着一大箱子的木懿褚,木懿褚先看见他的,两人打了招呼结伴上楼。
沈野好奇问“褚先生呢,你们没一起吗?”
木懿褚摇摇头,回道“不知道啊,一会问问。”
“褚先生怎么没和你一起啊。”
木懿褚嘴角噙了些笑意“别管,他有自己的节奏。”
两人进了屋,他们是第一批回来的人。
木懿褚给褚绪之打了个电话,褚绪之去取定制的蛋糕了。
在他打电话的时候,沈野就围在大箱子旁边,敲敲打打。木懿褚撂了电话,看见沈野在那围着箱子转,告诉他那些都是装饰品,用来布置房间的。
这主意还是白佳妹妹出的,东西也是她送的,两个大男人也不会弄,研究了半天没有弄出个名堂来。
褚绪之两人定制的礼物做好了,木懿褚又下去拿礼物,只留下沈野一个人在那里摆弄。
他走了没多一会,输入密码的滴滴声响起,沈野以为是他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回到看见余锡朝,孟颜绥和一个中年女人进来了。
中年女人应该就是夏木了,当时帮孟颜绥找房,还是他联系的夏木,只不过是线上联系。
他主动向前向夏木问好,没想到夏木记得他的声音“你就是帮小孟联系房子的那小孩吧!”说着还上手拍拍他的肩膀又转向余锡朝两人说“这孩子真不错啊,懂事有礼貌,长的还漂亮啊。”
有问他“叫什么啊!”
沈野有些腼腆,回答到“我叫沈野,夏阿姨。”
夏木乐呵呵的“好名字啊!光照旷野!”
孟颜绥看见他身上手里的彩色的条条,问他在干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装饰物,说“木哥让我布置房间”
余锡朝打趣道“然后你就把自己给……”
夏木在旁边哈哈的笑起来,帮着沈野一起忙乎。
孟颜绥进了厨房开始做饭,余锡朝也跟在他的身后,待他停住把脑袋从他的肩膀伸了过去,在他耳边说道“R先生,需要帮忙吗?”
孟颜绥浑身一僵,磕磕巴巴道“不,不需要。”
“好吧”他退身出了厨房,去和夏木他们布置房间。刘孟颜绥一人在厨房出神,想那余锡朝还记不记得“R”的含义。
沈野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在箱子的底部有一袋透明的东西,他将那袋东西拎了出来,香草味的棉花糖?
他打开扔进嘴里一个,没吃出来味,看了眼保质期,又吃了一个。
“!!!呕!!!”
旁边正在给气球充气的夏木和余锡朝被他的声音吸引过来。
夏木赶忙询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沈野实在受不了这个味,直径奔向厨房,拿了把没洗的车厘子直接塞进嘴里。
孟颜绥被他惊着了,想着好好的人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正看着沈野往嘴里塞呢,余锡朝也冲了进来,奔着车厘子去了。
他眼疾手快,赶在余锡朝前抓了一小把,放在水龙头下快速进行了简单冲洗。
他敛了一颗就着水珠塞进余锡朝的嘴里,剩下的都塞到他的手里。
孟颜绥一会又受刺激,把车厘子洗了一部分给他们端了出去。
几人出来的时候,夏木正拿着棉花糖研究。看他们出来询问他们是否有事。
孟颜绥也正疑惑这两人咋了,放下盘子后看向两人。
沈野平静开口:“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余锡朝还在往嘴里塞车厘子,只是赞同的点点头。
夏木被这俩孩子逗的哈哈的笑,孟颜绥也有些无奈,余锡朝吃完手里的车厘子,提议留着给褚绪之他们尝尝。
说曹操曹操到,随着密码输入的声音传来,褚绪之两人也进到里屋来。
余锡朝招呼两人“来,有好吃的!”
