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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擦,今天不是小雨的吗?”

有极为轻浅的脚步声传来,宿乐知杏眼亮起光来。

自转角处现身的两人宿乐知认识,和云闻声沈以檀走得格外近。

稍高的端得生人勿近,叫柳承言。

稍矮的较为平易近人,叫白柏,正喋喋不休的抱怨着鬼天气。

抬眸对视的瞬间宿乐知捕捉到白柏眸中的意外,柳承言就直接多了,眉头先是锁起而后是明晃晃的厌恶和不快,宿乐知到了嘴边的话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咽了回去。

宿乐知抿唇看着二人渐行渐远,“别不是哪位道友在斗法。”他看到白柏拍了拍脑袋侧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宿乐知只听得了‘别不是’三字。

依稀还能听得白柏的咒骂,骂了什么宿乐知更听不清了,他有些艳羡的看着二人。

等等,宿乐知面色古怪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溅满泥点子的白鞋。

刚刚那两人鞋干净的不正常,就像...就像是飘着走的...

天色昏沉狂风骤雨,宿乐知吓得打了个哆嗦,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回神后被浇成落汤鸡的宿乐知觉得委实倒霉,他图距离近和人少才走了这条小道。

可方才还夕阳斜沉细雨绵绵怎么转眼就乌云密布大雨滂沱。

如今行至半路周边不是高墙就是绿化带,除了那参天大树压根没有躲雨的地。

但雷声阵阵宿乐知哪里敢过去,可又不甘心自己再回图书馆去避雨。

事实上,宿乐知便是有心也无力,脚踝的刺痛潮水般**袭来,让宿乐知愈发难以忍受。他皱着漂亮小脸,心里也有些急了。

可下着这么大的雨有谁会来这。

“哐当——”

瓢泼暴雨中传来沉闷的声响。

宿乐知闻声看去眸中复又亮起光来,他看到了半条腿!心道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

他顾不得脚踝的刺痛欢天喜地扑了上去。

这地方委实不起眼,若不是那声响他许是毕了业也注意不到。

很快宿乐知傻眼了,在这能避雨的凹起处躺着个四仰八叉的扫地工。

宿乐知干咽了下,后退一步,觉得自己脚踝上的伤也不是很急着去医院。

倒不是他瞧不起这扫地工,实在是眼前人过于...嗯...排外。

他脸上盖着个帽子瞧不清长得是俊是丑,生得倒是高大。宿乐知估摸着能有一米九,隔着宽肥没形的外衣也看不出身材如何,但一拳能把他打晕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人上身穿的深绿中带着荧光绿条纹的马甲,下半身是深绿长裤。

宿乐知见过承天书院其它扫地工,穿得顺眼整洁绝没一个似眼前人这般邋里邋遢。

那马甲上一团一团的油污,他是掉进泔水桶了吗?

如此,真不怪他嫌弃。

宿乐知目光扫过,发现这个犄角旮旯是真的小,宽仅能容忍两人紧贴着并排躺,长就他两胳膊长,这扫地工小腿还在外面淋着雨呢。

他脚边被踹翻的铁簸箕倒是干净。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个吓唬自个,宿乐知感觉脚踝更疼了。他咬咬唇带着颤音,“喂!”

周聿堰直起身,帽子落在腿间露出那张被过长头发遮掩了接近三分之一的脸来。周聿堰打量起宿乐知,湿透的雪白半衫贴着肤肉,露出的那截腰身看着纤瘦柔韧。

再看那张脸,许是还没他巴掌大,晕着潮红上挑的眼尾灿若星子的眼眸,往下小巧带着薄红的鼻头和殷红唇肉,竟是无处不精致无处不漂亮。

密密沉沉的眼睫轻颤时,猫儿似的直挠人心尖。

出乎意料的,眼前人头发没油得打缕,这让宿乐知心中排斥稍减,“你有没有手机,能不能借给我打个电话?”

