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无奈的掏光了身上的糖果,不敢再看他第二眼,最后心虚跳下栏杆,灰溜溜的跑远了。
知足突然意识到对方是一个比她小很多的孩子…不应该和孩子一般计较…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等到对方关了禁闭出来之后,像头疯狗一样,处处针对知足。
她从被窝里面掏出一只死□□,知足气的发抖,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不死不休!!!
她最近又有了暗恋的男孩,但是不敢轻易的让对方知道…对方是那样的柔弱但是又知书达礼…和她以前见过的所有男孩都不一样…
她一定不会让长乐知道他是谁,不然还不知道他能够从中作梗到什么程度…
他这样的男孩…难以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女孩喜欢…想到家里会有一个这样的夫郎,她就感觉下半辈子都灰暗起来了。
有一次做梦,梦见了长大以后有一个贤惠的夫郎,还在美美的夫郎孩子热炕头,但是回头一看,夫郎却长着他的脸,知足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百分之一千的噩梦
还在院子里针锋相对的日子,对比外面的情形已经算是岁月静好。
她找到一些渠道可以稳定打工挣钱之后,重心也不再放在院内,因此,竟然因为一些巧遇和自己的家人连上了线…
母亲派了人到院子里面办理了收养的手续,她被收养了。
她看到对方的马车以及谈吐,便知道非富即贵,她身无长物,这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脸,便是最好印证,她并不担心自己有什么可被骗的,毕竟本来就一无所有。
对于从未见识过繁华的孤儿来说,只要有一个遮风挡雨的房子,能够吃饱穿暖…便是所有的心愿。
她要走的消息让院子里的很多人非常羡慕,甚至连他也破天荒的,竟然做出了一些讨好的行为。
知足知道对方肯定是不甘心…他自幼天资聪慧,高傲自大,不甘于人之下…可能难以想象,为何在他眼中的如她一般的平庸之人,竟然比他更快的到达上游
但是只能咬着牙来向她讨教如何勾搭上富贵收养人家的秘诀,她这段时期当足了土皇帝的瘾,天天指使他做这做那,而看他忍气吞声的模样,感觉前面的气都要抒发出来。
“秘诀就是…可能因为平时我善事做得多,菩萨保佑吧?我就是和了眼缘…你的话…看看有没有这个缘分吧”
看着对方,恶狠狠的摔着椅子,她爽到头皮发麻。
她只是因为恰好母亲有点权势,所恰好碰上了相关的人,而且母亲又因为身体的原因,多年来没有其他的孩子,才能够被接回去…这院子里又哪会凑齐第二个恰好…
她认为自己简直是被命运眷顾的孩子。
由于母亲那边还有些乱,因此约定在两年后再把她接回去,但是该有的物资也并不少,甚至她已经搬离了院子,雇人照顾生活起居,并且开始教她系统的读书识字,连院子里都沾了光,条件变得好起来了,因此所有的孩子都对她心服口服。
她踏上马车,居高临下的看着远方死死盯着她并未到门口为她送行的人,最后释然地挥手。
之后再也不会见了
只能祝他一切都好
他看着她洋洋得意远去的模样,内心也在不停的嘲讽,他以为只有她是幸运儿。
他无论刮风下雨都在达官显贵们聚集的剧院外卖报,把所有的钱都用于装点自己,把自己包装成一个贫穷的但是体面,心地善良如同天使一般的小男孩,终于有了回报。
也有人联系了他,同样想要收养他,据他所知,贵人来自别的城市,要返回的地方,正好和她去的地方一样。
未来如何,拭目以待
他阴沉地看着对方的变成一个黑点,然后在远方消失。
在到达羊城之前,他已经和其他被收养的兄弟姐妹,开始接受初步的教育以及训练,而过目不忘的天才的能力,也有了用武之地。他学东西起来快的吓人,被母亲连连称赞。在一众孩子之中,父亲对他最满意,有大力培养他的倾向。一开始他们不明白,为何他们要做这样的训练,以为只是进来享福的,教官的说法是为了让他们能在乱世之中保全自己…但至于后面有几个人信就不得而知了。
最终,在一众人员当中,只有少部分合格的人才能去羊城。
握着的木仓很重,后坐力简直想要将手臂震,格斗摔打的人遍体鳞伤,他是天赋最好的,也是最努力的,脱颖而出是理所当然的,他年龄最小,但是眼中却饱含着野心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凶狠
父亲连连称赞,他低着头顺服的任由他抚摸着他的发顶,父亲的指甲涂着鲜红的丹蔻,捏住他的下巴,但眼神冰冷,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我们就是需要你这样的孩子…到达那边之后要乖乖听话,知道吗?乖孩子才有糖吃…不乖的孩子可要被喂狼哦…”
“谨听父亲教诲”
他终于启程,到达了羊城,从此刻开始,他便是真真正正的小少爷了。
千遍万遍的在脑中模拟过如何突然在她的面前登场,还以为他还在过着那样的苦日子吧?