木懿褚去厨房放蛋糕,褚绪之走到余锡朝面前,余锡朝直接拿了一个塞进他嘴里,他细品了一会儿,咽了下去,疑惑道“没有味道啊,什么味的。”
“香草的”沈野回答的他。
他不解,正要那第二个,沈野拦住他。
褚绪之疑惑的看向他们,余锡朝将车厘子推向他的手边。这时木懿褚出来了,看见棉花糖自己过来拿了两个,痛苦面具“这啥玩意啊!”褚绪之正好将车厘子喂进他嘴里。
夏木正好从书房拿胶带出来,眉看眼笑道“小余这孩子啊!蔫坏,蔫坏的。”
褚绪之两人看见夏木有些惊喜,一同开口道“木姐!”
“你俩咋小余是的呢!都别愣着了,人小孟都在忙活,咱们也动起来!快!快!快!”
褚绪之把木懿褚也赶进了厨房,整屋人也就他俩会做好吃的饭。
忙着忙着就到了晚上,张同文快回来了,他们关好灯沈野和木懿褚在门口拿着礼炮,准备来个开门红。
“认证成功”
“shrprise!!!!!!”“生日快乐!!!!!”
灯打开,漫天飞花。
张同文看着他们精心准备的惊喜,疲惫一天的身体放松下来。
余锡朝为他点上蛋糕蜡烛,沈野还在折腾生日帽。
木懿褚把他带过来摁在座位上,拿过沈野手上的蛋糕帽套在他的脑袋上。
夏木开心道“吹蜡烛啊!张!吓傻啦。”又转头看向木懿褚“我就说吧!开门就给他一下不行不行的。你看!都吓呆了。”
褚绪之和余锡朝在旁边帮着夏木说话,孟颜绥倚靠在桌子上看着余锡朝,时不时也帮沈野两人说两句话。
听着大家的吵吵闹闹,张同文的眼前渐渐模糊,孟颜绥注意到用手碰了碰余锡朝,褚绪之也注意到了。
木懿褚一把揽住张同文的肩膀,对他说“来,蚊子,吹蜡烛。”
夏木打岔道“要先许愿的啊!”
沈野也附和道“对,先许愿!”
张同文闭眼许愿,睁眼吹了蜡烛大家开始给他唱生日歌。不同调调的合唱刚结束,他就被木懿褚在脸颊抹了奶油,两人互相追着。
沈野在中间拦着,三人玩的不亦乐乎。
褚绪之他们就进厨房帮忙端菜,夏木帮他们切蛋糕。还单独弄了一些奶油给三个小孩玩。
今天他们聚到了很晚。
******
昨晚是沈野回去顺路捎带了夏木,余锡朝和孟颜绥在张同文家住下。
张同文家有两间客房,他睡主卧,褚绪之和木懿褚睡一间,那余锡朝只好和孟颜绥睡一间了。
第二次同床共枕,余锡朝的情感是不一样的了。张同文家的床没有雨余锡朝家的床大。
当两人关灯躺在床上的时候,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个拳头那么大,余锡朝的身体有些僵硬。
张同文假的窗帘很厚,卧室内是一片黑暗。在这样的环境下,孟颜绥微弱的呼吸仿佛能穿透耳膜,他的心跳逐渐加快。
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刚才平躺着的孟颜绥侧过身来。离他更近了,温热的呼吸喷洒他的耳朵上。
受不了了。
他坐起身,孟颜绥随着他的动作睁开眼睛,他下床走向门口。
孟颜绥看他要走,撑着手臂起身,看向他“你去哪。”
余锡朝开门的手顿住,回头道“我去和张同文一起,他床大。”
孟颜绥低下头,屋里太黑,余锡朝看不见他的表情,当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失落,他说“哦”
余锡朝不忍,转过身问他“你在想什么。”
孟颜绥很诚实,余锡朝问,他就说了,语气真诚“你为什么不想和我一起睡、我是不是挤到你了。”
余锡朝无奈回道“没有,就是……哎,算了。”
他又躺回床上,孟颜绥往旁边挪了挪。
“你别掉下去”
“嗯,不掉。”
“睡吧,晚安”
“晚安”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孟颜绥睁开眼睛。
他今天要和沈野去一趟中心城,过几日中心城要进新人了,他们要快点去确认能进入中心城的联络人名单。
余锡朝的睡眠质量是相对来说是不错的,一般的风吹草动是吵不醒他。
孟颜绥翻身下床,没有开床失头灯,怕打扰余锡朝睡觉,摸黑去了卫生间。
当卫生间的门关上之后,余睁开眼睛。他断断续续的做了很多上大学时候的梦,期间惊醒了很多次,跟本就没有睡沉。
孟颜绥起身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他坐起身闭着眼睛在那缓了三分钟。
没等他完事,卫生间的灯光就暗了下来。
“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脚步声很细微,孟颜绥没穿脱鞋。
屋里太黑,孟颜绥没有看见床上已经坐起的人,在他手触上卧室门把手的时候,余锡朝开口了:“你去哪?”
