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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如愿·其六

国会……

大约一个多月前,狮鬃水母确实去过国会,并不是祂自己想去的,而是被一头似虎似狮又似豹的怪物追杀,逃到了国会。

祂全然不是那头怪物的对手,要不是对方中途改主意,吃人去了,祂恐怕见不到向罂了。

原本祂应该在逃脱后,尽快离开的,祂却莫名其妙地留了下来,漂浮于国会上空。

祂亲眼目睹那头怪物大快朵颐,满口鲜血。

人类是一种会看吃播的生物,顶尖的吃播收入不菲,单单一个探店广告就能获得十几万,甚至是数十万的收入。

有些人类一边吃饭,一边看吃播,当做电子榨菜;有些人类出于减肥的目的或者迫于贫困,看吃播当做赛博吃饭;有些人类看吃播看馋了,会自己下厨,出去觅食或是点外卖。

对于怪物而言,看另一头怪物吃人,算是吃播的现场直播吧。

但祂并未被激发食.欲,只觉得恶心。

怪物为什么会以人类为食?

就像人类吃鸡鸭鹅一般,毫无道理,完全是天性使然?

那么祂几乎泯灭了天性,显然是一头格格不入的怪物。

祂正思忖着,远远地看见“怪物清除局”的处刑官来了,一身深黑色的制服,上衣别着“怪物清除局”的徽章。

级别不高的怪物会尽量避免撞上的处刑官。

然而,祂鬼使神差地不肯走,非但直直地盯着处刑官,甚至在处刑官进入会议室后,透过天窗继续盯着。

处刑官面无表情,一身煞气,犹如传说中的死神,可是脸蛋漂亮得出奇。

漂亮得出奇的脸蛋……

祂凝视着怀中的人类,他亦有张漂亮得出奇的脸蛋。

仔细回想,向罂生得与那个处刑官一模一样。

却原来祂早就见过向罂了。

截然不同的气质导致祂直至现在才认出来。

在祂面前的向罂明明是个爱哭又脆弱的人类,可是祂当时看见的处刑官身手利落,直如他手中的那把匕首。

明明那个向罂对同类造成了巨大的伤害,祂却并未对其产生恐惧。

当他听见议长说要将会议室炸了,他恨不得将议长生吞。

幸而炸药一时半刻准备不好。

突然间,向罂被那头怪物吃掉了,祂甚至急得想去救他。

祂没来得及出现,向罂的同事来了,是一个拿着死神镰刀的小姑娘。

与此同时,向罂破腹而出,凶猛而强大的怪物沦为了一滩死尸。

怪物肚子里满是尚未被消化的人尸,瞧来更为恶心了。

见向罂没有性命之忧,祂才飘走。

其实那个时候祂便喜欢上向罂了吧?

如果祂对向罂的感情算得上喜欢的话。

怪物是一种缺乏感情的生物,祂对向罂的感情算不上喜欢吧?只是被异化的食欲?

祂不理解。

总而言之,目前的祂舍不得吃向罂,见不得向罂哭,听不得向罂唤“闻璨”——关于这一点可以商榷,向罂非要唤“闻璨”,祂也只能妥协。

祂想待向罂好一些,再好一些。

祂喜欢与向罂亲近,喜欢向罂主动亲祂,说爱祂。

祂亦喜欢昨日向罂给予祂的从向罂体内出来的食物。

一想到这儿,祂不由觉得肚子饿了。

是啊,祂饿了很久很久了,进食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向罂见狮鬃水母一动不动,略显失望:“一个多月前,你没去过国会么?”

“去过。”狮鬃水母这才点了点头。

“去过?”向罂向狮鬃水母确认道。

见狮鬃水母又点了点头,他喃喃自语地道:“果真是你。”

所幸我当时活下来了,不然,我便见不得闻璨了。

闻璨,闻璨,闻璨……

尽管听不懂狮鬃水母的话,亦看不到狮鬃水母的表情,但狮鬃水母似乎被不喜欢被他唤“闻璨”,他便不唤了。

一点一点慢慢来吧,有朝一日,闻璨定能彻底苏醒。

到时候,他便能光明正大地唤“闻璨”了。

“嗯……”狮鬃水母正在用触手作弄他。

湿漉漉,滑腻腻的触手接连不断地潜入了他的衣摆。

因为是闻璨,他全然没反抗的心思,尽量放松了身体。

他半闭着眼睛,双手各揪着些触手。

等闻璨彻底苏醒,亦会这般作弄他么?

