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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宁安苦着脸换上喜服。

脑中忽然传来针扎似的撕裂痛,宁安痛苦地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观墨大惊失色:“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宁安大汗淋漓,耳边的头发被打湿黏在皮肤上,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似的。

【系……滋……统绑定】

【未知错……滋……未知错误】

【和谐机制开启,ai……滋……休眠】

宁安人都傻了。

好消息,有系统

坏消息,系统坏了

目前这个系统的作用就一个,查看八卦。

什么鸡零狗碎的瓜都有。

观墨担忧地问:“少爷,您怎么像是失魂了一样,要不找府医看看吧,说不定是饿出什么毛病来了。”

对了

原主闹自杀之前,还闹绝食来着。

难怪他总感觉自己手软脚软,原来是饿的

唉,何苦来哉

不就是迎男而上嘛,司马枭长得好看,自己也不算吃亏。

直男永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21世纪经历96种性别各种**剧洗礼的宁安虽然取向正常,但对这种事没古人那么抵触。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着享受吧

咸鱼心态是每个脆皮大学生的必修课。

“不用了。”

宁安虚弱地招招手。

观墨看得不是滋味,公子一世英名,想必宁愿死也不愿失节。

宁安神色庄重地望着他

观墨伏耳过去,心里思考等会儿给少爷递刀子还是递砒霜。

宁安:“厨房有肘子吗?鸡腿也行,等会儿拜完堂你去拿给我垫垫肚子。”

观墨:“……”

宁安老老实实穿好喜服,任丫鬟们盖上盖头,来到正厅拜堂。

正厅里挂满红绸,桌子上的宾客都是朝中有名有姓的官员。

最上首坐的不是司马枭的父亲,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他眉眼舒朗,嘴边常常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又因为太过年轻多了有几分少年意气,却不像其他少年般叛逆,而且是足够温和稳重。

正是大邺皇帝,梁执

梁执旁边的座位没有人,司马枭的父母皆已战死沙场,司马一族只剩下他,和远在边疆的姐姐司马定遥。

按理说父母已逝的话,应该在座位上放父母的牌位代替。

可司马枭并没有放,由此可见他根本不重视这个‘王妃’。

“拜堂连父母都不拜,我还以为定北王有多喜欢这个状元王妃,看来不过如此。”

“定北王荒淫无度,做下什么荒唐事也不稀奇,就是可惜了宁安。”

“是啊,放榜的时候各家大人都在榜下捉婿,如今却是避而不及了。”

大家都在交头接耳,感叹宁安的无妄之灾。

顺便骂一骂司马枭。

张尚介美滋滋喝着他的小酒并不参与讨论。

宁安的确是个人才,可他又不是出自国子监,不是他张尚介的门生。

即使废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反倒是内阁首辅严宣贯长吁短叹,他看中宁安的才华,本想收为己用。

却不想这个能办事的就这么废了。

司马枭沉着脸走出来。

议论声一下子小了一大片。

司马枭锋芒太盛,身上本就萦绕着一股金戈铁马的煞气,脸一沉,更让人噤若寒蝉。

不知道是谁惹这位祖宗不高兴了。

司马枭不是生谁的气,而是因为他刚刚发现自己竟然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封了口。

口不能言,笔不能落。

连暗示都不能。

仿佛上天刻意不让别人发现宁安的秘密。

好在凝固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司马枭进来后喜乐奏响,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随后另一位新人也在丫鬟的搀扶下进来。

喜婆抓起篮子里的花生洒在地上,有几颗砸到了他喜服的衣摆。

艳红袖子里露出的一截手腕苍白瘦弱,指甲圆润干净,喜服有些大了,衬得他的身形愈发单薄。

司马枭脑中无端浮现出他眼角的红痣。

红得滴血,

像雪地里傲然开放的红梅。

“一拜天地!”

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宁安只能看到脚尖,分不清方向,全凭感觉拜堂。

“二拜高堂!”

