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5日星期五
周若月打架的事经过一番扯皮,加上她们态度强硬,最终以李嘉豪给她道歉为结果告终了。
在这期间,田欣然不是没有打电话回来问过这事让周若月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都被周若月怼回去了,渐渐的田欣然也就不自讨没趣在打电话来过问了。
周若月也在此期间光明正大的翘课去完成她的猫木雕,在这一天完工送给了顾云浮,猫不能说有多好看,只能算是勉强能说出来是个奇形怪状的猫。
顾云浮很开心的收下还拍照留念,最后珍重的放在了房间床头柜上,一进屋就能看见它。
下午顾云浮收拾了一下包,把早就买好的礼物放进去,又出门买东西把冰箱填满,就好准备看了一眼时间三点半。
周若月看着她的举动好奇的问:“姐姐是要去那吗?”
顾云浮不好意思的说:“我要回家,忘了告诉你。”
周若月知道自己其实很粘人,所以她第一反应是她能去吗?不过想想也知道不能,毕竟她是回家而且她们也没熟到可以去见家长的程度。
周若月这时候就恨她们遇见太晚了,要是早认识哪怕是半年她都可以死皮赖脸的跟着一块去。
所以周若月惊讶的看着她,又有些失落不能见她了不抱希望的说:“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顾云浮为难的说:“是给妈妈过生日,她不太喜欢外人,我星期天晚上就回来。”
周若月只好郁闷的点点头,然后跑出去买一些零食和水果给她路上带着吃,她没有拒绝周若月的好意,收下了。
四点十一,顾云浮出发做高铁去了,周若月一路送她,直到她坐上车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
高铁上
顾云浮找到自己的座位把背着的书包放到腿上双手抱着,她没有带行李箱只带了一个包,一坐下她就靠在窗户边上闭目养神。
她晕车晕高铁,时间不长还好,一长她就感觉非常难受,恶心想吐,索性车厢人不是很多,她现在还好没有很难受。
等过了一会还得换乘,那才是重头戏,她要做八小时的车才能到加上中途换乘加起来十一个小时。
17:25的车,一直要到第二天早上6点才能到,她换乘上第二辆车的时候就抓紧吃了点零食,好不让自己的胃那么难受没有喝水。
她不想上高铁的厕所所以一路上都没有喝水,只吃了点零食和水果,就闭着眼睛休息,哪怕她并没有睡着。
等地方的时候,顾云浮下了高铁弯着腰缓了好一会才慢慢走出来,在群里报了个平安,早晨的小县城还是有些冷,哪怕她有所预料还是感觉有点冷。
她只能裹紧自己的外套出去打车回家,她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没抱期望扫了两眼果然没有人在家。
房子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了,到处都是灰尘,一闻就呛鼻,还好不是南方不然说不定多潮湿呢,房子是三室一厅两卫。
屋内没什么东西空荡荡的,如果不是有一些家电装修在,都要以为是毛坯房,所有窗户都紧闭着。
顾云浮脱下鞋子穿上拖鞋,撑着鞋柜的手摸了一手灰,她垂着眼习以为常的打开窗户通风,拿扫把开始打扫卫生。
打扫到勉强能看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中途她把最后的零食和水果吃完填饱肚子,才把放在沙发上的书包拿到一个房间里面。
顾云浮拿一个凳子踩上去拉开衣柜上面的柜子,从左往右第三个柜子,里面还放在以前买的礼物包装好没有拆开,她把新的放进去合上。
做完这一切,她出门慢慢的看着家里的小区,一年过去没有太大变化,她总是在这一天在小区里漫无目的的闲逛。
顾云浮把小区走了三四遍,出去走了一碗面,去花店买了一束萱草,她慢慢的走进星州花苑,轻车熟路的坐在亭子最里面,慢慢等时间过去。
她看到陈女士和杨阿姨挽着手一路有说有笑的上楼,她没有上前打招呼,只是看着这一幕熟悉的场景在她眼前上演一遍又一遍,她坐的地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有人在。
夕阳西下,太阳逐渐落下帷幕,她们是温馨的一家而顾云浮是偷窥别人幸福的小偷。
顾云浮点了一个四寸的蛋糕送过来,她拿到外卖看着时间,20:13时间还早,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亭子仰头看着二楼的那间窗户。
她在凝望着不属于她的幸福,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气温也越来越低,闹铃在23:55响起还剩最后五分钟,她拿出蛋糕插上五十的蜡烛。
顾云浮盯着时间在11月7日0:00来到的时刻点燃蜡烛,抬着头看着依旧亮着灯的房子低声说:“生日快乐!陈女士!妈妈!”
她不知道这么做是否还有意义,在陈女士明确拒绝的情况下,她依然来了她早就定下了回来的行程,陈女士从来不知道她做的,她现在已经没有在给她发消息,不算打扰吧?
顾云浮一直坐到四点半左右才把花扔到了出小区垃圾桶的地上,保证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她不知道陈女士能不能看见,但是她知道陈女士五点出门。
顾云浮回了对面金桥小区,回到家给手机充电睡了两小时买了早饭吃就坐出租车去高铁站回去了。
顾云浮给陈挽发了消息说:【晚自习请假,我十点多到。】
陈挽:【OK。】
——
顾云浮不在,周若月和陈挽两个人也能相处,就是互怼,加上没了顾云浮在其中周旋,两人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周若月突然想起来问:“她回去怎么就失联一样,就报个平安。”
陈挽仔细思考了一下,回来的时候顾云浮明显都放松了很多,在家调整的不错,对比没回去的时候焕然一新了。
陈挽随意的说:“和她妈妈相处很愉快吧,她去年也是这样。”
周若月有些好奇顾云浮的妈妈是个怎样的人才能养出像她那样的人,希望下次周若月能去见到她的家人。
——
11月9号星期二
顾云浮上推拿课的时候都在复习针灸的刺法,虽然她上课和别人互扎过,只是有些穴位她没扎进去,万一考到怎么吧?
她默默背八种补泻手法,这个她老容易记反。
到考试的时候,她是第18名还有点时间,随便找了个落单的人组搭档,搭档比她先考。
她跟着自己的搭档进去抽题考试,她其实是有点怕针的扎别人还好,扎自己就不能看会有种幻痛感,所以她全程闭眼不去影响别人发挥,感到疼了也不吭声,问有什么感觉就是酸酸涨涨的,得气了。
只是在扎三阴交的时候不知道是拔的太快还是怎么了,她的血流出来了,还好及时拿棉签按住,没让老师看见不然得扣分。
也有时候扎错了就偷偷趁老师不注意提出来再进扎进去,能很明显感受到针的进入,有时候也能感觉到针在表皮但是没有晃。
老师也没给她们看得了多少分,她们就出去了,搭档嘴里还说着:“不好意思啊,扎疼你了吧?”
顾云浮淡定的摇头说:“没事,我也不好,多担待!”
到她考试的时候,果不其然在扎脸上的迎香穴的时候,她很明显能看到,她的搭档嘴角抽了一下也没吭声保存沉默。
心里抱歉,抽针的时候那棉签抵着慢捻出针,幸亏没出血,她的搭档有些肉,导致有些时候摸的穴位不准确,会扎到筋或者骨头上。
她也有些无奈,有些穴位扎自己都好过于扎搭档,但也在于她技术不行,平时也没多练的原因。
经过这次考试,她也下定决心了不在犹豫能不能当医生,当医生那不祸害人了吗?实习完就赶快回来,随便找个工作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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