闻璨……

身体情不自禁地发软了,让他想起了自己方才煮的长寿面,烂乎乎的。

触手被食欲——不,应当是情.欲,所操控了。

显而易见,祂对于这个人类的情.欲远高于食欲。

比起进食,祂更加沉迷于这个人类对祂毫不设防,任祂予求予取的模样。

分明是个实力不俗的处刑官,分明能处决令祂逃窜的怪物,但向罂却默许了祂的所作所为。

他昨日甚至险些将向罂吃了。

这就是向罂所说的爱么?

很想很想听向罂再说一遍。

“说你爱我。”

“说你爱我。”

……

向罂猝然被狮鬃水母压在了身下,他掀开眼帘,看着狮鬃水母,而后仰起头来,亲了亲狮鬃水母的脑袋。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狮鬃水母如愿以偿地听见向罂道:“我爱你,别离开我。”

我爱你,闻璨,别离开我。

向罂面生绯红,自己解开了家居服的扣子,露出胸膛来。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又去脱裤子,陡地被触手阻止了。

“你想自己动手?”他收回手,做出一副柔顺的姿态,“随你。”

狮鬃水母将整个身体贴在了向罂上半身,向罂几乎连吐息都困难了。

但他依然没反抗。

触手密密麻麻地紧贴着他裸.露的肌肤,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触手上的吸盘,一个又一个,多不胜数。

狮鬃水母能释放毒液,他亦像是中了毒。

他居然正在与一头狮鬃水母亲.热,且压根不觉得勉强。

狮鬃水母的颜色一如往常般如梦似幻,却将一丛触手塞入了他口中。

他舔.舐着狮鬃水母的触手,感觉那触手又往里了些,忽而生出一股子呕意。

太深了,抵上咽喉了。

狮鬃水母兴许是发觉他的难受了,当即将触手收了回来。

眼尾溢出些微泪水,他注视着狮鬃水母道:“没关系,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狮鬃水母并未再将触手探那么深,只是在他的面孔、脖颈、胸膛以及腰腹游曳。

人类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狮鬃水母想祂得好好珍惜祂的人类,决不能欺负他。

人类身上伤痕丛生,深深浅浅。

是被其祂怪物伤的。

虽然同是怪物,可是祂却想将全世界的怪物全数杀了,一头不留。

如此祂的人类再也不会受伤了。

当触手抵上裤头,祂猛地顿住了。

算了,对于人类而言,太伤精力了。

人类有个词叫“精尽人亡”,祂可舍不得祂的人类精尽而亡。

向罂觉察到狮鬃水母的迟疑,客气地道:“你想吃便吃吧。”

纵然他并不认为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既然狮鬃水母喜欢,他自然不会吝啬。

倘使闻璨也想吃,他同样不会吝啬。

闻璨……

狮鬃水母费尽全力将自己从人类身上剥离了下来,之后,飘到浴室,拿了条毛巾来,用水浸湿了。

见狮鬃水母拿了湿毛巾来,向罂微微笑道:“谢谢你。”

狮鬃水母其实是想进食了,顾忌他的身体,才改了主意。

即使狮鬃水母不具备闻璨的人形,但狮鬃水母依旧拥有闻璨的体贴。

他抬手摸了摸狮鬃水母的脑袋:“要是实在是饿了,你吃便是了。”

狮鬃水母帮向罂擦拭身体,擦拭完毕后,又命触手抚上了向罂的双眼,示意向罂快些睡。

向罂唯恐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身体明明疲倦得很,意识却非常顽固。

狮鬃水母照旧轻拍着向罂的背脊,见向罂哈欠连天,却不肯睡,祂担忧地道:“你不会猝死吧?”

