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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遭算计莲花化身,历凡尘隐迹磻溪

东海龙王敖祥得知哪吒在翠屏山显圣之事,心中甚是不安,召集其余三海龙王前来商议。北海龙王敖明道:“大哥,我隐约听说他们仙家有通过香火重生的术法,难道是哪吒要复活了?”水晶宫内异常安静,南海龙王道:“这可如何是好?他若复活,岂会放过我等。”西海龙王道:“对,对,对。三哥,你脑子好使,你想想办法,可不能让他活了。”敖祥也道:“对,三弟,你出出主意。”

敖明道:“仙家庙宇,我们是近不得的。只能从李靖和陈塘关下手了。大哥,你去劝说李靖,让他毁了哪吒庙。”敖祥道:“李靖怎会去毁哪吒庙?”敖明笑道:“大哥,你就以陈塘关为筹码,跟他说若是哪吒复活,我们龙族还好,最多就是继续追杀哪吒。可骷髅山那些魔头就不一样了,他们嗜杀成性,定会趁机将陈塘关的百姓赶尽杀绝。”三龙王听了纷纷点头。

敖明又道:“对了,你还可以跟他说,哪吒是带着戾气复生的。他要是活了,这世上就又多了一个魔头。到时,说不定不等骷髅山出手,哪吒自己就将陈塘关给灭了。”敖祥道:“哪吒是受香火复活的,怎可能带戾气?又怎会灭陈塘关?这个说不通的。”敖明道:“大哥,你就是太实在。我们懂这些,李靖懂吗?百姓懂吗?只要能忽悠住李靖,怎么说都行。”敖祥觉得有理,点了点头。

中皇山女娲宫,女娲娘娘正端坐神台,突然心有所感,叹了口气,言道:“九尾,唤太乙来见我。”九尾天狐称是,离了女娲宫去寻太乙来见。

三更时分,李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那东海龙王几次三番来说哪吒庙之事,让他左右为难。夫人建庙之事,他早已知晓。哪吒虽然顽皮,毕竟是自己儿子,他若能复活,自己心中自然欢喜。可龙王之言也不能不信,骷髅山再犯陈塘关该怎么办?哪吒万一真的带着戾气重生该怎么办?……李靖只觉头痛欲裂。

次日,李靖起身。他暗下决心,带着三百人马来到翠屏山哪吒行宫。驱散上香的男女,李靖进庙来,见哪吒形相如生,左右站立鬼判。他心神有一瞬恍惚,言道:“哪吒,你既已去了,就该安心投胎,何苦又生出这许多事来?如今为父也是迫不得已,别怪为父。”说罢,提六陈鞭,一鞭把哪吒金身打的粉碎,又令军士放火烧了庙宇。

哪吒这天出神,不在行宫。等他回来,只见庙宇无存,山红土赤,烟焰未灭,两个鬼判,含泪来接。哪吒问道:“怎会如此?”鬼判答道:“是陈塘关李总兵突然上山,打碎金身,烧毁行宫,不知何故。”哪吒道:“李靖,我早已与你无干了。你为何打我金身,烧我行宫,令我无处栖身?”心中甚是恼怒。

哪吒来到乾元山求助师父。哪吒受了半年多香火,形声已稍有凝实,他来洞府见太乙真人。太乙道:“你怎不在行宫接受香火?”哪吒跪诉:“弟子金身被李靖打碎,行宫也被烧毁。魂无所依,只得来见师父。”太乙恼道:“这就是李靖的不是了。你既还了父母骨肉,在翠屏山上,与他无干,他怎能毁你金身?如今你不受香火,如何能得身体?也罢,你随我来。”太乙真人带着哪吒来到五莲池,池内仙莲朵朵,其中有一朵特别大,莲花周身闪着五彩霞光。此为女娲娘娘所赠五彩金莲,乾元山仅此一株。太乙真人让哪吒的魂魄端坐在金莲之上,他轻挥衣袖,一粒金丹飞落莲内,层层莲瓣将哪吒包裹其中。以莲引灵识、以杆为筋骨、以藕化血肉、以叶作衣衫,太乙真人念动复生咒,咒语吟尽,复以仙露浇灌。等候一刻,太乙真人低声道:“哪吒,回来吧!”话音未落,跳起一个人来。好一个二八少年郎!身姿清朗似玉树,面容俊秀如明月。目射金光透室寒,唇赛樱桃不点红。此乃哪吒莲花化身。正是:

