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的事之后,陛下便召见了我那便宜老爹。你要问我找他到底是啥事儿嘛那我也不是很知道…不过嘛,自那以后,府里倒是清闲了不少。无人再来闹事找麻烦,刑部的牢犯也是越发的少,甚至还有当日抓当日放的囚犯…
总之呢…没办法,日子实在是太过清闲,我也就这样浑浑噩噩混了五年。
为什么我非要把时间点卡在五年这一节呢?那当然是因为这五年之间实在是没啥特别的事可以拿来说,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后被老爹抱…
咳咳,这时候你肯定就要问了,那为什么我不趁这会儿这么用空的时候向主线那块儿努努力呢?为什么不去寻找一下别的回去的方法呢?为什么不去钻研一下那女孩儿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哎呀,肯定是有的嘛,只不过……
自那日起,也就是五年前老皇帝请我老爹去喝茶那会儿后老爹就不让我出府了,所以我基本上是只能在马府这一个地儿探索,也是根本没可能见到我这任务里头的关键人物。至于那女孩的话…
也猜想过很多,比如那杀手除了那女孩儿以外,是不是还有我这个目标?但这个猜想很快就被否决了。我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没赌没嫖没斗殴,基本上没结仇,额当然除了抢走别的男人心上人的目光以外。
而且我也不认识那女孩儿啊!就算我真的也是他目标之一,那作为同为目标之一的女孩儿是怎么知道我也是他的目标的呢?那就算是泄露了消息,女孩儿知道了我这个另一个受害人的存在,并在死前提醒我,那为什么在我滚了之后却没有追过来?难不成是那警察派人暗中跟踪了我导致他不敢轻举妄动?那难道地铁爆炸的事儿是他所为?可是为了杀我一个也没必要弄死所有人吧?
而且那群当时在地铁站的黑衣人也超级可疑的…所以这应该就完全是两件事情吧……
“儿砸走吧,去见你娘。”没等我想完,那家伙就自说自话的推门进来了。
啧。
唉,算了。
刚刚我不是提到,为什么要把时间点卡在五岁这一年吗?
是的没错,我的老娘终于要见上我一面了!
咳是的,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听错。
具体是为啥我也不是很知道,也许是因为听说了自己的儿子在这五年间越长越帅的事儿(别逼我吐槽你),也有可能是因为突然良心发现…总之我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不过到时候见上一面不就啥都知道了嘛…
唉…娘亲我来了!
当然嘛也不是只见我一个人,她也是想再见一面我那便宜老爹。
虽然我没有证据说她是想见老爹的同时顺便看一眼我,但是…………
我觉得就是这样啊!
…………………………
风和日丽和风丽日…正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春色满园,鸟语花香。
虽说是独住西院人烟稀少,但是院子却也因为我老爹的专心养护而四季如春。
一开门,眼入眼帘便是一位娇俏女子在院中磨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虽是已经为人妇多年,却也依然肤白貌美,吹弹可破。
“娘!”我扯着嗓子喊到。
回首,抬眸,我承认我紧张了。
不得不说,那真是一张我永生难忘的容颜…如今,我觉得我已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她的美。
“老爷。”她轻轻起身,修长的指端去腰间,行了个礼。
明明从头到尾都未曾瞧过我爹一眼,可我却觉得她满眼都是他…
咳,磕到了。
难道不是我先叫你的吗啊喂!为什么只管我爹啊喂!
