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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人在江湖(25)

七弦的行动力很快,两天时间,招亲台就了成型,在四季城五里处,地方很方便。

这天,步惊堂去了君非那里,无他,还是七弦的事。

把一张红贴放到桌上,步惊堂语气中有种世人都不正常的平静感:“有人向你提亲。”

君非:“?”

拿起帖子,君非才看明白:“为小七?”君非也有点不敢相信。

步惊堂面无表情:“黄家的小公子,说是那日比试对落七一见倾心,特意托关系让我和你求个应允。可以的话他就下聘,聘礼不会少。”

君非实在是苦笑不得:“我应允可不管事。”

恰好,七弦走了进来,步惊堂把话重复了一遍。

七弦新奇地拿起贴子翻看了一会儿:“他说聘礼不会少是指多少?”

步惊堂表情裂开了:“你真的要嫁过去?!”

且不说男女,就这人真答应,他都害怕到头来与黄家人结亲不成反结仇。

七弦实话实说:“我就是好奇问问,再说我只是想看个热闹,又不想真的有个莫名其妙的人来抢我的东西。”

很霸道无礼的性子,步惊堂确实松了口气:不结仇就行,嗯——以后要是有仇家,是不是可以给这人引荐一下?

“那我就回绝了?”

七弦摆手,摆到一半,看向君非:“爹爹,你要吗?”

君非黑脸:“出去玩去!”想一出是一出。

步惊堂好悬没笑出来了,有这样一个儿子,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七弦只好作罢,转身打算出去,就见九隐端着什么东西过来了,停住了脚步,连忙打招呼:“小九,拿的什么?”

九隐把手上东西小心翼翼放到桌上,对君非道:“大人,这是之前轩折璧身上的蛊,我研究一下,现在可以作他用。”

君非看着透明小盒中几乎肉眼不可见的蛊,颇为感兴趣:“何用?”

步惊堂也挺好奇。

九隐动作轻柔地摸着小盒:“此蛊现在为双生双死蛊,它可以用于有血缘的人之间,一定程度上可以凭借一个人吊着另一个人的命,不过要是伤势过重那就无法了。”

且不说限制条件,就可以短暂吊着命不死这点就很不错。

“怎么用?”步惊堂也很关心。

九隐并不隐瞒:“取二人的血融合,喂它们。”

“就这样?”步惊堂诧异,这太过于简单,让人难以置信。

“还有一点,选定蛊虫后,不能离身,要日日喂养,不然没有效用。”

步惊堂沉思可行性,客观说来,有利有弊。

七弦把小盒拿了起来,轻晃了一下:没有血缘的人不能用?”

九隐摇摇头:“没有血缘的人血相合,此蛊不会饮,就算喂进去血,也十不存一”

等同于在赌概率。

七弦放下蛊,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你不会是为了爹爹和轩折璧研究的吧?”

君非看向人。

“不是。”

“但是——”九隐话语一转:“要是大人想用,也是可以。”

之前九隐知道轩折璧身世后,仔细打量过几人,说过自己的猜想,就具身体骨骼来看,轩折璧和步惊堂更像同一学缘,君非和常赐是同一血缘,这是作为见多识广的医者判断。

但是,这只是猜测,毕竟后天的成长环境对人体发育也有很大影响,更别说有基因突变的案例。

君非诧异,而后笑着摆手:“不了,没必要。”无论是与不是,他们的关系都不会有改变,自己也只会随着自己的心走,若是结果不如意,只怕轩折璧心中会更没有安全感。

七弦也很肯定:“就是,万一他身子不好死了,把爹爹给带下去怎么办?”

君非扶额:“小七。”

“哎!”七弦以为君非有事要交代。

“没事了就去看看你的台子如何了?”在这净说些有的没的。

七弦眨巴眨巴眼,一副乖巧样子:“好嘞!”转身嘟囔:都分开了还不让说,真是个狐狸精。

屋内的三人都有着内力,门口的这声嘟囔自是听的清晰。

步惊堂现在只关心一个事情:“他要是再来恕我不留情!”

