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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魔力?

“安息吧。”白霁双手合十,平淡优雅的面容朝海水神圣地低下。她埋葬了两具尸体:一具是沈醉生的母亲,一具是沈祈暮的父亲。一个拿女儿当工具,一个拿儿子当棋子。白霁杀害了他们,他们就是该死。

一旁的侍卫虔诚地为她们的夫人清理尖锐器物上的残留血迹,柔软可爱的女孩正在后悔:如果自己早点动手,身怀六甲的夫人也不必见血,更别提杀人这种大工程了。

作为刑睿的妻子,她可以不眨眼杀掉两位敌对的生灵;作为沈祈暮的好友,她可以大发慈悲地将两具肮脏的尸体埋葬在自己日日夜夜遨游的海洋内。那是刑睿送自己的求婚礼物,哪怕不能表现喜欢,她也珍视得不行。只要不让刑睿发现自己还爱他就好。

刑家的御用的医师们匆匆向海洋奔去:甚至有人把鞋跑掉了。见到夫人,大家都着急忙慌地支起医疗设备,准备着给夫人做产检。家主叮嘱过,一定不得有任何闪失。

白霁乖乖地躺好,那个柔弱可爱的女孩也焦急地蹲在一旁,柔软的小手伸到躺在沙滩上的女人嘴边,担心道:“夫人,疼的话就咬我。”她超级喜欢白霁,是同海洋的老乡。

消毒工作的专业医师听后笑了,安抚地看向那个天真善良的女孩道:“小妹妹,我们不会把夫人弄疼的,你不要担心。”自己的专业性遭到质疑的确非常不爽,但如果对方年龄不大是个小姑娘,那样的话只得算了。

听到他们对话后的白霁没用力地咬了一口嘴边的小手,身体被医生检查的时候很舒服,所以脸上还淡淡地带着笑意。语气像是挑逗,眼神软绵绵地看向对方道:“好软。”

“救人!这姑娘怎么倒了!”医师A着急忙慌地把柔弱可爱的女孩扶起来,他不禁感慨夫人是不是条毒蛇,“脸还那么红,怎么……”越看越不对劲,赶忙拉来医师B一同查看。

医师B冷着脸翻了一个白眼,“害羞得晕了过去罢了,不要大惊小怪,夫人才是最重要的!”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御用医师,不仅医学知识丰富,医疗法力高强,还在医师中很有威望,所以此刻医师A被吓得瑟瑟发抖。

白霁愣了愣,想转头又动弹不得,医师正在抽取自己的血液进行检测,这个过程还是挺疼的,真想有点什么东西咬一口来缓解疼痛。突然很怀念刚女孩那只柔软的小手,哪怕带着点铁锈味,知道会被咬还不会躲……

“夫人!你咬我的!”看出夫人心思的医师C自告奋勇地上前,自告奋勇撸起袖子,向沙滩上的女人露出自己小麦色肌肉精壮漂亮的手臂,青筋分明,尽显成熟男人的韵味。不小心瞥到的女医师脸红,男医师咽口水。没有一个人敢光明正大看同事性感躯体裸露。

沙滩上的女人轻轻地皱眉,疑惑轻柔的目光扫过新来医师的面孔,朝对方勾唇一笑得风情万种;无情地吐出:“东施效颦”。

得到沈家彻底沦陷的消息白霁也是在意料之中,此刻贤惠的妻子正在等待着她体面又残酷的丈夫凯旋归来。仆人和守卫陪着怀胎多月的夫人在城堡内忙前忙后,最后整个城堡连着刑雾天布置的地牢,都是粉红色。

祁竽烁和云桀的运气不太好。云桀的小分队被逼迫跳崖,除了云桀无人生还;祁竽烁在段靡决被救走后四面楚歌,一起苦撑的兄弟全都马革裹尸,自己被刑睿痛苦续命……

刑睿大获全胜,讲信用地让拿到人头的部下们带薪休假,参与者也沾光领赏。战死的守卫埋葬刑家坟墓,接着安排抚慰家属。

男人丝毫未伤,就是因为长期没进水和食物显得有些疲惫和虚弱。他深情地把自己爱人拥入怀中,缱绻地拥抱着对方,温柔地在对方耳畔谈吐道:“白霁,我回来了。”

