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魍魍~魉魉~老公~我错了~”鹤魑抱住新郎两条腿,捏着嗓子撒娇。
新郎冷笑,“看来九公子不完全是条鱼嘛。”
“老公说什么都对~问听老公的~”鹤魑的脸在酒魉的腿上左右乱蹭。
要想活命抱紧老公大腿!
“呵,听我的?”酒魉弯下腰,用手摘下鹤魑头上插着的簪子,鹤魑的头发一点点散落,“那就别动。”
鹤魑放开了酒魉,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老公是想洞房吗?”
──如何讨好老公之魅惑。
酒魉不语,继续摘鹤魑头上的珠钗。
待鹤魑头上的珠钗全部被酒魉取下放在一边吼,酒魉看着眼前一头赤红头发的鹤魑,“你是要演红毛猩猩吗?”
“什么啊?!你懂不懂什么叫时尚啊?!老子告诉你――”鹤魑说到激动处时,被酒魉发了一记眼刀,迅速低下头,委屈道:“老公我错了!”
──如何讨好老公之主动认错。
“我不懂时尚?”酒魉用手抬起鹤魑的下巴,紧盯他那对血瞳。
鹤魑连忙摇头,“我老公是世界上最时尚的人!”
──如何讨好老公之赞美。
“阿谀奉承。”酒魉瞥了眼鹤魑,嘲讽他,“酒杯。”
“我这就去拿!”鹤魑站起来转身朝屋门走。刚走了两步,就被酒魉叫停。
──如何讨好老公之主动出击。
操!这什么东西啊?!无缘无故就进到我脑子里了?!
“这种小事哪里需要尊贵的九公子来做。”
话刚落下,屋门就被一个狐狸眼侍女装扮的妖精打开。侍女手中端着一壶酒和两只酒杯,掠过鹤魑,径直走到酒魉跟前,随即跪下,将酒端过头顶,摆在酒魉面前。
酒魉将两只酒杯倒满酒,拿了一杯,随后,吩咐侍女下去把另一杯交给鹤魑。
鹤魑刚好觉得口渴,正准备把酒喝了,却又听到酒魉说:“九公子可见过独自一人喝交杯酒的?还是说,九公子想自己娶自己?”
“哈哈哈,”鹤魑尴尬傻笑,缓步走到酒魉身边坐下,对着他举杯,“我有这么一个世界第一帅的老公了,怎么还会自恋呢?!老公,来呗!”
酒魉不语音侧过身,两只手相交,苦涩的酒流过喉口,再回味竟有一丝甘甜。
酒杯落地,鹤魑将酒魉压在身下,在酒魉耳边低声道:“需要进行下一步吗?老公~”
酒魉耳根子一热,承受着身上的重力,艰难吐出声音,“无耻!三十年前你不是……唔!”酒魉话没说完唇瓣就被鹤魑这无耻之徒含住。酒魉两只手使劲推着鹤魑结实的胸膛,身上的鬼怪就像是压了孙大圣五百年的五指山一样,更甚还越压越重。酒魉在昨夜酒精未解又加上刚喝了合卺酒,再使不出力来。只好任鹤魑摆布。
鹤魑不满足于亲吻酒魉的嘴唇,他想更深入一点,但被身下眼周微红,含着泪,似乎格外难受的酒魉勾了魂,忍着心里的燥热,拉开了距离。
酒魉喘着气大口呼吸着。
看着身下眼神迷离,衣衫凌乱,露出一点白皙皮肤的美人,一段记忆从鹤魑脑子划过。
在昨晚,似乎是同样的一双眼睛,同样的呼吸声……
鹤魑唇角微勾。
早知道昨天我就应该把你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不过,现在也不迟。
鹤魑一层一层的解开酒魉的婚服,直到完全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腰肢。
酒魉不挣扎,小肚子轻微地挺起,冲鹤魑骂道:“禽兽!”
