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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缘

路途果然遥远,再加上马车颠簸,途中故尘染不得不停下来缓口气,天黑了也还没到山腰。

“小姐,如果过会还没遇到落脚的地方,只能委屈小姐今晚在车内过夜了。”下人道。

“嗯,无妨。”

早晚要经历这些,这点对故尘染来说不算什么。

已经快到了冬季,故尘染拢了拢披风,毛茸茸的很暖和,又接过下人递来的汤婆子。

故尘染有些困乏,闭着眼小憩,边听着下人说话:“如果就地过夜,会不会有野兽什么的?”

“胡说什么?凌瀚门山下清静,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要我说不好的,只能是落单的刺客了。”

“但愿能找到个落脚地吧。”

两个下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故尘染听着已经有些慌乱,她皱着眉,因为她这章好像略过了,剧情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吧?这就考验女主武力了?

她焦急地看着江暮坐在对面打着瞌睡。

她还不想被野兽咬死……她想回到现实。故尘染从小父母离婚,自己跟着奶奶生活,但是奶奶年纪大了难免有些病,她又上着兴趣班老师的工作,每个月除了吃喝便要给老太太钱,她觉得,该孝顺奶奶。

起码让我活到女主有钱到堆金积玉的时候啊!

故尘染正皱眉想着,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和那似千军万马的脚步声!

下人回头一看,后面火光强势,人数众多、多人配马,夜太深,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不好,快走!快走啊……”两个下人吓得快速跳进车内,由于东西繁多,除了故尘染二人只能尽可能埋藏自己。

故尘染被二人的动作吓得晃了下身子,咬着唇,不断回忆剧情!惊的她出了冷汗,风一吹身子又开始发抖。

“你们干什么!”故尘染压低声音。江暮也被惊醒,揉了揉眼。

马车突然颠簸一下,像是被拦住,故尘染借他们的火光环视,车已经被包围了。

混蛋!别让我知道是谁,日后定不轻饶你。

奇怪的是车夫并没有传来类似尖叫的声音,故尘染有些后悔不认真看小说了。

故尘染把气撒到了江暮头上,扯了下他的头发。

“殿下。”外头的侍卫颔首道。

“嗯。”清冷如玉的声音响起,“阿朔你来。”少年声音温润,语气清晰可闻的温柔。

故尘染咬唇,什么殿下?搞什……呃啊啊!

马车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白皙透亮的手撩开,因为天冷,冻得微红。

他的披风还在外面,高高扬起。

故尘染往后挪了挪屁股,震惊看着来人。少年墨发束起,用镶玉鎏金冠固定,一双丹凤眼美得故尘染微微张口,这就是小说的美男子吗!他鼻梁高挺,看清女孩错愕的表情后薄唇微颤,鹅黄色镶金边袍子袖口绣着龙纹,高贵清华。

龙纹……太子?

时间仿佛定格在此,两人彼此对视着,谁也捉摸不透对方的内心。

因夜楠踏上台的动作,马车一晃,故尘染就要往前倒去。

下人也注意到了他,因为幼时太子常来太傅府中,所以看清后一眼认出。

“太子殿下!”下人虽姿势招笑,但还是开口问安道。

夜楠已经扶住故尘染,轻轻扶她坐稳。

“嗯,你们都下去,孤有话要和故小姐说。”

故尘染冲江暮点了点头,他这才起身跟着下去。

这下确定了。故尘染看着太子将下人赶下去,帘子一掀一掀,导致冷风直灌,太子注意到了小姑娘在发抖,索性坐到她身边挡住。

好啊、好啊,太子知道太傅府在躲,所以直接开拦人了。故尘染不断在心里暗骂道。

可是她总感觉这场景有点熟悉,不过怎么也想不起来。

夜楠见时候差不多了,便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为何躲?”

