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萧景瑞执起洪芙蓉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不要怕,说出来,我会全力护你。”
洪芙蓉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辣的目光中夹杂着愧疚与犹豫。她咬了咬唇,声音微颤,有些话欲递未递:“王爷,我让你那么失望,你还愿意关心我。”
萧景瑞的神情依旧温和,语气中透出几分体贴:“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妾室,我怎么会不管你呢?”
洪芙蓉涸眼里看着他似望出满眼睛光,眼眶微微泛红,眼中似有泪光闪烁,仿佛干涸已久的河床突然涌出了清泉。她猛地一屈膝,作势要跪下,声音哽咽:“王爷……”
萧景瑞眉头微皱,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你这是干什么?”
洪芙蓉正如涸辙之鲋却执意跪了下去,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急切:“王爷,司寇大人,我想在我进牢之前告诉你们事实的真相。王爷你对我这么好,我不忍心再骗你了。”
萧景瑞的目光一沉,声音依旧平静:“什么事?”
洪芙蓉的膝盖紧紧贴在地上,仿佛要将所有的秘密都压进这冰冷的地面。她的声音急促,带着几分决绝:“王爷,王爷……”
萧景瑞微微俯身,语气中带着一丝催促:“你有什么话想说,你就说吧。”
这时,妘妘轻轻上前一步,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安抚:“姐姐,这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查明真相,不用过分担心,有话就说。”她的声音如春风般温和,仿佛在试图缓解洪芙蓉的紧张。
洪芙蓉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声音低哑:“王爷……”
当时上官品品觉到危机,来弄手段,突然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与威胁:“你这样荒唐行事,你父母知道吗?”她看一眼上官策策,叫了一声:“策策。”
“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司寇如何能使本事救你,”洪芙蓉转头,看着上官品品时,眼里满不在乎:“姐姐,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都快进牢了,你以为我还会受你威胁吗?”
上官策策神色冷峻,语气如铁:“我只会实事求是,依法办案。”
上官品品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凉:“策策,就连你也不帮我了吗?”
萧景瑞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扫过,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洪芙蓉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却坚定:“七年前,在那个下冰雹的夜晚,我看见王麻子抓了蜈蚣,便跟过去看。我找去蝶苑的隔壁,竟看见上官姐姐与萧景蝶私说着借种的事情。当时我太紧张了,逃进铸铜库,里面有个男人被蜈蚣咬伤,我过去问他的情况。当他转过脸,他的样子很像当年绑架过我的山匪,我感到害怕,便拔出金簪想要刺他。但当他倒在地上时,我就逃走了……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她的声音刚落,妘氏和北野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震惊。
花子栝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你胡说什么?我师父怎么会是山匪?”
申屠曛的脸色阴沉如水,目光刺向洪芙蓉。
洪芙蓉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愧疚:“对不起,花姑娘,是我情急之下误杀他的。”她顿了顿,目光转向萧景瑞,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王爷,我死不足惜。还有一件事,你是否还记得一年前在迎沣院中,我指证萧景琰和萧景恬互相私慕的事情。”
洪芙蓉这句话刚说完,殷漱借口出去解手。
萧景瑞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我不是说过这件事情以后不许再提了吗?”
洪芙蓉的声音却愈发坚定:“王爷不得不提,因为当初这件事情都是上官姐姐的阴谋,是她逼我冤枉人的。我从来没看见过萧景琰和萧景恬互送香囊,那个香囊是上官姐姐事先叫人安放在她们的房间。萧景琰和萧景恬之间清清白白,她们是无辜的,并无百合之说。”
萧景瑞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声音中带着几分寒意:“你说什么?”