宁安转身再拜。

“夫妻对拜!”

宁安盯着司马枭的脚尖再拜,拜到一半被对面的人扶了一下。

司马枭低沉的声音在他头上升起,钻入他的耳膜。

颇有些咬牙切齿。

“不用拜这么低。”

宁安抬头,正对着司马枭脐下三寸,再近一点都能贴上去了。

立刻直起身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不好意思,第一拜堂没经验,没撞到他的命根子吧。】

司马枭脸色一下精彩起来。

周遭的空气瞬间凝固,一时之间满堂宾客陷入一场诡异寂静中,针落可闻。

奴仆们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送入洞房——!”

太监尖尖的嗓子宣告这次尴尬的拜堂结束,宁安被送入洞房,

司马枭则留在了外面。

户部尚书林炎唇角颤抖,惶恐地望向右边的张尚介。

张尚介咽了咽口水,与林炎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两人福至心灵不约而同开口:“你也……”

“你也……”

“你也……”

场上‘你也’此起彼伏。

司马枭是什么人物,一看这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自己不是个例。

大家都能听到宁安的心声,那声音直接传进脑子里,令人头皮发麻。

“众爱卿在打什么哑迷?”

小皇帝短暂沉默过后和大臣们大眼瞪小眼,似乎是不知道这帮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严宣贯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恍然惊诧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严宣贯又想提笔写下来。

墨点落在雪白的纸张上,笔尖却不得寸进。

严宣贯灰白的鬓角冒出冷汗,一句提醒的话都说不出来。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住在他脑子里,捂住了他的嘴和手。

“上天显灵了?”

“莫不是妖孽?”

杂七杂八的念头在这帮风中凌乱的老臣心中飘来飘去。

最后被中堂一道镇定的声音拉回。

“陛下,臣入洞房了,您自便。”

小皇帝笑的春风和煦:“兄长快去。”

司马枭转头:“各位大人,可还有事?”

没事就都滚吧

这个定北王,忒猖狂!

但眼下群臣没功夫骂他,今天的刺激太大了,他们很需要时间缓一缓。

纷纷匆匆拜别,从王府大门鱼贯而出。

司马枭没入洞房,而是先去了书房。

高愕见主人脸色不对,心里猜测是宁安哪里惹恼了他。

司马枭坐在书房太师椅上,手指有规律的敲击桌面。

“高愕。”

“小人在。”

“去查宁安从小到大的事迹,特别是他来京城做了什么,他在府上又做了什么。”

宁大人是圣上钦点的状元郎,他的生平早就传遍了京城。

想挖更深的,只能去他的老家查探。

当下应当先收集宁大人在府里的行为。

高愕在心里过了一遍查探方向,不免疑惑为什么突然要查宁大人。

难道宁大人是谁放到府里的暗桩?

尽管心思百转千回,高愕也没有多嘴去问,只管低头领命:“是。”