想到什么盯着周聿堰,“我会给你钱的。”

宿小少爷的感谢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没有。”周聿堰薄唇轻启,嗓音算不得低哑,听得宿乐知耳尖微动。

“你放心,我向来说到做到。”他宿乐知一诺千金。

“什么?”反应过来的宿乐知指尖拽了拽自己耳垂。

在宿小少爷认知里现在谁不出门往身上揣个手机。

宿乐知蹙眉扣着手指头发出疑问,“你是不是不想借给我?”又解释,“我脚崴伤了手机也摔坏了,我就是想借你手机叫个人送我去医院。”

周聿堰当然知道他脚崴伤了,但还是那句话,“没有。”

没有就是字面意思,周聿堰是真的没有。

绝望的宿乐知心中暴风雨式哭泣,“那你能不能帮我去借个手机或者送我去校门口?”眼尾红红鼻尖也红红,可怜巴巴的。

周聿堰看那狂风暴雨又看浑身湿透裤脚还滴着水的宿乐知,他并不是很想去。

宿乐知扶着冰冷的墙单腿往里蹦,凑到周聿堰身侧,“我给你丰厚的报酬!”

周聿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那为五斗米折腰的人。”

宿小少爷歪了歪头蹙着眉道,“可是我没给你五斗米啊。”是丰厚,丰厚!

周聿堰黑发遮掩下的漆黑眼珠动了动,是不拒绝也不答应。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不为所动,向来信奉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宿小少爷迷茫了。

这几日不断积攒的委屈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他口不择言,声音清亮带着股娇蛮不讲理的劲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能把你赶出承天书院!”

话音落下宿乐知就后悔了,他懊恼又厌弃,他好像总是把事情搞砸。

周聿堰听出了他声线里被掩盖着的颤音,也看出他的虚张声势。对上他氤氲起水汽的杏眼,周聿堰妥协了,“你过来。”

口出狂言的宿乐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想跑,但他没跑。

非但没跑还凑了上去。

周聿堰拉开了他被打湿还沾着泥点子的裤腿,宿乐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跟着去看,也不知是他自个折腾的还是其它,脚踝处的青紫看着更厉害吓人了。

宿乐知怕得手都在抖,就差没翻个白眼撅过去了。

周聿堰没想到这么严重,伸手去摸,白着脸的宿乐知花容失色连忙去挡。

周聿堰单手将他细瘦的腕子锢着然后摁在他小腹上,言简易骇,“别动。”

宿乐知怎么能不动,周聿堰摸得他脚踝要痛死了!

可他这小身板小力道挣脱不了周聿堰,咬着唇肉呜咽,眼泪也哗哗的流。

指腹触及皮肉,温热细腻柔软,是与他截然不同的触感,周聿堰指尖微顿。

“好...好了没?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宿乐知瓮声瓮气问。

周聿堰曲着指骨指腹虚虚落在宿乐知肤肉上,“不碰你了。”

纵使他方才强压着人摸了个遍,但这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却是格外的真。

哭得泪汪汪的宿乐知满脑子都是痛,他是个不耐痛的。

见双手得了自由又真感觉到他松了手,瑟缩着身子的宿乐知吸吸鼻子舒缓下来。

这时宿乐知才发现周聿堰把自己鞋袜也褪了。

察觉到周聿堰的目光埋着头的宿乐知没来由羞耻,圆润且白中透粉的脚趾下意识蜷缩。周聿堰眸色莫名,他从不知男孩子也能这般软还... ...这般的好摸。

“怎么了?”周聿堰迟迟不动,宿乐知怕他反悔。

周聿堰在宿乐知雾蒙蒙杏眼注视下,抿了抿唇轻轻道,“没事。”宿乐知不明所以,下刻就见他双手分别圈住他脚腕和贴上他柔软雪白的脚底,然后发力。

宿乐知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痛得尖叫,继而像个喷水壶似的眼泪止不住流。

周聿堰撒手看着躺在地上哭得颤颤的宿乐知,“好了。”

什么好了?还觉得疼的宿乐知满脑子他要瘸了,要瘸了...