洪芙蓉的声音坚定,仿佛在发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萧景瑞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片刻后,他缓缓点头,声音低沉:“好,我信你。”
上官品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王爷,不要听信她的嘴!她的嘴平日虽不利害,赶在冤枉我时却直言不讳。贱人,是谁指使你的,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污蔑我?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洪芙蓉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无人指使我,我都快进牢了,你觉得还有什么能够收买我?当初你用我父母来威胁我,逼我跟你同谋。你担心萧景琰和萧景恬分走你的掌家大权,威胁到你的地位,所以想让她们彻底失去王爷的信任。你分别将萧景琰和萧景恬迷倒,又把她们拖到迎沣院,引来王爷过来撞破她们之间荒唐的事。”
上官品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猛地抬手,狠狠扇了洪芙蓉一记耳光,声音清脆而刺耳。
洪芙蓉捂着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却碍于萧景瑞在场,没有发作。她的声音冰冷:“上官姐姐,你心虚了吧。”
上官品品高高抬起手掌,准备再次扇击洪芙蓉。然而,萧景瑞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够了。”
上官品品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不敢再发作,只能狠狠瞪了洪芙蓉一眼。
这时,殷漱带着阿宗走了进来。阿宗一进门便扑通跪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王爷,今夜三姨娘终于肯出实话,还两位小姐的清白。当时我确实是见到两位小姐收到您的信鸽后才出去的,之后她们就无缘无故地晕倒了。醒来的时候,您就过来了。当时我替两位小姐求您,她们无论怎么解释,您都不相信她们。”
洪芙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坚定:“王爷,当初那只信鸽是上官姐姐背着您养的,那信鸽里的信,我清楚这个人是谁。找他过来,就知道真相。”
萧景瑞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声音中带着几分寒意:“上官品品,真的是你?”
上官品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不是,不是我!策策,你也不帮我说句话?”
上官策策的神色依旧冷峻,声音如铁:“我只会依法办案。”
申屠曛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殷漱身上。殷漱正站在一张石桌前,桌上摆满了各式斑驳的铜器,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器物,仿佛在寻找什么。
阿宗刚说完,阿祖也跟着走了进来。他的眉头紧锁,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终落在上官品品身上。
上官品品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阿祖,当初的事你也清楚,快说出事实!”
阿耀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阿祖,两位小姐因为这件事情吃了多少苦头,你是知道的。时至今日,你还不肯还两位小姐的清白?”
阿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缓缓走到萧景瑞面前,扑通跪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悔恨:“王爷,其实我早就想把这件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两位小姐之间一直都是清白的。那时,我刚失去老母亲,收了蔡嬷嬷的贿赂买寿衣,我鬼迷心窍,将错就错,才指着两位小姐确有百合之亲。”
萧景瑞的目光骤然变得冰冷,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你怎么可以这样?”
阿祖的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王爷,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萧景瑞的目光转向上官品品,声音中带着几分寒意:“上官品品,我一直信你,敬你,你却利用我的信任做出这种事情。因为你,我误会了我的两个妹妹,才间接造成她们的以死明志,害她们没了性命。你的心肠怎么能这么狠毒?”
洪芙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决绝:“王爷,上官姐姐做的还不止这些事。您的母亲叶眛斐的死也和她有关。”
萧景瑞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我母亲?”
上官品品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你不要血口喷人!”
洪芙蓉的声音坚定,仿佛在发誓:“上官姐姐,我不会随随便便诬陷别人。我说的话都是有真凭实据的。王爷,我想让你见一个人,等你见到他后,就会明白一切。”
她的声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位神情恍惚的女子匆匆走了进来,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妘妘的目光骤然一凝,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玬玬?你没死?”
萧景瑞的目光紧紧盯着玬玬,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怎么回事?玬玬,你和我母亲的死有关?”
玬玬扑通跪地,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王爷,我是冉冉啊。王妃却是害了叶夫人。”
上官品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王爷,你不要相信她!玬玬,我问你,如果你说的是事实,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为何不见你出现?等你是有人收买你,让你今天在王爷面前说出这番话来诬陷我。王爷,你可不要被他们骗了!”
玬玬的声音坚定,仿佛在发誓:“王爷,自从叶夫人死了之后,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为叶夫人主持公道。王妃有权有势,我根本不敢现身。您母亲身边的瑶瑶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可是被王妃活活给冤枉死的。所以,我花了很长时间,改了面容,进了萧府,成了王妃的丫鬟。直至今日,我才能在王爷面前为叶夫人申冤。求王爷为叶夫人申冤!”
上官品品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胡说八道!王爷,你想想,我身为当家夫人,有什么把柄会在您的庶母手上,甚至还为此不惜杀人?有这种可能吗?玬玬,你倒说说看,我有什么把柄在叶夫人的手上?你怎么说不出来吗?编都编不出来是不是?王爷看到没有?她分明就是在说谎!不要再狡辩了,我劝你还是赶紧说出来,我还能饶了你一命。”
玬玬的声音坚定,仿佛在发誓:“王爷,我知道叶夫人为什么会死。叶夫人知道王妃借种之事,她就逼着蔡嬷嬷以您的名义送有毒的汤给叶夫人喝,叶夫人才中毒身亡。根本不是瑶瑶杀的。没有人收买我,我说的都是事实,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上官品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胆大妄为,血口喷人!”