鹤魑脸一红,回应酒魉说:“我可不是禽兽,我是妖魔鬼怪,和老公一样~可以吸人精魄~”
说完,鹤魑又含住了酒魉的唇瓣。在酒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鬼怪的长舌侵入他的口中,自己的舌头也被搅动起来,二者纠缠难分。
不稍片刻,房中的喜烛燃尽,屋子变得一片黑暗。纸糊的窗户忽然闪过白光。随即,便是一道惊雷,刺破了天幕。久之,雨水便淅淅沥沥地降下,雨水打击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不少雨滴落在庭院中的一棵桂花树上,滴落在桂花的花蕊中。这雨不知下了多久,下得多重,等到第二日雨停时,一树的桂花已不剩多少,倒是地面上铺了一层金色。
屋里的两只鬼怪,睡得不知日月昏晨。
正午的阳光即使隔着窗户也格外亮眼,酒魉觉得浑身酸痛,手扶着腰起来裸着身子走到一面镜子前,看着自己一身的吻痕,回头瞪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鹤魑。
禽兽不如!
回过头后,酒魉拿起镜子,将它一下摔在了地上,他们所处的空间也随着镜子的碎裂一并碎裂,两只鬼怪回到了302号房间。
酒魉走到浴室,冲洗了一番。
而鹤魑被花洒“窸窸窣窣”的水声吵醒的,不见身边的美人,又见回了酒店,开始一顿脑补。
直到酒魉从浴室出来,光着身子在鹤魑注视下换了一套干净深黑的西装。就是酒魉换好了衣服,鹤魑也还是一动不动盯着他,酒魉一张脸冷峻着说:“九公子今天不上班吗?”
鹤魑回过神,靠在床头,感慨道:“要啊!但是嘛~”鹤魑看向酒魉,“我现在结婚了,还有了一个有钱的老公,还需要我奋斗吗?我吃软饭就能饱!”
“不知廉耻!”酒魉斜了一眼鹤魑,见鹤魑下床朝自己走来,漫不经心道:“既如此,九公子怎么不早点吃,当初又为什么……唔!”
鹤魑将面前的美人拥住,低头将酒魉的唇含进嘴里。酒魉不抗拒鹤魑的行为,反而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鹤魑口中。
一抹春红浮上鹤魑的脸颊,他将酒魉抵到墙上,不知怎的,他腿间插入了酒魉的细腿。隔着布料摩擦,鹤魑燥热难捱,他松开酒魉的唇,发着春情,“老公,你干的好事,自己要解决呀!”。说完,鹤魑又吻了上去。
吻完,鹤魑欲脱去酒魉身上刚穿好的衣服,却被酒魉推开。
酒魉眸光冷清着说道:“九公子有本事引火上身,那自是想过对策的。”说完,就直接开门,离开了房间。
鹤魑刚想上去抓住酒魉,就被一个黑西装带墨镜的女保镖拦下,鹤魑冷脸向女保镖喊道:“让我出去!”
女保镖不给回应,鹤魑急了,就冲酒魉离开的背影喊道:“老公!你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你给我回来呀!”
酒魉进了电梯后,女保镖说道:“夫人还是注意些形象的好,这里可不少记者。”
说完,女保镖便匆匆离开了,鹤魑朝门外看了两眼,随即关了门,回去床上生了会儿闷气。后知后觉不穿衣服似乎不妥,在这间房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衣服,只有一张自己房间的房卡摆在床头柜上。鹤魑盯着这张房卡思索再三,想着反正自己的房间就在隔壁,直接过去穿衣服算了。他探出头确认外面没有人后,用302的被子将自己头和身蒙住,只露出眼睛和小腿,拿了房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了303。
刚回来,呼了口气,放下被子,直接进浴室洗澡,想洗掉一身的汗味,也想洗掉刚才的紧张慌乱,换一个新心情。
进了浴室,水声渐起,鹤魑的电话恰好响了起来,响了四十几秒,后被挂断。随后这个号码有发来一条信息。
鹤魑洗完,穿着浴袍出来,刚打开手机,就见那条信息躺在屏幕里。
【我是酒魉。】
鹤魑眼睛顿时亮了,衣服也没换地立马蹲在床边,打电话给酒魉。心里想着:“老公果然爱我,一离开我就给我打电话!真是粘人的小家伙!”
