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番外,假使念酒年少时在柳家商学塾结束回去的途中出了意外,被劫持打劫,被卖到了小倌楼里去,内力武功尽废,而正好这时、恰好遇到了年少时认识且心动的柳轻扶,会是什么场景。
而年少时柳轻扶对念酒还是有一定好感的,只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并未表明,还有着一些犹豫不决和年少迟疑,而当时的念酒也一样。
而现在的这个比以往年少更加沉稳、情绪少见的卿河案审三品阶官职,家族兴亡关乎自身的柳轻扶,以往的卿河君又该如何自处。
他是还仍然喜欢着以往的少年朗,还是早就遗忘过去,米已成炊、木已成舟,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还是该力挽狂澜找回曾经。
夕阳仍如旧,只是舍离别。
物是人非,事与愿违,今非昔比。
说起来。
柳轻扶是怎么样的人呢?
以前毕竟是个冷性子的,现在应该也是如此,不过应该更加沉稳了吧?!
沉默寡言,清冷孤傲,谦谦君子,如玉案官,想必也是挺好的,身处要职,声名远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柳轻扶这家伙偏偏要选这个案官的职位,不过念酒最初只是当做柳轻扶大概是不想那么繁忙冗杂,便选了个还算清闲自在的吧。
而那个时候念酒是怎么想的,也已然是世态变迁,物是人非,在念酒那时被拐走之后,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也变化过多。
而柳轻扶突然见到了昔日的心悦之人,可会如何。
柳轻扶是不是真的一概不知,还是真的对念酒没什么感觉,权衡利弊之下便装作不知道,也没有去管、打听念酒的去处下落。
又或者有什么事影响阻碍了当年的柳轻扶,使他无法帮忙出力,尽请观看大型家庭阴谋伦理剧,关于朱砂痣为什么会再次见面。
只余遗憾。
少年不识初悸动,却舍明月望青天。
“呦~这是哪来的小官爷呀。”那红衣青年一双媚眼如丝,眼角泛着点点浅浅的浅色绯红,唯独一双眼睛明亮的与这周围格格不入。
那眼眸中的神色不是青楼红尘的水粉尘埃,仿佛如青绿色的青草处森林里的悠然自得,清新脱俗。
在这红尘世间很是显眼,与之格格不入,却又恰好的和谐融洽,红衣艳阳,轻晨薄曦。
见柳轻扶就盯着他一个眼神也愣着不动,眼瞳里微光在烛光摇曳下凝冽注视着的不偏不倚、稳如泰山地望着自己,神情依旧清冷漠然,却也多了几分的官威沉稳,如今也就是不吱个声。
念酒一个眼神拋了来,看到旁人都止不住的目光心神都注意引了过来,便不想移开眼来。
而念酒自己却仿佛浑然不觉,还仍然模样很张狂的扬着下巴一副姿态,浑然天成的妖而不邪、娇而不滴,一副妥妥的亭中妖仙的模样。
“呦,客官莫不是觉得奴家太好看了?都移不开眼来了~”软糯的声音听着怕不是要被蛊惑了去,却并不女相,也仍然是带着男子特有的清朗与沉稳。
怕并非是男子喜欢,就连女子也会因由怦然心动,如何会与其相比。
要是旁人见得了,第一眼便就是一个目光心神都跟着溜了去,就觉得这个人真的好看、真的是好看!
不是男子的英武气概、魁梧身姿,如鹰般的眼眸、冷漠的神色,却纤细高挑,干净沉稳和红尘混浊恰到好处,墨发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染成暗黯的酒红色,却又像是深红绯色。
平日注意不到,但烛火一照,便发发着淡淡的光泽,微微墨绯,惹人垂怜。
那个眼神如丝惹人怜爱的眼神之中带着沉稳干净,再配上那个恰似委屈、却是抿笑着儿地似有似无的神情,真真正正地让人感觉到什么是叫做祸水蓝颜,情不自禁。
而念酒只是眼角微红,薄唇轻抿,带着朱红的润泽清浅,惹人垂怜,不仔细看倒还看不出来,那眼角和唇上的清浅一抹灼红、就不似是胭脂水粉似的难闻刺鼻气味。
反而像是浑然天成、天生就有的不经意间的真实简单,真不愧是头牌魁首,这无论是妆容还是人儿都是一等一的绝色啊……
“念酒。”柳轻扶伸过手来,握住了那面前人儿的手腕,微微抓紧了些。
面上的表情不作什么特大的反应,只是唇色微浅、眼神沉重,仿佛带着许多沉重的东西,这本不该是他身上该有的东西、感觉……
却又都是这么恰似轻易地出现了。
在那人的面前。
昔日的称呼与已然不同于以往的身份差距,实际上这称呼已然不同曾经了。
也好似因为那声音,也便更加知晓自己的处境可悲且尴尬,还是自觉打算逃避般,不想承认。
“……”
那面前的红衣张扬微微用力,想将手腕扯出来,却发现好像没什么可能,便也不追究了,只是搭着手腕、眉梢一扬,打趣到,“官人可是弄错人了?呀~莫不是那人儿是官爷什么人,便来奴家这儿寻乐子儿了……放心~”
“奴家可不会说出去哒、不如公子不信,便来看看奴的唇是不是那么不经得住?”说时眼神微眯、那红衣男子微微舔了舔上唇瓣,微微湿润着诱人的柔软艳色的唇瓣,让人移不开心神。
见面前这男子这幅举止,柳轻扶眼神微暗,心里一紧,手上微微用力了些,却仍是固执的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
“念酒。”似乎声音稍许严厉些,却仍然是年少那时的固执。
而只是见面前这好端端人模人样、看起来没什么大毛病的俊朗青年,那红衣男子眉头微微一颤。
这哪来的青年人啊,大晚上的来妓院不嫖不赌来干嘛的呀?还就硬拽着自己的手叫着另外一个儿人的名儿,这是脑子有问题嘛!他不做生意自己还要做生意!
