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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许妙仪气得两眼几欲喷火,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骂人的词。

扯下腰带后,萧韫又“呲啦”一声将其撕成两半。紧接着,他空出一只手,拉起许妙仪的双手拢在一处,另一手将半条腰带捆上她的腕子。

许妙仪不自觉地联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顿时浑身气血上涌,冲得她脑子嗡嗡的。极度羞耻之下,她心中怒火愈甚,盈盈眸中透出锋芒,几乎能杀人。

萧韫察觉到许妙仪愤怒的目光,低低闷笑一声,手上动作加快。捆好了许妙仪的手,他又用剩下的半条腰带去捆她的脚。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他便下床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正准备与萧韫同归于尽的许妙仪愣住了。

萧韫语带几分揶揄:“我只是怕你对我不轨,你以为是什么?”

“……”许妙仪尴尬地别过头。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噗嗤”一声。许妙仪知道这是兵器刺破皮肉的声音,连忙循声看去。

只见萧韫一手握着柄沾血的匕首,另一手的手心裂着一道豁口,大量殷红的血从中涌出,向下淌成一道连绵的血线。

浓烈的血腥气窜入鼻腔,许妙仪听见萧韫哑声说:“放心,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许妙仪:“……”

“你要吗?”萧韫晃了晃手中的匕首,问许妙仪。

犹豫片刻,许妙仪点了点头。

萧韫走到许妙仪身边,拉过她的手,用匕首割破她的掌心。

随着血液涌出,许妙仪体内的邪火也泄了几分。她微微喘着气,道:“多谢。”

“既是盟友,自是应该互相帮助。”萧韫淡淡说罢,收回匕首,转身坐了回去。

可惜疼痛终究不是解药,没过多久,许妙仪就迎来了新一轮的折磨。

好在很快,门被推开,伙计匆匆而入,身后跟着一个提药箱的郎中。

郎中看了看许妙仪,又瞧了眼萧韫,面露为难。

“先为她诊治吧,我还能撑一会儿。”萧韫道。

……

小半个时辰后,郎中收回扎在萧许两人四肢上的银针,宣告治疗结束。

此时萧许两人皆是大汗淋漓,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四目相对,竟莫名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意。

“二位爷现在觉得如何呀?”不知何时到来的掌柜嘘寒问暖,满脸关切。

“尚可。”萧韫哑声道。

许妙仪问:“所以,酒中为何会有催/情药?”

“啊,是这样……”掌柜开始解释。

原来,有一男恋慕邻家女子多年,却求之不得,于是心生歹念,以过寿之名把女子约来酒馆。他提前买通酒馆伙计,在酒中下了药。按计划,伙计会把有药的酒送给男子极其心上人。如此一来,木已成舟,那女子不嫁也得嫁了。

可执行途中出了些差错,这事就落到了萧韫和许妙仪头上。

许妙仪听得胸中激愤不已,只恨自己晕了过去,否则定要将这厮痛打一顿。

“那后来呢?你们怎么处理的?”她连忙追问。

掌柜道:“您放心,我当场就让人报官了!大家伙儿都看见官兵把他押走了!他少说也得吃几个板子,得有大半个月下不了床!”

许妙仪这才舒了一口气,道:“活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萧韫闻言,眸光微动,深深地看了许妙仪一眼。

“您说的是!”掌柜赔笑两声,又道,“对了,与二位一道喝酒的爷让我转告二位,酉时二刻在店前汇合。现在是申时二刻……您二位若不嫌弃,可以在此多休息会儿。”

萧许两人点头示意。

掌柜客套几句,又领着郎中出去了。

“现在某该如何称呼你?许娘子?”萧韫声线尚哑。

“就像原来那样吧。”许妙仪淡淡说着,开始整理衣裳和头发。

萧韫点点头,又道:“说来,某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许兄。”

许妙仪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嘴上却还是做出了回应:“什么?”

“许兄武艺非凡,可为何一双手上只有些许薄茧呢?”

说这话时,萧韫的目光直直落在许妙仪身上,其中是毫不掩饰的审视之意。

许妙仪太阳穴狠狠一跳。

被他看出来了。

通常来说,习武之人手上会有厚茧。而李霜儿养尊处优十余年,一双手自是白皙细腻。

在梧镇练武的那一个月,也只够她生出一层薄茧。

所以,她总把手拢在袖中。恰秋凉霜重,无人对此起疑。

如今萧韫勘破此事,大概是因为方才中药时,他拉了她的手。

要告知他真相吗?当然不。

一是,穿越之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她懒得白费口舌;二是,这样离奇古怪的事,她怕自己被当做妖邪抓起来。

虽然,经催/情/药一事后,她对萧韫有所改观,但毕竟还没到信任的地步。

防人之心不可无。

思及此处,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开口:“我平日习武时都会戴护具,事后还会涂药膏——有问题吗?”

