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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崔辞在家里待了四五天帮忙照顾崔仲昊,崔仲昊就连忙催促崔辞回x市。

崔仲昊心里是希望崔辞能一直待在家里,陪着弋文和他自己,但某种意义上来说,x市才是崔辞的家,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家。崔辞的奶茶店和omega都在x市,崔辞面上不显,崔仲昊还是能看出他心里隐隐地想回去的心,毕竟崔辞已经快半个月没见到原从筝了。

崔辞也从没有离开原从筝那么长时间。

崔辞担忧地看着崔仲昊的腿,崔仲昊已经能拄着拐杖独自一个人走一小段的路了,恢复得很快。

崔仲昊说:“我的腿没事,崔辞。”

崔辞说:“我只是担心爸爸忙不过来。”

弋文摆了摆手,“我哪里忙不过来?你爸爸都能自己走动了,哎呀,你就别担心了,赶紧回去吧,你都半个月没见小原了,难道不想他吗?再说,你那个店,你是老板,能总靠着店长阮煜吗?”

崔辞沉默了,他拿出手机开始订票。

因为不是什么节假日,高铁的票没有那么紧缺,崔辞觉得今天下午走的话还是太仓促了,于是订了明天上午的。

“那我就明天上午回去吧。” 崔辞说。

待弋宴晚上下了晚自习回来后,得知崔辞明天就回x市了,好一阵不开心。

弋宴说:“都怪你们催催催哥回去,干什么呀,这本来就是哥的家,你们把他赶回x市干嘛?”

崔辞说:“宴宴,爸爸父亲没赶我回去。只不过我担心那个奶茶店,所以就回去了,怪爸爸父亲干什么?”

弋宴用力地锤着沙发,皮质沙发被她锤得发出沉闷的响声,“就是他们赶你回去的,我就是想让你留下来多陪陪我而已。”她的话语中多出了撒娇的意味,弋宴拉长了声音,依依不舍地说:“奶茶店有什么要操心的,你不是招了店长吗?多待几天不好吗——”

弋文不满地说:“小宴,你说的什么话?我和你父亲也希望你哥哥多呆在家里,可你忘了,你哥哥还有omega,你嫂子不想你哥吗?”

弋宴闻言脸就拉下来了,她确实没想到这个原因,于是只能不情愿地接受了崔辞离开的原因,结结巴巴地嘟囔起来,“我只是很不舍得哥……还有,哥一走了,我就要吃爸爸做的难吃的饭了。”

崔仲昊说:“弋宴,你爸爸做饭哪里难吃?”

弋宴没回答崔仲昊的话,直拿眼睛盯着崔辞,黏糊糊地用气音说:“哥,过几天再走呗?”

“这么舍不得我啊?小宴,我已经订票了。”崔辞伸出手机往弋宴眼睛前摇晃,“我都没想到小宴这么粘我,之前回家,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冷冰冰的,现在又变了一个人。”

“还不是你不办婚礼,我一直以为是你嫌弃我不让我去x市找的借口,后面发现哥你真的没办婚礼。”弋宴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说是舍不得哥,更多的是舍不得哥做的饭。”

“我哪里会嫌弃你,小宴,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

“你也知道我也是你唯一的妹妹,重老婆轻妹!”

崔辞正色道:“原老师也是我唯一的老婆。”

弋宴听崔辞说的话,皱起眉头,脸团成一团了,像是听了很恶心的话似的:“哥,你能别这样吗?爸爸和父亲这样就算了,你也这样来恶心我,弄半天,家里就我一个单身的。”

崔辞哈哈哈地笑起来,勾了下弋宴的鼻子,弋宴皱着鼻子,崔辞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靠着弋宴的耳边,“你也不是单身吧,宴宴。我那天看到了,陵城同学脖子后你咬的牙印。”

弋宴的脸出乎意料地红了,瞪大双眼看着崔辞。崔辞一脸戏谑的笑,一副什么我都知道的样子,弋宴气不打一出来,好像被崔辞捉到把柄似的。弋宴想到前几天晚上崔辞一脸焦急地等待着手机消息的样子,和现在的他,完全两个人。

弋宴伸手就要打崔辞,崔辞很快地躲过去,说:“宴宴怎么还生气了?”

弋文和崔仲昊转头看弋宴,“小宴为什么生气?”