场面有些似曾相识,只是双方的位置调换已然调换。
孟颜绥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吵醒你了?”
“没有。”余的声音透着刚睡醒的低沉。
孟颜绥寻着声音向他这摸索着走过来。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余裸露在外的胳胳膊,有点烫。
他将手收回,垂落身侧,又问“怎么醒了”
孟颜绥刚洗漱过,指尖微凉,凉的余浑身一颤,过了一会才答道:“没睡太沉,断断续续的,一直在做梦。”
孟颜绥在次真诚发问:“床太小了?”
“不,不是”
察觉到余锡朝不愿提及此话题,他改变了话题方向,向余解释早起的原因:“今天去中心城一趟,一批职权者已经退下去了。”
余锡朝明白了,询问他是否一个人去,孟颜绥只道沉野一会儿来接他。
余锡朝想要起身,“那我送送你。”
他摁住余锡朝的肩膀说:“不用,时间还早,你在睡一会儿。”
他的手已经恢复原有的温度,余锡朝鬼使神差的握住他的手腕,顺着他手腕的方向抬头看去,所触及的却是一片未知。
黑暗中的触碰,是一种微妙而深刻的感观体验,它超越视觉的界限,让触觉成为链接心灵的桥梁。
“孟颜绥。”
“嗯?”
“你这几年,,,,,遇到过喜欢的人吗?”
“没变过。”
黑暗总是让人情不自禁。
余锡朝的手猛的收紧又在感受到孟颜绥的皮助肤后又放松下来。
没变过是什么意思,还是喜欢我吗?
孟颜绥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把他拉回了现实,手下
的触感是那样真实,他有点舍不得离开:“我要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余锡朝的声音,像在耳边低语“嗯,拜拜。”然后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
“拜拜”他也松开手,转身离开。
孟颜绥离开后,余锡朝把自己摊开扔在床上,长呼一口气。
惊心动魄,如释重负。
这些日子憋在心口的话总算说了出来。
身心放松下来,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余锡朝这个回笼觉睡得有点长,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才再次睁开眼睛。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还以为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习惯性的看了眼手机,看到是【1:24】,错当成了凌晨一点。他差点以为孟颜绥走的时候给他下药了,等他彻底清醒的时候才明白过来是窗帘惹的祸。
该死的窗帘。
他翻下床直奔窗帘,“唰”的一下,拉……没拉动。
张同文家的窗帘是电动的。
余锡朝手攥着窗帘,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在那僵了一会儿,一手甩开窗帘,转身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甩窗帘的时候手还磕在了落地窗上。
他现在十分想把张同文挂窗户上当窗帘。
他洗漱完换上衣服离开卧室,发誓今天觉不会踏入这间屋子半步。
出了卧室门,他看见褚绪之两人窝在沙发上看一部古早言情虐文的电视剧,不要问他怎么知道,因为他前几天在家待着无聊拉着孟颜绥已经看完了一整部。
一共三季,每季一百集,每集四十五分钟。
两人看的入神,没有听见余锡朝出来的声音。
余锡朝猜,不,是肯定。这一定是张同文给两人推荐的。
一集结束,两人终于注意到了余锡朝。木懿褚邀请他一起看,褚绪之去厨房拿了两个热好的三明治递给他,邀请他边吃边看。
余锡朝说他前两天刚看过,然后就被两个纯情“大男孩”拉到了两人的中间。
三人看了一会,木懿褚真诚发问,道:“为什么换身衣服戴个假发就变成男的别人还认不出啊!”褚绪之附和着点点头。
余锡朝沉思片刻,答道:“嗯……就是…哎,演电视不要那么认真嘛!”