其实他早就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贵人家的少爷…她会震惊还是会愤怒?难以想象,最好还能让别人在别人面前让她狠狠的丢脸…
但是到达羊城之后,却发现没有那个人的存在。
此去一别,便杳无音讯。
他像个真正的少爷一样,接受着贵族教育,同时,那些真正的大少爷接触不到的暗面,他同样也精通,他是家族里面磨好的一把刀,训好的一匹狼。
甚至,还因为一些海外合作,他去海外几年才归来。
在别人的眼里,他只是家族里一个默默无闻的,接受旧式教育的小儿子。
只会在官方举办的,邀请所有名流的舞会上,他才会出现
不少的男郎已经穿上了西式的礼裙,叛逆一点的还穿长裤,他也还有些死板的穿着宽松不显露线条的旗袍,低头垂眉,峨眉,白面,一点红唇,长发梳着繁重的发髻,双手交叠在身前,亦步亦趋,跟随着家人,未曾主动与外人交谈。只会在被询问起时,轻声细语的说着话。
觥筹交错的舞会,他垂眉看着地上的一方天地,百无聊赖。女人的夸其谈的废话,男人的无脑附和嬉笑,他傲慢内心嗤笑,世界上的蠢货,发出的蠢话,真是多到让他无法呼吸。
侧目间,瞳孔震动,在人□□错的中心,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迟来多年的遇见
他们竟然不知道在同一个城市里生活了多久…
这么多年过去,看上去还是不太聪明。
他嘴唇勾起讽刺的笑容,下意识刚想要走过去。
但是却看见一个男人挽住她的手,两个人似乎非常的亲密,她穿着白色的西服,端着香槟走远了,喜悦的众人以及那绚烂的花墙,甚至是天空中无意飘落的花瓣,让她们愈发显得像一对新婚的伴侣…
已经…成亲了吗?
他眼神失去对焦,望着远方。
…是了,在旧年代,说不定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凭什么她可以这样快乐无忧…身份地位美人在侧…如此的顺风顺水…
一个蠢货,轻轻松松,就获得了他努力多年才得到的东西…
他不需要她再认识他了…也不在畅想什么愚蠢的初见了,他只想要毁掉她顺遂的生活。
调查发现,原来对方只是秘密的恋情,还未让家中人知道,上次是以男伴的名义邀请过来…由于是对方的初次恋爱,因此很是火热…
但是…找到了…
他的嘴唇勾起,眼神晦暗,像一条黑暗之中伺机而动的毒蛇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学姐…有一个新的案例,不清楚你感不感兴趣?”
“哦?好久没遇到下一个让我感兴趣的案例…”
他只是想破坏一切让她高兴的东西…
总算让碍眼的东西消失了
如果之后再见她,大概可以心平气和的伪装好温柔的面孔,与她如同老友重逢一样(令人作呕的想象),畅想一些当年友好(如果有的话)的东西
但没有想到,他们之间孽缘,还远不止于此。
他没想到他的联婚对象竟是对方,思考起家族交代给他的任务,要时刻关注对方家族的动态,虽然名义上是联合,但是背地里的手段使用的也不少,都想握住对方的把柄,把对方死死的绑在自己这条船上面,或者是船要倒的时候,把对方反手一卖,保全自己…
对方迟钝的果然没有认出他来,这样也好,更加方便他行动,只是没想到她的警惕心比他想象的要更多,他竟然一时大意了,被对方抓了个现行。
*
他随机应变,打起了感情牌。
他的表演天衣无缝,他可以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温柔贤良的贵族少爷。
但不清楚为何他的伪装此刻有了锋芒。
他脸上讽刺的表情掩藏不住。
“啊…是你啊”
知足的脸上没有其他更多的情感浮动,没有气恼,也没有其他的感情,只是平和的,似乎真当他是一个远去的童年玩伴。
这样出乎意料的温和,打得他措手不及。
“我以为你至少会愤怒的和我争斗…”
“…长乐,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像小时候一样缠斗呢?”