洪芙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坚定:“玬玬说的句句属实,王爷我可以作证。当初上官姐姐去铸铜库里看那个人,就是想把他迷晕,怕他知道上官姐姐和萧景蝶的事情。”
这时,蔡嬷嬷扑通跪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悔恨:“王爷,我为我之前所做的事情道歉。可我是被逼的,是王妃逼我这么做的。我只是一个嬷嬷,我的卖身契在她的手里,我根本就没有办法。”
上官品品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贱人,你胡说什么?”
萧景瑞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声音中带着几分寒意:“原来是你害我娘,你竟然如此狠毒。”
上官品品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胡说!王爷,你不要相信她!他们是合着伙来害我的!你们有什么证据?你们有什么证据!”
玬玬的声音坚定,仿佛在发誓:“我有证据表明,是你偷偷养着魔鬼鱼害了叶夫人。这就是你签过字的方子,也是你把魔鬼鱼送到辞忧院,害了郡主中毒。”
上官品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王爷,你相信我,我没有杀过叶夫人,我没有杀过她们!”
萧景瑞的目光如刀般刺向上官品品,声音中带着几分寒意:“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出真相?只要我去查我娘的百子池的鱼是怎么失踪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妘氏和北野氏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萧景瑞的话仿佛触动了花子栝心底的悲伤,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申屠曛站在她身侧,目光深沉,仿佛在无声地安慰她。
上官品品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张脸,过去她曾将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如今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就算是我害死她们的,那又怎么样?叶夫人不过是个下贱的小妾,永远成不了正夫人,还妄想爬在我的头上。”
妘妘见势已顶,火上灌油:“要不是你,两位小姐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王爷,这一个心肠如此狠毒的女人,你千万不能放过这种毒妇,就算是要了她的性命也不为过的。”
洪芙蓉冷眉一横,举起一指:“你手上沾满了鲜血,你晚上睡得踏实吗?”
萧景瑞见识到上官品品握雾拿云手,声音中带着几分寒意喝问:“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自从你嫁进我的家门,我从未对你有过失礼之举,你孕育子嗣没有贡献,我也从未责怪过你,即使和你发生争执,我也从未把半些点儿的怨恨发泄在你身上,你为什么这么做呢?”
洪芙蓉道:“嫁给王爷有什么不好,上官姐姐,那年你口疮不退,是王爷硬生生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也是王爷冒雨跪佛给你换来的药方,你怎么都忘了,王爷可从来没有亏待你。”
上官品品怒极反笑:“他从来没有亏待过我吗?供我锦衣玉食?供我管家之权?他艳遇不断,纳妾不断,还给我正妻的名字,任由自己的母亲和父亲颠狂地催孕我,你们却认为他对我很好了,我就应该识相地接受一夫多妻?接受他养着小妾?接受他这种感情?”她的目光转向萧景瑞,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凉:“王爷,在你眼中,究竟什么是妻子啊?妻子只是活宅的牌位吗?你有关心过我们这段婚姻里的我吗?你知道我看着你对其他女人那么好,我心里有多难受吗?你知道看着花容月貌的女人进府,而我自己色衰爱弛得不到丈夫疼爱的痛苦吗?我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婚姻给我带来的一切?”
萧景瑞道:“你在怨恨我纳妾?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的事。”
上官品品眼里死灰:“你纳了妾,一个月只来我房里过四个晚上,这样我就该感恩戴德?你面对我回回心事重重不愿多言?你让我在这段婚姻里学着安分,我以为这是你的本性,事实却并非如此。你打心眼里根本就不尊重我蔑视我,为什么我要掏出身心去爱你?还要给你生孩子呢?”
萧景瑞道:“若可以选择的话,我不会和你成婚,婚姻是无法勉强的。我对你感到内疚,我亦在其它方面努力弥补你。你不称心,你也不能这样狠毒地报复我?你怎么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呢?”