挡住自己做生意、碍事。
心里不喜,却还是表明迎合着道,“哎……念酒是哪位小公子呐、奴家真的不知道哎,不过官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念酒故技重施装作讨好媚态,随风飘摇漂泊不定地话语也不知有几分真假。
“骗人。”也不知是何言谈,那人也不顾身份举止,只是声音含哑,似乎带着几分个人情绪。
“奴……”
结果念酒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拥入了一个拥抱,不算温暖,有些清冷,却带着淡淡的、熟悉的清香。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毛病!
念酒此时真的觉得好烦人、这人真的有毛病!钱又不给,还要抱着自己,不知道抱着自己要给钱的啊!一身冷不丁的感觉,还有这莫名其妙的浅香味,一点都不好闻。
真的是闲着无聊、没事干!耽误自己做生意,就算要来也不会把自己弄暖和点,给自己搞得冰冰凉凉的,现在还在抱着呢还不给钱!
虽然叫别人的名字不过无所谓啦。
毕竟这还能给自己拉客。
不过还是很烦,这人真的有点毛病。
念酒眼神微眯,忍住不喜欢的冲动和烦躁感,勉勉强强的不作反抗,只是尽量控制住表情,微僵着一张脸缓缓展开笑颜,深吸一口气才启唇开口到。
“官人这便迫不及待了、呵~”说着浅浅的气息吐露着在耳边,身边的手还抚在顺滑的布料上微微向上轻划摸索着,像是挑逗却又是暗藏着什么。
柳轻扶听了他那越来越过分的话,还想说什么便感觉到自己耳畔边的温吞语句,还带着浅浅暖意,瞬间一个小小的激灵了一下。
手中又是收紧了些,一个堪堪没控制住,呼吸微重,却又及时忍了下来。
柳轻扶还来不及生气又差点被点炸了,若是曾经他还是掌罚时,如果念酒敢这般肆无忌惮,自己非得拉着他再在祠堂内跪上一天,涨涨教训。
只是现在听着他的自称,怎么听着也都觉得压抑悲伤。
“念酒……”他只是有些咬牙切齿、暗自忍耐的低语,沉沉的,却好似不肯开口,也不想言说什么些旁的。
这便忍受不了了、也不过如此。
念酒眼眸神色微微一暗。
不过是凡人,与他们无二,还是那么容易牵动心神,情感可是最脆弱的东西,没想到堂堂卿河君也有啊,我还以为是仙人呢。
也不过于此。
没什么好玩的了。
这么想着,又接着道。
“官人这是受不住儿了、要不奴儿给你揉揉……哪不舒服啊。”说着手微微向下探着去,轻轻的、缓缓地,也不知道所谓何事。
“念酒!”柳轻扶呼吸微微一重,一把抓住了那只乱跑的手,抬起眸来,望向了面前的人儿。
念酒这才发现柳轻扶那眼眸中一层薄薄的雾气,带着青山空雨后的息壤薄雾,像山茶色,又似以往的浅青水色,勾勒着一副绝画缥缈。
却只是轻叹一声,才开口坦言道。
“放手吧。”
阿酒,你再这样我便忍不住了。
忍不住想要问你那些问题,忍不住关心你,忍不住的害怕……我的阿酒、找你到了。
不要这样、不要这么做……我不想。
柳轻扶眉头微蹙,看不出来有多大的生气,只是徒留清冷的面容,只有通过他的眼眸中凑的很近地看去,才能看得出那几分委屈悲伤的神色。
可不是所有人都这般没心没肺的模样。
“啦啦啦!官人这是怎么,奴儿不知道啊,官人让奴做什么奴就做什么、怎得还生起气来了?”念酒半是撒娇半是谴责的气语,说着便伸手盖住了面前青年的眼眸,轻轻浅浅。
虽然看不清神情但又让人真心无法反驳。
柳轻扶身旁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有些紧张又或者是不安,却不害怕面前人儿,把自己交给了他。
“官人要不要陪奴家玩个儿好玩的?”唇边勾起浅浅的笑意,那人笑着道。
眼前一片黑暗,却并不惶恐,反而还有些清浅微光透过,带着淡淡的薄雾喷涌似,自己的呼吸就在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
似看不见,又似好像看见了什么,想要表达自己的心绪,指尖微微牵动着游离梦境心魂,绕指尖周围索绕着,将那人环护着的进来。
“阿酒……”柳轻扶皱着眉,明知道他怎么能惹自己生气,却偏偏要这样搞,生气却又气不起来,反而还是满满的心疼难过。
而他却又是漫不经心假装夸张张扬的模样,就好像根本不关心自己的样子,还在装模作样地敷衍了事。
红尘过客、根本不存在……他只有阿酒,就好了。
他的奢望。
才渐渐发现,喜欢他。
像是没有注意那么多,只是与他毫不相干,漠不关心般的举止态度,通过那迷雾清浅的表里看去,却更让他难过不已。
就像是柳轻扶他在难过生气,他确确实实是在委屈难受,全都替他受着了,而念酒反倒是没事人一样,漠不关心、百般无趣。