仙家术法玄又妙,起死回生有异方。玉露金丹归命宝;金莲一株续魂汤。

超凡不用肮脏骨,入圣须寻返魄香。凤鸣岐山保圣主,战功赫赫威名扬。

哪吒看到太乙真人,红了眼眶,扑进师父怀里,叫道:“师父!”太乙真人拍着他的后背,言道:“好孩子,你受委屈了!来,随为师来。”哪吒同师父来到桃园。太乙真人拿出一杆枪、两个轮子、一块儿金砖递给哪吒,言道:“这是火尖枪、风火轮和金砖。封神大战在即,你便留在山上修行,为师再教你些术法,以作准备。”哪吒称是,接过三件法宝,登时便可运用自如,他对风火轮尤为喜爱。太乙又拿出一个豹皮囊递给他,道:“这是豹皮囊,可收纳万物,你的混天绫和乾坤圈也在里面。”哪吒接过豹皮囊,拿出熟悉的混天绫和乾坤圈,心中一阵愤慨,说道:“李靖砸我庙宇,毁我金身。我愤怒难耐,定要与他讨个公道。”太乙真人爱徒心切,对李靖所为也十分不满,答道:“这是自然。只是你虽受这许多磨难,总算有惊无险,教训他一番便可,不可太过。”哪吒应着,话音未落,脚蹬风火轮已冲了出去。

玉儿和七郎新婚一月有余,二人一起来拜谢哪吒。哪知来到哪吒行宫,看到的竟是一片废墟,庙宇不在,玉儿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看到玉儿哭,七郎心痛万分,他安慰道:“玉儿莫哭,我们努力挣钱,将来为哪吒仙长再建庙宇,再塑金身。”玉儿哭着不住地点头。

南门外轩辕坟中,有个玉石琵琶精,来朝歌城看妲己,便在宫中夜食宫人。琵琶精天亮出宫,驾着妖光回巢,过南门时听到哄哄人语,扰嚷之声。妖精拨开妖光来看,原是姜子牙在算命。妖精道:“待我与他推算,看他如何?”妖精变作一个妇人,身穿重孝,扭捏腰肢言道:“列位君子让一让,妾身算一命。”前人两边闪开。子牙见这妇人来的蹊跷,定睛观看,认得是个妖精,暗道:好孽畜!敢来试我。今日不除妖怪,等待何时!

子牙道:“列位看命的君子行个方便,先让这小娘子算了去,然后依次算来。”众人道:“也罢,我们让她先算。”妖精进来坐下,子牙问:“小娘子,借右手一看。”妖精道:“先生算命,看手做什么?”子牙道:“先看相,后算命。”妖精暗笑,把右手递与他看。子牙一把将妖精的寸关尺脉揝住,并不言语,只管看着。妖精道:“先生不相不言,我乃女流,如何拿住我手。快放手!”旁人多不知奥妙,齐齐大呼:“姜子牙,你一把年纪,怎可贪爱女色,做出这等事来!”子牙道:“列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他手上元气一动,妇人登时昏死过去。众人大喝道:“胡说!明明一个女子,怎说是妖精?”外面围看的挤嚷不开。

不一会儿,亚相比干乘马到此。众人齐说:“丞相驾临,拿姜尚去见相爷!”比干勒住马,问:“何事喧哗?”内中有个抱不平的人跪下:“启老爷,这里有一个算命的,叫做姜尚。方才有一个女子前来算命,他贪女子姿色,便欲欺骗。那女子现被他抓在手里,生死不知。”比干听众口一词,大怒,唤左右:“速拿来!”

子牙一只手拖住妖精,拖到马前跪下。比干问:“看你皓头白须,如何不知国法,白日欺奸。”子牙道:“老爷在上,容姜尚禀明。姜尚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望老爷细察,小民方得生路。”旁边众人,齐齐跪下:“老爷,此等江湖术士,利口巧言,老爷若听他言,可怜女子衔冤,百姓负屈!”比干见众口难调,又见子牙拿住妇人手不放,问道:“姜尚,妇人已死,为何不放她手?”子牙答道:“小人若放手,妖精去了,何以为证。”比干闻言,吩咐众民:“此处不可辨明,待吾启奏天子,可知清白。”众民围住子牙,子牙拖着妖精,往午门来。

比干至摘星楼,纣王宣见比干。比干进内,俯伏启奏:“臣过南门,有一算命术士,说看相女子是妖精,众民不服,齐言术士贪慕女色,当众行凶。臣觉术士之言,似有理。然众人之言,又经目可证。特请陛下定夺。”妲己在后听见比干奏此事,暗暗叫苦:妹妹,你回巢穴去便罢了,算甚么命!今遇恶人致死,我必定与你报仇!妲己出见纣王:“陛下,亚相所奏,真假难辨。陛下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带至摘星楼下,妾身一观,便知端详。”

纣王道:“御妻之言甚是。”遂传旨。旨意一出,子牙将妖精拖至摘星楼。子牙俯伏阶下,右手揝住妖精不放。纣王在九曲雕栏之外,问道:“阶下俯伏何人?”子牙道:“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访名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尚居都城,南门求食,不意妖氛作怪,来惑小民,被我看破天机。”纣王道:“朕观此女,乃是人像,并非妖邪,何无破绽?”子牙道:“陛下且看。”