弋宴不好说崔辞刚对她说的话,崔辞回答弋文:“宴宴和我闹着玩的,没生气。”崔辞搭着弋宴的肩,小声地说:“我不会和爸爸父亲说的,我的态度和之前和你说的一样,谈恋爱不是什么大事,你把握好分寸。”

弋宴切了一声,没反驳崔辞说的恋爱,但语气就变得不好起来,“那你和我说你看到的事干什么?我还巴巴地希望你能多留几天,哥你现在还威胁我来。”

崔辞听她用“威胁”两个字,就知道弋宴误会了,解释道:“宴宴,我和你说这件事,就是想和你说,要你注意分寸,我明天就走了,还能威胁到你?我又没和爸爸父亲说,反正他们都认定你们恋爱了,我为什么还要火上浇油呢?”

弋宴这才软下声音,琥珀色的眼睛被太阳照射得仿若一块宝石,她的眼睛不知道看向哪儿,没有聚焦,愣神儿,后知后觉地说:“我和他没谈恋爱,他那天被爸爸吓到了,情绪很不好,我就给他做了个临时标记。”

崔辞说:“之前还说,瞒谁都不会瞒哥哥,现在还这样说。”

弋宴说:“我又不像你和嫂子的关系,明明白白的,两情相悦的,谁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模糊的,谁都不肯摆明心思,我也摸不准他的意思。”

崔辞定睛瞧她的脸色,呆呆的,魂不守舍,又听弋宴的话里的对比,心里有几分的嘲弄,两情相悦?嘴上却安慰着弋宴:“我看陵城同学也是喜欢你的,别胡思乱想了。”

“哥,你不明白。去揣摩别人的心思最麻烦了,后面我想得烦了,再也不想这些了,该怎么样就怎么吧。”

崔辞怎么不明白,他最明白了。他没再去回应弋宴的话了。

第二天一早,崔辞早早地就起来了。他昨晚没收拾行李,留着早上再去收拾。

崔辞刚拉开行李箱的拉链,打开行李箱,衣服早已整齐地摆在里面了。

崔辞想了想,应该是弋文整理的。弋宴是他的妹妹,不好去动身为哥哥他的衣物,而崔仲昊又腿脚不好,不方便。

昨天他睡得早,弋文他们还在客厅里面看电视,应该是崔辞睡熟了,弋文进来整理的。

崔辞心里感到一阵温热,热得他眼睛发涩。同时,崔辞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情绪,他已经二十三岁了,还让omega父亲来整理行李,太不妥了。

崔辞盯着行李箱里的衣服愣神,他仔细地看了一眼,没有少什么,整理得很仔细。

“笃笃笃。”崔辞听到敲门声,崔辞站起来,把门打开,弋文的脸探进来:“小辞,你今天几点的车?我昨天听你说了,但是又忘了。”

“上午九点半的。爸爸,我这个行李是不是你帮我收拾的?”

弋文看到地上被打开的行李箱,说:“对啊。爸爸第一次帮你收拾行李,怎么样啊?昨天我看你睡得早,就把你的东西整理好了,省的你早上早起。”

崔辞挠挠头,说:“爸爸,真麻烦你了。”

“你出去几年,反而客气起来了。”弋文说,“怎么那么早的车啊。”

“上午就两班次,一个早上七点半的,这个太早了,我就订了九点半的票。”

弋文点头,问道:“我去送你,好吗,小辞?”

崔辞蹲下来把行李箱合上,说:“还是算了吧,爸爸还是在家照顾父亲吧。”

弋文说:“那让小宴去送你吧,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多可怜呀。”还没等崔辞说话,弋文转头就去了弋宴的卧室,没敲门就进去了,没多一会儿,崔辞就听到弋宴的哀嚎,“爸爸——今天是周末,你那么早叫我起来干嘛?”后面夹杂着弋文细碎地解释,崔辞听不太清,只见弋宴顶着一头毛燥的头发,趿拉着拖鞋走到崔辞的面前。

“哥,你什么时候的车?”

“九点半,不过我九点就要从家出发。”

弋宴摸了把脸,“爸爸,现在才八点,你就叫我起来!”

“叫你起来吃早饭不好吗?”

“好好好,您老人家说什么都好……早饭吃什么?”

弋文抬起手摸着弋宴毛燥的头发,像是要用手给头发抚顺,“煮了几个鸡蛋,热了牛奶,还蒸了几个馒头,你饿了就去吃吧。”

“爸爸,我还寻思做了什么好吃的,直接烧开水就全好了。”

崔辞说:“宴宴,别那么多话,爸爸做好了就吃。”

弋宴瘪嘴,她用梳子梳顺了头发,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面前洗漱,用毛巾擦干了脸,才不紧不慢地说:“我嘴又没那么挑,还不是你都要回去了,爸爸还做这些东西来糊弄你,哥,我是为你说话。”说罢,眼珠子还提溜地转向弋文,弋文被她这么一说,在崔辞面前也不好生气,只推搡着弋宴:“你爸爸能给你做饭已经很好了,别挑三拣四的。”

