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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逢

冬至

何家老宅难得举办了一个聚会,与以往的日子不同,今年特意选在冬至为的就是图个好兆头。

南方的冬至家家都吃汤圆,寓意团团圆圆,幸福美满。

何博迁站在楼上四处打量周边。

吊灯垂直而下,吊灯的周边镶嵌着金边就连里面垂挂而下的水晶灯也被点缀着,整个画面看上去瑰丽奢侈又壮观,颇有种万顷瀑布在阳光中倾泻而下的磅礴气势。

连接一楼和二楼的楼梯是用上好的红木制作的,据他那个所谓的姐姐介绍光是这楼梯就花了七位数。

何博迁伸手摸了一把所谓的高价楼梯,滑溜溜的就跟他老家里用了很多年的木凳子一个手感,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颜色也是暗的深沉,一如这里的人心深不见底。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却始终想不明白,一个楼梯,一盏吊灯而已为什么值得他们斥巨资去购买这些无用的装饰之物,而看不见贫困山区里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孩童。

他们有足够的资本去赠人玫瑰,但他们却选择了装点门面。

何博迁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脑袋不断地旋转和移动,不是铆足了劲儿的攀高枝就是舔着脸哈着腰的附和。

这副丑态与自己在员工面前的颐指气使判若两人。

原来有钱人的世界也不过如此。

随着缓缓流淌的古调飘进每一位的耳郭里,现在的交谈声,谈笑声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躁动。

因为站在何向军身边的年轻男人一身酒红色的高定西装,将整个人衬得贵气逼人,白皙的肌肤与酒红色相得益彰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傲慢的神色,慵懒的站姿将所有的不屑表现的淋漓尽致,一点儿都不像在外养了二十来年的样子。

穆景和站在台下看着高台上的人红了眼眶。

比起惊讶他更多的是庆幸。

庆幸自己风里来雨里去翻遍整个城市寻早的人,最终毫发无损的站在他面前。

庆幸自己此生还能再见到他。

只是如今的他家大业大,而自己只是一个破了产的无业游民,他——还会要吗?

一滴眼泪从穆景和的脸颊划过。

“哎,哭什么”何博阳用手肘碰碰穆景和的手臂,“这不像你啊。”

“你TM给我滚。”穆景和瞥过脸去用手挡挡自己的视线掠去眼角的湿意,“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存心看我笑话。”

何博阳耸耸肩,“天地良心啊,为了你的他,我可没少费功夫,要真知道还能浪费那么时间吗?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闲得慌。”

何博阳不像穆锦和一样家大业大就算摆烂也会有数不尽的人前赴后继的想要和他家攀上关系,他更多的要依靠自己的努力实打实的做出属于自己的业绩才能让公司不在大环境里任人鱼肉。

“你……”穆景和刚想回他一句“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后来想想算了,看在他之前为自己的事情那么努力奔波的面子上,姑且让他一次。

“你什么?是不是想要安排一串问候祖宗十八代的台词。”何博阳知道每次他把他惹急了穆景和又无法辩驳事实的时候就喜欢问候他家的祖宗。

要是他家十八代的老祖还活着估计会很喜欢他,毕竟现在的年轻人谁也做不到天天跑到老人家面前问候。

可惜了……

他家祖宗福气不够。

何安平站在台上也注意到了穆景和,心里咯噔了一下。

瘦了

这是何安平最直观的感受,他假意环视一圈后又把视线锁定在穆景和的身上。

穆景和身穿一袭高定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帅气耀眼让人移不开视线,要不是他脸颊两侧的罐骨凹陷,眼睑下面还挂着浓浓的黑眼圈出卖了他,他断然想不到这男人会为了自己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

只不过何安平眼里的鬼样子确是别人眼中的既高贵又颓废的模样,引得身边不少富家千金为之神魂颠倒。

何安平强压内心翻江倒海的情绪,硬生生的将眼泪逼回去,他现在顾不得自己的儿女情长,王家乐还在他们手里是死是活全凭何东一句话。

虽然何东没有明说但是那种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态度让他不由的多想。

这群人费尽心力把自己找回来,就是为了完成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至于这个秘密,大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台上的主持人侃侃而谈从二十四节气入手以团圆为结尾吧啦吧啦讲了一大堆,而何东只是在一边静静聆听淡然的笑着,那装模作样的表情看的何安平膈应的慌。

宴会随着主持人的下台逐渐背推向**,大厅里的人怀揣着格子的心思和算计不断周旋在各种各样的人身边,为了自己的目的趋炎附势,费力讨好甚至不惜硬着头皮答应对方的无理要求。

何安平从服务员手里拿过高脚杯倚靠在柱子旁边看着他们一群人带着各色的面具扮演着不同层面的龟孙子,就觉得挺没有意思的。

如果所有的金钱都要靠这种姿态去迎接那他情愿不要。

他抿了一口酒笑笑,或许这就是他注定不会成为有钱人的原因。

何安平在大厅里看了一圈没有找到穆景和的身影,悬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是该从哪里开始说自己这段时间魔幻般的遭遇。

