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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人在江湖(24)

半个时辰后,门外破了平和,轩折璧大步踏来,进门直奔目的人。

状若自然在君非跟前蹲下,握住人手腕:“睁眼发现你不见了,吓死我了,还好还好!怎么出来也不和我说一声?让我平白担心了这么长时候。”

这番情真意切的抱怨,倒是化解了别样的尴尬,七弦咂舌,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好一个抹平。

君非手腕被握得生疼:“松些。”见人恍然又自责,无奈:“这位是关神医,想必不用我与你们介绍。”

轩折璧咽下喉头:“自是,想必你们之间也有不少话聊。”

关神医连忙出声:“闲话而已,轩公子不必担心。”

那就是还没说。

轩折璧心更提着了,云生是想自己亲口说。

“云生半夜来此,可是有急事?”

君非倾身靠近:“不如你先给我解释一下?”

两人对视,轩折璧笑了出来:“云生想知道什么?”这刻反倒有种肆无忌惮的意味。

君非脸色收了,扒拉开人的手,与人拉开距离:“说吧。”

至于说多少由轩折璧决定,说真话还是假话也由轩折璧决定。

手上一空,轩折璧下意识想再握住人,却被避开了,手僵在了半空,看着人脸上的冷淡,轩折璧动作急了,猛地按住人胳膊,嘴角动动却是没能开口。

关神医挠挠头:“要不我说?”

其他人纷纷看向人:别捣乱。

君非见人沉默,叹了口气,准备起身。

胳膊上力道猛地下压,君非一下子坐了回去。

“是情蛊。”

君非听名字猜出了大半,看向关神医:“你还研究这种春药?”还有轩折璧至于这么喜欢床事嘛?

关神医:“……”这人刚才说不懂蛊原来是真不懂,他还以为说一位朋友是托词。

务风:“……”落公子有时候想法也挺直白。

七弦:“……”爹爹,这个蛊是有这个作用,但主要不是这样。

轩折璧本以为这人会很生气,闻言被逗笑了,甚至笑出了声,额头落到人膝上,轩折璧脑子里的弦莫名松了半分,云生当真是可爱啊!

关神医连忙摆手:“不是春药不是春药,老夫才不研究那些东西!再说我的蛊可比春药好多了!”

君非:“说说。”虚心求教。

关神医瞥了眼轩折璧,看不出什么暗示,咳了一声,正经道:“情蛊是一对,有主从之分,中蛊的两人会心意相投,当然之间的**也会更加浓烈……”

听着听着,君非脸上的温和不再,低眸看了眼紧张的人:“这般不信我?”完全听从?这人倒是好打算。

轩折璧知道不该,但是看着人无情的眼神,脑中久久盘旋的话道了出来:“当初若我不逼你,你可会回来?”

七弦眉毛一扬就要说话,君非即刻压下:“小七。”

七弦不解:“爹爹?”

君非顾不得搭理,七弦心累只得坐在小板凳上继续观看。

“我知云生有苦衷,我知云生要考虑天下之人目光,我也知云生不是背信弃义的人,可是——”轩折璧眼底的痛苦终是被眼捷掩住,没让人觑见半分。

“云生没有对我言过一字欢喜,每每都是我亲昵,云生不对我留恋半分,云生只留下只字片语就离开,我寻遍也找不到你的身影,云生,我该如何相信你?”

君非看着人痛苦的样子,闭了闭眼,如今这个情况他也有错,罢了,以后好好相处就是,但是,这人这边疑心忧虑的性子必须下重药!

不然以后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的事,两人的感情也不一定能消磨得住。

轩折璧说完以为人会和自己辩解,生气都是正常的,却见人沉默不语,心一下坠了下去:“云生。”任谁都可听出其中的颤音。

君非听着耳边的声音,手成拳又松开,看着人眼底的血丝,伸手托住了人,带着力道站了起来,轩折璧身体完全跟着人力道。

“云生?”不确定又满含期许。

君非:“给我取去情蛊。”

轩折璧低眸没有说话。

君非看向关归:“关神医,可否?”

关归啊了一声,看着眼前人,满是为难:“落公子……”

君非抛出了条件:“可愿去纳百楼坐坐?刚才所言的友人就在那里。”

轩折璧拽着人的手猛地收紧了。

关归眼睛一亮,此时是真的为难了。

君非不逼迫:“若是以后有时间去也好,我随时欢迎。”

再看向轩折璧,拂开人牵制,道:“我先回去冷静一下。”

轩折璧觉得这人已经够冷静了,若是再冷静他几乎不能想这人会做出怎么的选择。

一个旋步拦在人身前:“云生,你要回哪里?”

君非:“纳百楼。”蛊不能拖,看看小九能不能解决吧。

果然是这样,轩折璧露出了一个笑,眼底漫不尽的悲伤,犹如暴雨前的几滴水,谁都知道之后的危险。

“云生,我们应该回庄园。”

君非说了自己条件:“你会解蛊?”

