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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那药呢?”沈子烛问。

“啊?”那人一愣。

“我说,要你送的药呢?”沈子烛的身体依旧稳稳压在那人身上,目光如隼般紧盯着他的眼睛。

“呃……”那人也没想到沈子烛会真找他要药,事实上,这句话是陈理嘱咐的,他说如果被沈子烛发现了,就让他们跟沈子烛说这句话。然而,沈子烛居然真的顺着这句话问下来了,可是他哪来的药?老板又没给!他想了想说,“我没有。但我有手机,你可以打电话给老板,问他药在哪。”

“……”沈子烛的狠也只是对外人狠。

要真让他拿着手机对一个可能真是陈理的人问他药在哪,他的大脑会一秒死机的。

不过……

八个小时、药、小陈总。

能把这三个关键词连起来的人应该也不多,就算传出去了,也就是和陈理有关……或者关心陈理的人……才会知道。

起码不是那群追债的人会知道的东西。

沈子烛问:“所以你来究竟是做什么?”

那人说:“只是送药。”

沈子烛:“那话传到了,你可以走了。”

那人摇头:“不行。这药不是还没送到吗?”

“……”这是个什么死循环。沈子烛说,“你都没药你怎么送到?”

“大概就一直送,送到有药为止吧……”那人说。

这都什么跟什么。

说是送药,实则没有药,但送药的人却要一直跟着。

沈子烛默然三秒,忽然道:“你的意思是,不是送药,他是让你来监视我的?”

“不不不,”

那人也意识到沈子烛这句话里的误会大了去了,连忙认真道:“先生,我真的只是来送药的。您要的药我没有,别的药却是有的,比如什么跌打止痛药,什么云南白药什么的……但这些不是给您准备的,而是为您而来的一些客人准备的。”

……什么跌打止痛药?什么云南白药?什么为自己而来的客人?

沈子烛彻底搞不懂了,他干脆挑明道:“也就是说,接下来你必须跟着我?”

那人很无辜:“没有跟着,先生,我只是想上个厕所……”

沈子烛:“……”

别让他知道这个家伙东一句西一句真话混着假话一起说的话术风格是谁教的,否则,他非给那个人当次语文老师不可!

……

阿嚏!医院里一间无人的病房里,陈理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朝地上跪着的一行人笑道:“在骂我?”

“没,没有啊……”闻言,他们顿时浑身一抖,连忙摇头以示清白。

这些人是陈理在医院抓到的。

鬼鬼祟祟,目标明确,一来就直奔沈子烛他阿嬷的病房——然后被陈理抓个正着。

“哦?那你们在想什么?”陈理温和道,“是想你们的老大?那个五年前聚众赌博吸/毒被举报入狱的张叔?还是那个五年后刚出狱就要准备被重新抓回去的张胜权?噢,他这个名字倒是起的挺好,张胜权。弓长便胜过权——”

“……”用脚都知道陈理是用“权”自比,那张胜权这个“胜”字,所代表的含义就意味深长了。

病房鸦雀无声,没一个人敢接这句话。

然而,陈理却不放过他们:“来,你——对,就你,说说看,你觉得他的弓能拉多长?”

被他指到的男人左右看看,确定陈理是让他说话后,身子一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多、多长?……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陈理“欸”了声,肯定道:“你知道的。”

男人抖了半天,还是没冒出一个好听的答案,到后面只知道摇头了,模样可怜地给他磕了好几个响头。——他们对陈理的畏惧,早在陈理把他们抓住后,当着他们的面,拉了一头猪慢条斯理的一边杀一边给他们解释杀“猪”技巧时就到达巅峰了。

说实话,他们其实都是见过血的人,不至于看见杀一头猪就怕成那样。

可配上陈理慢条斯理的解说后,一切就不一样了。他们看见的仿佛不是一次杀猪,而是一次精准的凌迟之刑——他们真的想不通,现代了,为什么会有人对这种手法如此熟悉,就想八百年前就是杀手一样!

因此,尽管地上杀猪的血已经被擦的一干二净,但看见陈理的脸,他们就仿佛还能看见那抹溅开的艳红。

陈理还想说什么。

旁边垒起来的手机有一台忽然响铃了起来。

陈理挑眉:“谁的?”

下面,一个人颤颤巍巍地举起手,陈理拿起看了眼备注便将手机还给了他:“接。”不等那人点头,他便继续温和道,“好好说话,如果露馅了今晚就请你们吃新鲜猪肉剁碎后包的包子。好吗?”

“……”他们敢说不好吗。

那人完全不敢想陈理口中说的“新鲜猪肉”究竟来自哪里。他接起电话,声线略颤:“喂?老大。”

“你声音怎么了?”张胜权疑惑地咦了声,“我让你干的事你干完没,那老太婆找到了?”

找到了个屁。

刚摸点找到这家医院就连人带手机一锅端了。那人用舌头抵了抵牙关,“没事,外面风吹久了,有些冷。人我找到了,脸上还戴着氧气面罩呢,下一步怎么办啊?老大。”

“噢。”张胜权不疑有他,“下一步啊……你们直接进去,说是家属,然后守着她就行。”

“等我打通那个小野种的电话把他引到巷子里,就跟我打个视频电话,到时候我压着他的头,当着他的面让你们把老太婆脸上的氧气面罩摘了,哈哈哈哈哈这计划不错吧?”

