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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雪鸟在东京大城市

由于职业特性,排除掉高层和御三家的老橘子们,余下的绝大部分咒术师们都是说干就干,雷厉风行的那一挂,即便各方都有自己不能摆在台面上的小心思,但姐妹校交流会的团体赛还是如流程般及时举行。

不过因为某个白毛扫把头突如其来的一笔,东京校这边的人数比京都校多了一个虎杖悠仁。基于公平考虑——起码是表面上的公平——两校的校长一合计,修改了一点小小的规则。

太过官方的词汇就不再多说,总之东京校如果想要获取胜利的话,要祓禊比原来多一只1-2级的咒灵。

或许京都校有些异议——东堂:把条件反过来也行——但终归是对己方有利,而对实力同样非常自信的东京校同学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十分干脆地同意了。

当然,无论胜利的条件修改与否,都雪鸟没什么太大关系。

因为在童磨出现的第一时间,‘搞清楚这家伙是怎么复活的又干了什么’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一系列‘获取比赛胜利’、‘试探内部叛徒和高层’、‘和野崎、奴良滑瓢等人会谈’等等事宜,如火箭般一路蹿升成为雪鸟待办事件榜的第一位。

顺便,不知道是因为地狱信号不好还是怎样,雪鸟打给鬼灯的电话并没有被接通。这方圆百里也没有突然死个人,让他像以前一样捉个迎接科的鬼卒递个话——早知如此,他就把江户川柯南也带来了——所以关于童磨的复活,雪鸟并没有得到来自地狱方的任何有效信息。

不过无所谓,他会从童磨嘴巴里撬出来的——即使这家伙对雪鸟来说各种意义上的难搞。

但勇敢娜娜花绝不放弃!

于是雪鸟按照之前说好的,非常自然地脱离了东京校的队伍,也如德芙般非常顺滑地遇见了童磨。

尽管有[空间感知]在,无论是找人、找咒灵、还是找鬼都轻而易举。雪鸟大概也猜到对方不会管什么‘京都校的胜利’,暗搓搓搞些其它事情,但这仿佛读懂他脑电波,直接找上门的行为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词,一个他努力不去想清楚的词。

......xin有灵xi。

不知道是不是观众老爷们的错觉,雪鸟的脸色有点发绿。

“哎呀,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呢~”

不过已经经历过一趟鬼生的童磨似乎并没有增长多少情商,他悠闲地摇了摇扇子,直言不讳。

眼睛和发型都很是奇特的男人站在大片炽热的日光中,只有头上白橡色的一抹被斑驳的光影给涂抹,一如当初还是上弦二时怎么也洗不掉的血泼。

而他对面不远处的黑发少年整个人被埋在树茂密的阴影里,过盛的阳光将那儿比照得一片昏暗,也将少年身形的边缘混淆。

好在,童磨并没有被百年后的花花世界给糊成近视眼,尚且还保留着作为上弦二的好视力,所以他清晰地瞧见了少年那不同于之前同伴围绕时生动、敛去一切表情的洁白玉面。

没有作呕,没有厌弃,没有冷然,雪鸟只是有点疑惑地问:

“你这些恶心人的词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好吧,还是有点嫌弃在的。

童磨也不生气——或者说他真的有这个功能吗?——他表现得不像他俩是食人鬼与鬼杀队剑士之间的仇敌,而是许久未见的故交。

“是朋友给我的《与人交流的100种方法》,里面有许多很有趣的言论,需要我给你购买链接吗?”

这个不知道生前活了多久的伪DK老古董还很时髦地说了购买链接,还掏出了触屏手机,还是最新发售的那款。

同为老古董,但作为三个学校正真在役DK的雪鸟觉得有些割裂。

当然,他绝不会承认这一幕居然还有那么——点趣味。

于是,他认真地厌恶道:

“从你嘴巴里听到[朋友]这个词汇,真的,不止一点恶心。”

闻言,童磨手里晃晃的莲花扇遮住下半张脸,那双七彩的眼睛揶揄地眯起,雪鸟几乎能想象扇子底下不带一点感情、饱含充沛演技的戏剧性微笑。

他说:“怎么会,就连小狐狸你都有朋友,那我拥有一两个朋友也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

......说真的,像他们这样拥有一两部分重合——就算曾经重合——的人,真的知道该怎么惹对方生气。

雪鸟露出了被恶心到的表情。

雪鸟拔出了日轮刀。

即便在晦暗的阴影中也依旧如新月般澄亮的刀光照彻了少年如万载冰川般冷硬的面庞。

开合的口中獠牙上下交错,陡然低沉的嗓音犹如野兽威吓的低吼。

“......都说了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你这杂碎。”

......