“我躲什么了?”故尘染下意识道。

夜楠:“……”

外头的人:“……”

等等!女主书里叫他啥来着?故尘染大脑飞速运转。

“太子哥哥~”故尘染立刻拉住他的袖子,软声道。

侍卫在外头轻咳一声,意思是谁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脑袋就别想要了。

外头的临王冲里面翻了个白眼。

“为何不愿入东宫?”他没有被这声哄住,仍然正色问。

“臣女年纪尚小。”她道。

夜楠叹气,夺过那些汤婆子什么往旁边一放,握住故尘染的手,轻声道:“如若现在下圣旨,便是我等你,若以后下圣旨,便是你等我了。”

故尘染表示听不懂,她只想快点走剧情。

夜楠又坐近了些,温柔地把故尘染搂进怀里,不甘道:“阿染,我喜欢你,很难看出来吗?”

故尘染惊讶地张口,开局就告白?

“殿下!”故尘染打断他,抬头对上那双忧伤的丹凤眼,强装镇定道,“殿下对臣女的心意,臣女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过您也知道臣女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已经到了这里不能回头,臣女要两年时间,殿下若能一直喜欢臣女,可否等呢?”

故尘染轻推了下他,却怎么也离不开那双琥珀般的眸子。

本以为会沉默很久,谁料夜楠立马答应:“好,我会等你。”

故尘染自个也惊到了,哇塞这就是深情男主吗?

夜晚太静了,是这里太静了。两人的呼吸声在她耳里都觉得所有人都能听见般,故尘染恨为什么没有野兽了。

“不管你做什么,你要你说,我便等。”他捏着故尘染的斗篷。

“但是,阿染不要先喜欢上别人好不好?”夜楠牵起故尘染的手,将那柔软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起码,让我先娶到你,阿染。”

娶到了后,若她再与别人相爱,夜楠不会纠缠,只会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黄粱一梦,她也曾是他的妻。

但是,也只能是他的妻。夜楠心道。

故尘染肯定不会在这两年喜欢上别人啊,她可是要学武的,原主在书里可是武功盖世,她可不能陷在情情爱爱里。

不能崩人设。

二人离的很近,暧昧的气息逐渐浓厚,故尘染打一开始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龙诞香,面色红润,闷声道:“殿下……想出去透透气。”

夜楠应了一声,先走了下去,再拉着故尘染的手牵她下车。

“多谢殿下。”故尘染道谢后,转头看向前面的人,那个好像是什么王。

故尘染扫视他上上下下,但夜朔都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的脸半分,两人正巧对上眸子。夜朔穿着简单,是一件玄色长袍,整个人要融入黑夜一般,他的发丝却不全是乌黑,像是被霜雪吻过的灰发。

不知为何,故尘染感觉夜朔看她和夜楠的眼神,像看见主人在喂别的狗一样。

同时,夜楠的视线也从未离开过故尘染,眼神扫视着二人,便如眉来眼去一样。他心道:应该再敲打一下他的皇弟了。

故尘染回过神,轻轻扯了夜楠的袖子,夜楠微微低头,听她道:“殿下,来时您知这附近可有客栈吗?若今夜没落脚处,只能在车里过夜了。”

夜楠只眯着眼看她,故尘染立马反应过来,摇着他的袖口,糯糯开口:“太子哥哥……”

故尘染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叫了,都怪这个男主,小时候天天往太傅府跑,让女主冲着他喊什么“太子哥哥”,所以女主小时候第一句话就是“太子哥哥”,搞得太傅都尴尬。

这个腹黑阴险男。

故尘染故作乖巧,让他轻捏了一把脸蛋,道:“来前我已熟悉周围,再往前就有客栈。”夜楠把她拥入怀,“孤送你去。”

二人重新登上马车,队伍继续前行。

他们离的很近,故尘染不怎么喜欢与人接触,她觉得很奇怪,这种感觉。于是推开了夜楠,远远坐着。

夜楠也不恼,今夜他乱了,乱了心、行事也失了分寸,他告诫自己不能急。

要等她嫁给自己那天,所以不能吓到小姑娘。

折腾半天总算进了客栈,故尘染早已困得不行,快速安置好,太子和临王又跟了进来。

她与太子就一个躺着一个坐床边大眼瞪小眼。

听太子碎碎念好一会,故尘染听着如念经般,哈切不断。旁边的夜朔总算看不下去了,提醒道:“皇兄,快子时了。”

