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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晴天霹雳

清晨的暖阳懒懒洒洒的平铺在房间里,为原本清冷的房间渡上一层暖意。

何安平一觉睡到中午。

他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眼前的红色的光晕逐渐缩小取而代之的是暖亮的清黄色,他睁开眼睛看了眼身旁的位置,手心覆在冰凉的被窝却觉得格外的烫手,甚至还有一点灼心。

何安平盯着床边随风摆动的窗帘,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带着柔情。

一想到穆景和昨晚蹲在窗台那要跳又不敢跳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宝贝儿,这儿也太高了跳下去我们就只能来生再见了。”

“戏过了啊,二楼不至于。”

穆景和蹲在窗台可怜巴巴的回望,“就不能换一条路走吗?”

“你想换哪条路走”何安平抬抬下巴看着他,往门口的方向指指,“不然你从那儿出去。”

“可......可以吗?”穆景和弱弱的问了一句,连语气都带着点儿试探性。

“你说可不可以,你半夜摸进来把别人家的白菜拱了还要大摇大摆的从门口出去,怎么着,是不是还要人给你放个鞭炮庆祝一下。”

“刚开始你可不是这样的,得到了我的人就变了。”穆景和有点儿委屈,“宝贝儿,你多少儿有点渣。”

何安平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看着窗台上的男人,额前的碎发被风掳至头顶,高挺的鼻子,深邃的眉眼,刀削的下颌线将男人的英俊体现的淋漓尽致。

要不是眼中闪过那丝慌乱无辜暗流,倒是像极了里小说里蹦脱出来的男主。

“我那儿只是有一点儿,比不上你提起裤子就跑来的渣。”何安平朝他挥挥手,“赶紧走吧,省的一会儿让人看见。”

穆景和堪堪回头盯着何安平,白皙的手臂搭在深蓝色的被子上,肩胛骨上落满斑斑点点的痕迹,就像**里开出旖旎的花。

让人不忍多看几眼。

他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牙尖,咽了几下口水说:“宝贝儿,我怎么听到一丝幽怨的情绪,是我刚才没有满足你吗?”

何安平看了他一眼,回想了一下刚才两个人颠鸾倒凤的样子,语气中略带些食不知味意味,“倒也不至于,就是快了点。”

刚想有进一步动作的穆景和就像被一道闪电劈开了脑子似的杵在窗台一动不动,下巴张的老大就差把惊掉两个字挂满嘴边。

此时的穆景和内心一阵嘶吼。

啊——这TMD该找谁说理去。

何安平竟然嫌他快。

完了,塌房了。

男人的雄风碎成了稀巴烂还被人用脚踩到地上碾了几下。

穆景和自暴自弃的揉揉脑袋,目光沉的跟死人没什么区别,整个人丧的已经不是落水狗三个字能简单粗暴的将它概括出来。

他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但是第一次......第一次半个多小时应该......也还好吧。

不至于像何安平说的那么……快吧。

穆景和转身坐在窗台上背对着窗外看着被窝里的人,他现在有点儿怀疑这个二傻子是不是体验过什么不能描述的激情,“你是第一次吗?”

“什么?”何安平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顺带送了个白眼过去。

穆景和不死心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快。”

如果没有对比的话。

何安平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也是男人。”

“噢。”穆景和瞬间缓过劲儿来,他差点忘了他跟何安平属性相同。

该有的悸动勃动自然也是一样的,这可不就是大家常说的男人最了解男人嘛。

“其实我不快的。”穆景和极其严肃且认真的解释,那个劲头就差拿128个G的网盘当场比对一下时间。

何安平又白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走。

显然,穆景和并没有接受到这样的信号,他还沉浸在据理力争中,“我是第一次,所以有些紧张,多试几次你就知道了。”

何安平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有些新鲜,便起了逗逗他的心思,“是第一次还是今晚的第一次。”

还没等穆景和回答便预测了他答案,然后又调侃道:“快点就快点吧,又不是没有爽到。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个啥。”

穆景和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何安平,眼神逐渐变的幽暗。

他一边按捺住自己的心思,一边还想再抢救一下。“你……我……我不快。”

要是今晚不掰扯清楚这顶“快”的帽子就算焊实在自己的脑门上,到时候想摘都摘不下来。

何安平看着眼前的男人坐在窗台上较真儿的样子,莫名的被这股子执着的劲儿给渲染到。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半个小时其实已经打败了大多数男性。