轩折璧要是再带人围一次这里,他不可能容忍。

君非沉默,主要是他觉得轩折璧做得出:“嗯,我会看住人,放心。”

步惊堂起身:“要是不再往来,趁早了结,他可不是听之任之的性子。”说完挥袖走了。

君非捏了捏眼角,叹了口气。

九隐把蛊虫放到君非面前:“大人,可以试试。”

君非认真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行,看着蛊虫,想起自己身上也有一个,道:“情蛊你可会解?”

九隐查过脉后眉皱了起来:“我需要时间。”

君非点头:“好,你尽管试验。”这蛊还是要解的,不然以后指不定出什么事。

纳百楼要举办比武招亲,短短一天,这个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引得不少人观望。

虽然没有说明到底是谁比武招亲,但是——纳百楼里合适的人,一个落七容貌无双,武功高强,一个落九同样,一个步惊堂也很不错。

这样一来,尽管之前纳百楼引起的杀戮震慑犹在,但是各方人马纷纷来此想要见证一番。

说不定幸运的就是自己呢!

边霜听到消息的时候,即刻给主子写了密信,没说人,所以落公子也很有可能,这要是真的,主子不得赶紧!

轩折璧比边霜想的要快,夜色微凉,边霜正在树上看不远处台子做最后的修饰,身边风声一边,扭头,是务风。

“你们一直在附近?”不到半天时间,就算是飞也得两天吧。

务风点头:“算是,主子昨天就到了城里。”

看着边霜衣衫的土,道:“你没能进去纳百楼?”

边霜摇头:“没有,可以进,但是要是被发现,这笔账肯定在主子头上。”还是谨慎一点为好,落先生在纳百楼总归是安全的。

务风觉得有理。

“主子呢?”

务风叹气:“去当贼去了。”

边霜一想就明白了:“他要潜入纳百楼去找人?怎么不直接敲门进?步楼主总不会拒之门外吧?”

务风想起门口那块‘轩折璧与贼人不得进入’的大牌子,面无表情道:“有人会。”

刻牌子的某七表示闲来无事顺手的事。

边霜不纠结这个,开心地道:“不如赌一下主子什么时候被发现如何?”

务风无奈:“还不如看主子能待到几时呢?”

边霜眼睛一亮:“可以,三两一钱银子。”

一般不会这么精准,除非——“你又看上什么东西了?”

边霜微笑:“秘密。”

纳百楼,君非用完膳打算出去走走,下人已然点了灯:“落公子。”

君非刚下阶梯,停了脚步,转身看着关好的房门,道:“你们下去休息吧。”折返了回去。

下人看着人进屋关门,纳闷,但是能休息一会儿也是好的,尽管疑惑还是下去了。

君非走到蜡烛边,点起蜡烛,屋内亮堂了起来。

环视一周无有变化的房间,君非暗暗提起了内力:“出来。”

然后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君非转身在凳子上坐下来。

轩折璧一身夜行衣,手背后,看似潇洒,实则步子都有些不一致:“云生。”看似平静实则声音都有些发颤。

走进,见人不搭话,轩折璧笑容勉强,在旁边坐下:“云生。”

君非抬眼:“大驾光临,有何贵干?”这人别不是又练什么邪功了,怎么消瘦了这么多?

这话要是其他人说是正常礼节,但是对面人来说听着轩折璧耳朵里就是格外刺得慌!

扯了扯嘴角,轩折璧苦笑:“听说你要成婚了?”

君非愣住了,这是哪里传的谣言:“没有。”

轩折璧眼底一亮,小心翼翼地道:“那比武招亲?”

君非明白了,无奈:“小七的玩心罢了。”这谣言到底是怎么传成这样的?

轩折璧神态一下松了,如释重负,抬眼见君非还是冷淡的样子,抿抿唇,低声道:“云生,我带了关归。”

君非瞥了人一眼:“所以?”