她似乎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叹气。
多年来的算得上养尊处优的生活以及受到的良好教育让知足褪去了儿时那样的的紧迫以及尖刺,她变成了众人口里称赞的一个温和的,道德高尚,知识渊博的翩翩君子。
和他记忆里那样的人,截然不同…虽然他的礼仪以及知识样样出彩,但自始至终,他的内心始终如一,从未变过
他很难想象,对方竟然从内而外的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找不到一丝一毫小时候的影子
他放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未曾颤动,她的木仓也并未因为温和的说话方式而远离他的脑门。
瞬息万变,下一刻试图夺过她的抢,而她则拽住了他的手腕,保住了自己的脖子
木仓最终被她夺过去,争夺之中,毫不犹情地砸向了他的额头,随后又被他们奋力扔向远方。
他们的四肢交缠互相遏制,气喘吁吁。血液从他的额头划过脸侧,从下巴滴落,而她的肩膀上一丝血液流下,在浅色的床单上汇聚,勾勒成血色的荆棘。
她的毫不留情,并未让他感到愤怒,而是愈发的兴奋,好像发现圣人的阴暗
看啦,她也不过如此,装什么圣人?
装的再像,即使把自己都欺骗,也掩盖不了他们阴沟里面出生的本质
他们才是同类啊
她看他的眼神毫不留情,如果不是他谨慎,那一发子弹早已穿透了他的心脏。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对于一般的人,她还可以用上温和讨巧的面具。涉及到自己利益的话,还是会像之前那样,一脚将他踹开,不顾他的死活。
是了,因为他也一样。
*
已经失去了先机,现在再怎么斗都无济于事,最终两个人默契的,停止了争斗,从柜子里面翻出了药箱,自顾自的处理伤口。虽然看上去很严重,但是现在已经止血了,只要稍微的包扎涂药就可以了。
知足想象不到对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练就如此出色的刺杀技术,以及为何变成了传闻中那一个不出大门的大家闺秀,她也懒得去探究。
她在府中谨言慎行,保持着自己不受宠,默默无闻的二小姐的形象,她没有什么大出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大姐争家产,只是保留可以让自己安身立命的一些资本。
她即使站在上层了,对于一些人来说也只是小人物 ,她能理解那些小人物的憋屈以及步步惊心。现在的世道,她能够理解男子的不易,而不是像小时候一样,非要争一口气。
“那么,合作吗?”
她发出了邀请,伸出了白皙的手掌,只有指节处带着握笔的薄茧。
他冷笑,低头看着对方,一如既往的蠢,他就算是不合作,他也能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他伸出纤细有力的手臂,修长苍白的手指触碰她炽热的手心,随后宽大的手掌紧紧地包裹她的手,他冰冷的五指如同玉一般光滑,带着蛇一般的湿冷,让她的眉微不可见的皱了起来,但他装作看不见,红唇微启。
“成交”
其实两个人也未必如同嘴上的说的那样信任对方,只是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了
两个人就这样,九分假情参着一分浅薄真意的,同对方同自己家族,虚与委蛇。
*
“好好的穿衣服…成何体统?”
他自从暴露了自己之后,愈发的随便…
知足猜测可能是因为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因此他对她就没有应有距离感,但是她已经是一个成年女性了,应该懂得避嫌的道理。
他之前还穿着宽大的衣袍,让人看不清他身上的曲线,但是随着天气逐渐的转热之后,身上的衣物肉眼可见的薄起来了,并且款式也变成了改良的那种版本,逐渐的勾勒出他优越的身体线条
他不喜众多的人在身边伺候(也可能是怕暴露本性)院子里面几乎没什么人,他躺在摇椅上,晶莹剔透的手指没有涂任何的色彩,如同白玉一般,拿着一把精致的小扇子,百无聊赖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衣领上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纤细的腰,挺翘的臀部布料紧绷,在阳光的照射下,直晃晃的清晰的映在她的眼中。
她好像被刺中了一般,猛地闭上了双眼,随后看向其他的地方。
“真无趣,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的老古板了?”
他一如既往的嘲笑,好似占得了上风一样。
知足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传统的教育叫她不要去关注一个男郎的外貌以及身体,但是那股淡淡散发的幽香以及清晰可见的线条又在她的脑中时隐时现,让她感受到了一种道德对自己的谴责,以及被对方耍了的一种无言的恼怒。
她目不斜视,飞一般地奔向屋中,随后拿起了厚厚的被子,直接扔在他的身上,不允许他挣扎,隔着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让他挣脱的时候也出了一身的汗,她嘴角扬起了得逞的笑容,随后扬长而去。
她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
吃饭的时候是两人坐在圆桌上食用。他现在的裙摆也短起来了,衣衫更加的单薄,不再像之前的长裙那样严严实实的遮住自己的双腿,只露出一点鞋尖。
非礼勿视
她只夹着自己眼前的菜,非必要,绝不将眼神往上抬一度。但凡她只要和他对视,对方就会露出那种:看抓住你了的吧果然在偷看的愚弄眼神。
但他不去看她,怎么知道她在看他?
