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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闹掰

回到宿舍,程星灿坐在椅子上发了半小时的呆,起身洗漱完毕后拿出袁建给的数学资料研究起了题。

晚自习结束,裴淮和高天宇一起回宿舍,他手里拎着一晚热腾腾的混沌,放到程星灿手边,见他这时候还在刷题,不免心疼,“休息一会儿吧,我和天宇去吃了混沌,顺便给你带了一份,还是热的,吃了再刷题。”

混沌的香气让冷了许久的程星灿找到一丝暖意,放下笔伸手端柱,热意穿过冰冷的皮肤抵达心脏,又在周身游荡。

裴淮看向他后脑上的纱布,叮嘱道:“晚上睡觉小心,侧着睡吧,别压着伤口。”

“嗯。”

交代完,裴淮走开了,程星灿的双手暖和了,才打开盖子。混沌里窝了一个煎蛋。

熄灯前,程星灿上了床侧着躺下,对面的裴淮盘坐在床上,手机开着手电筒放在被褥上。

两人对视许久,最后裴淮关灯躺下,程星灿背对他躺着。

枕下的手机在这时候震动了一下,程星灿伸手将手机摸出来打开,点开最新微信消息。一个没有备注只有‘安’的好友发来消息:【程星灿,情书我没有撕。留着它不是觉得暗恋者可怜值得被同情,我是要告诉你,离我男朋友远点。你不想这封情书被大家知道吧。】

盯着这条信息许久,直到漂浮的心落定,程星灿才回了一个‘好’字。

关上手机准备好好睡一觉,朦胧之中被一阵阵不断地震动惊醒,从被子里找到手机打开,三条未读微信图片,依然是谢一凡发来的。

点开消息,三张照片非常醒目的映入眼中。

程星灿僵硬地打开照片,照片上的贺嘉树睡在雪白的床褥之中,留给镜头一个小小的背影。第二张是贺嘉树近在咫尺的脸,合着眼,抿着唇。第三张是两只手,一只修长骨节分明,手背能见青筋,蜜色肌肤,另一只白皙细长,指头如桃。两只手握在一起,紧紧地。

谢一凡突然发来这些意欲何为,程星灿太清楚不过。作为外人,更作为第三者,他能做的是听话并保持沉默。

谢一凡炫耀和警告的目的达到了,程星灿只是对她的消息开启了免打扰。退出聊天界面,往下轻轻滑了滑,点开贺嘉树的微信。

【程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伤害你,你原谅我吧。】

【只要你肯原谅,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程星灿,你说句话好不好?】

【你连我的消息也不愿意回了吗?我真的令你那么讨厌吗?】

【你要我怎么做呢?】

【回一下消息会死吗?程星灿!】

最后一条消息是在五分钟前,贺嘉树说:【程星灿,我们见面吧,好好聊一聊。】

会再见的,但不是现在,也不是明天。

程星灿叹了一声长长的气,将贺嘉树的微信删掉,这个决定不需要多大的勇气,因为这一次他连朋友也不打算和贺嘉树做了。

贺嘉树有意推他也好,无意推他也罢,他真的受伤了,见血的疼,不能轻易原谅。

何况,他命贱,人不贱。贺嘉树既然和谢一凡在谈谈恋爱,他程星灿就应该识趣的滚。

这一晚的梦,并不美好,他又梦见了杨宝忠,还有陈秀芝。

杨宝忠骂他赔钱货,陈秀芝低头吃饭。大概是赌输了,杨宝忠的脾气很暴躁,最后抡起臭烘烘的烟灰缸往他身上砸。

——

程星灿和高天宇换了座,成了裴淮同桌。

周六下午放学,程星灿接到了唐苜的电话。上了劳斯莱斯的车,他不说话,唐苜只能开口,“你要去医院换药吧,我送你去吧,路上我们聊一聊。”

程星灿嗯了声,随即说了医院地址。

唐苜盯着他头上的纱布片刻,很愧疚的说:“对不起啊,嘉嘉他伤害到了你。”

“没关系。”

唐苜愣了一下,“嘉嘉没有带过同学回过家,你是第一个,我想你一定很好。”

“是吗?”

“当然是。这几天嘉嘉一直很难过,你别看他平时拽拽的不爱理人,总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他的心也是柔软的,他知道自己伤害了你,十分后悔难过。”

程星灿淡漠的说:“他会难过,说明他良心未泯。阿姨如果是想说,他很在意我,真的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愚钝,感受不到那么深切的感情。”

唐苜觉得他很犟,沉吟片刻才说:“被伤害的人凭什么原谅呢。”

之后两人不再说话,车子抵达医院门前,唐苜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到程星灿面前,“这张卡里有10万,密码是嘉嘉的生日,是我和嘉嘉爸爸以及嘉嘉的歉意和弥补。”

程星灿伸手接过,“阿姨,你告诉贺嘉树,我不怪他。”

说完,将银行卡装进兜里。

他的利落让唐苜有点意外。

程星灿取出一枚手饰,看了两秒,递给唐苜,“麻烦阿姨将这枚镯子给贺嘉树。”

唐苜盯着银镯子,没有伸手接,“送出去的礼物,哪有归还的道理?朋友或许做不了了,同学还是要做吧。”

“我已经想好了,下学期转去别的班级。”

最后唐苜没有收下镯子,回家后便收到一条取款信息,程星灿把银行卡里的钱取走了2万。她想了想,打了个电话查查程星灿取走的2万去了哪里。

晚餐桌上,她同贺嘉树提了这件事,贺嘉树很不舒服的说:“欠一屁股债,肯定还债去了。”

唐苜惊讶道:“他这么小,怎么会欠一屁股债?”