“夫人…”老爹赶忙上前去扶她,“你果真是还在怪我…”
她轻轻摇头,坐下。“老爷误会了。”
……
他想上前去,但她却始终低着头。
他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他选择了站在一旁那多余的我。
他推搡着我,“夫人,这是我们的儿子……”他将我推去她的身边,这使我越来越不知所措。
她盯着我,却也只是盯着,眼神里丝毫没有别的情绪,亦或许是我没看出来。
“……娘?”我试探着。
“哎…”她终于舍得应我一声。
指尖略过脸颊,这是她轻柔的触摸。
指腹的温度只在脸上停留了片刻,却让我永生难忘。
这便是母亲?我大抵早已忘记了这种感觉罢。
她抚摸着我浓密的头发,揉了又揉,眼神逐渐渗出热情。红唇张了又张,又什么也没说,眼泪却从她的眼中滑落。
“对不起……”她悔着,“你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闻言,我只是轻轻摇头。我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因为我压根儿就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那干脆就先应和着好了。
“你叫什么?”她看着我,眼神中终于掺了些我看的懂的情绪。
……“马睦。”我与她对视。
不得不说,那真是一双好看的眼,眼角上挑,眸色温柔。淡色的瞳孔中映着我的容颜,仿佛这一刻她才真正是我母亲。
“…陛下起的?”她颤抖着问我,似是在期待着什么。
“爹起的。”我平静的回应着,语气透着一丝坚定,她似乎很渴望这抹坚定。
果真,她破涕为笑。
“和和睦睦,一世平安。”
……
许是爹太久没有说话,亦或是她已经满足了。她松开了我,起身回了屋里。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第一次的见面。
便宜老爹上前抱起我离开了这里,走出了这个小院子。
“你不想她吗?”我埋着头问。
“想。”他吝啬的只吐出了一个字,“可我要保护她。”
保护?这叫什么话?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那为什么不再多待一会儿?”
“你以后会懂得。”他将我放下。
——————————————
我一从西院出来就被某俩人包围了。
“少爷,您瞧见夫人了?”玉瞳满眼期待的看着我,顺手将我抱去了她的腿上。
我微微点头,享受着女孩怀里的温热。
“那夫人说什么了?她有没有想我们?有没有好好吃饭?她瘦了吗…”一旁的阿锦喋喋不休,让我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便只好装作困倦,趴在玉瞳的怀里打起鼾来。
“嘘…”玉瞳将食指放在嘴边,摆手示意她别再问了。
“咦——”阿锦不满的撇撇嘴,“小孩儿咋就那么能睡…无聊。”
……
“你俩怎么又在这儿闲聊啊?别吵着少爷睡觉!”宽子哥前来报到。
阿锦看了他一眼,随后便用“关你屁事”的眼神瞪着他,整的耿宽浑身一阵哆嗦。
玉瞳也只好起身把我放回卧房。
“话说你来这儿干嘛啊?你不一般都是有闲话和我说的时候才来找我么?”阿锦双手抱胸,一脸打趣的看着他。
只见宽子哥突然一拍大腿,神秘兮兮的低声道:“今日有贵客上门,老爷把我们都遣散了,我觉着没事干就来看看你呗。”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阿锦无语道
宽子哥害羞着挠挠头:“我这不是…”
玉瞳麻溜的放下我,赶忙跑出来打断他:“什么贵客啊?”
宽子哥有些恼火,但也没再纠缠,“额…就是…”
“就是…?”
“就是那个检鹰院!”
啊!检鹰院!我听黑影哥提起过。
检鹰院,有着监察百官的职责。只对陛下言听计从,就连皇子都可以不放在眼里,那儿的人真的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听便宜老爹说,好像是在五年前就建立了的。跟官员有关的案子基本上都没让刑部的人过眼就已经被送去检鹰院了,怪不得从那之后刑部的事儿就少了那么多。
“检鹰院?”玉瞳思索了一会儿,“好像之前吏部尚书在少爷的满月席上闹事出了大丑,后来就是被拉去那儿喝茶…”她慢慢道。
“这就要被拉进去了?”阿锦一脸不可置信。
“那当然了,毕竟他们当时议论的东西可足够造成圣怒。”耿宽摸摸下巴,一脸严肃。
……
我搁这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啊。
所以贵客到底是检鹰院的谁啊?他来这里到底是要干嘛?我可不觉得他来咱家里头是件好事啊喂…
“可是他来找老爷干嘛…”玉瞳小声嘀咕道。
咳,终于有人发现了重点。
“去偷听不就行了。”宽子哥吾辈楷模!