正如同每一个或阳间、或阴间的少年漫一样,接下来雪鸟应当与复活归来的升级精英boss童磨来一场或艰苦卓绝、或酣畅淋漓、必定让制作组经费和头发大量消耗的特效大战。

“锵——!!!”

两道黑色的身影在树木茂密且复杂交错的枝桠间蹿跃。

日轮刀刀锋和莲花扇锐面相击的金鸣与星火,交织的轨迹优雅、干脆、利落,充满力与力的交锋,几乎重现百年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面那场交杂着鲜血杀机,莲花冰晶与碎星天河氤氲交响的“舞蹈”。

但,反正绝不可能是什么心连心的心有灵犀和莫名其妙的默契,雪鸟和童磨都没有使出各自的呼吸法和血鬼术,反而凭借着使刀、使扇的纯粹技法与对方交手。

起码表面上两人皆是游刃有余。

对面那个磨磨头打着什么小心思雪鸟不知道,但就他自己而言,这一战打得是与百年前实力差距过大、猫戏老鼠的艰难不同,或者干脆说有点憋火。

其一,这场比赛中童磨不能死在与他的交手。

虽然之前和东京校的同学后辈们放下狠话说童磨由他来首落,但实际上,对方成为京都校的学生可真是出乎意料的一步好棋。

雪鸟还不打算和咒术界撕破脸皮,他和东京校的众人相处得还算可以,同样不打算给五条悟和夜蛾校长招惹麻烦。所以童磨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明面上,更不能死在他的手里。

——不能给别人找麻烦的借口。

当然,以雪鸟的空间感知自然可以避开冥冥的乌鸦监控再杀了他,反正他自己也没有咒力残秽——他连咒力都是用妖力模拟出来的。更何况就此干掉童磨,干脆利落地解决麻烦源头(之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在调查局面陷入僵局,且他有把握战胜、控制住对方的情况下......没搞清楚一切、至少搞清楚部分之前,就此干掉童磨反而是浪费的下下选。

无论如何,这场团体赛都不是什么好审讯室或好墓地,当然团体赛后就是令外的说法了。

其二,雪鸟必须克制自己。

出乎意料的,复生归来的童磨不但实力没有变强,与雪鸟记忆中相比反而削弱了不少……不、应该说现在的雪鸟比起13、4岁的自己实力增长了不知道多少倍,是雪鸟变强了——不过,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童磨身上的力量流虽然依旧汹涌但与他生前...似乎并没有太多变化。

而雪鸟修习的是纯粹的杀鬼术或者说杀人术,在这样的情况下抑制着自己刀锋袭向对方破绽要害的本能不可谓不辛苦。

其三,尽量不使用空之呼吸的招式。

绝对不能再给线索让人把他和《鬼灭之刃》的七花白鸟或者漫展上的【白鸟cos】扯上关系。咒术师只是不太关注这方面的内容,绝不是不会上网。尤其是在二次元通行的岛国,从哪里看见相关内容是连雪鸟也不能阻止的事情——尤其是《鬼灭之刃》还算二次元里的烫门。

往小了说可以避免他的再一次社会性死亡,往大了讲...涉及到雪鸟和产屋敷家遮掩了百年的秘密——哪怕在如今的产屋敷直系子孙眼中,雪鸟也只是因为被迫植入鬼王无惨的细胞,靠着百年的沉眠从而与时间洪流隔绝,活到当下的人类吧。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眼里,这何尝不是一种长生呢?

虽然也能用‘[七花白鸟]的后代’这种说法糊弄过去,但咒术师不缺历史悠久的家族也不乏聪明人,相关情报越少越好。

——至于雪鸟是妖怪,更准确来说拥有一部分妖怪血统这件事也只有当年的柱、当主一家,以及炭治郎他们才知道。

雪鸟完全不会质疑“长生”这一词汇对短生种的吸引力。

虽然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当作诱饵,但麻烦还是越少越好......

不太对劲。

雪鸟眼神一凝,将注意力从面前装模作样的“交锋”中分出一缕,投入那个仿佛隔了一个次元维度的空间[视角]中——

几个大致属于京都校的力量团非但没有追寻团体赛的目标咒灵而去,反而聚集在了属于虎杖悠仁又或者说两面宿傩的气势汹汹、极具存在感的力量团周围。而被雪鸟重点关注的、黑鸟操术控制的乌鸦们也不知有意无意飞离了那片区域,有只还往他们这方向飞来......