被人从小巷子里拦下来联合攻击之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认知,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唯一的想法都是不要把穆景和牵扯进来和把王家乐救出来。

可是要怎么救呢,他心烦的挠挠脑袋不自觉的多喝了几杯。

何安平拖着疲惫的身子踉踉跄跄的往自己的房间走,长长的走廊相似走不完的廊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富裕生活的奢靡还是该感叹人心的疏离,明明是一家人居住在一个房子里却让人隐约感觉到一丝淡漠。

自己的也好,他们的也罢,总之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喜欢。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打开了二楼最里边儿的房间用脚尖轻轻一勾“砰”的一声关门声将所有的烦心事都锁在了门外。

何安平把自己狠狠的砸在床上,无力感席卷全身,他已经被人掌控了一个多月却依旧分析不出他们控制自己的原因,甚至就连王家乐的生死他都探听不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抓狂,却也磨得人毫无办法,除了忍耐就是等待。

他在床上躺了很久,任由自己的情绪在黑夜里泛滥,发酵,然后淡然的收回。

何安平扯下领结褪下衣裤,摸黑往浴室走。

刚进门,手腕就被一股力道紧紧抓住往里拽,速度快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跌到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何安平心里咯噔一下,“谁?”

对方似乎没有听到似的往他腿上摸了一把,顺势扣住他的双手将人牢牢的按在怀里,何安平越挣扎对方束缚的越紧,不挣扎手上的力道反而松了几分。

“松手”何安平咬紧后槽牙,磨着自己的耐心想知道对方究竟要搞什么花样。

身侧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将人搂在怀里狠狠的糅杂着他的身体,那种隐忍到极致拼命克制的喘息声让何安平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初何安平被穆景和推搡到床上,在做与不做的之间犹豫时。

穆景和也是这般隐忍克制硬生生的将自己逼到涨得发痛也不忍心何安平拖着怪异的感觉去上班。

一想到穆景和,他心里就酸的发涨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柔软了几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现在立刻松手,不然我会去警局......”

何安平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唇边传来柔软的触感,温温的又带着极度的柔情。

这吻似曾相识,就在他神思游离之际唇关被人撬开,熟悉的木质清香裹杂着男人的霸道倾泻而来。

何安平环上他的脖子轻轻一跳把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覆在对方的手臂上,他低头回吻,浅浅的试探性的触碰,迎来的却是疾风暴雨般的狂热。

穆景和将人抵在墙上扣着对方的脑袋再次撬开他的齿缝,像一个不满的掠食者疯狂的搅弄着对方的舌根,恨不得此刻马上将人拆卸果腹。

何安平被吻的浑身酥软,嘴角的津液在空中拉出一条银丝,刺激感,羞耻感就像一把火将他烧了个通红,就连那仅存的理智也在穆景和的勾搭下摇摇欲坠。

“我想要你”何安平伏在穆景和的耳侧软哼哼的说出了自己的欲想。

穆景和听到这句话轰的一声脑袋里像炸开了烟花一样,噼里啪啦东一簇西一簇的绽放,震的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何安平在他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将穆景和成功从烟花中拉回来。

穆景和的目光牢牢的锁在何安平身上,那眼神就跟原始深林里的野狼似的,死死地盯着猎物。

眼里的幽幽暗光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一时间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穆景和深吸一口气憋在胸口半晌吐不出来。

感情上他很像甚至有点忍不住想要同意何安平的邀约,但是仅有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可能还不是时候。

他半夜摸到何安平的房间也仅是临时起意,本来想来看他一眼然后再悄无声息的走掉。

谁知道对方这么猛,刚到房间就横在床上,两腿一岔把出路给堵了。

穆景和悄摸摸的移到浴室想从另一边出去,结果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吓得他咱在浴室里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在这一来一回的耽搁中,何安平褪尽衣物准备进来洗澡。

清冷的月光打在地上将浴室照个半亮,穆景和隐匿在黑暗里。

一双白皙的脚踝踏着月光的清辉而来,没入眼里的还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部分。

紧实的小腿,线条分明的腹肌,胸肌,还有纤细的锁骨。

在月光的渡色中平添别样的美感,他一时没忍住扣住对方的双手将人拖入阴影中,吻了上去。

何安平伏在他的肩膀上半天得到回答,他知道他的顾虑,也同样知道自己的渴求。

“穆景和,难道我的第一次,你不想要吗?”何安平往上蹭了几下。

“想。”穆景和抱着何安平转身就往卧室里走。

何安平在他的耳边轻笑一声,声音轻的像一只软透了的小猫踩过他的胸口一般酥酥的。

“对不起,我来晚了。”

“别说我,吻我。”

*

今夜,他们与月色融为一体,月光的清辉照耀着他们,他们也为月光增添另一种温度。

窗帘上的剪影诉说着今夜的疯狂,吱吱作响的木板声承载了爱情的分量。

他知道,这一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不念过去,只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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