“这检鹰院都找上门来了那就说明他们商议的必然是什么机密啊!还敢去偷听?你还要不要脑袋了!”
咳…想的这么周到,不出意外应该是玉瞳那丫头说的了 。
……就这样,我看着他们推推搡搡了大半天也没个结果,就只好翻个身继续睡…
一觉醒来夕阳早已西下,起身盘起腿,屋外早已空无一人。琢磨会儿只好自己慢慢起身洗脸,随后去膳房觅食。
饿啊…我揉着肚子。
一开门,正想着黄叔今儿个又做了什么糕点,结果低头一看……嚯!
“你们仨咋在这儿蹲着?”我有些无语。
“嘘……”宽子哥拉着我一块儿蹲下,“少爷您有所不知,今日那贵客没和老爷说几句就突然动手杀了俩下人,还顺手抓了几个…”
闻言我有些震惊,咋突然就动起手了?!太不讲武德了吧?
“所以你们就躲这?”
“那还能躲去哪儿啊?而且你还真别说,这膳房又窄又小,一般是不会有人会怀疑这儿的!”阿锦得意洋洋的说着(但是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啊喂!你还真以为这是什么好地方啊!)。
“所以他为什么要突然杀下人啊…而且居然还抓了几个。”我压着声音问。
“好像说是老爷犯了事儿不肯认,就给抓了几个下人盘问什么的…”玉瞳解释着,但似乎也不太知道事情的真相。
啊?那便宜老爹?那家伙儿就跟个老实人似的能犯啥事儿啊…
不过也确实,老爹的亲属基本上都没有现身,没人质可拿捏,所以抓下人这一操作倒是合理……合理你大爷啊喂!老子不同意啊!
当然这话我喊出口也没用就是了。
“所以说…”
我正想继续问,忽然膳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那三个怂货立马就把我抱进怀里堵着嘴。
“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若是你愿收手…”
嗯?便宜老爹的声音?
“收手?该收手的是你吧!”
这声音听着倒是有些许浑厚,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那位贵客。“你的那些下人我都好好“审问”了一番,他们还真是忠诚,什么都不愿意说。”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更是一样!”老爹大吼了一声,吓得几人连忙竖起耳朵听……啊不是,为什么不是躲的更隐蔽而是竖起耳朵听啊喂!
“不知道?您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贵客铁剑一挥,立马把铁锅劈成了两半。
妈呀…没了这锅以后拿什么炖红烧肉给我吃啊…
那人劈完锅后就继续往前走着,完全忽视了顿在原地的老爹。他踩着烧火用的干草,咔嚓咔嚓的摩擦声令人心头一紧。
玉瞳捂在我嘴上的手越发颤抖,她抱紧我,我却再也没精力沉迷她的体香。
因为我们被“贵客”发现了。
没有一丝丝防备,也没有一丝丝犹豫,那人一把就抓起了几人中穿着最显贵的我。
“令郎都长这么大了…”
“够了!”老爹总算是有了些反应,“我从前就告知过陛下这种事情是做不得的!有违天道!可你们却依然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有违天道?”他冷笑,抓着我的衣领一把将我提了起来,“这天下哪有什么道!陛下才是真正的天道!”
我知道你想说但是你先别想…能不能先给我放下来啊…我真的要被勒死了…
孩童就是无力,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甚至还让他抓我衣领的手愈发收紧…
“道?何为道?”老爹忍无可忍,“忠臣纯臣,秉公直言何罪之有?道?任何道义在圣上面前,在我看来根本就不足他一句话!”