怀中的人颤了颤,眼中突然感动,但是熟悉的冰凉和地牢里一模一样,她不敢再试探□□上他。她平淡地拉着男人熟悉的手掐上自己的脖颈,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道:“你还想把我关起来吗?每次你杀人就会这样。”

“看你表现。”刑睿另一只手掌轻轻抚上白霁的腹部,那儿柔软地孕育着他们两人的小生命,他并不认为把自己的所有物关起来是一件什么可怕的事,“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

白霁有点生气。什么叫自己喜欢?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刑睿对自己怀里的生命重视。她似笑非笑地扬起头,悲伤的眼睛深情地凝望过去的爱人说:“如果我想让你死呢?”

在对方折磨自己的时候忘不了与对方的初相识,在对方好像开始爱自己的时候,总忘不掉对方残忍暴力的模样。因此,白虎鲸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和刑睿是天生一对。

刑睿一把夺过一旁守卫的配剑,把剑锋对准自己,把剑柄递给身旁可怜的女人,像调戏娘家妇女一样流氓,朝对方眉来眼去,双手缴械投降,语气平淡而坚决:“可以。”

果不其然,白霁又生气了。她一把推开刑睿,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双手轻轻搭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气鼓鼓地瞪着所有人。

刚好,刑雾天来着一众小朋友守卫从巡查地点回来。不仅沈醉生没抓到,而且每个人都弄得灰头土脸的,简直是倒霉催了。

回来就看到生气的妈,无奈的爹,还有一桌子丰盛的美食。刑雾天带着一群小朋友小心翼翼地开口:“叔,姨……我们先吃了?”见两人无动于衷,他带小朋友们拿起筷子。

“大哥,我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小鲤鱼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家主和夫人,又看看热情招呼自己吃饭的大少爷,“我们只是守卫。”

水母等守卫僵硬得不敢入座,每个人脚跟灌了铅一样站在大少爷的旁边。在众多美食佳肴面前,他们连口水都不敢偷咽下去。

刑雾天倒无所谓,吊儿郎当地给小鲤鱼递去一个鸡腿,“怕啥,这嬢嬢怀里还有一个……姨,你快吃啊。”见拥有两条生命都没有吃饭意图的女人,他拿起一碗鱼汤递给自己父亲,语气带着僭越的命令:“你,快去喂。”

白霁能感觉腹部的生命踢了自己一下,有些慌张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又看向亲大儿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每天喊自己阿姨……

管它什么台阶,是个台阶刑睿就下,没有台阶他就飞到地下来……他僵硬地接过碗舀起一勺鱼汤放到妻子嘴边说:“乖,喝汤。”哄孩子的语气,哪怕他几乎没有哄过刑雾天。

守卫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看,更不敢听,也不敢呼吸……生怕家主一个不乐意拿自己和兄弟们开涮,随便砍下脑袋当乐子。

肚子里的鱼宝宝饿了,白虎鲸妈妈不情愿地看了一眼孩子他爹冷哼道:“哼。”接着微微张开嘴将汤匙里的液体饮入体内,满足自己的味蕾,却让宝宝有了浅尝辄止的空虚。

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被抱到软包椅子上坐好,靠背是一个紫色贝壳图案的抱枕,那是自己最喜欢的贝壳颜色,不仅沙滩里埋了一堆,海里家里都偷偷藏了很多紫贝壳。

“吃饭。”刑睿看了一眼刑大少爷带着的小分队,像个幼儿园院长似的吩咐道,“全都挨着你们大哥坐。”还给幼儿园学生们划了一个界限。位置够多,挨着刑雾天绰绰有余。

“大哥大哥,你爸爸真好。”小鲤鱼跟着自己大哥吃鸡腿,看着碗里一大碟海草沙拉开心得不亦说乎,和小水母一块夸赞道。

水母旁边的替补守卫应和,肉嘟嘟的笑脸沾上了不少甜品的碎屑,可爱的声音欢快地传来:“对对对,刑教主真是个大好人。”