轩折璧与人对视,甚至真诚:“你可以取蛊。”还是有一二不情愿,可是他不想这人伤心。

君非见人虽然勉强,但不似玩笑,哼了一声:“怎么转了注意?做自己违心的事情可不利于身体。”

轩折璧控制不住地倾了倾身,声音毫无之前的硬气,可怜兮兮:“我错了,云生,我不该不信你的,也不该给你下蛊的,云生你原谅我好不好?”

君非诧异了,短短几天而已,这人吃错药了?这种话怎么可能从这人嘴里说出来?

太过诧异,君非连手被人握住都没有什么反应,再度打量人,忐忑是有的,但是这份小心翼翼就让人迷惑,这人——“跟谁学的?”这人身边还有这样的人?

轩折璧摇头,想否口就见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气顿时虚了:“关归。”

之前短暂的交流中关归口才是不错,但看不错还挺会调解人的。

“他说了什么?”

轩折璧见人有兴趣,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说了,然后就见人笑了,不是冷笑,就是被逗笑了,轩折璧手忍不住又紧了紧:“云生。”

被这人眼巴巴地看着,君非瞬间收了笑,也费劲收回手:“何事?”

轩折璧失落地又往人身边凑了凑:“能不能把门口的牌子给拿掉?”

“什么牌子?”

就知道不是云生!云生不会这样对我的!轩折璧开口便多了一分明显的委屈:“我来寻你,大门口放着一块‘轩折璧与贼人不得进入’的牌子,我才不得不这样来见你。”

君非即刻想到大概是谁的主意,叹口气:“一会儿拿了便是。”

轩折璧这下是真的确定君非的态度了,然后就与人肩挨肩,手挨手,脚碰脚,几日不见,如今人在眼前,实在情不自禁,再加上情蛊作祟,轩折璧已经算是克制了。

君非被人挤得差点掉凳,还好扶住了桌边外加轩折璧眼疾手快揽住了人。

君非干脆起身,按住要跟着起身的人:“坐好。”

轩折璧顺势抓住人袖子不放:“你要去哪里?”

君非放弃了,暗暗提着劲,避免被人拽下去:“不去哪,关归在何处?”

虽然这时不想提起其他人,但是轩折璧还是如实答道:“他在城里,他功夫不太好,赶路久了需要歇歇。你现在要见他?我这就去——”

“不必,明日吧。”四五十岁了,也不容易,让人歇一晚吧。

轩折璧自是无不答应。

“你若是没事就回——”

“云生,给你。”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紫檀盒子,放到了君非手上。

还挺沉。

“什么?”

轩折璧献宝似的:“之前收拾东西发现的,那时你命人寻玉,我想着你会喜欢,便打算给你,后来耽误了,来时就带上了,你无聊时也可打发时间。”

君非打开盒子,是一副围棋,叩开棋笥,光泽温润,颜色纯粹无杂,触之温凉,这棋子可以说是绝品。

摩挲着一枚棋子,君非正想放下,然后就感觉到棋子有些不一样,举起细看,上面有一些极其细致的纹路。

轩折璧见人看的认真,觉得人是喜欢的,心下欢喜,道:“云生若是对弈,我随时有时间。”

君非敷衍嗯了一声,走到蜡烛前细细看手中的棋子。

轩折璧忙起身跟着人身后:“云生,可是有不对?”

君非端详着棋子:“你从何处得的?”

“我也不记得了,之前的暗室放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我多数都扔了,这个是留下是觉得还不错。”

说着轩折璧从身后搂住了人:“云生,有什么奇怪的?”

君非收起棋子:“上面有落字花纹。”不仔细研究很难发现,而且这花纹既像刻于表面又像缀于内里,初摸十分光滑,一般不会发现什么。

轩折璧笑道:“那不正好,你的姓,说明它本该是你的。”

这个品质,这个姓,这个东西,君非想到了落意,当初遭难便是借着这白玉棋的名头。

转身,想把手中棋子放回,但没挪动一步:“松手。”

轩折璧恋恋不舍松开人的腰,退让地该牵人的手:“云生不喜欢?”

君非收好棋子:“喜欢。”

轩折璧再度追问:“真的?不是骗我?”