“不是”没一会,木懿褚又提出更大的疑问:“她怎么就成流落在外的千金了,而且千金小姐怎么……?”褚绪之再次附和着点点头。
余锡朝没回答,只是让他们继续看。因为他也没弄明白。当木懿褚将要再次提出疑问,褚绪之跟着附和的时候,余锡朝提前预判”嘘,看。”
三人就这样看了一人整个下午的电视。
天渐渐暗下,三人没有察觉。屋内唯一的光源照在电视机前排排坐的三人身上。
张同文开门进屋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
他抬手拍开客厅的灯,三人这才察觉有人来了,齐齐回头看向张同文。向张同文打了招呼又继续看电视。
张同文本想叫他们出去吃饭,看现在这样子是不太可能了。
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他去厨房洗了点水果,又拿了些零食和饮料放,在茶几上。
他关了客厅的灯,借着月光和电视照射的光芒,打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
昏黄的灯光照在身上,温暖而惬意。
张同文窝在了木懿褚的旁边,四人一起吃着零食看着狗血的电视剧。
余锡朝也忘记了要把张同文挂在窗户上当窗帘的事。
半夜十二点,四人正看得尽兴的时候,电视机突然暗了下去,落地灯也灭了。木懿褚的身体最先反应过来,迈过余锡来到褚绪之的身边,中途还给了余锡朝一脚。
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照在了几人不知所措的脸上,眼睛慢慢适应了昏暗,冷静下来。
看来,他们已经行动了。
余锡朝望着窗外的残月,有些担心孟颜绥。
没一会儿城市恢复供电,几人长舒一口气,决定边看电视边等孟颜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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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进行营救任务的副队长程望舒,一个年近中旬的大叔,是今天孟颜绥他们的接头人。
他们在中心城中的一处杂物间碰头,里面还是原来的样子,有一台大屁股计算机,旁边有一台打印机和几个凳子,最里面还有一件休息室和一个卫生间。
他们来的时候,程望舒正坐在计算机前查看已经唤醒的联络人名单,听见来人的声音站起身来,右手手心贴在胸口,左胳膊弯曲小臂置胸前,拳头轻握,微微颔首。开口道“先生。”
孟颜绥做以同样的动作作为回礼,沈野跟随孟颜绥一同回礼。
这是他们通用的的礼仪,也是最高等的礼仪:星和礼。
他们在对系统内部的入选名单进行干预的时候,被它的防御功能,进行了对系统的二次干预。
沈野在它进行第二次干预时横插了一脚,这一脚虽轻,却足以打乱它的节奏,他们掐了一部分北夜城一部分网络,另一部分被断了电,余锡朝他们就在另一部分。
也就是这时,他们趁机用自己人替换了一部分参选人的名单。
确认好进入中心城选拔的名单,剩下的就靠那些人了。
临走的时候程望舒汇报了一件事情。
程望舒所负责的小分队,成功联络的人有四人,没有取得成功联络两个是一对夫妻。
程望舒怕被它察觉,一般不会离开固定的联络点,因为多次联系两人都没有回音,程望舒特意去他们的居住地查看了一番。
领里邻居都说这家人几年前就不在了,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被中心城选为职权者;另一种就是这两人想起了什么,而且没有从它的手里逃脱,已经被抹杀。
孟颜绥听了程望舒的汇报,打算把计划提前一些,早一些回去,总能多保障一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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