白霁离得近些,听得清楚,笑得灿烂,去厨房里又拿了好些甜食放到小朋友们面前,就像个孩子初次带朋友进家的母亲。

“谢谢阿姨!”小鲤鱼心直口快,拿起鲜嫩多汁的葡萄就往嘴里塞,塞完才后知后觉自己用错了称呼,忙更正:“谢谢……刑夫人。”

温柔的夫人善良地表示没有关系,又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继续进食了。

“哎!刑睿!”刑雾天猛地站起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往嘴里猛灌葡萄汁,脸颊、脖颈、衣领都染了紫色,“我有个劲爆的消息,你听不听?”自己带着小分队没找着沈醉生,倒是打听到不少新消息和乱七八糟的八卦。

主位上的男人不满地啧了一声,嫌弃地看向叛逆期儿子踩在椅子上的脚,顾及着自己妻子孩子,强忍着怒气道:“把脚放下!”待对方照做后皱眉问道:“说,什么劲爆消息?”

“你猜怎么着?有人会魔力!比你强不知道多少倍!”刑雾天一手拿生牛肉,另一手使劲揉水母守卫软乎乎的脑袋,“刑睿叔,你有本事使个魔力,我八抬大轿……喊你一声爹。”

“八抬大轿不必,我娶你妈都没这仗势。什么魔力?你仔细说说看?”刑睿砸碎酒杯,瞳孔地震,怒发冲冠道,“老子拼命维护教主的位置,就是为了让正常世界没有魔力,不被崩溃……究竟是何方神圣?胆大包天!”

刑雾天笑眯眯地喝了两口白霁做的鲜美鱼汤,心满意足后懒洋洋地开口:“孔雀……”不料,却引来主位上男人的暴怒:桌子被对方怒火攻心地踹了一脚,桌布边角着火……

白霁刚想安抚几句,刑睿已经站起身,把自己按到位置上。“你们照顾好夫人!”愤怒的男人给小朋友守卫们撂下一句匆匆,边拽着自己吃得正香的大儿子边往大门外赶。

“喂!我长身体啊大叔!”刑雾天被拽得跌跌撞撞很是不满,他能感觉自己最近明显长高,正是长身体的黄金时期,这会儿好不容易补充点营养还被打破了成长的美梦。

“别吃了!”严肃的父亲怒吼道,心里全是对和平世界的渴望,任何企图僭越取得魔力者,杀无赦。见对方死性不改往回跑,一把将人拽回来:“你都快赶上你爹我高了还吃!”

刑雾天认真地翻了一个白眼,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白眼有多明显,仅凭一己之力就使自己什么也看不见,眼眶还酸痛。

不服输的少年自以为很凶狠地朝自己的父亲磨牙齿:“刑睿你嫉妒我!你!我年轻帅气……”话说一半,直接给自己亲爹扇了一巴掌打断了,顺带得到一句嘲讽:“乳臭未干。”

“老男人!”刑雾天不甘示弱,对着自己亲爹猛踹……“你们两个是想毁了这个家吗?”白霁从屋内气冲冲地跑出来,合二为一的灵魂架势结束了这场亲父子间的战斗。

有人离开就有人进去,这就是牢房。统治者把人关起去,却没有人规定能否放回。

祁竽烁猛地朝坚硬的墙壁上撞去,沙哑的声音带着惨不忍睹的悔恨:“都是我的错。”说完又笑了,笑完又哭了,“我对不起所有人所有人……”把撞墙当呼吸,整个人脏兮兮也疯疯癫癫的,哪有一点祁家大少爷的模样呢?

粉嫩的僵硬墙壁被少年的悲伤与痛苦烫出一个又一个黑漆漆的窟窿,装着眼泪或者血液等其他痛苦的载体。他真的好折磨啊!

17岁怎么过得这么慢……好讨厌17啊。当这个数字朝我靠近,我远离了父母,也远离了幸福;当这个数字被我逃离,我失去了家园,也失去了健康和尊严。怎么如此狼狈……

沙鹰射击队的队长临死前紧紧还护着自己,浑身是荆棘穿刺,最后和平的面容被刺穿,温柔热血的瞳孔变得狰狞,接着被强制变异成了怪物。“好好活着。”他的遗言。

祁于烁只回响着:我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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