童磨:“哦呀?看来他们已经开始了。”

尽管雪鸟并没有表露出多大的情绪起伏,但就观察人类而言,如同曾经的雪鸟那样感情缺失的童磨也是个个中好手,结合当下的时间段,稍微一想就知道雪鸟这陡然加重一毫的刀锋究竟为何。

他执扇的手腕一动,借力将这即将擦过他脖子的刀锋转向一旁无辜的树木,再几个后跃,顺势与雪鸟拉开了五个枝干的距离。

而黑发少年非常有爱心地没有殃及无辜,握着刀柄的手腕当即轻巧一转,从容自然地收回了刀势,就好像收回自己延伸的臂膀,如白鹤敛翼般亭亭立在枝头,与童磨对峙。

到了这个地步,雪鸟还不知道京都校的人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宇髓天元都会从地狱里跳出来打他个不肖子弟的脑袋。

雪鸟只是不了解咒术界背地里的具体形势,加上名为[虎杖悠仁]的个体对他而言更多的是虎杖悠仁本身而不是寄宿在上面的两面宿傩,所以一时之间才没想到那茬。现在童磨一句语焉不详的话结合着之前从伏黑惠那里听说的少年院事件——

“你们要杀了虎杖?”

他冷着脸,干脆直白地问。

“哎哟~只有[他们],没有[你们]。”

白橡发的男人声音委屈极了,但瞧他的模样,除了疑似有开关一样说冒就冒的那两泡眼泪,七彩的眸子里不见半点动容,连嘴角弯曲的弧度都不见半分变化。

“我和他们可不一样。”

是啊,他们(高层)是“使刀”(京都校学生之类)的高手,而你干脆是自己亲自上场作妖。

黑发少年面无表情地在内心吐槽。

只要一想起这家伙可能干了些什么,再想象珠世传递回来的情报,雪鸟就头痛极了。

介于鬼灯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找苦力抓鬼,先暂定复苏逃跑的鬼只有童磨一人,由此也可假定现世流传开来的【鬼血】的源头大概就是这家伙了。

黑衣组织这边关于【鬼血】的研究除了珠世小姐所在的主研究所外还有不知道多少个相关分部,而且她和愈史郎还在其中隐隐约约发现了咒灵和咒术师的踪迹。

更何况咒术界这边也不太平,童磨的出现反而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之前那个针对吉野顺平或者说虎杖悠仁的幕后黑手手中应该持有【鬼血】。按照这个思路排序,童磨先是与其大致是缔结了某种利益关系,然后给出自己的血,对方能将他安排成京都校的学生,咒术界的高层应该有其势力存在...他怎么就一点都不奇怪呢?就是不知道黑衣组织那边是否有这个幕后黑手的手笔,还是成为了咒术师的童磨的个人行动?

百年后还要继续加班的雪鸟眼神沉沉地盯着不远处还在闲适地摇着扇子的某只鬼。

简直就是万恶之源啊,这家伙!

......这么一想,拷问情报后就把童磨干掉真是太便宜他了,就应该让他自己收拾烂摊子才对!反正鬼也不需要休息!忽略需要“食物”这一点某种意义上就是名副其实的永动机!

面色冷淡肃然的少年让观者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该被挂在路灯上的资本家邪恶007计划,至少对面的那只鬼是看不出的。

童磨偏着脑袋,侧耳听了一下远处传来的树木倒塌的轰鸣以及时断时续的枪声,半点也不为这些好不容易逃过了特级大魔王的魔爪、在东京校后山肆意生长了十几年的树木感到惋惜——那是东京校的校长该考虑的事情。

“看来你们那个...是叫虎杖悠仁的受□□?情况不太妙哦?”他看向雪鸟,眉眼波光流转之间是与霓虹的底色截然不同的诡谲晦暗,“怎么样?要抛下我去帮忙吗?”

“......”