不到一个时辰。

宁安的生平以及在府里的一举一动便呈上司马枭书案。

宁安这个人是个投机的儒生,知道梁执年纪小爱听恭维话,

殿试的时候马屁恰好拍到了梁执心坎上,得了状元。

最大的抱负是当上内阁首辅。

后被自己抢进王府,断了前程,在王府里哭天抢地,痛骂不止,甚至绝食抗议。

但是投机者就是投机者。

发现木已成舟,自己在怎么反抗也无用后转而讨好自己获得权势。

也很合理。

只是不知道哪儿出了意外。

他的心声竟然能被其他人听到。

殿试的时候司马枭也在,很是看不上宁安这种投机取巧的人。

那时候并没有心声。

也就是说,心声是在自己府上的时候突然有的。

而且宁安本人并不知道其他人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天底下竟然有这种奇事。

原本只想让宁安在府里自生自灭,现在司马枭改变了主意。

如果把他放进朝堂里。

应该会有一出好戏。

司马枭唇角不由勾起来,

投机者自作聪明,巴结高位者时内心暗骂。

却不知自己的心思如同剥了壳的葡萄,里里外外都被人看透了。

想想都觉得有趣。

眼下宁安在洞房肯定忐忑不安地等着他。

读书人最重尊严,特别是宁安这种榜上有名的进士,自视甚高。

不知道他打算如何逃避侍寝,是以死相逼呢,还是下毒呢。

司马枭脑中模拟了好几种宁安反抗方法,冷笑着推开喜房大门。

红烛灯火阑珊,温润俊美的状元郎乖乖巧巧坐在床上。

抱着一整只鸡啃。

他嘴唇油亮亮的,眼睛四处乱瞟,活像偷鸡的黄鼠狼。

司马枭嘴角的冷笑凝固,没有一丝丝犹豫瞬间关上房门。

太阳穴青筋暴跳。

他有点洁癖。

他的眼睛脏了。

司马枭心情复杂地再次打开房门。

宁安端端正正坐在床上,手里的鸡不翼而飞。

仔细看他的耳朵透着红。

司马枭并没有松一口气,黑着脸问他:“鸡呢?”

宁安试图装傻:“什么鸡?”

司马枭:“你刚才吃得很欢的鸡。”

宁安脸色爆红,把脑子里那些男大黄暴内容赶出去后,手指捻起被褥一角。

缺胳膊少腿的烧鸡躺在大红色的被子里,洇出好大一块污渍。

整间屋子都飘荡着鸡的香味。

香薰都没干过这霸道的味道。

司马枭:“……”他的床脏了。

好好好,这就是宁安报复的方式是吧。

司马枭都快被气笑了。

沉声道:“你以为毁了被褥就不用侍寝了?”

宁安缩缩脖子:“我不是故意的。”

司马枭是一个字都不信,可等了一会儿竟然没有心声。

难道他说的是实话?

司马枭冷静下来:“为什么挑这时候吃鸡?”

宁安不好意思地摸摸肚子:“饿了。”

司马枭看了看他瘪瘪的肚子,忽然想起来他闹过绝食来着。

看来是饿得受不了了才在大婚之夜吃鸡。

“哼。”司马枭嘲讽道:“真出息。”

宁安假笑男孩.jpg

内心:【骂吧骂吧,又不会少块肉。】

懒洋洋没有丝毫反抗意志的心声传入司马枭耳朵里。

司马枭神色稍霁。

【等你老了我就雇八十个老太太日夜轮流骑你。】

司马枭脸绿了,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

宁安一抬眼,就对上这么一双沉沉的眼睛。

身子不禁瑟缩。

但肚子的饥饿更强烈。

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这鸡我能继续吃吗?”

下一刻,一只大掌强势扣在他的手腕,猛地将他拉起来。

司马枭俊美无俦的脸忽然放大,断眉下的眼睛似乎正燃烧这一团火,定定望着他。

半晌忽然笑了。

“吃,本王让你吃个够。”

司马枭大马金刀坐下,掀起衣摆。

“吃吧。”

宁安默了默。

司马枭等着他求饶,或者鱼死网破。

宁安宽大的袖袍在夜风中飘舞,原本就空荡荡的袖管看起来更空了。

他上前一步,虚弱一笑:“我给王爷解腰带。”

苍白的手指刚碰到珠纹玉带时就被另一只大手钳住。

司马枭目光审视:“宁安,你当真如此自甘下贱?”

宁安眼角通红,如同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一般可怜:“王爷。”

【等会儿我就咬断你的又鸟。】

司马枭下身一凉。

大意了。

他五指成拳放在嘴边假假咳了几声:“今日没兴致了,本王去书房睡。”

宁安没理解这转折。

“啊?”

【又不吃了?那我不是咬不到。】

司马枭背影一僵,走路姿势有那么一瞬间不自然,随后重重关上房门。

不知道以为房门跟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宁安茫然盯着摇摇欲坠的房门半晌。

转身继续吃鸡。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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