“他家穷。亲爸死了,亲妈改了嫁,后爸被他养的狗咬死了,赔了钱。不上课的时候,捡垃圾,做兼职,赚钱养自己养两个老的。”

“还真是惨。”想到他头上的伤,唐苜不忍的说:“希望他头上的伤能好快点。”

听到这话,贺嘉树更没胃口了,放下筷子说:“不吃了。”

“你才吃一点就不吃啦?”

“我准备饿死自己,以死谢罪。”

“你这孩子。晦气不晦气?”

贺嘉树才不管晦气与不晦气,回到房间立马掏出手机,从联系人中翻出程星灿的号码打了过去。昨天还能拨通的号码,现在已经拨不通了,重复提醒正在通话中的声音,让贺嘉树明白程星灿这次决心要和他闹掰,微信删了不说,号码也拉黑了。

当真是一个没有情义的人!

贺嘉树紧握住手机坐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琢磨了一会儿,给裴淮打了一个电话。

两人半小时后在常去的西餐厅碰面,裴淮还穿着学校校服,往椅子上一坐,不太高兴看着贺嘉树,“什么事非得见面说?”

“我得罪了程星灿,可没哪里得罪你,怎么连你也是这幅态度?”

“我只是看不起为了一个女人,对兄弟动手的人。”

贺嘉树气道:“我不是故意的。”

裴淮低笑了一下,拿起筷子,“如果叫我来不是吃饭,是想问这些,那我没胃口,不吃了。”

十几年的兄弟,能走到这个地步,贺嘉树心里不好受。但他也不怨憎裴淮,他连自己都无法宽恕,谈何怨憎别人?

“吃吧。”

桌上一半是贺嘉树喜欢吃的,他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离开时裴淮对他说:“最近你就别烦他了,他爷爷住院了,他很烦。”

——

贺嘉树停课停了将近半个月,返校后发现程星灿和高天宇换了座,敢怒不敢言。

12月中旬,程星灿将袁建给的资料刷完了,试着做了一份以往的联谊赛试卷,袁建收卷后没有再提及这件事,这让他心底很没有底。忍不住的去问,袁建很平静的告诉他:“这次联谊赛,好好考。”

那份试卷到底考的好还是不好呢。

课余时间,程星灿无法控制的去想,琢磨久了就不再想了。

而这段时间,贺嘉树特别猖狂,像是脱缰的野马无法无天,没有人管得住。杨杰倒是想管,想到他爸妈前不久才给学校捐赠了一栋楼,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这天晚自习来的晚,帅气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杨杰拽着他的胳膊出了教室。

“脸怎么回事?”

“打架负伤这不是很正常吗?”贺嘉树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死样。

杨杰的眉头突突的跳,沉声问:“跟谁?”

“高一还是高三的,不清楚,反正就是打了。一对三,我牛逼吧!”

犯了错还要讨夸的态度让杨杰想抽他,他忍住了,“为什么打架?”

“打个球吧,输了哔哔,不是我说他们这种人就该跟小孩玩。”

“都高二了,还玩什么球?赶紧滚进去复习。”

贺嘉树哦了声,脚步飞快回到座位上,正在打瞌睡的高天宇被惊醒了,见他脸上有伤,担心又好奇的问:“贺哥,你咋了?被人打了?”

贺嘉树胡乱拿了一个课本立在桌面上,随即趴下去,“上厕所翻桌子出去,别叫我。”

高天宇瞬间一脸哭样。

他一觉睡到晚自习结束,独自离开教室在校门口的路灯下等谢一凡,走读生离开的差不多,谢一凡才姗姗出来。

“干嘛呢?”贺嘉树有些不耐烦的问。

谢一凡说:“有点题没做完。你又和人打架啦?怎么总是和人打架啊?”

“难道我要和你打?”贺嘉树带着些许嘲讽问她,问的谢一凡脸色唰地红了,气冲冲走了。

贺嘉树慢慢的跟在后面,过了马路,他觉得太累了,不想走了,“自己回去吧,我要回家睡觉。”

气鼓鼓的谢一凡停下来,瞪着他说:“贺嘉树,我是你女朋友唉!你让我一个人回家吗?”

“是不是分手了,你就可以一个人回家了?”

“贺嘉树!”

“叫什么?”贺嘉树不爽的皱眉,“给你打车行了吧?”

谢一凡咬着唇,委屈又难过的看着贺嘉树凉薄的脸。

“还有一公里就到。”贺嘉树把手机放回兜里,看也不想看谢一凡一眼。

两个人站在寒风中不说话,车到了谢一凡赌气的直接上车,甩上车门。

目送白色的轿车远去,贺嘉树迈开腿独自走了一段路,心头的烦躁被寒风吹散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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