君非手上一使劲把人按凳子上了,与人对视:“真的。”

轩折璧看着这双眼,有些失神。

君非直接无视这人不轨的动作,坐下:“我们谈谈。”

一下子回神,轩折璧现在听到这句话就有种想乖乖坐好的意识:“你说。”掩不住的不安。

君非见此,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严厉,然后——拉回快要被拽坏的袖子,君非消了这个不可能的念头。

这人惯是放肆无畏。

“你给我玉佩那日,我冒然离开是有不妥。”

轩折璧本以为要被训斥,但是这人开口竟是道歉,嘴角维持的笑顿时没了,吓得赶紧摸了摸人:“云生你生病了?”烧糊涂了?

君非疑惑,然后明白了,黑脸了:“没有!坐好!”

轩折璧坐好,但还是小心翼翼观察着人脸色。

君非揉了揉额头,决定不跟傻子计较:“我当时去了养父母坟前,和他们说了会儿话,最后想着若真留下你一人,我也不能放心。”

腰上一紧,君非差点被人一个大力拥抱给压的后仰倒地,按住桌子,君非严声道:“松开!我还没说完!”

轩折璧跟没听到一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云生云生!我心悦你!我也甚是心悦你!云生我就知道……”

听着这人不成句的话,君非耳朵被热气吹得发热,恼怒着使劲拧了人一把:“坐好!”

轩折璧的确松开些力道,但没坐好:“云生好疼!”

君非不看人,冷漠脸:“先疼着。”

轩折璧抿嘴然后笑了出来,头枕着人的肩:“我就知道云生舍不得。”

君非:“……”算了。

“虽然我们有地方住,但是还是有个少为人知的较好,所以那段时间我命人造了一个隐蔽的房屋,若是以后无事,我们便可在那安定下来。”

这是这段时间让小七去置办的,也为那半月的离开找个由头,安安人的心。不管这人行不行,总归是高兴的,现在看来没想错。

轩折璧直起身,有些不敢置信:“真的?”

君非点头:“如今应该是建好了。”

轩折璧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云生!我就知道!”抱紧人开始不老实,心里如同一块大石落地。

君非慌乱地避开人亲昵,你知道个头!你要是知道就不会干出之前的哪些荒唐事!

最后君非累了,一掌把人拍了出去,整理衣服:“还有什么让你觉得心里不安的?”

轩折璧捂住心口颤巍巍地走到人面前,神情虔诚:“我自是明白你心意,不过,云生若是能……”

轩折璧扭捏了起来,君非疑惑,同时戒备,这人这样必是有幺蛾子:“说。”

轩折璧凑到人耳边轻语了几句,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人。

君非手成拳,心里情爱瞬间消散,冷笑一声,指着门道:“滚。”

轩折璧赶紧把人胳膊抱住:“别气别气,不行就不行,我主动也行!”

君非一脚踹人小腿上了:“再不走我就把你打出去。”

这人就不能想一点正经事!

轩折璧见人眼底生动的颜色,心里又颤了颤,赶紧安抚似的拍拍人的手:“我错了,云生,我都赶了几天的夜路了,唯恐传言是真的,你能不能让我打个地铺,就今个一晚行不行?”

分外可怜,一点也没有刚才的不正经。

“云生~”

君非一激灵,耳边的热意也尽数退散,赶紧收回手,这个声音腻歪得让人膈应。

“云生~”

君非捏捏眼角:“你自己准备吧。”他需要到外面走走,消化一下。

轩折璧顿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多谢云生!”心里的那股担心也散了不少,看来云生是不生气了。

庆幸后心中那股飘在云上的心情却始终未散,云生没有不要自己,云生心里也有自己,真好!

君非抬脚就往门口走。

轩折璧赶紧拉住人:“你去哪?”那点不安又露了个头出来。

“吹吹风。”君非叹了口气。

轩折璧这时反倒懂事了,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好,我等你回来。”

君非脚步加快跨出了房门,出了门,君非回头,见人脸上的傻笑下意识弯起了嘴角,罢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不差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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