她低头,因而看不到对面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粘在她的身上。
他在细细地勾勒着她成长的变化,她的头发也学着进步人士那样,减了一部分,长度只到胸前,随意的用发带扎着放在身后,低垂的浓密眼睫遮挡遮眼瞳,看不清眼中的神色,汗珠在她的鼻尖时隐时现,她不自觉的在盘子里挑挑拣拣,红润的嘴唇在斯文的咀嚼自己爱吃的食物,鲜艳的舌尖舔食上了指头粘上的汁水。
很多东西是他第一次知道,比如她不吃辣,比如她不爱吃苹果,比如看见她如此斯文的吃相
有些东西依旧没变,即使尝到味道不合心意的菜她也依旧会努力的将它吃完,然后,留下干干净净,没有一粒米饭的白碗。
小时候他从来都是仰视着她,他们之间总是大吵大闹,他第一次尝试着从这样的视角俯视安静的她。
他吞咽下手边冰凉的果汁,试图驱散一些夏季带来的燥热。
她总是不明白对方如何优雅又迅速的吃完了如此多的东西,反正他吃完了,就走好了,她也并非要人等她吃完饭再离开的的迂腐之人,但是对方总是不知为何要等她慢慢的吃完。
饭后是午休时间,虽然太阳很大,但是在树底下还有几丝阴凉,石凳子冰冰凉凉的,坐上去很舒服,再将井下冰镇的瓜果拿上来,配上一杯冰冷的饮子,从头舒爽到尾。
知足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肌肤,因此还是穿着长的衬衫以及长裤,但是对方在无别人的情况,却似乎比她更放得开,他穿着短袖的旗袍,开叉到小腿的旗袍也让他获得了十足的清凉。
他的脚下最简单的白色的丝袜并未有其他的花样,简约的勾勒出踝骨的线条,略微的透显出肤色,粗跟的尖头黑色小皮鞋一下一下的在地上踏着清脆的声音。
她又不小心看了一眼,实在是这桌子不大,她坐刚好,但他的长腿无处安放,总会伸到她这边来,看了一眼,又变成了鹌鹑,老老实实的搜刮着眼前的瓜果。
他翘着二郎腿,黑色的鞋尖有一搭没一搭的,自下而上蹭着了她的裤腿
知足喜欢穿浅色的衣服,猛地低头一看,好险没有弄脏。她皱眉。
“!能不能有点坐样,你差点把我的裤子弄脏了”
不知为何,他的眼中有些无语,安分了一会儿,随后又开始继续作妖。
果然永远无法奢求他能听懂她的话,他在家里面几乎不动弹,浑身散发着精心打理的香气,她桌下又被骚扰了,洁白的脚踝,透过西装裤,将体温传达到她的肌肤之上。
之前都是只乎于情发乎于理的…这也是知足第一次见到成年男郎的纤足…
即使隔了一层布料,也可以清晰的将它纤细修长的轮廓勾勒,他还在一点一点的攀岩而上,小腿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最后她气恼的抓着他已经越界太多的纤细脚踝,把它放回原位,穿好鞋,然后小腿夹住,不让它到处乱摩擦。一盘水果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吃完了,即使这样,她也浑身的汗,不敢看对方的眼神,随后就出门工作。
等回家时,家中已经亮起了灯,她们一向是分居而睡的,但不清楚此刻为何对方会在她的房间,但一天的工作已经很疲惫了,从浴室里面出来,发现了对方湿漉漉,显然已经洗好了澡,长发半湿披散在身后,坐在她的床边上,乍一看还吓她一跳,似乎像是哪里钻出来的艳鬼
“这里是我的房间…滚回自己房间的睡去”
知足闭眼,稍微的还能够维持一□□面,坐在床边与他隔了点距离,感觉困到已经要立刻断片了。
但对方此刻穿着修身旗袍,比白天的更短,开叉比白天的更高,更贴身…
知足才知道了这种白袜子的长度原来到大腿中…她知道,他就是从中午的场景中得出的乐趣…想要看她如同无头苍蝇那般的反复回避吗?以为她就会就此认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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