“看来你是不打算认罪了。”那“贵客”冷冷道。
“在陛下眼里,杀人不是罪,让他不爽才是罪。谎言不违道,不服他的人才违!”马铎浩微微点头,眼中只剩下猩红,可他却无力再怒。
“看来你是心意已决。”他像丢小鸡一样丢下我,随后直接走向老爹。
“爹…”我终于挣脱了束缚,趴在地上,但喉咙却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是什么堵住了我的喉咙?是最后那一丝不甘?还是那一份恐惧?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剑刺向我爹,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无能为力带给人的也许真的就只有无奈与悔恨吧。
什么也做不了,我当时居然还大放其词的说自己一定能完成好这个垃圾的复活任务…
而现在居然连一声制止的话都喊不出来。
好困…好累…好无奈…
随着一声物体倒地的声音,我也沉沉的睡去了。
我梦见了一摊混沌,什么也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也都还没摸明白就被一剑刺死。然后轮回,转世,变成了一只屎壳郎…
好像现在才发现,我似乎从未为自己活一次,没有爱过自己一次…我这孤独而又麻木的一生一直都在追求那可笑的认可,凭什么…哥哥交个女朋友就可以吸走父母对我所有的关注?为什么…只是因为没有钱就要否定我的一切?
我拼了命的读书和工作,不断的证明自己的能力,就为世间可以有人因此而不再为一些身外之物而否定我,但最终却总是事与愿违。
我果然只是一个普通人…什么努力在现实面前,可能都只是一抹尘埃吧。
我都死过一回了,为什么连做个任务都还要来折腾我?我的自负已经不需要你们再来指责我的无能了,我早就已经骂过自己上百千次了。
逼我认命才不是什么难事。
但这分明就不公平吧?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有满足你们的要求,抵抗着你们套在我身上的评判标准这有错么?干嘛非得有房有车才能入你们的法眼?干嘛非得结个婚接着早生贵子,事业有成才能被父母痛爱?
干嘛在人家只有五岁的时候就逼我去砍死这个不速之客?让我去拯救濒死了老爹?让我现在就去拯救那老皇帝?你看我做得到吗啊喂!你五岁的时候能做得到这些?
凭什么?把你们的那些主角就一定是牛逼的狗屁定义给丢了行吗?别把那狭隘死板的价值观套在我身上行吗?没一出生就是英雄那还真是抱歉呢!
老子特么受够了!
“我受够了!”………
………怎么…很丝滑的就坐起身了?
欸?坐?难道我刚刚是躺着的吗?床么?那我怎么在床上…?
…头好痛…
门外的人可能是听见了屋内的声音,便连忙冲过来打开门。
“少爷?”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坐着的我,让我有些发麻,“少爷醒了!少爷终于醒了!”他立刻疯跑出去。
……更懵了老铁。
怎么回事…“贵客”不是杀了我爹吗?照这样所说…我们不是应该都完蛋了吗?
检鹰院只对皇帝负责,那他必定是受皇帝指使…他们那天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份上了,你说这都还没完蛋我是绝对不信的啊喂!
“儿砸?醒啦!”又一个人走了进来。
啧…谁那么讨厌占我便宜啊喂!趁我爹不在就……
…额…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挖槽!诈尸啊!
老爹?
“醒了就好。”他笑眯眯的坐去我的床边,“怎么样?好点没?”他又抬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
这触感……这家伙绝对不是幽灵。
“你不是死了吗?”我脱口而出。
咳,不出所料,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呢哈哈哈…”
老爹干笑着,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果然是停留在五岁了吗…”
……………………
不是你这叫什么话啊喂!什么叫停留在五岁了啊!老子不是…不是…
嗯?…还真是…
说起来,老爹虽然容貌不变,但确实是多了些皱纹,而且两鬓斑白,增生了许多白发。
怎么老了这么多?我才昏了一会儿还不至于吧啊喂!
而且他下一句话更是让人小脑萎缩。
“你已经睡了十年了,孩子。”
……啊?夺烧年?十年?老子昏了十年?
十年都没能让老子睡死啊喂?!
见我愣着,他便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幸亏你老子我没有放弃你啊!”
…此时此刻我才发现,也许有时候睁开眼也不算是一种苏醒。似乎在这时候我才算是真正的醒来。
“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你,真是太让人不愉快了,臭老爹。”我嘴上虽调侃着,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我这样的人,对社会没有贡献的人,遇到事情就只想逃避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居然也有人会愿意等我十年?