那人紧张地瞥了眼陈理神色没什么变动的脸,心说不错你他妈。

你就差自爆了。

然而张胜权完全不知道那人的想法,还在自顾自的道:“这傻x玩意还敢弄我,敢让老子进橘子,呵呵呵,我今天还真不要钱了,我就要看着他那张脸痛苦的样子。我他妈特意找了双钉鞋,老子踩着他的头让他抬不起来……”

像是脑补了画面,他越说越激动:“真特么活腻歪了,老子也敢碰!贱种,和他爹一样贱,脸倒是长得不错,到时候还能把他裤子扒了让兄弟们爽一爽,他不是傲么,呵呵我倒是要看有多傲……”

我、靠。

打电话的人已经不敢再看陈理的表情了。

他心想你这个精y脑子就算发/情也别现在发啊,妈的,这牲口一看就对那小子有意思,你当着人家的面yy,我真是靠了,你特么的……

然而,张胜权还在说,还在说……

而空气中的气压也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他从来没感觉打个电话会像上刑一样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一个世纪,电话终于挂了。

那人松了口气,将手机规规矩矩还回去,一点借机求救的意思都没有。

陈理却没理会他,而是问系统道:“这就是原世界线男主性格的转折点?”

系统呃了半天,不太敢回话。

张胜权堪称自爆卡车一样的发言很轻易就让人听懂了如果今天陈理没来医院,那么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这些事单是听张胜权口述就觉得难受了。

何况,原剧情线的沈子烛,大概率是完整经历一遍了的。

“剧情开始,沈子烛还是需要给他的奶奶筹药费,说明氧气罩是没有扯走的,最少,成功救回来了,没有让张胜权下死手。那么,他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系统没回答,陈理也不逼迫,他目光看向夕阳将落的天空,目光遥远的像是透过天空在眺望一场具象的图像,“是一笔救急的药费,是一次折断骨头的侮辱,是噩梦的第二次来临,是如影随形无法摆脱的阴影……”

“陈理……”

陈理看着夕阳,忽地笑了:“太阳要落下了。”

系统咽了咽口水,安慰道:“但太阳还会升起的。”

“对。”陈理笑笑,没有反驳。

然而,系统不知道的是,太阳之后的黑暗,这才是陈理真正熟悉的主场。

……

……

沈子烛没想到,这人说跟他,就真一直跟下去了。

似乎因为伪装被拆穿了,反而更加明目张胆地站在沈子烛旁边。沈子烛最初有些不习惯,后来发现他确实没有别的举动,干脆也放松了点,保持着距离,继续自己的学习。时间不紧不慢地流过,即将轮到沈子烛上台时,他的手机却在此时剧烈震动起来。

沈子烛拧起眉,打开手机查看。

陌生电话。

因为以前经常被一些电话骚/扰,其实沈子烛很久没接过陌生电话了,但今天……他看了一眼身侧陈理派来的人,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接听。

然而电话刚接通,对面传来的并不是他以为的声音。

相反,这是一道他相当熟悉,熟悉到听到的第一瞬间大脑就忍不住发白的声音:“小沈啊。听说你最近当演员去了啊?”

沈子烛拿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

张胜权。他出来了?

沈子烛抵着牙根调整了半秒呼吸,才恢复自己正常的声线,他道:“张叔。我……”

“诶诶,哪里敢让大明星叫我叔啊。”对面还是那道调笑的男声,他打断了沈子烛的话,背景音有点嘈杂,似乎正在一个什么矛盾现场,隐约还能听见几道着急的女声响起,对方说,“哎呀,大明星不敢见面,但大明星的阿嬷还是敢见见的嘛,就是不知道,大明星愿不愿让我见啦?”

“……”果然。

沈子烛脑子里甚至没有别的其他情绪了,只有“果不其然”这四个字浮在脑海。

这就是这群人从牢里出来后他需要支付的代价。人是他报警关进去的,他曾向命运下过赌,赌他能在他们出来前离开这片沼泽,但他失败了,所以这就是他应该支付的代价。沈子烛没有很难过,他只是有点累——这就是命运吗。

“你要什么?”好几秒,沈子烛平静道。

“二十万。”对面也对他的反应有预料,下一秒就报了个价。

“不可能,我没有。”沈子烛说。

“呵,”对面说,“可我听说你阿嬷的医疗费就要二十五万啊,二十五万都能拿得出,二十万不能给我用用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拿阿嬷的救命钱给你用?”

“哈哈哈,我可没这么说,这可是犯罪,万一你又让警察叔叔来抓我呢。”似乎觉得这句话很好笑,对面飘来一串很不舒服的大笑,然后,他收起笑声,只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跟沈子烛道,“其实我骗了你哦大明星,你张叔其实现在就在看你的阿嬷啊。她带着个氧气面罩,看起来很不舒服呢,需要我帮个忙拿走吗?”

“……”沈子烛呼吸一滞,他表情终于不平静了,“你疯了?!”

“是吗?可能吧。”

张叔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十分钟后,老地方,我要看见你的人出现。可以吗?我的好孩子。”

嘟嘟嘟。

电话挂断,台上的号码正好轮到他。

沈子烛重重喘了口气。他没有再往舞台看一眼,撕了身上号码牌没有任何犹豫就往出口处跑去。

十分钟……

来得及吗?

然而,刚跑到出口,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摩托车。号称来给他送药的那个人不知何时已经坐上了车子,声音依旧是初见的平静又恭敬:“先生,地址。”

“……”沈子烛终于知道陈理让他来做什么的了,他快速闭了闭眼,盖住眼底的全部情绪,跨腿坐上了车,“东青32号巷口……谢谢。”

“不客气。送药而已。”

摩托嗡的一声朝着巷口飞奔而去。

当然,他并没有看见,早在他接到电话的那一刻,真正去给“客人”送药的人,就已然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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