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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伪装

季云依坐在书房的窗边,手中的书卷已经翻到了一半,字迹清晰却无法入眼。昨日与云烬歌的对话仍萦绕在脑海,像一道无形的锁链,束缚着她的心神。

“主动走出一步?”她低声重复,眉头微皱,目光落在窗外的青竹影上,神情复杂。

不远处,天光渐渐暗淡,侍女轻声上前:“小姐,马车已备好。”

季云依轻轻点头,站起身整理衣衫:“走吧。”

夜幕低垂,京城繁华的夜色掩盖了许多暗流涌动的秘密。玄听楼,这座隐秘而威严的情报中心,此刻灯火通明。主厅内,属下们穿梭忙碌,将最新整理的情报送至内堂。

穿着一袭深色长袍的楼主静静坐在屏风后,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低沉的嗓音从屏风后传来:“四公主的人近期动向如何?”

一名属下低声回答:“回楼主,四公主近期频繁派人查探北疆物资调度,并秘密接触了一些边疆商贾。”

“边疆商贾?”楼主的语气多了一丝兴趣,“具体接触了哪些人?”

“根据调查,公主的人接触了几个北疆药材贩子,似乎对一批特殊的药材十分在意。”

屏风后的楼主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随后,她低声命令:“继续盯紧,不要惊动她的人。”

属下恭敬退下,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楼主一人。屏风后的身影站起身,目光透过窗外望向远方,低声喃喃:“云烬歌……你到底想要什么?”

云烬歌坐在寝殿内,灯火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案几上散落着几张卷轴,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纸面,似乎对这些朝堂文件毫无兴趣。

“公主。”一名贴身侍女匆匆走入,低声禀报,“据消息,季二小姐今夜外出多时,尚未归府。”

云烬歌的目光微微一顿,抬头看向侍女:“外出?”

“是。今日晚间,季府上下几乎无人知晓她的去向,只听说她换了一身极为低调的装束,从偏门离开。”

云烬歌的手指轻轻叩击桌面,目光渐渐变得深沉:“时辰已晚,她竟敢独自外出,真是不知轻重。”

侍女低头,不敢答话。

片刻后,云烬歌站起身,取过披风披在肩上,声音冷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备马车,本宫亲自去看看,她到底在忙些什么。”

“公主,这么晚……”侍女刚开口便被云烬歌一个冷眼打断。

“还不快去?”云烬歌的声音压得更低,语气中透出一丝隐隐的不耐。

云烬歌轻笑一声,放下帘子,对车夫吩咐:“就在前面停下。”

她下了马车,缓步朝前走去,夜色中,她的步伐如雾中轻风,淡然而自若。

马车稳稳停下,白影掀开车帘:“公主,这里并非安全之地,是否需要属下护送?”

“不必。”云烬歌抬手拂开披风,缓步下车,月白色的衣裙与夜色相衬,衬得她整个人冷艳而不容侵犯。

街道两旁的行人纷纷侧目,不少人认出她的皇室气派,却不敢明言,只是默默退让,为她让出一条清净的路。

云烬歌随意扫了一眼四周,很快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季云依正站在巷口,身影清瘦,月光洒在她的浅青色衣袍上,平添了几分柔和的光辉。

季云依察觉到有人靠近,缓缓转身时,便看到一袭月白衣裙的云烬歌立在不远处,清冷的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

“季二小姐,这么晚了,府中不安生吗?”云烬歌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季云依略一欠身,语气平静:“臣女不过出来透透气,四公主怎会在此?”

“本宫不过是出宫巡视,恰巧遇见。”云烬歌缓步靠近,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她身上扫过,唇角微扬,“倒是季二小姐,这么晚了独自外出,可不怕惹人议论?”

云烬歌的唇角微扬,刚要开口,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信香夹杂着酒气从旁边的小巷传来,那是属于乾元的气息,侵略性强烈,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轻佻。

“好漂亮的坤泽啊……”一个醉酒的男子踉踉跄跄地从巷口走出,目光迷离地扫过云烬歌,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淫邪的光。

云烬歌的脸色瞬间冷了几分,她微微后退一步,目光凌厉地盯着那人。白影见状,上前一步拦在她身前,但显然并未意识到信香的威胁,显得有些迟钝。

“在上前一步小心你的腿”白影冷声喝道。

醉鬼乾元却充耳不闻,继续靠近云烬歌,嘴里喃喃自语:“坤泽的味道,还是高位的坤泽……这可是少见啊。”

云烬歌眉头微蹙,周身气场瞬间压低,声音如刀般冷冽:“滚开。”

那乾元却毫无忌惮,伸手想要抓住云烬歌的手腕:“别这么冷淡嘛,陪哥哥玩一玩……”

季云依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目光倏地一沉,快步上前挡在云烬歌面前,冷声道:“住手。”

醉鬼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推开她。

然而下一瞬间,季云依抬手准确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冷冷一笑:“看来,你喝得不够清醒。”

她手腕一翻,用力一扣,直接将那醉鬼反手按在了地上。醉鬼吃痛大叫,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对方面前不堪一击。

“乾元的力量不该用在这种地方。”季云依低声说道,目光中透着一丝冰冷的警告。

醉鬼疼得满头大汗,骂骂咧咧地威胁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动我……啊!”