见宿乐知哭个不停又哭得委实可怜,周聿堰去拉他,“你哭什么。”本来还算干净的衣衫因他这一蜷一滚沾了不少泥土,周聿堰有些看不过眼。

手指圈着宿乐知小臂将他上半身拽了起来,让他靠着墙。

宿乐知抬起红肿的眼皮,彻底崩溃,哭得一塌糊涂,“你把我弄瘸了!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又开始呜呜直哭。

周聿堰就没见过比他还能哭的,声音微沉,“没瘸。”

宿乐知没被他吓到但也没哭了,他眼睫上坠着泪,鼻尖也红红的,就这么看着周聿堰,抽抽噎噎的带着不自觉的委屈,“可我脚踝好痛。”

宿乐知的记吃不记打和这副...说好听点,可怜中又透着点娇憨的模样,让周聿堰心尖那点痒扩散了点,又圈上宿乐知脚腕,“你先前脱臼了,痛正常,养几天就好了。”

宿乐知听明白了,周聿堰给他正回来了,不嚷嚷痛了,改口道,“我害怕。”

只要想到自己以后走路可能一瘸一拐宿乐知就害怕。

行,这是不信他。周聿堰抬手给他套上鞋袜,又拍了拍他小腿,“那你去医院拍个片。”说完侧了侧身子给宿乐知让路,靠着墙壁道,“去吧。”

宿乐知看看自己脚踝又看看外面倾盆大雨,不说话了。

闭眸的周聿堰对宿乐知灼热的目光视若无睹,有东西轻轻的抵上他脚尖。周聿堰心尖又泛起了痒,掀起眼皮对上了宿乐知漂亮昳丽的眉眼,他窝在那瞧着乖巧可人。

“你再帮帮我吧。”他望着周聿堰哭,哭得可怜又让人心碎。

三分演技七分真情实感,演到你流泪。

周聿堰被他哭得心烦意乱,脱下马甲,又将身上的黑色运动外套罩在宿乐知头上,长度将将笼住宿乐知上半身,然后长臂伸展将人打横抱起。

先是被兜了一脸接着又被抱了满怀的宿乐知嗅到了淡淡香气,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反正不是泔水的味道,且意外的不难闻。这个怀抱沉稳有力,也不讨厌...

拽着黑色运动外套的指尖微颤,宿乐知思绪又歪了歪,他穿这么多不热吗?

周聿堰垂眼,透过外套缝隙去看宿乐知,“怎么不哭了?”

“... ...”反应过来的宿乐知身子僵了僵,咬咬唇肉心虚将头埋了下去。想了想,又理直气壮起来,毕竟开始他是真的委屈难过且害怕。

周聿堰看着对他不设防的宿乐知,别有深意道,“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给摸又给抱,乖得不行。

缩成一团的宿乐知闻言不假思索的实诚道,“你是个好人。”

这样的好人宿乐知也就遇见过一个。

宿乐知撩起眼皮反问,“那你会吗?”通透明亮的眼珠定定瞧着周聿堰。

周聿堰不吭声了,宿乐知慌了,慌乱中还夹带着丝丝道不清说不明的东西。宿乐知干咽了下,他说不出来,但一如这个怀抱,意外的不讨厌。

宿乐知意识到,这是和沈以檀截然不同的东西。

踏着水花到了南门,周聿堰抬手拦下辆出租车,又从裤兜里掏出现金塞给宿乐知。

“等等,你...你叫什么!”

周聿堰上半身就剩单薄的白色半袖,衣摆扎在裤腰里,宿乐知眼瞅周聿堰要关车门,细长手指下意识的勾上了他的裤子,带着他说不出的心态将周聿堰留了下来。

这劲儿还不小,周聿堰提了提裤腰,又用巧劲将宿乐知手挥了开去。

周聿堰被甩在身后,宿乐知扭头去看,发现周聿堰身形修长覆着的肌肉又恰到好处,脸...宿乐知苦恼拧眉,脸好像有点普通,这是不是就是那什么路人大众脸。

周聿堰站在雨里眸色沉沉,会吗?没见着人前周聿堰能信誓旦旦说不会。

但现在...周聿堰捻了捻指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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