哪怕是有儿子这一身份的加成,我却依然觉得我并不值得他这样做……
“哭吧,你已经十年没有哭过了…想哭就哭吧,爹陪你。”他抱着我,我却无暇顾及他那骚气的狐臭味,这一刻,仿佛他才真的是陪伴我长大的亲爹。
……许久才松开,相视一笑,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
才怪。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你当年怎么没死啊?那人不是杀了你吗?”我疑惑道。
“儿砸,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杀了他啊!你要对老爹有自信的好吗!”
…………啊?啊???啊啊?????
“你杀了他?”我震惊道,“那他人呢?”
“自然是找个地方埋了……”
“额…那难道就没人管这件事吗?”
我承认,问出这句话后我立马就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一句能问的话,也根本就不是一个能轻易获得答案的问题。
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能够草草了事的事情,我昏迷的这十年内绝对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并且堵住了所有知情人的嘴和不知者的耳…
老爹必然也会有所隐瞒。
“别问那么多了!反正爹现在也好端端的坐在你面前不是嘛!”他再次拥抱住我。
……狐臭…好熏。
“可是爹…当年我…没有保护好你…”
“傻小子!”他打断我,随即嗤笑,“你那会儿才五岁啊,别对自己要求这么高好嘛?”
………我点点头。
是啊...拯救世界什么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真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再沉淀一会儿吧!
还是慢慢来吧,五岁时就干五岁的人能干的事,现在的话就干现在的我能干的事。
“可我为什么会晕啊?”我接着问。
“大夫说你受了刺激。”他接着答。
“那我这十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啊…?”
我也承认,问出这句话之后我就后悔了。
老爹说,当年我昏迷后阿锦他们每天以泪洗面,每天亲自轮流照顾我,给我用鼻饲管喂食。他还说,我的饭量真是一年比一年大,他甚至有几个瞬间以为我是装晕的…
不过也就只有几个瞬间以为是了,毕竟鼻饲管这玩意用着可难受的很,装晕的人可受不了一点。
那这时候你就要问了,这有什么好后悔问的?
因为听他说我在昏迷时期,在排便时因有过多人好奇我是怎么排便的,于是被众多人进行观摩…
总之就是一群人看着昏迷的我拉屎。
听说好像是用灌肠的方式…算了我们换个话题吧呵呵。
好恶心。
“等等爹…话说,当年你已经说了那么多对陛下大不敬的话语了,按理说我们现在不是已经…”
“哎呀…圣上慈悲,就给我降了个职位而已…别担心…”他摸了摸我的头安抚道,但我却也从他的眼里看出了心虚。
结合他当初的话来说,他大概是知道了陛下正在做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甚至他还可能加入了……所以是还留他有用是么…但也不止他一个人能干这事儿吧。
而且一个朝廷命官突然死了也确实是不好交代……但是也可以栽赃陷害或者暗杀啊…为什么…
算了,慢慢猜吧。
“那您现在…”
“是检鹰院的人。”他看着我,“放心啦~银钱依然管够,不会亏待我儿砸哒!”
额,说起来,他现在应该还在认为我是一个智商只有五岁的人吧。
“不过府里的下人我已经遣散了许多,包括跟你较熟的那几位…但是不打紧,换了些新的,不会亏待咱们滴…只不过…”
“不过什么?”臭老头别搞悬念。
“只不过你别和他们说太多话,尤其是当年的事。”
他表情瞬间变得严肃,生怕我不听他的话。见此情形我也只好赶忙点头表示明白。
“这才乖嘛。”说完他又摸了摸我的头。
啧,老子的发型…
“行了,爹先走了。”他缓缓起身,“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便推门离开,留下我一个人搁那无语无力无助。
……
他走去门外伸了个懒腰,嘴里好像还没说够,接着碎碎念着。
“药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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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奋斗十年归来仍是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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