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噫和傅乘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很晚了,唯一庆幸的一点是明天终于到周末了,谭噫能放心睡一觉了。
自傅乘出现,连着几天晚上都打破了自己的正常作息,谭噫现在是真的有点困了。
他准备关门去洗漱,扭头发现傅乘不知什么时候也进了他家门,还很自觉地坐在了沙发上。谭噫皱起眉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走?”傅乘一脸欠儿地躺倒在沙发上,明知故问,“去哪?”
“回你自己家去。”
“你在这,我还回什么家?”
谭噫叹了口气,走到傅乘面前,俯视看他:“家里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睡。”然而刚说完这句话,就被傅乘一只手用力拽倒,谭噫一个不稳,两人近距离贴在了一块儿。
“那我们睡一张床不就可以了,嗯?”
“……你!”
谭噫顿觉羞赧,红着脸试图爬出去,就发现身体已经被死死扣住了。
“谭噫,你别动了。”
“……?”
谭噫皱着眉满脸疑惑,抬头一瞥看见傅乘在轻轻喘气,脸腾地就烧了起来,青梅味的信息素也随之爆发,简直是火上添油。
傅乘的头轻轻一侧,脑袋里一团乱麻,真应了那句情到浓时身不由己,第二次感受到谭噫的信息素,就已经不能自己。
他想去吻谭噫的唇,于是慢慢靠近,慢慢,试探谭噫会不会躲开。
谭噫没有躲,却也把手轻放在他的嘴边:“不要。”
傅乘有些失望,头一转,用脸颊轻推着谭噫的手往前蹭,语气带着几分可怜:“为什么?你不喜欢么?”
……喜欢。喜欢的要疯了。
谭噫喘了口气,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我们才见面没几天。”
“怎么没几天,”傅乘勾过谭噫的手去亲,“我们不是认识十几年了么?你不想想,这分开的十年,你要怎么弥补我。”
“那是朋友。”谭噫怨艾地看着傅乘,可是随着手腕上的亲吻,信息素明显重了几分,“不是恋人。”
“我爱你。”手腕上的亲吻随着这句话忽得消失,没等谭噫反应过来,两人就已唇齿交缠。傅乘灵活地撬开谭噫的嘴巴,舌头缠绕在更炽热的地方,整个客厅是晚香玉和青梅味信息素的□□场,水声弥漫在信息素中,让人失魂。
“够、够了……”
无处可逃,无路可退,下巴被粗大的手捏着,被迫往上抬,谭噫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瘫软,只能往外疯狂释放着浓烈的信息素,试图自救。
这个吻太长了,傅乘根本不舍得放口。最初他来找谭噫的目的是什么?好像只是重归于好的朋友,可是输在了自己的不甘心和嫉妒心。那现在呢?闭着的双眼单挑出一个缝隙,看着接受缠吻的人儿,傅乘亲的更深了。
现在,他认栽了,他就要谭噫,他只要谭噫。
谁都不可以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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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谭噫虚撑在沙发沿上,缓了好久都没好。
傅乘的舌尖扫过冒血珠的嘴唇,不在意地坏笑道:“咬什么?不咬还能再来会儿。”
“啪叽——”
谭噫顺手扔了个沙发上的靠枕过去,但是有气无力的,攻击力基本为零。
“突然,突然这样,谁能受反应的来——”
“那这么说,你不讨厌?”
谭噫沉默了。
傅乘笑了,他探过身子,再次把人儿捞了过来,亲亲他的脸颊,又亲亲他的眼角、鼻尖,想把眼前的人儿仔仔细细描摹个遍。
还不够。
他的手探进谭噫的上衣里,大掌接触到柔软的皮肤,谭噫一个激灵,拽住了傅乘的衣领。
“亲爱的,你好瘦。”
谭噫埋在傅乘的胸前,被一句‘亲爱的’挑得心火旺旺,他忍着傅乘对他身体的上下其手,拽着衣服虚脱着爬到他的耳边,说道:“喜欢你。”
傅乘的手一顿,耳朵立马红了起来,某处也随着这句话躁动起来,恨不得在沙发上就把人“就地正法”。
“噫噫,”他唤起年少时念过谭噫的昵称,眼中□□难耐,“让我标记你吧。”
标记……?谭噫的视线模糊,他只知道傅乘突然停下了动作,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喜欢傅乘,所以傅乘想做什么,他都能答应。
“这像一场梦。”谭噫撑着傅乘的肩膀起来一点,与傅乘对视,然后突然笑了,可是比笑容先出来的是眼泪,就含在他的眼睛里,像是在诉情。
“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了。”
“这不是梦。”傅乘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在消化谭噫那句“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时,简直像是被剐了心,痛到发抖。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不知道,他好像总是都在“不知道”。谭噫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这比任何一道数学题都要难解。而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那谭噫这么久的暗恋,这些漫长的等待,口是心非的推远,该有多么多么的煎熬。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谭噫喜欢傅乘,从一而终,这是一场无法宣之于口的告白,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唯一要说的,就是——
“我爱你。”谭噫亲上傅乘的嘴角,“标记我,你愿意,那就标记我。”
请再……多多爱我一点吧。
不是朋友之间,而是……
“我的恋人。”傅乘回吻了一下,然后咬上了谭噫的腺体。
客厅已经被信息素占领,紧接着是卧室,随着一声清脆的落锁声,更紧密的交缠开始。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引用自《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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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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