由于社会节奏太快,根据新闻报道猝死成了人类的一大死因,呈逐年攀升的趋势。

向罂摇了摇头:“我绝不会猝死,因为有你在,我要和你一起长命百岁。“

“你不睡,怎么长命百岁?”狮鬃水母心焦如焚。

向罂听不懂,但狮鬃水母大概是在劝他睡觉。

他不是不想睡,只是睡不着。

他曾经因为失去闻璨,整夜整夜地失眠。

而今他在闻璨怀里,依旧失眠。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他捏起一丛触手,当作眼罩,覆住自己的双眼,“我努力睡觉,你别担心,和我一起睡吧。”

即便明白向罂并没有别的意思,但被向罂邀请一起睡觉,仍是教狮鬃水母激动得触手发颤。

日上三竿,在绝大多数人类忙于工作的时候,向罂终于睡了过去。

他还做了个梦,梦里的他是个小天使,不是小坏蛋。

他每天跟在闻璨屁股后头,甜甜地叫:“璨哥哥,璨哥哥……”

可是现实中的他从来没叫过“璨哥哥”。

闻璨仅仅比他大半岁,他才不要叫“璨哥哥”。

梦里的闻璨也是个优秀的哥哥,每天变着法子逗他开心。

他与其他小朋友相处融洽,一起玩耍。

闻璨待其他小朋友也很好,但闻璨会当着其他小朋友的面,毫不掩饰地偏袒他。

比如政府发了过年的年货,闻璨会多分他一些糖果。

其他小朋友不开心,也想要多一些。

闻璨则会牵着他的手道:“不行,阿罂是我喜欢的人,我当然要给阿罂多分一些。”

喜欢的人……

多么悦耳的话。

“什么是喜欢的人?”

“哎呀,笨蛋,就是会亲嘴的人。”

“像爸爸妈妈那样亲嘴?”

“啊?我没看到过爸爸妈妈亲嘴呢。”

“你爸爸妈妈不亲嘴的?他们是不是感情不好?”

“瞎说,他们感情可好了,还说要给我生弟弟妹妹呢。”

“咦,那璨哥哥和向罂可以生小孩嘛?”

“不知道。”

“傻瓜,他们连亲嘴都还没亲,怎么生小孩。”

“那让他们亲一个。”

“对,亲一个,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

……

不到十岁的他与闻璨被其他小朋友起哄了。

他害羞得红透了脸,闻璨低下头,小声问他:“可以亲你么?”

他坦率地点了点头:“可以亲。”

于是闻璨亲了一口他的额头。

闻璨的嘴唇软得像棉花糖,闻璨身上香香的,是洗衣粉的味道。

明明他的衣服也是闻妈妈闻爸爸用同一个牌子的洗衣粉洗的,他却觉得没有闻璨身上的味道香。

“亲嘴,应该亲嘴才对。”

“亲嘴。”

“亲嘴。”

“亲嘴。”

……

他们再次被起哄了。

闻璨低下头,问他:“可以亲嘴么?”

他没回答,自己亲了闻璨的嘴巴一口。

闻璨被他亲得连耳朵都红了。

有个小朋友过来摸着他的肚子道:“向罂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么?”

只要亲亲嘴巴,肚子里就会有小宝宝?

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如往常,目前为止,没有孕育小宝宝的迹象。

“傻瓜,是向罂亲的璨哥哥,所以怀小宝宝的应该是璨哥哥。”

“对哦。”

小朋友又摸了摸闻璨的肚子:“好平哦,不像是有小宝宝的样子。”

“要时间的,怎么可能这么快。”

“对哦。”

向罂也摸了摸闻璨的肚子:“璨哥哥要给我生小宝宝嘛?”

闻璨知道自己是生不出小宝宝的,但不想扫兴,便道:“好呀,我给你生小宝宝。”