至于为什么会说快,大概率是因为自己还有多余的体力没有发泄完。

他想做他的1,这体力方面怎么着也不能比他弱吧。

但是转念一想,这人要是穆景和他倒也不是那么介意了。

毕竟能爽到更好实在不行自己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显然对方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何安平怕再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下去会闹出更大的动静,便有些敷衍的说道:“知道了,你最慢,快回去吧。”

穆景和一听这话瞬间起了逆反心理,就这敷衍的态度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他今晚必须让他知道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慢的男人。

穆景和从窗台上跳下来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月亮将一半的光泽隐匿在角落里,一般洒在他的身上。

而他就像身穿铠甲的勇士,带着他百亿战士迎战高歌,他们在清醒中开疆扩土,又深陷在窒息里无法自拔。

他在生涩中变得熟能生巧,又在熟能生巧中应对自如,每次的开疆扩土都让何安平后悔自己今晚轻言的草率。

直到天亮——

他现在整个人像被重机车碾压过一样,稍一动身身下就传来被撕扯般的疼痛,浑身上下像被卸了力气似的酸胀的不像话。

何安平用手臂强撑着床,勉强把自己从床上拖起来靠在床背上,他抖动着手臂从床头柜上端起杯子往嘴里送了一口水。

这水是早上穆景和离开的时候特意给他倒的就怕他口渴又下不了床,现在看来他预判的还挺准。

何安平杯子里的水一半进了肚子一半喂了被子,他用手胡乱擦了几下,手臂,肩胛骨,乃至后背都传来密密麻麻的酸痛,痛的他忍无可忍的骂了一嘴。

“MD,牲口。”

何安平强忍身上的不适,从被窝里挣扎出来,一路扶着墙挪到浴室,镜子里那具光洁的身体就像被万只血蚁啃食而过留下一整片面目全非。

他艰难的转过身去,后背青一块紫一块并没有比前面好多少,腰窝上更是一整片触目惊心的紫色淤痕,就连大腚上都没有被放过,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何安平被气的扶额,嘀咕了句,“这挨千刀的昨晚把他晕后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将喉结下面的吻痕牢牢的贴好,又从衣柜里拿出高领毛线衫,灰色的运动裤外面套了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

何安平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何博阳正闲暇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抿一口咖啡翻一页报纸,这姿态像极了老年人的姿态。

“昨晚吃饱了吗?”何博阳合上报纸看了何安平一眼,端过旁边的咖啡抿了一口后又将视线锁在何安平身上,上下打量。

长的不错,身材也挺标致,只是这品味嘛,有待提高。

何博阳收回视线,继续开口,“没吃饱的话,午饭多吃点。”

何安平先是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听何博阳说话,他觉得这人有些奇怪,怎么一上来就问昨晚有没有吃饱,不应该问早餐吗?

还是说他向来不吃早饭,所以直接略过了?

何安平抬手看了眼时间,轻咳了一声,虽说已经过了早点,但他的说话的语气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正当他还没明白过来这话术的弯弯绕绕,就听见何博阳补了一句,“虽说家里隔音效果不错,但也经不住没完没了的闹腾。”

何安平唰的一下红爆了脸,全身上下都冒着热气,就跟那热锅上的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昨晚刚体验了一下成年人的快乐,转头就被人堵在客厅里质问,幸亏这个点该上班的都上班去了,改准备午饭的人在准备午饭,现场并没有第三个人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可是——真TMD尴尬。

尴尬诡异的气氛一直在他们之间持续蔓延,直到半晌后,何安平默认似的开了口,“你……你都听见了。”

何安平死命的拽着衣角将眉眼浸染的局促一熨再熨直到看不出任何端倪,才敢直视何博阳的眼睛。

何博阳看着他爆红的脸蛋,还强装镇定的样子,便打趣道:“倒也是没有。”

何安平一听何博阳说自己没有听到,顿时松了一口气,之前蹦跶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可以安心的放回去。

既然没有听到,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莫非是——

他在浴室里没有遮掩好,身上露出昨晚欢愉过后的痕迹。

他低头看了又看,棉拖鞋裤子一直放到脚踝下面,手腕也掩于袖口之下,他抬手摸摸脖子高领一直怼到下颌线。

既然没有露出不该看的东西,那他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何博阳看着何安平往自己身上东摸摸西瞧瞧,似乎明白了何安平好奇。