季云依手上加重力道,冷声打断:“不管你是谁,今天你要是再敢多言,我不介意废了你的手。”

醉鬼顿时噤声,连连求饶:“别……别动手,我错了,我这就走……”

季云依冷冷地松开手,眼看醉鬼狼狈爬起逃跑,她这才转身看向云烬歌,微微低头:“公主受惊了。”

云烬歌从头到尾都未出声,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此刻,她才轻轻勾起唇角,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季二小姐出手还真是干脆利落。”

季云依站直身,目光平静:“臣女不过是尽了本分。”

“本分?”云烬歌轻笑一声,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即收回,“这位乾元,倒是让本宫见识到了‘本分’的另一种解释。”

季云依没有接话,只是微微垂首:“若无其他事,臣女便先行告退。”

“急什么?”云烬歌忽然出声,语气轻缓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本宫还有几句话要与你聊聊。”

季云依微微抬头,目光清澈却带着一丝淡然:“臣女是个乾元,同公主这么晚在此处。若有流言蜚语恐对公主名声不好,流言蜚语对于乾元来说倒是毫无干系。倒是公主身份尊贵,还是坤泽,这般深夜独自出宫,才是真正值得担忧的事情。”

云烬歌眯起眼睛,眼中划过一抹凌厉的光:“哦?你的意思是,本宫该谨言慎行,以免沦为旁人的笑柄?”

“臣女绝无冒犯之意。”季云依语气柔和,却带着隐隐的锋芒,“只是相比臣女微不足道的闲言,公主的一举一动皆牵动人心,稍有不慎便会成为朝臣揣测的话柄,这才是真正需要小心的。”

云烬歌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轻笑出声,语调中带着一丝戏谑:“季云依,你的嘴倒是比你的气色更伶俐。”

季云依垂下眼帘,神色平静:“臣女不过说了实话,若有不妥,还请公主赎罪。”

云烬歌收敛了笑意,步步逼近,声音低沉:“实话?你觉得乾元的闲言不重要,可季家上下是否会因你的疏忽受到牵连?别忘了,你的每一步,都牵扯到你的父兄,甚至整个季家。”

季云依微微抬头,平静地与她对视:“正因为如此,臣女才更明白何为分寸。不敢给家族添麻烦,更不会让旁人抓住把柄。”

“是吗?”云烬歌冷笑一声,“可本宫听说,你最近离家已久,却无人知道你去了哪里。这种‘分寸’,本宫可看不出来。”

季云依目光微沉,语气却依旧平稳:“臣女不过是去办些琐事,为家族分忧罢了。至于外人怎么看,臣女无权干涉。”

云烬歌的眼神愈发锐利,目光紧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破绽:“分忧?有趣,你的父兄可从未提过你这些‘分忧’之事。季云依,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季云依目光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臣女并无隐瞒,只是一些小事,不足挂齿。”

云烬歌挑眉,唇边浮现一抹冷笑:“小事?看来,你还真是擅长轻描淡写。”

她缓缓靠近,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别忘了,乾元虽贵,但一旦有失,坤泽便能轻易取而代之。你真的认为,你身为乾元,就能免于猜忌?”

季云依的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蹙,语气却依旧冷静:“臣女从不认为乾元地位可以庇护一切,反倒觉得,越是高处,越是需要谨慎。臣女今日若有错,愿承担所有后果,绝不会连累家人。”

“呵。”云烬歌忽而轻笑,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季云依,季家的棋局果然没有辜负你这颗‘珍贵’的棋子。”

“公主过奖了,臣女只是尽本分而已。”季云依垂下眼帘,语气谦逊。

云烬歌不再逼问,后退一步,神色渐渐恢复冷淡:“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多说了。但记住——世间的棋子,若不想被丢弃,就得学会如何保住自己的价值。”

她顿了顿,冷冷地补充道:“无论你是乾元还是棋子,这一点,你都必须牢牢记住。”