子牙松了妇人,口中念念有词,用手一点,只见她双手抱头,一阵尖叫,现出一面玉石琵琶来。子牙道:“此妖已现真形,是一个玉石琵琶精。”妲己听言,心如刀绞,言道:“陛下,妾观此人心术不正,贪图美色,欲行不轨,女子不从,反将这女子打死。如今为作掩饰,又以妖术来骗陛下,着实可恶!”纣王道:“御妻言之有理。来人,把他拿下!”子牙忙施法,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纣王命人追捕。妲己道:“好好的一个美人,被这妖道变成了玉石琵琶,实在可惜。” 纣王道:“妲己莫担心,等抓到妖道,朕定让他变回美人来。”妲己笑道:“谢陛下。”妲己把玉石琵琶放于摘星楼上,采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等待多年后返本还元。

子牙回到宋家庄,收拾行囊,着马氏与他同去西岐。马氏道:“妾原是朝歌女子,怎能背井离乡。子牙,你写一纸休书与我,各自投生。我决不去!”子牙道:“娘子随我去好!一日身荣,无边富贵。”马氏道:“我的命只合如此,也受不起大福分。你再娶一房有福的夫人吧。”子牙道:“你不要后悔!”马氏道:“是我造化低,决不后悔!”子牙点头叹道:“你小看了我!既嫁我为妻,怎不随我去。今日,定要你同行!”马氏大怒:“姜子牙!你若不肯,我说与父兄,同你进朝歌见天子,也讲一个明白!”夫妻二人正在此斗嘴,宋异人同妻孙氏来劝子牙。子牙道:“马氏随我一场,不曾受用什么,我不忍离她,她倒有离我之心。既然兄长吩咐,我就写休书与她。”子牙写了休书,马氏伸手接书,全无顾恋之心。异人治酒与子牙饯行,问道:“贤弟往那里去?”子牙道:“小弟别兄往西岐,我今远去,还望兄长仍照拂她一二。”异人道:“自然。”二人洒泪而别。

子牙离了宋家庄,取路孟津,过了黄河,径往渑池县,往临潼关来。纣王起造鹿台,命崇侯虎监督。三丁抽二,独丁赴役,有钱者买闲在家,累死数万人夫,尸填鹿台之下,昼夜无息。朝歌奔逃百姓无数,与子牙一路者有七八百人,父携子哭,弟为兄悲,夫妻泪落,男女悲哭之声,纷纷载道。子牙寻一人问道:“你们为何痛哭?”此人认得子牙,回道:“我等是朝歌民。不甘建造鹿台之苦,故逃出五关,怎料总兵张老爷不放我们出关。若是拿回去,必死于非命,故此伤心痛哭。”子牙道:“你们不必如此,待我去见张总兵,说个人情,放你们出关。”众人闻言连连道谢。

子牙把行囊交与众人看守,独自前往张总兵府来。岂料总兵张凤不但不容情,连他也要拿进朝歌城去。众人听了,齐声叫苦,七八百黎民号啕痛哭,哀声彻野。子牙不忍,道:“你们不必啼哭,我送你们出五关去。”众人闻言,道:“你也出不去,怎能救我们?”子牙道:“我自有办法,你们要出五关者,到黄昏时候,我叫你等闭眼,你等就闭眼。听到耳内风响,也不要睁眼。若开了眼时,跌出脑子来,不要怨我。”众人无他法,只能应承了。

一更时分,子牙向昆仑山一拜,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一声响,众人只听的风声飒飒。不一会,四百里之程出了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到金鸡岭,子牙收了土遁,众民落地。子牙道:“你们可以睁开眼了。”众人睁开了眼。子牙道:“此处就是汜水关外金鸡岭,乃西岐地界。你们好生去罢!”众人道谢离去。姜子牙往磻溪隐迹。

众人等到天明,果然是西岐地界。过了金鸡岭,便是首阳山;走过燕山,又过了白柳村,前至西岐山;过了七十里,就是西岐城。众人进城,见民丰物阜,行人让路,老幼不欺,市井谦和,真乃尧天舜日,别是一番风景。

众人作一手本,投递上大夫府。散宜生接看手本上递伯邑考,伯邑考传命:“朝歌逃民因纣王失政,来归吾土,与银子,令众人安居。鳏寡孤独者在三济仓造名,自领口粮。”宜生领命。伯邑考问道:“父王囚禁朝歌七年,孤欲自往朝歌,代父赎罪。卿等意下如何?”散宜生奏曰:“主公临别之言,‘七年之厄已满,灾完难足,自然归国。’如公子于心不安,可差士卒前去问安,亦不失为子之道。何必自驰鞍马,身临险地。”伯邑考道:“父王有难,七载禁于异乡,举目无亲。为人子者,于心何忍。我自带祖传三宝,往朝歌进贡,以赎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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