他不懂、他觉得他不懂。
真的好喜欢阿酒,无论是怎样的,自己长大了,成熟了,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着阿酒,无论年少、无论坎坷。
只是时过境迁,一切的事情也都改变了。
自己不清楚那段时间阿酒遭遇了什么,但是看来也知晓并非是什么能够言说的事情。
那时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却不得不佯装伪装起来。
仅仅只是一个目光,兴许也知晓对方究竟是如何思索,但是见到柳轻扶那般流露出些许歉意愧疚的目光,而且固执望着自己不愿松口,似乎念酒也不免心软了些。
哎,真实说吧,念酒心想着。
其实他还真的没有隐藏,只是太多人没有看到他那一层薄薄的迷雾看去,便也没人看得清他的样子,他也便装作那迷雾外的模样。
真的不知道是他们瞎还是心盲,明明那么明显,却没有人敢吭声,出个声来揭穿他,搞的他怪无聊的。
只是听着柳轻扶那声叹息,念酒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着的,默默地有些猜不透自己此时的心绪了。
好像没什么感觉,却又冷静自持的明白通晓、你说自己知道自己好像要干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要干什么。
自己要干些什么呢、好像……忽然觉得,原来年少情深,也能走到两两相厌。
“不会,我不会讨厌念酒,一直都不会。”似乎听闻了念酒的心声,柳轻扶只是眉眼微颤,流露出几分温柔。
“一直都很喜欢你、想见你,在梦里。”
“我鲜少做梦,但做的梦都有关于你,我惟愿此生,能不仅在梦里见你。”
听了他的话,念酒回过头来,笑了下,怅然到,“那你得多说点话,要不然我都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好,阿酒让我说多少我就说多少,我都会做到,真的很喜欢阿酒。”柳轻扶说着便轻轻拥着面前如同瓷器般脆弱的仿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的人、也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大半辈子的人儿。
就好像他在,才能感觉到真实,自己是真正的活着,真正的能感觉到喜欢这个词,无论怎么表答都好像不合适,但只要是自己想说的、答应的。
自己都会一一做到,无论是花一辈子那么短暂的时间,还是多么伟大的梦想。
你说呢?念酒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真的莫名其妙、无中生有,但时过境迁,很多也都变得朦胧而模糊了。
好似不是自己的情绪,却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看得清、又看不清,摸不透。
他们大概都是这么个性子,以前柳轻扶的不开心念酒替他担着,替他发泄,而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往念酒的难过柳轻扶仿佛就感同身受,矛盾而不毛病,要说吧!一个外冷内温、一个心表不一,好像也不恰当。
没有什么词汇来形容,因为这本就不是用来形容表达的,旁人不能体会。
但好像也挺不错,不过就是一个是不说出,另一个又死倔着,非要其中一个先心疼、难过了,忍受不、害怕极了,才肯先认输。
要让柳轻扶自我,倒还真是输了。
真是输了,输的还是他柳轻扶,卿河君。
真的,有时候现在才发现念酒是个冷家伙,表明那么乐观温暖,好似把所有热情都传染给了大家、内里其实比自己还不在意吧,有无所谓,恰是戏看人间,自作玩偶。
不过吧,柳轻扶暗暗想到,心酸无奈、更是心疼喜欢。
自己也是,便也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很喜欢念酒!喜欢极了,才肯这么轻易的认输了吧。
不为什么,就为念酒。
为他能开心那么一刻,一时,便值得了。
也仅仅只是相拥着稍许时候,却也出了些的意外状况。
“卡卡卡!”那旁边的导演叫停到,大喇叭才肯放下,见面前那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人儿,有些不怀好意的贼笑了一下,才道。
“我说念酒啊,你们俩这演的是什么、我要的是剧情!给观众看的。”说着便手搭在裤腿上,“你们这演的内心戏呢?”