答案很明显。

君非冷哼一声,就要饶过人,下一秒脚步一拐,君非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轩折璧擒过来的手,寒声道:“轩折璧!”

七弦唰地亮出了自己武器,做了打架准备。

务风和边霜连忙也如此,但是眼底满是纠结,到底是真打还是假打?

关归看着寒光闪闪的刀剑,心肝一颤,急急喊道:“别在这别在这!出去打出去打!外面施展的开!去外面!”

要是在屋内打起来他的东西可就遭殃了!

轩折璧动作狠厉,语气却如之前一样温柔:“云生,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我也是逼不得已。”

君非气笑了:“逼不得已?轩折璧你这么做是为你还是为我?你口口声声说有情于我,可是你是怎么做的?”

“为了让我现身,你带人围攻纳百楼,下令悬赏我,不相信我信上的消息,没有丝毫信任,不听我话走火入魔练邪功,你可真是好样的!”

轩折璧一怔,就要出声,君非丝毫不给人狡辩的机会:“而如今,我已与你承诺,你非但没有丝毫反省,还下情蛊于我,怎么?是觉得我太难掌控不能听命于你?是觉得我太不识好歹没有在你面前乖顺?”

“不是的——”轩折璧眼眶立刻红了。

“你想我喜欢你,但是这种喜欢对你来说重要吗?情蛊下控制下不能自己的喜欢你才觉得安心是吗?我无论说的有多清楚有多诚恳,对你来说都是谎言是吗?”

“云生——”轩折璧的泪唰的下来了。

“轩折璧,你这般不信我,又这般想我留在你身边,是喜欢这副皮囊还是喜欢别人对你诚服?还是你口中不可信的那种喜欢?”

猛男落泪,犁花带雨,分外可怜,可是君非不能心软,不然前功尽弃,这人可能还会再度犯病。

“不!云生!你听我说!”轩折璧要疯了,完全失去了之前的规划和理智,整个人被恶意揣测,不止对于人,更对于他的情。

其实不止轩折璧,其他人也沉默了,呼吸都下意识收敛了。

几秒后,“那个——”关归悄悄出声:“我说一下,情蛊不能让人完全顺从的,而且轩公子身上的是次,落公子身上的才是主。”

君非丝毫没有缓和,抽出自己的手:“怎么?这样就能表明他是无辜的?”

关神医见务风对自己摇摇头,尴尬地退后一步,不敢再说话了。

“云生,我没有那样想,你听我说——”

“不必,轩折璧,你也需要冷静一段时间,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谈。”

轩折璧还想拦住人,却止步于人眼神下,那样的神色,就算是之前这人说杀人的时候他都未见过。

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终是没能抓住离去人的衣摆。

少了人,屋内气氛反而更寂静,仿佛连呼吸都是错的。

“边霜。”轩折璧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在。”

“去护送他。”

“是。”

关归悄悄地走向务风:“小风,要不我也去护送一下?”

务风看了眼危险气息的主子,这话人肯定听得到,不知道是该说关归胆大呢还是说他有奉献精神呢?

关归也瞧了过去,瞬间又收回视线,太吓人了。

然后就见人哇地一声连吐了几口血,关归连忙上前:“平心静气平心静气,别想别想。”

但是这不是说不想就不想的,关归边给人止血边道:“要不轩公子先去认个错,这情蛊受不得你们之间这般折腾。”他研究一对这样好用的蛊可不容易啊。

务风扶着轩折璧,看着喋喋不休的人,明白了关归到底是有多大胆。

轩折璧抹去嘴角的血迹:“务风,送关神医去纳百楼。”

他知道云生回去肯定要找落九解蛊,但是关神医的蛊非同一般,还是本人来比较安全。

务风心中叹了口气:“是。”何必呢主子?落公子的情意他们看得清楚,可不假,都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如此。

关归倒是很高兴。

--------------

回到纳百楼的时候,正是晚上,纳百楼的大门已是关闭。

放哨的人见二人骑马来,正要喝道,眼前一花眼前就站一人,正是七弦。纳百楼可谓是无人不晓。

七弦也不跟人寒暄废话:“我和爹爹回来了,开门。”

守卫赶紧让人去通知步惊堂,而后对七弦熟悉笑道:“七姑娘,你怎么现在这个点回来了?这个点都休息了?”

七弦摆手:“想问就回了,怎么?还得给你汇报一声?”

“看你说的!小的这就下令开门。”

七弦拱手算是道谢,而后飞身落马,与君非一起直奔之前的院子。

守卫的人看着人背影,心里嘀咕:落公子之前不是和人私奔了,怎么又回来了?

步惊堂倒是没睡,听到君非回来的消息,心里疑惑,这个时间点?