夜楠身为太子,需按时上朝,若能在丑时赶回去还能休息片刻,骑马和乘车不一样,快马加鞭还是来得及。

夜楠轻嗯一声,又在榻边看着故尘染的侧脸一会,放了什么东西在边上,才披上斗篷走了。

故尘染闭着眼想道,男主现在比女主大四岁,按时间线就是女主从凌瀚门回来时,后半年就做了皇帝。皇室子嗣又薄弱,就剩个比他小一岁的临王了。

谁知道兄弟二人都喜欢女主呢?他们自己都知道。

故尘染不再多想,迷迷糊糊睡了去。

夜黑风高,只有一支队伍在山路上骑行着。

夜朔因为今晚好不容易见到故尘染,结果话都没插上,心情有些低落。

夜楠自是看出来了,放缓速度,阴恻恻道:“你也快十七了,可以让父皇给指婚了。”他撇了眼皇弟,“顺便让太傅教教,怎么不惦记别人的心上人。”

骏马停下,上头的人似乎很不满,“她似乎未答应皇兄的情意?她、不、喜、欢、你。”

夜朔一字一顿,直扎着那人心窝子。

果不其然,夜楠勒马回去几步,戏笑道:“你今夜能来,不还是仗着孤么?”

不知太子又附到他耳边说了什么,二人的气势一下剑拔弩张。

冷风吹着这里,一下除了风声,便能个听见落叶声了,而他们的眼神更为冰冷。

山风呼啸,吹得两人衣袖飘扬。

还是侍卫提醒道:“二位殿下,天快亮了,不能再耽搁……”

夜楠不再看着他,调转马头:“把你的念头放下。”

他抛下冷语驾马远去。

翌日,故尘染起了早,一行人再次往山上赶。

微风拂过,竹林中沙沙作响,沿着石板路前行,一座牌坊矗立在众人眼前,坊上刻着“凌瀚门”四个大字。

近了时,便能看见站着几个人,故尘染又整理了仪态,马车停下,不紧不慢地往那走去。

故尘染俯身向三人行礼,道:“小女故尘染,初来名门,望多海涵。”

千尽章捋了捋胡子,给了小辈眼神。一个女子和少年同时虚扶故尘染一把。

“好孩子,以后你便是我凌瀚门的弟子了。”老头乐呵呵道。

凌瀚门传说乃祖上仙人所建,已百年有余,而且每五年只收一位弟子,可有时候十五年也不收一次。

世人说,这是看缘,看资质啊,想拜入的人数不胜数。

可这都只是她爹一句话的事儿。

故尘染行过礼后,千尽章才对她道:“孩子,你左边是二师兄孙所云,右边那便是大师姐上官凝月了。”

故尘染依次见过,大师姐身姿纤瘦,是书里的清冷美人儿,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玉簪固定,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清冷。

她的双眸犹如冰晶,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薄唇,神色总是淡淡的。

而她的官配二师兄孙所云,人倒是淘气了些,整个人憨厚,但不蠢笨。

故尘染又向师傅简单解释了江暮的来因,也允准了可以一起习一些简单的武艺。进门的路上二师兄一路滔滔不绝,大师姐却话少的很。

少女回头望着升起的太阳,整个人也充满自信。

她心里要装着山海、壮志。她也不会忘记,自己要回家。

晚上,故尘染和江暮收拾东西时,她发现衣物里夹着一块玉佩,伸手摸了摸,玉佩触手生凉,似有丝丝凉意沁入了她的心。

玉佩一面刻着柔美的并蒂莲花,另一面则是流云纹饰。

故尘染拿着细细端详,又不忘边思考,玉佩刻的是并蒂莲,寓意着夫妻恩爱、永结同心,这难道又是狗太子隐晦的情意表白?

“咦——”

故尘染手一松,那玉佩落地。

小剧场:太子殿下的小心思。

某日,夜楠批奏折时突然搁笔,严肃地问贴身暗卫:“故小姐的信鸽今日可来了?”

暗卫颔首答道:“回殿下,没有。”

夜楠蹙眉,道:“那昨日的鸽子汤是谁送来的……”

侍卫冷汗涔涔:“是……御膳房按例进的补品。”

太子殿下拍案而起,不可置信道:“把炖汤的厨子发配去扫鸽舍!孤的定情信鸽也敢炖?!”

暗卫:“……?”

次日,东宫全员收到铁令:保护鸽子,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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