“别摸了,遮的挺严实。”何博阳放在手里的报纸,笑着站起来走到何安平的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句:“是他翻窗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像是破了处的雏鸟,合到不到一块儿去。”

得,全看见了。

清晨四点多

大哥,你是习惯不睡觉还是在家里无死角的安装了摄像头。

怎么什么热乎的都能赶得上趟。

何博阳看着何安平逐渐淡去的耳尖再次充血,红的就像放了几十斤变态辣的辣椒经过爆炒出锅后还能掐的出汁来。

这滋味——

真TMD带感。

何博阳又一次体会到了捉弄人的快/感。

谁让穆景和把他当工具人似的搬了那么久,送上门来的利息,不要白不要。

何安平张着嘴巴想说点儿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合适,就这样张嘴闭嘴几次之后彻底放弃了。

算了,爱咋滴咋滴吧!

何安平自暴自弃的从客厅溜回到房间,坐在床上肚子咕噜噜的直叫唤。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想,就算是昨晚吃饱了,可也耐不住现在饿啊。

穆景和从窗户翻走后整个人通体舒畅,除了腰部有点儿酸之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体会到了成年男人该有的快乐,而这快乐还是自己最心爱的人给的,这滋味别提有多美。

美到一想到昨晚那一场场的**知髓食味,就恨不得再来个十回八回。

穆景和回到出租屋里将房子打扫了一遍,他已经不像刚住进来那会儿拖地跟水漫金山似的,洗个碗都要碎了一大半才甘心。

自打何安平失踪之后,他每天变着法儿的往各个医院的住院部找人就是蹲在家里煮菜烧饭打扫卫生。

结果就是浪费了一堆食材和碎了一堆碗才换来他现在的轻车熟路,现在想想那段时间的辛苦也算值得,至少等自己接回何安平之后就能做一个合格的家庭煮夫。

穆景和给自己炒了一碗何安平最常做的蛋炒饭,囫囵吞枣的塞到肚子里就往学校里跑。

冬日的校园显得异常的安静,路上零星的走过几个人也都是信步匆匆。

穆景和抵着寒风迈着长腿直接往穆景瑞的寝室里闯。

刚推门就看见穆景瑞像个公主一样的缩在魏轻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

穆景瑞抬头看见他哥冷着脸站在门口,吓得他从魏轻怀里跳下来,单脚着地一个不稳当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

魏轻急忙弯下身把人从地上扶起来,从桌边拉过一张凳子让他坐上去。

“你怎么来了?”魏轻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穆景瑞脚上的石膏发现并没有偏离或者破损才继续开口,“人找到了?”

穆景和瞅了一眼眼前的两个人,一个照顾的无微不至,一个接受的理所当然,这诡异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他拉过椅子岔在他俩中间坐下,魏轻看了他一眼识相的退到穆景瑞的斜侧面,刚靠在栏杆上,身侧就传来声音。

“找到了,被他亲爹给领走了。”

“什么?”魏轻一听这话直接从栏杆上登起来,“不可能,你是不是搞错了。”

穆景和不知道魏轻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找到亲爹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吗?为什么魏轻的反应这么奇怪。

“你什么表情,你发小找到亲生父母,你不应该高兴吗?怎么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穆景和看见魏轻傻愣愣的站在那儿,单手扶着栏杆才勉强稳住身体,而他的脸上则布满惊恐的表情。

他不懂魏轻的脸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而这种表情他并没有在何安平身上看到过。

“你懂什么,他爹根本不会要他。”魏轻朝穆景和吼了一声,脸上颇为痛苦得蹲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自顾自的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穆景瑞从来没有见魏轻如此失控过,即使是何安平失踪的那段时间,也不曾见过他这副表情。

“你怎么了?”穆景瑞用手撑在他哥的椅子上将自己的椅子从他哥的左侧挪到了右侧,“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也好过一个人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

许是穆景瑞的话戳中了魏轻心里的哪根弦,原本情绪激动的魏轻逐渐缓和下来,解释道:“他爹根本就不会要他,甚至……甚至还想要他的命。”

“什么?”穆景瑞被这话惊的差点儿从椅子上滚下来。

穆景和眉头一挑,整个人散发的冷意这种冷是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像是要将人拖入无边的的幽暗之中。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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