于是便去了人的院子。

进屋,就见回来的两人坐在桌前喝茶,走过去:“你们这是?”

君非放下茶盏:“轩折璧近期可能会再次围攻这里,你做好准备。”

步惊堂嘴角一抽,一撩衣摆坐下准备问个究竟:“你们发生了什么?”

七弦呵了一声:“他给爹爹下了情蛊。”

步惊堂是知道一点蛊的,闻言诧异:“他这样多此一举是为什么?”

君非神色有点出神:“可能是——难以高枕无忧吧。”

步惊堂觉得有可能但可能不大:“你都跟着他回去了,怎么?非得成婚昭告天下他才能安心?”

七弦一呛:“他想得美!”

君非也哭笑不得:“这倒不是。”

看着人眉眼间的疲惫,步惊堂也猜得出这人是连夜赶路,想起之前这人离开,也心有疑惑:“你当初离开一段时间干什么去了?他应是因此有不安。”

君非沉默一秒,淡淡一笑:“我只是想冷静了一下,是我考虑不周了。”

七弦手掌撑脸,详细补充:“爹爹去祭拜双亲了,毕竟人生大事解决了,亲人泉下有知应该高兴。”

步惊堂知道这个双亲指的是养父母,但还是忍不住道:“那你们还真有孝心。”显而易见的嘲讽,这种事要是父母在世,腿能给你打断。

其实君非也祭拜了落云生的坟,和他的养父母一起,为其立了衣冠冢的暗坟。

当站在人坟前,君非已经明白了自己心,他对自己也算清楚,对此也不算意外。

只不过,准备回去的时候,世界意识反馈到了,君非的魂体修炼之前卡到了一个关节,这下恰好进益了,匆忙之下,君非只得写一封信让七弦送出去,就进入了空间调节魂体能量。

七弦慌忙把信送出去后就赶紧在君非身边守着,确保布下的迷阵安全无错才定下心来。

这一耽误,就是半月,等君非醒来知道时间后就心道不好,赶紧往纳百楼赶。

之后与轩折璧相处,也知道自己离开半个月是人的心结,但是他又不能如实说,实在是无奈。

本想可以好好谈谈,表明自己的想法,也算给人安心,却不想轩折璧直接下手,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上来就是迷药,不,应该是情蛊。

察觉到不对,君非决定跟着去庄园,再看看情况,没成想就到了这一步。

至于生气,烦闷肯定是有的,但是君非也明白自己也有处理不当的,加上这一世,他实在做不到对轩折璧狠心,现在冷静下来,心中的气倒是散了不少。

还是要想想怎么解开轩折璧的心结,君非心中不断思索。

七弦现在是开心回来这个地方,又担心君非的情绪,道:“爹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要不我再给你找个?”

步惊堂脑中浮现三个字:馊主意。

而且要是真这么干,到时候与步惊堂一见面,他都不能确定那人能不能活过一盏茶的时间。

君非无奈:“别乱说。”

七弦不满:“没有胡说,再说爹爹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比武招亲啊,到时候你亲自挑选,还能见见其他人的有趣功夫……”

越说,七弦越兴奋,自己说服了自己,七弦坐直了身子:“爹爹,我要比武招亲!”

“别添乱,我不——”

“哎呀,爹爹你不要,我要,我要比武招亲!”

步惊堂手中力道一个没收住碎了桌子一角,震惊地看向人:“你有目标了?”这人要祸害谁?

君非心里什么情绪都被压了下去,看向七弦:“看上哪个了?”哪家人有这么丰厚的财物?

七弦灿烂一笑:“哎呀,还没,这不就打算瞧着吗?”

君非头疼了:“别胡闹,到时候你一招失手我难不成还真给你送嫁?”

七弦问号脸,而后真诚道:“爹爹,是娶亲。”

君非反应过来了,之前被七弦装扮暗示习惯了,现在下意识都把人当做另一方了。

步惊堂瞳孔一颤:“什么意思?”

七弦见人神情,恶趣味顿起,甜甜出声:“二叔,我是男孩啊,你没看出来?”故作单纯的语气,悦耳的声音,落在步惊堂耳中犹如一个惊雷。

这人竟然是男子!!!

视线落到人鼻子上,是的,喉结不明显但是有,再往下移,咳也比较平,但是——竟然是男孩!

步惊堂怀疑自己了,难不成自己眼力退化了。

七弦见人神情恍惚,心情好了:“二叔,我虽然是男孩,但是看我胸部是不是也不好?”

步惊堂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被恶心到了,这人无论是男还是女,都是一惯的恶劣!

君非出声:“小七。”七弦只得遗憾收起恶作剧的后续,乖乖坐好。

这样一打岔,刚才低迷的气氛全然不见。

君非发现比起轩折璧的事,眼下小七要比武招亲的打算更让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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