对面酒魉没有立马接通,大概过了二十秒,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的声音让鹤魑有些反感。是那个侍女,也是那个拦他的女保镖。
“夫人好,姬总在开会。”
“姬总?”鹤魑问道。
“夫人这是说笑呢?连您丈夫的姓都不知道吗?用不用我给夫人解释呢?”问完对面的女人笑了起来。
鹤魑低吼道:“说!”
女人夹起了嗓子,“夫人还真是凶呀!”
“三、二、……”鹤魑开始这威胁性的倒数,好在对方吃这一套。
“哎呀!夫人真是不经逗!我说!”女人战术性清嗓,“咳咳!我们姬总,酒魉,姓姬,高阳氏,上古帝王颛顼二十四子之一。天生银发,还有一双暗黄色眼睛,简直就是世界第一大帅哥啊!”
……
对面的鹤魑一阵沉默后,挂断了电话。
随后,从地上站起来后,直接倒在了床上,仔细回想有关于酒魉的事情。
但这似乎是一个禁忌,被一把精密的机关锁锁住,藏在了一座迷宫之中,迷宫还被迷雾环绕,难以辨认虚实,看不清,猜不透。
鹤魑懊恼。
我怎么忘记了这么多的事情?!就算我真是条鱼也不至于吧?!见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我失忆了?可能性不大……到底是什么事呢?哎呀!操的!烦死了!不想了!换衣服换衣服换衣服……
鹤魑起来换了身素白的套装,经纪人常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催促他赶紧下楼,准备去见一见音综《海之谣》的导演。
鹤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一条鱼──怪母亲的基因过于强大。他完全不记得还有这事。
“你不会忘了吧?”常羲带着几分讽刺意味问道。
鹤魑皱眉,化身傲娇,“怎么可能?!你等会儿,我马上下来!”
常羲就喜欢鹤魑这股傲娇劲儿,感觉来了就忍不住再问下去。
“阿魑不会还在睡觉吧?”
鹤魑喊道:“这次没有!”。鹤魑喊完,直接套上外套,就出了房间,房卡也没有拿。
常羲就站在酒店楼下,见鹤魑来了直接丢给他一个粉红色头盔。
……
鹤魑想不到这个神仙想干什么,只是一味地跟在她后面。
只见常羲戴上黑色头盔,长腿一跨,坐在了一辆机车上,示意鹤魑快上来。
……
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经纪人啊……
鹤魑坐上了常羲的机车后,以他是鬼怪为理由不戴那个粉色头盔,不成想被常羲警告。
“你要是不戴,我可不敢保证我车技好哦!”说完还冲鹤魑wink。
……
鹤魑不语,只是比较听话而言。
鹤魑戴上头盔后,习惯性抱住前面这个老神仙的腰。
我怎么会做这个动作?
鹤魑没想到的是,这个动作竟得了常羲的夸奖。
“做得不错!抱紧了!天界车神月之母带你fly !”
……
我倒要看看“天界车神”是怎么来的。
鹤魑对这个中年妇女神仙完全不看好,结果这机车一启动,他们所处的车道变成了一个隧道般的空间,周围都是霓虹灯光。
“下面,表演开始!”常羲喊道。
鹤魑深感不妙。
机车开始在隧道中疾驰,狂风吹动鹤魑的外套和卫衣帽子,鹤魑感觉他就要被风吹走了,下意识抱紧了常羲。
狂风中是常羲激动的尖叫声与笑声。
“尽兴!喔唔!”
老公救命!
鹤魑抱紧她,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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