闻言,雪鸟的眉毛狠狠一挑。

不知道是童磨本来拥有的技能还是他在地狱的百年修习了什么新的谈话技巧,又或者单单他本身的存在就是在雪鸟的雷区上蹦跶。每一句话都能将雪鸟的怒气值提升好几个百分比也是难得的本事,少不得要颁给童磨一个[人形地雷]的成就。

至于他所说的帮忙...或许在成为鬼杀队剑士之前的雪鸟做任务要时时把关才能放心,但现在的他早已经学会了相信同伴。

“啧。”

没有任何前兆,黑发黑衣的少年几乎闪现在童磨的身前!手中的日轮刀如昼光凝成的一束——

“——你还是管好自己的脑袋吧。”

“哎呀,真是绝情,看来那孩子不是你的任务目标呢。”

似乎是从雪鸟的回答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的答案,童磨抬手,却不是对抗,而是以几乎被刀气撕裂腰腹的伤口为代价借力向后飞去!

属于食人鬼强大的肉/身让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撞断了好几根成人腰身粗的树木,甚至还有在疾驰的半空挥舞对扇的余裕!

丝丝掺夹着寒凉之气的白雾弥漫,然后连带着自腰腹的伤口挥洒而出的剧毒鬼血,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瞬息之间凝成大量细碎的冰花瓣,又因为自然的势能形成颇具规模的冰晶龙卷!每一片花瓣的切面都是不下于精炼铁刃般的坚硬和锋利,反射的光线随着龙卷的舞动作不规律闪烁,如银鱼群游般华美壮观,也是如屠宰场的绞肉机般的可怖杀机!

血鬼术·散落莲华!

只瞧周围被波及的树木残渣就可以知晓这龙卷的威力,若是人被它给吸入,大概会变成连骨头渣都不剩的一滩烂泥吧。

但这绝不会包括现在的雪鸟!

如果因为限制了空之呼吸而像小瞧被绑住钳子一样的螃蟹那般小瞧他,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在百年前,空之呼吸的六个型是雪鸟妖力和刀术融汇的精华所在,是他最精妙的技艺,是自他拿起刀来千锤百炼的极致;而在百年后的今天,对于现在的雪鸟而言或许并没有[空之呼吸]和其它之分。和平的环境沉淀明澈了心境,百年的沉眠淬炼让这具躯体中属于妖血的一部分重新稳定,甚至更加融洽。

体现在刀术上大概就是所谓的返璞归真?你可以将雪鸟随手挥出的一刀几划当作空之呼吸的第七型、第八型,也可以将它们当作普普通通的攻击、格挡。

每一招都不是空之呼吸,每一招都是空之呼吸。

他抬手,比风还要琢磨不透的[空间]似乎在寒星般璀璨的刀刃上雀跃;他挥刀,似是被巨力裹挟,似是被[空间]推阻——

那样的龙卷,那样杀机遍布的冰晶花瓣,竟然被雪鸟高速挥刀形成的剧烈刀气,被不可见的[空间]漩涡给绞得稀碎,再以反方向旋转,以牙还牙地向原本的主人童磨席卷而去!

面对这样气势汹汹的反向龙卷,即使对着暴怒的无惨也不慌不忙的童磨自然也不会就此乱了手脚。

他脸上的笑容不变,莲花扇上下一扇,便有两朵巨大的冰晶莲花嫣然绽放,重重花瓣中心的并非莲蓬,而是两个冰结的少女胸像。栩栩如生的美貌少女有着寒玉一样光洁的脸庞,敛眉闭目的娴静模样恰似它们那惯会装模作样的主人那般“悲悯”。只见那不沾口脂的唇瓣轻轻一呼,便有大量雾气将龙卷冻结。

然后连着那冻结的龙卷一起被急急袭来的刀芒毫不留情地分成两半!

金鸣的交响再度充斥着这片区域。

“呼——”

自肺部呼出的白雾在少年素淡的唇瓣缭绕,尽管现在的作战程度还不足以让如今的他将经脉百骸里奔涌的妖力消耗殆尽,转而汲取大量的氧气作为能量以供身体行动,但这更像是一种习惯。

雪鸟瞥过一旁的监控乌鸦,并没有再度乘胜追击。

之前那些被童磨撩起的恼火情绪更像是他对自己工作量增加的一种抱怨发泄,不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将之摒弃,而他又是那个冷静通透的雪鸟。

他深知自己在这场比赛中的任务——缠住童磨不让他去影响东京校的人,阻止他搞些小动作,并从他嘴里翘情报,然后再送他去死。

按照宇髓天元所传授的审讯技巧,无外乎两点——身体的痛苦和心灵的弱点。不过很遗憾,这两个运用在童磨身上并不合适。作为鬼的他并不在意身体的痛苦,天生的情感缺失也让他没寻常意义上的心灵弱点——

但,并非没有可以攻克的缺陷。

虽然这种说法会让雪鸟感觉像是在路上被狗粑粑碰瓷,但不得不说他们还是有一眯眯的相似之处——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抱有极高的主动性而不在乎其他,随心所欲,这即是优点也是缺点。

雪鸟几乎可以想象童磨“参与”那么多事的最终理由——无外乎兴趣和好奇心。

而能够挑起童磨好奇心的消息......