“我想要像璨哥哥这样的小宝宝。”向罂歪着脑袋,想象着一个大版的闻璨与一个小版的闻璨站在一起的样子。

多年后,当他了解了人类的生理知识,明白闻璨生不了小宝宝,顿时失望地哭了出来。

闻璨哄了他一整晚,第二天还带他去游乐园玩了。

游乐园里的游乐项目多得他玩都玩不过来。

旋转木马,云霄飞车,大摆锤,海盗船,水上乐园……

他将所有项目全部玩了一遍都不觉得尽兴。

入夜后,游乐园里开始放烟花了,烟花一朵一朵地在夜空绽开,美不胜收。

他依偎在闻璨怀里,趁没人注意,亲了闻璨的嘴角一口。

闻璨没看他,他以为闻璨害羞了,没想到,下一瞬,他的下颌被闻璨擒住了,闻璨吻上了他的唇瓣,还用舌尖撬开了他的齿缝。

他在绚丽的烟花下,同闻璨唇舌相交。

待烟花燃尽,他与闻璨才随着人流,走出了游乐园。

又过了一年,他和闻璨都大学毕业了,他们一起穿着学士服,与其他同学一起合照。

然后,他请同学给他们单独拍照片。

他挽着闻璨的手,冲着镜头笑,闻璨也在笑,还坏心地挠他的掌心。

他索性扣住了闻璨作怪的手,继而踮起脚尖来,亲吻闻璨的唇瓣。

拍照的同学捕捉到了这一幕,后来,这张照片被他打印出来,放入相框,摆在了床头柜上。

研究生入学前,他与闻璨结婚了。

他们穿着同样款式的西装,在满堂宾客的见证下,在神父的主持下,交换了戒指。

最后是接吻,一个代表着钟爱一生这一誓言的圣洁的吻。

掌声雷动,他们收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当晚,他们一回到自己的新房,便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处。

他们宛如两只接吻鱼,一刻都分不开。

他们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没多久,衣服便被他们扔在了玄关,委屈巴巴地躺在皮鞋旁边。

向罂被闻璨压在墙面上,他的手摩挲着闻璨的背肌,双腿盘上了闻璨的腰身。

从十岁不到的第一个吻起,他们已经接过无数个吻了,但这个吻格外炙热。

直到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闻璨方才松开他。

他们四目相对,皆是面红耳赤。

他戳了戳闻璨的面颊:“璨哥哥要和我做更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么?”

“要。”闻璨将向罂抱到了床上。

被子软乎乎的,向罂一下子陷了下去。

闻璨接着压下身来,双手撑在向罂脑袋两边,问向罂:“害怕么?”

“不害怕,因为是你。”向罂回答道。

闻璨低下头,吻上向罂的额头,像第一个吻一样。

但第一个吻是全然不含情.欲的,是属于孩子的吻,而这个吻是充满情.欲的,是属于成人的,新婚夫夫之间的吻。

从额头到两鬓、眼帘、鼻子、面颊、嘴唇、下颌、耳朵、喉结……

闻璨吻得分外仔细,仿佛在品尝什么只因天上有的美味。

向罂被闻璨吻得浑身无力,如若无骨。

他正失神,那处倏地被闻璨吻住了。

那处是可以亲吻的么?

他不清楚。

但闻璨切切实实地吻了,还用手把玩了。

电流慢慢地缓缓地从闻璨的手传至他的脑髓,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下意识地道:“璨哥哥,脏。”

“不脏的,阿罂怎么会脏?”闻璨又亲了亲。

不知道多久后,闻璨的手,还有脸被他弄脏了,包括嘴唇。

“对不起。”他歉然地红了眼,却见闻璨伸出舌头来,将嘴唇上的舔干净了。

做这种事的闻璨看起来格外撩人,他定了定神,问闻璨:“好吃么?”

闻璨含笑道:“好吃,你要尝尝么?”

向罂原本不想尝,但看着闻璨送到他眼前的指尖,只能勉为其难地张开了嘴巴。

“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他皱着脸,颇为嫌弃。

“暴殄天物。”闻璨吻住向罂的唇瓣,将向罂的口腔扫荡了一番。

向罂气喘吁吁地问:“璨哥哥是异食癖么?明明难吃得很,又腥臭又恶心。”

“不是。”闻璨坦诚地道,“我只是觉得只要是阿罂的,都好吃。”

“笨蛋。”向罂勾住闻璨的后颈,“璨哥哥真的不是笨蛋么?”

“是,我是笨蛋,是独属于你的笨蛋。”闻璨轻轻地咬了一口向罂的耳垂,“阿罂的耳垂也很好吃。”

向罂被闻璨的情话撩得晕头转向:“我的耳垂不能吃。”

“可以。”闻璨将向罂浑身上下都咬了一遍,连脚趾都没放过。

向罂羞耻得捂住双眼:“璨哥哥是色.狼。”

“对,我是色.狼。”闻璨拨开向罂的手,“向罂,我爱你。”

结婚前,他们没同过房,至多牵手、接吻、抚摸。

但他们每天都会对对方说:“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他们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我也爱你。”向罂与闻璨十指相扣。