萧韫听罢,眉尾轻挑,唇角勾起一个莫名的弧度,拖着老长的尾音说了句“原来如此”。

一刻钟后,两人收拾好形容,一道出门与岳强等人成功汇合。

一行人往城门而去,行至半路,忽然有个短衣男子叫住他们:“岳兄!你们可是要去出城?”

“哟,张兄!”岳强对那人笑道,“我们正是要回阳泉去。”

张兄叹了口气,道:“城门已经关了,你们不用去了。”

此话一出,众镖师皆是震惊不已,面面相觑。

许妙仪忍不住问:“现在还未到酉正时分,怎会提前关闭城门?”

“据说是要宝物失窃了。”张兄道。

“什么稀世珍宝,要弄这么大阵仗?”有人好奇。

也有人笑了起来:“这下好了,能光明正大快活几天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了几句,同张兄道谢别过,重新寻了间客栈住下。

安置好车马行李后,岳强道:“兄弟们各自去玩吧,但别误事!”

众人应下,三三两两地散开了。

“许兄有什么打算?”萧韫问许妙仪。

“我随便走走……”许妙仪顿住,警惕地瞥了萧韫一眼,补充道,“我想自己一个人。”

萧韫挑眉,笑道:“许兄这可就是老孔雀开屏了。”

“什么意思?”许妙仪蹙眉。

“自作多情。”萧韫含笑说罢,扬长而去。

许妙仪气得咬牙,在心里暗暗发誓,待此间事了,她一定要痛打他一顿!

却说萧韫没入街头人流后,七拐八拐,最终来到一处宅子前。

守在宅前的两个侍卫见了萧韫,不由得面露惊讶:“郎君,您怎的来了?”

萧韫道:“出了些小意外。眼下闲来无事,回来看看。”

侍卫们不敢耽搁,连忙启门迎萧韫入内。

还没走几步,又有一个侍卫迎了上来。这侍卫五官端正中和,颇有英武之气。

“属下李梧见过郎君!”侍卫恭敬地对着萧韫弯腰叉手,话语铿锵有力。

萧韫抬手示意他起身,问:“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青州这边可有动静?”

李梧正欲回答,却倏然注意到萧韫手上缠着纱布,于是忙问:“郎君,您的手怎么了?”

“无事,一点小伤罢了。”

李梧松了一口气,这才答道:“有大大小小共七个官员来送礼,属下都收下放在库房了,也都做了登记。”

萧韫“嗯”了一声,又问:“赵家罪证搜集得如何了?”

“目前进展顺利,没有引起赵家注意。”

“不错。”萧韫赞了一声,道,“去,差人把赵启请来,喝茶。”

“是。”

小半个时辰后,宅院中阁楼的二楼。

赵启在屋子中央站定,恭敬地对着萧韫一拜:“下官见过萧御史!”

萧韫露出一个温和的笑,道:“赵司马不必客气,来,坐。”

赵启道了声“多谢御史”,抬步走向萧韫下座。将将坐下,便有仆从奉来一杯茶。

“这是某从长安带来的银针,赵司马尝尝?”萧韫道。

“诶呀,下官真是受宠若惊啊!”赵启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接过饮了一口,赞道,“果然是好茶!”

萧韫笑了一笑,又与赵启说了些家常闲话,方转入正题:“今日封城,听说是因为有宝物失窃。某很好奇,究竟是何等至宝,能让司马做到这个地步?”

赵启面色大变,犹豫着道:“这……其实这说法不过是唬人的,真实原因是……出了特大命案。”

“哦?”

“李司法参军一家被灭门了,就在昨夜。那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把内脏都给刨出来了,看见现场的人吐了一半,晕了一半……”赵启的语气透着明显的畏惧与忌惮之意。

顿了顿,赵启又补充道:“说来也怪,发生了这样的惨剧,邻里竟无一人察觉!还是下官久久不见李参军人影,派人去他家中一探,方才发现……”

“原是如此,那确实有必要封城。”萧韫面色也变得凝重。

这种特大惨案终究是瞒不住的,如不快速将这穷凶极恶之徒捉拿归案,只会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官府的威严也会受损,更别提还要面临上级的责问了。

“是啊是啊,这贼人简直不把官府放在眼里!”赵启愤愤道。

萧韫想了想,交代道:“封城可以,但要给物资留进出通道,否则物价飞涨,易生动乱。还有,多派些官兵巡逻,不可懈怠……”

赵启点头连连,直呼“御史英明”。

“如今案情进展如何?”萧韫又问。

赵启神情僵了一瞬,转了转眼珠,道:“应该正由仵作验尸呢。”

应该?萧韫心生讥讽,意味深长道:“如此大案,司马还是要多多上心,否则传扬开去,本官面上也不太好看。”

赵启赔笑道:“御史说的是,下官受教!”

“待会儿我派两个属下同你一道回公廨,”萧韫又道,“办案。”

赵启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连声应下。

送走了赵启,萧韫起身来到窗边远眺。

一轮新月下,闾阎扑地、比屋连甍,暖光点点,一派静谧祥和的图景,叫人的心也不自觉跟着宁静下来。

倏地,身后隐约有尖叫、哭喊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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