说罢,她转身离去,步履轻缓,衣袖在夜风中微微拂动,留下一缕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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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季家……”她低声呢喃,指尖在地图上停住,落在北疆的边陲要地。

这份地图并非寻常物,正是通过玄听楼渠道花费大量金钱换来的秘密兵力分布。季云依盯着地图,脑中思绪万千。

“二小姐,药备好了。”侍女端着一碗温热的药汤走进来,声音轻柔地打断了她的思路。

“放下吧。”季云依回过神,将地图合起放入匣中,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药汤的苦涩在舌尖蔓延,但她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她静静放下碗,看向窗外,目光中透着一丝深沉的疲倦。

云烬歌坐在窗边,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簪,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侍女白影低声禀报道:“公主,季府的消息查清了。二小姐确实已经归府,不过去向依旧不明。玄听楼那边的动静……似乎与季府脱不了干系。”

云烬歌抬眸看了白影一眼,微微挑眉:“玄听楼?”

“是,玄听楼的楼主身份至今成谜,但他们的情报网络遍布京城,甚至朝堂。不知为何,每次季二小姐离家期间,玄听楼总会有大动作。”白影小心翼翼地回禀。

云烬歌的手指在玉簪上轻轻敲击,嘴角浮现一抹淡笑:“玄听楼……季云依……”

她站起身,披上轻薄的披风,转身吩咐:“走吧,本宫今晚要去看看。”

白影一愣:“公主,现在过去,会不会太冒险?”

云烬歌轻笑一声,语气中透着一抹笃定:“冒险?有趣的棋局,不冒险如何看到真相?”

“还有把刚刚那个乾元的腺体剜了”

“是”

夜深人静,玄听楼中依旧灯火通明。楼主坐在屏风后,目光冷静地看着来往的信使将情报一一呈上。他手执毛笔,随意批阅,却没有发出一声响动。

不久后,一名侍从匆匆进来,在他耳边低声禀报:“公主到了。”

楼主的笔微微一顿,低声吩咐:“请她到偏厅,我稍后过去。”

片刻后,云烬歌缓步进入玄听楼的偏厅,她一身便服,但周身依旧笼罩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侍者上前为她奉茶,却被她轻轻抬手阻止:“不必,本宫只想见你们的楼主。”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不知四公主深夜驾临,有何指教?”

云烬歌微微一笑,目光看向屏风后那隐约的身影:“本宫只是有些好奇,玄听楼的楼主究竟是何许人也。”

“公主抬爱了,不过是一个江湖之人,不足挂齿。”屏风后的声音温和,却透着一丝谨慎。

云烬歌走近几步,手指轻轻敲击着屏风的木质框架,语气中带着一抹挑衅:“江湖之人?但本宫听说,你们的手早已伸到了朝堂,甚至皇家的耳目。”

屏风后的人沉默片刻,随即淡淡一笑:“公主谬赞了,玄听楼不过是做些生意,为求生存而已。至于朝堂,草民不敢也无意触碰。”

“无意触碰?”云烬歌轻声笑了笑,低头抚过腰间的佩饰,语气渐冷,“你的生意做得太大,难免让人怀疑动机。”

屏风后的人依旧平静:“公主若有所疑,不妨明言,臣自当知无不言。”

云烬歌盯着屏风,目光深沉:“你若真无所图,为何季家频繁出入玄听楼?”

屏风后的人依旧不为所动,声音淡然:“季侯忠心耿耿,草民钦佩不已。至于玄听楼的客人,天下各处都有,草民从不拒绝。”

两人话语交锋,云烬歌的眼神却越发凌厉:“看来,你的口才比本宫预想的更好。但本宫要告诉你——玄听楼的存在,本宫会密切关注。希望你不要犯错,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楼主沉默片刻,语气依旧平和:“公主教诲,草民谨记于心。”

云烬歌冷笑一声,转身离开,步履轻缓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季云依刚刚从书房返回,便听到影卫阿弥小声禀报:“小姐,玄听楼那边传来消息,四公主亲自去了。”

季云依的目光微微一沉,片刻后才开口:“知道她去了多久吗?”

“半个时辰。”阿弥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季云依沉思片刻,忽然轻轻一笑:“看来她已经开始怀疑了……”

“小姐,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阿弥小心翼翼地问。

季云依将手中的书卷放下,起身走到窗边,目光看向庭院中摇曳的树影,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不必担心,玄听楼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她想试探,那就让她试探好了。”

阿弥闻言,低声应是,却依旧眉头紧锁。

夜色笼罩下,季府与玄听楼的棋局悄然展开,而这盘棋的双方,谁都不愿轻易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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