说实在,想不出来,他又不是童磨本磨,怎么会知道他感兴趣的东西。

先诈诈看吧。

雪鸟一本正经地边攻击边问道:“关于传闻无惨为你生了一胎13个,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吗?无惨知道吗?”

骗人的,倒是童磨×无惨的本子他在漫展上意外地看见不少,其他的鬼×无惨(男or女)也不是没有。只看封面就知道内容有多么邪典,雪鸟不得不感叹一句现代人的xp真怪,无惨见了都得被气活过来。

——总之,先试探一下童磨和无惨有没有联系,复苏这事背后有没有他的手笔。

“欸?”

就算是童磨面对这样爆炸性的话题一时之间都有些蒙圈了,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手上反击的速度丝毫不减弱,甚至笑容都带了点真心实意的兴致。

“你在说画满那些姑娘们幻想的小画册吗?我是无所谓啦,就是无惨大人可能会很生气,但他现在阿鼻地狱里还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以无惨大人的能力一胎生13个也不是不可能~”

没错,童磨也是接触过二次元的人物,毕竟走在街上都要被人叫住夸赞一句‘你cos的童磨好还原啊,就是为什么头发是全白的?’的存在。甚至于看过的本子要比雪鸟这个在漫展上瞥了一眼清水封面的人要邪门歪道的多。

男人诚恳的语气叫人不知道他是在肯定自己曾经上司的能力,还是在损一有不顺心就物理开除员工的无惨,看他笑话。

但进入工作状态的雪鸟很理智地从里面提炼出两个信息——一是童磨和无惨没有联系,他的复苏大概也没有无惨的手笔;二是从童磨对这类话题的熟练度看来他绝对没少看那些“小画册”,也绝对知道了《鬼灭之刃》说不定还全看过,里面的情报信息已经全部暴露了。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产屋敷家在制作这部纪念性动漫的时候也没人想到百年后会有食人鬼在棺材里仰卧起坐。

——雪鸟很冷静地想。

就在他刚想要再说几句套出童磨的复活方法的时候,只见白橡发色的男人眯起他那双霓虹色的幻彩双瞳,笑得如莲花坛上无忧的佛子,一派天真烂漫:

“说起来,我还看见过小雪鸟你和那个戴着日轮花札耳饰的少年嗯...叫炭治郎是吧?还看见你们两个的小画册呢?在那些姑娘里很受欢迎哦?很多都画得很不错。他最后好像是和小忍、香奈惠的妹妹在一起了?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呢~”

雪鸟瞳孔地震:“!!!!”

不愧是在百年前就相当棘手的恶鬼上弦二,就算是在百年后实力不济的今天也用他那冰冷的嘴巴给予雪鸟持续性打击。

——难以置信,这个恶鬼他还磕雪炭/炭雪!

黑发的少年感觉自己的瞳孔,连带着心脏,甚至面对任何情况都本该如磐石般巍然不动的握着刀的手都轻轻颤抖了下。不过好歹他还绷住了脸色,不!应该说,让任何一个不知情的旁观者来辨认的话,搞不好他们会指着拿刀的少年认为他才是恶鬼。

脸色黑得能与阿鼻地狱里的鬼卒有得一拼的雪鸟盯着面前这个不怕死地一直在他雷区里面踩——自漫展以后他将把相关事物搬到了自己空荡荡的雷区——,说不定还知道了炭治郎等鬼杀队队员后代所在的食人鬼,真切的杀意从那双剔透犀利的浅紫色眼眸里漫溢。

——反正监控的乌鸦也飞走了,把他的四肢砍了,再长就再砍,榨干情报宰了后推脱给咒灵好了。

宛如杀机的具现,日轮刀的刀芒在日光与树影的间隙一闪而过。

回来了!对不起,这一个月作者去上课考驾照去了!

顺便,为了阅读体验,真诚地建议各位读者大大可以养到一个事件结束再一起看,以免忘记了前置剧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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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雪鸟在东京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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