接下来的事隐隐约约,他只知道自己与闻璨上.床了。

向罂猛然从梦中醒来,垂目一看,发现自己正被一丛触手抱着,而不是被一条手臂抱着,登时清醒了过来。

是啊,刚才仅仅是梦而已。

是一个没有怪物的梦。

是一个他与闻璨从小一起长大,都过着富足生活的梦。

他们家庭美满,没有什么“异变值”,他没有被生父抛弃,妈妈也没有带着他逃走,他与妈妈也没有被生父找到,他也没有被生父送到“乌鸦贫民窟”。

根本没有什么“乌鸦贫民窟”。

他与闻璨是住在同一个小区的邻居,双方父母关系很好,他们也就玩在了一起。

然而,现实是他们生活困苦,需要向政府申请更多的补助,“乌鸦贫民窟爱心小学”的学生们才能喝上牛奶。

现实是他与闻璨一道去了市政府,受到了市政府工作人员的冷嘲热讽。

他们没能申请到更多的补助,闻璨更是在回“乌鸦贫民窟”的路上,被一头狮鬃水母吞噬了。

梦是美梦,可惜是他难以企及的美梦。

就算闻璨能借由狮鬃水母的身体活过来,他都不可能与人形的闻璨上.床。

十指相扣之后的事之所以隐隐约约,是因为他自己根本不清楚具体步骤吧?

他要是了解一下相关知识,下次做梦,他会梦得更详细吧?

面颊倏地发烫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譬如:找到妈妈的下落,与妈妈团聚;让抛弃自己,又不为人民着想的生父身败名裂;找到尽快帮闻璨觉醒的方法;找到自己与狮鬃水母沟通的方法;找到那些被抛弃于婴儿箱中的弃婴的下落,救他们脱离苦海;查明那个所谓的“神明”究竟在捣什么鬼……

可是他眼下满脑子都是这种事。

“你醒了?”狮鬃水母用触手撩开遮挡了向罂眼睛的鬓发,“睡得好么?”

向罂望着狮鬃水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方才那个梦便是所谓的春.梦。

而他居然希望下次能做一个更为详细的春.梦。

紧接着,他骤然感受到一股子湿意,伸手一探,他竟然……竟然因为做梦出了那种东西。

他急急忙忙地想下床,突地被狮鬃水母扣住了腰身。

狮鬃水母按住人类的腰腹,脱下人类的家居裤,用触手沾取自己的食物。

祂并不想伤害人类,既然人类自己将食物奉上了,他自是不会浪费。

向罂眼睁睁地看着狮鬃水母取食,忍不住想起了梦里的闻璨。

现实中的狮鬃水母与梦里的闻璨一下子重合了。

这个梦是一个满足他想象的梦,梦里的闻璨做了他想让闻璨做的事。

“嗯……闻……”向罂及时将“璨”字咽了下去。

狮鬃水母也觉得只要是他的,都好吃么?

狮鬃水母将沾在向罂身上的食物吃干净后,又去吃沾在布料上的。

不得不说还是沾在向罂身上的更好吃一些。

为了让食物更好吃,祂将布料上的抹到了向罂身上。

向罂诧异地看着狮鬃水母:“你在做什么?”

“我喜欢吃你身上的。”狮鬃水母不紧不慢地进着食,空闲的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向罂。

向罂见狮鬃水母就着自己的皮肤吃,失笑道:“我难不成是什么调味料?”

“对,你是一味上好的调味料。”狮鬃水母答道。

即使都是叽里咕噜,但狮鬃水母其实对他有问必答吧?

向罂粲然一笑:“你真是头好怪物。”

不过好怪物什么的,对于怪物而言,不是什么好话吧?

人类与怪物是对立的,对人类好,意味着对怪物不好。

被自己的人类夸奖了,狮鬃水母有点害羞。

吃尽后,狮鬃水母意犹未尽地抚弄着向罂的肌肤。

向罂看了眼时间,他在春.梦里与闻璨共度了十多年,而在现实中,他只不过睡了六个半小时。

狮鬃水母摇晃着触手,看起来心情愉悦,教向罂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动物世界中摇晃着尾巴的雄狮。

他正要去摸狮鬃水母的触手,一条消息猝不及防地跳了出来,来自“怪物清除局”内部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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