“说好的小说里柳轻扶寻到念酒后,念酒那便阴阳怪气、故作逍遥姿态的想让柳轻扶那贼货离开的,你这演着演着好好的、怎么就复合了?!还不往下演了!好歹你给我个再来下动作或台词吧、这样我还能剪剪……”剪剪接接还是能接上的。
“毕竟你这感情戏我咋整啊,我滴又不能给你表达出来!”
那导演大腿一拍,随后继续吼道,“难不成我在大屏幕上添上几个大字,就柳轻扶看着念酒不禁心中沉思发觉愈发深爱,便不愿放手、许他一世无忧啊?!”
“噗嗤!”旁边的一个少年不禁笑了出声,见那明明也是少年模样的导演还不忘补充了一句,“其实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还挺好的、这样不就大结局了吗?”
也省的演个三十四集下去,看着那么久那么磨蹭。
话还没说完,便又是一顿怒吼,“好好好!好个屁啊好!重演!演不好老子今天就不回去了。”
“那不行啊,你家小影卫等会又胃疼了,谁还不是第一个急匆匆的就跑去泡红糖水拿暖水袋了,还演,加工资啊!要不送套房呗?”艾子兰打趣到。
“慢走不送,送房可以加工资免提!”毕竟我们尘导大大就是开房地产商的,地气十足。
“哎,念酒哥!你哥来了,要不要出去看看。”不远处一个少年急忙忙地跑了过来,是一个带着黑色边框的老式眼镜的少年,有些呆呆的模样。
“啊,谢谢安子啊,那我先出去看看,你们先吃饭吧,柳轻扶记得给我留点啊。”
念酒点头应了一声便急忙忙的往外走,连衣服都没来得及套,还是随手拿了件就慌慌张张的往外跑了。
瞧他那急匆匆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在着急啥,毕竟念酒哥每次见他酱大都是这副模样,好像什么别的都顾不上了,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普安常摇了摇头,回望向了柳轻扶那边,便见他早就站起身来,见念酒又是欢欢喜喜的离开的方向默默垂眸无言,缄默不言着收拾好桌上的物品摆饰。
说起来实际上柳轻扶和念酒如今也只是演戏搭档的关系,而且平常最多也只是朋友,虽然柳轻扶有意追念酒,但念酒估计也是不太在意的。
天天给念酒带饭的,大概早已成了柳轻扶的习惯。
就算有时候念酒会忘记过来蹭饭,他仍然会准备好下一次的,平时也不会多说些什么,柳轻扶这是入戏了呀……
“也不知道轻扶哥这样做值不值得,念酒哥好像都不是很在意啊。”那眼镜框的普安常默默想着,却突然肩上搭上了一个手臂上来。
转头看去,便发现是艾子兰,却见艾子兰看着前方正在摆弄餐具的柳轻扶,有些感慨打趣到,“也不知道啊,不过还是听天由命吧。”
大抵也是演戏搭档久了,就连一向清冷漠然远近闻名的柳轻扶也有些入戏了,甚至对于这位看似开朗畅言的好友也有些着迷心悦了。
入戏啊。
明明知道这可是演艺圈里的一个大忌讳,不可轻易触碰。
艾子兰也只是有些感慨,却也知晓自己还好,和沐如暮搭档的欢喜冤家也依旧维持着,别人嗑他们两,但是艾子兰和沐如暮都知道是演戏的而已。
入戏……
大概是真的吧。
是了,一个所有人都以为不会轻易入戏的人竟真的入戏且着实是太深了,就算他们这些旁人眼里都看得出来,而另一个却轻易脱身。
毕竟来来回回、跑跑跳跳,还是半是误打误撞半是跌跌碰碰的撞在了又一部戏角里,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而一旁的人也是见到这般,看着开拍的这部戏有些扎心的咬手帕,这也不知道柳轻扶和念酒是第几次合作搭档戏份了。
再这样下去,那些不腐的人都要以为他俩是一对了,网上的风评不好控啊,让他们这些售后的不好办呐!
嗯……下一部接什么呢?普安常也还在思虑。
好像有一个生死逃亡的综艺呢,恐怖惊悚类型的,好像还可以有CP组合,要不要去试一下。
还可以带自己家那个冷面教师,哎,不过听说他最近要考医呢,好像是怕自己老磕磕碰碰擦破点地方的,其实也不至于吧?
又费时间费精力的,还不如也去拍几个戏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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