“爸爸,我在和哥说笑啊,别推我了,我错了。”弋宴走出卫生间,从厨房端出来早饭放在桌子上,拿起馒头咬了一口:“挺好吃的,爸爸,这馒头被你那么一蒸才好吃!哥,你也快来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崔辞看弋宴和弋文亲密的样子,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说:“宴宴,爸爸只是不和你计较,下次别没大没小的了,我下次回来你再对爸爸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

“哥,对我那么凶干嘛,下次我不这样了。”

吃完饭,崔辞到厨房里洗碗,弋宴见崔辞这样,不好干坐着,也帮忙着崔辞洗碗。

总共就几个碗,也刷不了多久,弋宴磨磨蹭蹭,崔辞洗一个碗,弋宴就在旁边发呆,没睡醒似的。崔辞看出来了,弋宴就是为了发呆来的。

“宴宴,快到时间了,听爸说,你要送送我?我叫个车,你同我一起走,我坐上车后,你自己再叫车回去。”崔辞把行李箱从房间里拉出来,行李箱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是老式拉链款的,上面的皮已经剥落了大半,底部的滑轮也拉得不太顺畅,发出刺耳的声响。

弋宴看他的行李箱,发出很嫌弃的呼声,“哥,你这什么啊,破破烂烂的,你回来的时候我没细看,现在一看,和楼下的捡破烂拉的收垃圾的筐子差不多。”但是她还是把行李箱拉在自己的手里,崔辞要从她手里拿回来,说:“别,待会我下楼要提着下,行李箱太旧了,拉着下楼怕是要拉坏了。宴宴,你就别拿着了。”

弋宴攥紧了行李箱的把手,不给崔辞,“又不重,那我也提着下楼呗。”

两人一起下了楼,弋宴不让崔辞再去碰那个被她形容成捡垃圾的行李箱,她拎着下楼,待走出了楼道口,叫的车也来了。

弋宴将那个破旧的行李塞进出租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崔辞帮她扣上安全带,弋宴看向崔辞剃得整齐的寸头,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很快地就收回手。崔辞被这突然的抚摸搞得奇怪,问:“宴宴,你干嘛呢?”

“我好奇呗,我想,江陵城要像哥剃得那么短,会什么样呢。”

崔辞抬手也摸了下自己的头发,他的头发软,但剪的那么短后发根摸起来也硬硬的,他想起来,发/情/期的原从筝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像摸一只喜爱的布娃娃,问他什么时候留长头发,说他适合长发,等他留头发后要每天帮他梳头发。

“我看,陵城同学不适合我这个发型,他那么矮小,要剪了这么短,就跟小学生一样。”

“也是哈。那嫂子呢,嫂子什么发型,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不,我都没见过他几次。”

“原老师么,原老师就和我不一样了。他头发不怎么长,发型么,和陵城同学差不多,但是他没有刘海,额头前的碎发总是向左梳着,他伏案改作业的时候,低下头时,有那么几缕头发会散落下来,原老师就会把头发别在耳后。原老师,之前老是说,要去剪头发,但到现在也没剪……”

弋宴做了个停的手势,“哥,你别说这么多,我就随口一问。”

崔辞的嘴角微微翘起来,说:“是我说多了。”

“看来你和嫂子真是恩爱,我就提了那么一嘴,哥你就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小夫妻真是好啊。”

崔辞的头靠在车窗上,今天是一个大晴天,阳光透过车窗照射到他的脸上使他感到微微刺痛,车平缓地向前行驶着,窗外纷飞的风景从他眼睛里一闪而过。

崔辞没有事先和原从筝说今天要回来的事,回到y市的家的这些日子里,崔辞和原从筝保持一种单方面联系的怪异关系,崔辞也不嫌累,不厌其烦地持续着给原从筝发一些他生活里的事情。

坐在他旁边的弋宴,半合着眼,似乎是睡着了。崔辞看向她,阳光也落在弋宴的身上,他都能看见她脸上被光照射出来的细小的绒毛。

崔辞又转头看向前方,他原本归心似箭,他太想念原从筝了,想得他脖子后的腺体都发出灼热的痛。可现下看到妹妹弋宴的样子,心里又生出不舍来。他习惯了家里安稳和热闹的氛围,他也喜欢妹妹弋宴活泼的性子,可回到x市就见不到了,又要等很久才能回来。到了x市,崔辞又要去面对着令他感到难受又爱恋的原从筝了。其实他有点细微的抗拒感,只不过这点感受太小了,小到崔辞都可以忽略不计这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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