上官品品的眼中闪过一丝丝愤怒,反问:“我上官品品嫁给了你,就只能依靠这个正妻的位置来助自己,我尽力捍卫自己的尊严,我别无选择,任何女人坐在正妻的位置都会做同样的事情,是你的冷漠逼迫我,是你的无情造成了我的痛苦,让我犯下这一切的罪。我上官品品堂堂太师千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萧景瑞道:“并不是每个女性都和你一样,有些女性即使心里再苦再累,也不会去害人。”
“你不会是在说她吧?”上官品品冷笑一声:“王爷亦算个精明人,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你就犯糊涂,你难道看不出来,她已经变了吗?闹鬼,玬玬,甚至是今夜的指证,都是你那个善良的妹妹一手安排的好戏,她这是在报复我,最狡猾的不是我,是你的妹妹,我说的对不对,大安的冷愦郡主?”
萧景瑞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声音中带着几分寒意:“我不会相信你的话,澍儿不是这样的人。”
众人都看了过去,面对嫂子的无理指责,只看到萧景澍脸上一丝无辜,一丝嗔怒,一丝委屈,配着摇头,仿佛在无声地否认。
上官品品一声嗤笑:“你们是真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
萧景瑞静则思动,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道:“来人,拿支笔来,我要休了这个毒妇,再把她送到官府以命抵命。”
上官品品冷笑:“王爷,我是毒妇?我真想同你做的事较量一下。”
萧景瑞道:“你说的什么话,同我较什么量?”
上官品品一意逼问,抿了抿唇,衔着一抹生动的笑容:“王爷真的问心无愧吗?你我一生的最终衡量自有天来安排。”
上官策策的声音冷冷响起,带着几分命令:“相烦四位下顾,权把上官品品枷了房里,明日带出审讯。”
“诺,”四名衙役应声上前,将上官品品押了下去。她的背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单薄,仿佛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
铸铜库恢复寂静,里边阴冷潮湿,墙壁上爬满青苔,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昏暗的火把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仿佛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上官策策问:“妘氏,那夜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妘妘微微低头,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颤:“回禀大人,妾身认得,那个男人,妾身曾在他那里买过石材。”
上官策策道:“只是买过石材?”
妘妘的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攥住衣袖,声音几乎低不可闻:“那……那夜妾身见他失眠痛苦,就……就送他的一碗泻心汤……”
上官策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泻心汤?什么泻心汤?是毒药吧!你明知他被关在此处,却送他毒药,是何居心?”
妘妘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泛起泪光,声音哽咽:“妾身……妾身只是不忍看他受苦……他……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上官策策的语气带寒:“不忍看他受苦?所以你就送他毒药,让他一了百了?你可知道,你这是助他自尽,是重罪!”
妘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妾身……妾身只是……只是……”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再也无力辩解。
上官策策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妘氏,你可知罪?”
妘妘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随时会倒下。她缓缓低下头,声音轻如蚊呐:“妾身……知罪……”
上官策策挥了挥手,对衙役吩咐道:“带下去,听候发落。”
妘妘被带出了铸铜库,她的背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单薄。
铸铜库再次恢复寂静,几声噼啪,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无声的悲剧。
申屠曛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地刺向北野妫妫,声音低沉而冷静:“听说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冰雹,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仿佛在等待她的反应。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北野妫妫,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北野妫妫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慌,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攫住。她缓缓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申屠曛的眉头微微皱起,继续追问:“那夜你被人推下烂花坑,是谁推的你?”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每个字都像重锤般敲击在北野妫妫的心上。
北野妫妫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仿佛那夜的阴影再次笼罩了她。她再次摇头,声音颤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申屠曛的目光更加深邃,语气中带着一丝紧迫:“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在引导她回忆起那被遗忘的片段。
这时,萧景瑞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医师说她的头部和常人完全一样,没有丝毫受损的迹象,只是女子心事重,无法释怀。”
沅沅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照你这么说,若她打开心结的话,或者遇到什么刺激冲破心理障碍,或许能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北野妫妫看一眼萧景瑞,低下头,声音微弱而颤抖:“我也很想帮你们查明真相……但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真的……很努力地去想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自责,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痛苦。
申屠曛的神情稍稍缓和,语气也变得温和了一些:“我明白,希望我没有给你太大的压力。别紧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抚,仿佛在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萧景瑞听罢,挥了挥手,吩咐张塘:“带她们去休息吧。”
“诺。”
萧景瑞、殷漱、洪氏、北野妫妫早离开了。
上官策策缓缓站起身,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低声道:“看来她是真的失去记忆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在惋惜那无法揭开的真相。
再次陷入了沉默,只剩下隐约的叹声,仿佛在诉说着那夜未解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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